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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顧磬言跟方小蘇說的,關於當年車禍的經過。


    “怎麽可能,我爸怎麽可能會殺人?”


    裴羽捷喃喃自語,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羽捷,你想知道答案嗎?如果你想的話就跟顧磬言合作,他一直都懷疑你爸的背後有人在指使他,如果真兇能找出來,你爸或許能減刑。”


    裴羽捷看向方小蘇,她十分真誠,他是相信方小蘇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她不會騙他。


    長長得鬆了一口氣,點頭答應道,“好,我跟他合作。”


    方小蘇見他終於鬆口,高興得轉身準備去告訴顧磬言,卻被裴羽捷的話攔住腳步。


    “小蘇,你和顧磬言是男女朋友嗎?”


    方小蘇咬了咬牙,沒迴頭,隻是開口,“我們是夫妻。”


    裴羽捷早就有預感,方小蘇和顧磬言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竟然是夫妻,他從來沒有聽到顧磬言結婚的消息,原來他一直是隱婚的,至於為什麽要這麽做,恐怕隻有顧磬言自己知道。


    “羽捷,對不起,我騙了你。”


    方小蘇愧疚的聲音傳來,裴羽捷聞言,輕笑一聲,“我們誰都沒對不起誰,我也騙了你。”


    “我們還是朋友。”


    方小蘇扔下這句話,邁開腳步走了出去。


    裴羽捷已經很滿足了,能聽到方小蘇的這句話,就夠了。


    顧家。


    於婉秋從家裏收拾了個行李,將一開始就準備好的信放在了梳妝台上,現在隻要等著顧磬言迴來她的計劃就完成了。


    她信裏麵的內容沒有說方小蘇半點不好,可是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可她了解顧磬言,顧磬言一定不會怪她,反而會把火氣發泄到方小蘇身上。


    她拉著行李,趁傭人不注意,偷偷跑了出去。


    顧磬言帶著裴羽捷去了監獄,他知道,對於李保民來說,裴羽捷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一定會來見他。


    果然這次出現的人不是警衛員,而是穿著囚服,一臉滄桑的李保民。


    見到裴羽捷,他的視線正盯著他,李保民的後背一僵,立刻躲開裴羽捷的目光。


    走到他們對麵坐下,許多才開口問,“找我有什麽事?”


    “爸。”


    裴羽捷開口喊道。


    這是他第一次叫李保民,他從來都沒有來過監獄探望他,李保民的心也不免受到感染,他低著頭不敢麵對裴羽捷。


    “認得他是誰嗎?”


    顧磬言看著李保民,開口問。


    “你找他來想幹什麽?”


    李保民看向顧磬言,臉上有了憤怒的神情。


    他怕顧磬言用裴羽捷威脅他,藏了那麽久的秘密還是被揭開了。


    “你不用緊張,我帶他來見你,就是想讓你認迴自己的兒子。”


    顧磬言眼珠轉了轉,對裴羽捷說道,“你不是有話問你爸嗎,時間有限,你盡快問吧。”


    裴羽捷嘴唇緊閉著,他想了那麽久的人,現在終於見到了,可他卻不知道怎麽開口,他要說些什麽。


    “我不認識他,你們馬上給我離開。”


    李辦民突然激動起來,對著他們亂吼道。


    “爸,我是羽捷,這個名字你取的,你忘了嗎?”


    裴羽捷脫口道,這是裴勁鬆跟他說的。


    李保民壓抑著內心的激動,狠心否認,“我不認識你。”


    “爸,你還要繼續否認下去嗎?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認我這個兒子嗎?”


    裴羽捷失落得說道,他不知道李保民心裏有什麽苦衷,為什麽要把他送給別人養,為什麽不認他。


    “李保民,你知道他差點做了糊塗的事嗎?就因為要給你報仇,他差點就殺人了。”


    顧磬言見李保民一直不開口,出聲道。


    聞言,李保民猛得抬起頭,錯愕得看著顧磬言,不敢置信得問,“你說什麽?殺人?”


    裴羽捷接收到李保民投射過來的視線,心虛得低頭。


    “他為了給你討個公道,差點把我的親人殺死,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告他蓄意謀殺?”


    來之前,顧磬言就已經和裴羽捷說好,如果李保民還是不鬆口的話,就用這個威脅他,沒想到確實和他們說的如出一轍。


    “你做了什麽?”


    李保民問裴羽捷,對顧磬言的話他還是存在懷疑的。


    “我差點殺人了。”


    聽到裴羽捷的迴答,李保民才終於相信,他的偽裝被識破,問顧磬言,“你想幹什麽?”


    “隻要你把當年車禍的真相告訴我,我可以不追究他做的事。”


    顧磬言眸光微沉,語氣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李保民沉默了下去,似乎在糾結到底要不要說出真相,顧磬言也不逼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裴羽捷急躁得看著靜若寒蟬的顧磬言和沉默不語的李保民,心裏十分著急。


    過了好久,李保民才終於開口,“我說了你真的會放過他嗎?”


    “我說過的話都算數。”


    得到顧磬言肯定的迴答,李保民也終於放下心,“我說,當年的車禍是陸元軍指使我幹的,他讓我偽造了酒後駕駛的假象,在顧總和顧夫人出現之前,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這是第一次,顧磬言聽到關於顧海平夫婦死亡的真相,他的青筋微微暴起,看得出來他極力得控製著心裏的憤怒。


    “他為什麽會找上你,他又給了你什麽好處?”


    “我是一個貨車司機,之前在把我老婆送去醫院的路上,不小心撞上了他,他就用這個威脅我,說隻要我能幫他,他可以救我老婆的命。”


    想起當年自己做的事,李保民不止一次後悔過,其實他老婆當年已經是病入膏肓了,隻能靠儀器吊著,他當時還異想天開得能夠把她救活,然後重新過上幸福的生活。


    直到她走了,他才知道自己沒有迴頭路了,陸元軍給了他100萬,為了救她花了50萬,他把另外的50萬還給陸元軍,卻被他拒絕了。


    他用裴羽捷的命威脅他,李保民無奈之下隻好按他說的來做。


    出事之後,他就偷偷把裴羽捷送去給了裴勁鬆,就怕陸元軍隨時對他有個不測。


    當他準備向警察說出實情的時候,卻被陸元軍及時出現製止,因為他找到了裴羽捷,並且威脅他隻要喊說出真相,就讓他失去這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這也是為什麽這些年以來我不肯見你的原因,因為陸元軍拿他威脅我,我不敢輕舉妄動。”


    李保民說到最後,人鬆了一口氣,他心裏的結終於解開了,這20幾年來他一直做噩夢,夢到顧海平來向他索命,要不是因為裴羽捷,他早就了斷自己了,他沒有勇氣活著,他的良心不安。


    可又擔心裴羽捷有個好歹,他又無法決然離開,就這麽每天受著道德的譴責。


    這就是當年的真相,真的是陸元軍幹的,顧磬言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將他眼底的情緒掩蓋住。


    可僅憑李保民的一麵之詞,沒辦法定陸元軍的罪,“他當時給你的100萬是怎麽給的?”


    如果能有他的匯款記錄,那這就能成為物證之一。


    “他直接幫我付了我老婆的住院費用,剩下那五十萬,我讓他轉到裴勁鬆名下了。”


    “我會讓警方對陸元軍發布通緝令,到時候你要幫我指控陸元軍的罪行。”


    “我如果去指控,要是陸元軍一怒之下找羽捷報仇,那怎麽辦?”


    這是李保民擔心的問題,陸元軍的勢力他是知道的,他不擇手段,當年能殺了顧海平,現在難保他不會再多殺一個人。


    “我會讓人保護好他,隻要你跟我合作,現在你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指控陸元軍是唯一的出路。”


    李保民聽著顧磬言分析,覺得他說的確實有理,既然已經到了這地步,索性也跟陸元軍拚個你死我活,最重要的是還死了的人一個公道,他的良心也能得到贖罪。


    顧磬言給警察局的人打了電話,他們動作也十分迅速,立即派人去了陸元軍的家,可他們卻來晚了一步,不知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陸元軍早已經逃之夭夭。


    於是對他下了通緝令,一邊派人加大各個車站以及機場的排查工作。


    顧磬言迴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方小蘇已經睡下,今天一整天對他來說,確實太意外了,沒想到李保民願意指控陸元軍,也沒想到陸元軍手上的消息那麽快,跑得人去樓空。


    不過既然陸元軍已經跑了,難保他會找他同歸於盡,或者是打他身邊人的主意,接下來需要加緊顧家的安保措施,不能讓陸元軍有可乘之機。


    第二天,方小蘇醒來之後,破天荒得顧磬言還沒去公司,而是躺在床上,看著她。


    “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方小蘇睡眼惺忪得揉著眼睛,問道。


    “我看看你這隻懶豬什麽時候醒。”


    顧磬言寵溺道。


    “你才是懶豬。”


    方小蘇佯裝生氣得轉身背對著他。


    隻感覺一股力道,下一秒她就到了他懷裏。


    “你說我是我就是。”


    他的雙手圍繞著她,小心翼翼又用盡全力。


    方小蘇這才滿意,想起裴羽捷,開口問,“李保民他說出真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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