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大難來時各自飛,她要保全的是自己,要保住的是公司的聲譽,最近東進的案子因為關係網越來越錯綜複雜,已經讓她頭疼不已了。


    信誓旦旦的跟孟長懷保證過,這個單子她一定拿到手,因為她對姚德成太有信心了,隻是沒想到,姚德成還有個副將叫俞欽遠。


    就在溪韻因為某個資質的不足就要被廢標的時候,卻在第二天出現在了入圍的名單上,這讓本來已經沾沾喜喜的錢欣鈺簡直震驚不已。


    更奇怪的是,作為目前的冉冉之星,錦禦竟然退出了這次的競爭,這讓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但同時又在暗自慶幸著,少了這麽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各自的勝算率又高了一些。


    這些三百六十度的轉彎差點沒讓錢欣鈺從椅子上摔下來。


    冥冥之中,再不如從前一樣,很多事情都脫離了她的掌控和想象,她現在的處境,也漸漸的變得被動。


    一個連入場資格都沒有的人,竟然就這麽堂而皇之的走進了富麗堂皇的會場。


    她一個蘇可,哪裏有這麽大的通天本事,到底誰在背後支撐著她?


    錢欣鈺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最終覺得也隻有那個俞欽遠會幫她。


    俞欽遠雖說是姚德成的手下,但這手下不同別人,乃是一員大將,這大將不僅幫姚德成做了很多的事,也大抵知道姚德成的網絡關係,包括她跟姚德成之間的這種說不清的情分,俞欽遠大概也是清楚的。


    但他是個很會裝傻的人,以至於她一直覺得,俞欽遠不會為了個小小的大學同學,而得罪自己領導的關係匪淺的朋友。


    這些問題,這幾天擾得錢欣鈺的頭發都掉了好幾根,可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眼前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又惹出這種事來。


    惹誰不好,惹顧老的孫女。


    這真是廁所裏打燈籠。


    找死!


    他是該死,可這個男人跟自己又有這層關係,如果她做得太絕了,再讓他狗急跳牆,撕破了臉,對她來說,她損失的,可比曾一凡要多得多。


    她不可能讓自己苦心經營的一切毀之一旦。


    所以想了又想,她便想到了這一招。


    但很顯然,曾一凡並不買他的賬。


    “如果你留在這裏,顧老追究下來,別說你了,連向鼎都可能會保不住,玉石俱焚,對你有什麽好處?”


    故意誇張了些,目的是想讓曾一凡聽進去,“讓你去那邊待一段時間,又不是說待一輩子,等這件事過去了,沒人會關注了,你再迴來就是了,你舍不舍得我,我不知道,我肯定是舍不得你走的,但事情已經這樣了,這是最好的辦法,能保住你,也能保住向鼎。”


    斂了神色:“就算你想拉我下地獄,我也要保住向鼎,這個公司我付出了太多的心血,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它。”


    聽完這些,曾一凡果然動搖了:“那如果顧老追究的話,你要怎麽應對?”


    錢欣鈺的目光穿過曾一凡落在了別處,看起來像極了四目相對,深情款款:“我們對這件事並不知情,而且曾總已經引咎辭職了。”


    這倒也是個辦法,曾一凡猶豫了片刻後,爽快的答應了。


    見狀,錢欣鈺心裏也踏實了,暫且不說曾一凡什麽時候迴來,就算再迴來,恐怕向也鼎是容不下他了。


    因為輿論如果發散開來,孟長懷容不得這樣的人。


    所以這也隻是緩兵之計,至於以後會怎麽樣,那就等以後再說,她相信時間能解決很多事情。


    就算不能解決,那也能淡化,到時候哪怕曾一凡真的撕破臉,時間太久了,也沒有什麽說服力,人們隻會認為他是事後不甘心的報複。


    至於孟長懷那邊,她是一點也不擔心,知道又怎麽樣?他孟長懷佳人在懷,她早就知道了,隔三差五跟那個叫徐蕾的小妖精黏在一起,真當她是吃素的。


    他有徐蕾,她就不能有曾一凡?孟長懷不管她,她也不會去鬧他跟小妖精的事。


    互不幹擾,早就成為了常態,這些年守著孟長懷,她也守夠了,守得太久了,別說孟長懷有了異心了,就連她自己都覺得累了。


    錢欣鈺知道,自己的人脈關係雖廣,大家表麵上和和睦睦的稱她一聲錢姐,但背地裏,對她的評價並不會高尚,這就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悲哀。


    所以對於她跟曾一凡的事,就算捅出去了,她也沒什麽可怕的,純粹就是為了公司。


    孟長懷成天尋花問柳,雖當著向鼎的法人代表,但早就不怎麽管公司的事了,全憑著錢欣鈺一個人在經營,所以在這個公司,她所傾注的,是她畢生的精力和希望。


    沒有人能夠動搖她的公司的根本。


    曾一凡在錢欣鈺的“諄諄教導”之下,當天就跟公司提交了辭職報告,這份辭職報告的簽字流程,比以往任何人辭職的流程都要迅速,曾一凡連個能帶走的行頭都沒有,下午就灰溜溜的從公司離開了。


    他也是個人,公司所有的員工看他的眼光實在讓他有些受不了了,感覺他的臉上已經被寫滿了無恥下流這些字眼兒。


    早早的買好了目的地的機票,在家磨磨蹭蹭的收拾著行李,心裏不自在,但也於事無補,抱著很快就能迴來的希望,在走與不走之間又糾結了好一陣才準備離開。


    在這之前,他家的敲門聲連鄰居都驚擾到了。


    曾一凡連忙從貓眼裏往外看,門外站著的,是他的老婆,還有孩子。


    來勢洶洶......


    他了解自家老婆的脾氣,放棄了事業在家相夫教子,別以為就一切聽天由命了,惹毛了,能連曾一凡都宰了。


    果然,這門一開,都沒來得及關上,曾一凡就感受到了什麽叫力量的強大。


    左右鄰居圍在他家的門口,指指點點的看完了一場大戰,順便還嘲笑了一把:他們的這位鄰居,跟女人打架就算了,竟然還打不過,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簡直不要太熱鬧。


    其實曾一凡不知道的是,顧憐根本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爺爺,她就是個當場有仇就報的人,因為忘性大,事後算賬這種事她做得還真不多,更何況,周晉已經替她出了這個頭了,她可不想讓自己的爺爺因為這個事生氣。


    太不值當了。


    聽著趙淩然一說,顧憐捂著小肚子咯咯的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秀氣的小手指指著周晉:“你,你也太狠了吧......”


    被開除就算了,還讓人跑去曾一凡的老家,添油加醋的把曾一凡好好的“誇讚”了一番不說,還把人接到了這裏,順便錄了曾一凡被打成豬頭的視屏。


    隻為供顧憐消遣。


    將在沙發上看視頻笑得東倒西歪,時不時往趙淩然身上倒一倒的人拉正了坐姿:“你蘇姐姐怎麽樣了?”


    笑聲逐漸收斂,哼了哼:“我就知道你想問這個,我騙不告訴你。”


    她不願說,周晉就真的不問了。


    顧憐拉著他的手:“你就不能哄哄我啊,你哄哄我,我就說了啊,我又不是真的生氣。”


    趙淩然瞥了一眼顧憐:“瞅瞅你那可憐樣,我都懷疑你這輩子是不是投錯胎了,好歹也是個豪門千金,這成天跟個受氣包似的算怎麽迴事。”


    顧憐才不理他:“切,我隻有對喜歡的人才這樣,有本事你也這樣啊,可你家那位都不搭理你呢。”


    趙淩然咬緊了壓根:“算你狠。”又點了點周晉:“你家這小紅帽可沒那麽好欺負,你小心著點。”


    顧憐嘿嘿直笑,見周晉在盯著她看,於是道:“你既然擔心,為什麽不去看看啊,她一個人在醫院,楚哥哥也沒時間去陪她,我走的時候,都覺得她有點可憐。”


    連趙淩然都沒心情打趣了:“我們也想去看看,可怎麽去?現在老佛爺也躺在醫院,這樓上樓下的,熟人又多,難不成,我們看完這個,再去看那個,老佛爺要是知道了,指不定又急火攻心了。”


    顧憐覺得奇怪:“他是楚哥哥的娘,你們怕她幹什麽。”


    “我們不是怕。”周晉耐心的解釋:“再怎麽說,她也是老大的母親,我們兄弟幾個在一起創業的時候,生活上也沒少受他的照顧,還經常親自下廚,煲了湯讓人給我們送過來,雖然脾氣是大了些,但對我們兩個還是不錯的,這節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讓你去,隻有你去,是最合適的。”


    這才明白了其中的用意,顧憐突然覺得有些難過:“說來說去,蘇姐姐在你們心裏,還是沒那個老佛爺重要,她現在懷了寶寶,身邊除了他那個朋友,再沒有人會照顧她了,你們不覺得蘇姐姐很可憐嗎?”


    “不可憐,不可憐。”見不得這樣的趙淩然連忙出聲安慰:“雖然我們沒有去看她,但我們心裏還是惦記的啊,你去的時候幫我們轉告她,無論發生什麽,我們都挺她和老大,至死不渝。”


    趙淩然的話並沒有讓顧憐的難過得到緩解,因為她想起了當天在病房看到的那一幕,心裏是又難過又生氣:“這個柳婉悅也真是的,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嗎?為什麽就盯著楚哥哥不放呢。”


    “什麽意思?”趙淩然追問。


    顧憐便將在醫院看到的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她看著周晉:“楚哥哥是不是對柳婉悅是有感情的。”


    周晉將她往懷裏摟了摟:“沒有。”


    “肯定沒有。”趙淩然十分的篤定:“有沒有我們還不知道嗎?他跟柳婉悅之間,就是一個單相思,一個無所謂,要不是老佛爺在中間牽線,他倆啊,估計這輩子都遇不到一起去。”


    在周晉懷裏,顧憐知道什麽是踏實:“其實想想,如果他們之間一定要這麽坎坷的話,那還不如讓蘇姐姐帶著小寶寶一走了之呢,蘇姐姐又不差,比別的女人不知道優秀多少倍,還怕小寶寶找不到一個好的後爹?”


    周晉捏著她的鼻子:“這話可千萬不要在你楚哥哥麵前說,你這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麽話都敢講。”


    就如同多了個女兒,有女初長成,可偏偏這性格太隨心所欲了些,經常鬧得他頭疼,可又上癮。


    簡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桀驁嬌妻不可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煙雨薄涼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煙雨薄涼客並收藏桀驁嬌妻不可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