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都行。”男人淡淡一笑,簡單的迴應。


    蘇可覺得他這樣子,確實很欠揍:“你什麽時候可以把你這偷窺的臭毛病給改改。”


    幾天不見,他還是老樣子,原以為以後的交集並不會很多,沒想到這麽快,又再見到了。


    落時......落花時節又逢君嗎。


    呸,她逢的是哪門子的君!


    “我什麽時候偷窺了。”男人一派正義凜然的樣子:“我一直就站在那裏,是你太投入了,沒看到我而已。”


    還是一如既往的扯淡......


    “看戲和偷窺,這兩個詞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樣,還是要慎用,我堂堂落時的老板,難道不能視察我的員工,不能關心一下前來入住的客人嗎?”


    這女人還真是聰明,這麽快就猜到了他就是落時隱形的老板,說隱形呢,也確實恰當,自從當初談下這裏後,後期的所有事基本都是周晉和趙淩然在做,他完全就是個甩手掌櫃。


    蘇可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挺關心客人的,那麽大的手筆,這是第幾次了?”


    “第一次。”


    “那我真是受寵若驚了,但無功不受祿,讓我欠著這麽大的人情,我受不起。”


    早已習慣了她的逆鱗:“瞧,我一猜你就會說這樣的話。”


    “無聊。”蘇可不想再理他:“一會兒我去前台結賬,該多少就多少,還不至於吃窮我。”


    “我知道蘇總有錢,但我吃了蘇總那麽多天的飯菜,我是不是也得結賬?這賬算下來,怎麽算,都是我賺的,我一頓飯還了你幾天的飯的人情,我不虧。”


    原來是衝著這個來的。


    “ok,那扯平了。”


    “扯平?”男人裝作很訝異的樣子:“飯歸飯,那我幹的那些體力活都不算了?蘇總不會翻臉不認人吧,我記得你當時還怎麽說來著的,我要是受傷了,你會負責的,是說過這樣的話吧?”


    ......她確實說過,但那時,也不過是話趕話,根本就不可能會出現的事。


    “所以,沒扯平。”


    她聽得出他話裏的愉悅,心裏憋氣,但又不好發作:“你受傷了?”


    “嗯。”


    “哪裏?”


    “這裏。”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蘇可恨不得在他指的心髒上來上一拳:“你這是心病。”


    “哦?”男人笑得邪魅:“有的治?”


    “有的治。”迎上他能輕易勾人心魄的眼眸,絕不想輸上半分:“挖了就行,能根治。”


    “果然,還是我認識的蘇總。”


    蘇可扭頭就走。


    “你在生氣?”楚原追了上來,緊跟著她的腳步,“因為剛剛的事?”


    沒得到迴應,擋住了她的去路:“是因為我瞞著你,沒告訴你這是我的酒店?”


    蘇可仍不應。


    男人竟然急了:“說話啊,這張小嘴兒不是不饒人嗎!”


    她確實生氣,但她氣的是什麽呢?是他說的那兩個原因嗎,好像......並不是。


    “你們男人,到底有幾句真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著他說的。


    “什麽意思?”收起了調侃,楚原一頭霧水。


    “沒什麽意思。”意識到自己的魯莽:“我得迴包廂了。”


    “不行。”男人拉住了她:“說清楚再走。”


    她真是低估了這個男人,連纏人的功夫都這麽厲害,目睹到身邊有人經過,蘇可連忙掙脫開了被鉗製的手。


    手勁真大!


    趁著他分神之際,連忙逃一樣的離開了。


    她又沒做錯什麽,怎麽好像做錯事的是她一樣?為什麽會心虛?


    可她唯一知道的事,自己是真的有些不開心。


    “真夠倔的。”男人站在原地,迴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實在想不出是什麽原因讓這個女人突然這樣的態度。


    她一向都是這樣的風格,但生氣卻從未有過,不是成天什麽都無所謂的樣子嗎......


    她真的生氣了?


    他一時間想不透是為了什麽......


    走到服務台,瘦瘦高高的服務員並不認識他,但也很客氣的跟他鞠躬打招唿,楚原手插這褲兜,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一番。


    “那女人,剛剛誇你了?”


    “什麽?”服務員一頭霧水,半天才反應過來:“哦,您說的是剛剛那位穿黑色衣服的小姐嗎?”


    “嗯。”


    “那是我該做的。”服務員誠實的迴答:“不過那小姐沒什麽架子,人挺好的。”


    挺好?


    你認識她多少就挺好。


    就幫忙擋了不太成功的一下,就好了?


    擋......?


    沉寂過後,男人突然間就笑了。


    好看的唇勾起優美的弧度,黑耀般的眼眸裏透出柔柔的光,好看,又撩人。


    暮色之下,借著路邊的燈光,蘇可走得很慢。


    熱鬧的人群早已散去,孫超打來電話,說蘇逸在酒店房間乖乖的待著,哪兒都沒去,心裏也就放了心。


    知道他還在生氣,但她懶得去哄他。


    哄?


    可能她與生俱來就做不來這種事。


    夜晚的風,帶了些濕意,在這燥熱的季節,撫在臉上,十分的舒適,但並沒有因此讓她的心情變得很好。


    最近,她開始莫名的變得有些感性起來了。


    漫無目的的走著,在哪裏不重要,去往哪裏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讓自己的心情恢複一如既往的平靜。


    路邊的燈光下站了一個人,那人的身型十分的好看,但他卻不願意再多看。


    男人朝她走了過來,麵帶微笑。


    這男人,不笑時還有幾分穩重的樣子,笑起來的時候,有點痞壞又多情,那雙桃花眼,不知道要迷死多少花癡的女人,這種人,應該放在家裏,出來絕對是個禍害。


    是夜色迷人?還是思維遊走,她竟然沒有走開,等待著他的靠近。


    男人靠近她,“還在生氣?”


    誘人的唇,低沉的嗓音,溫柔而疑惑,如果不是她這些年過於的清醒寡欲,那現在絕對是淪陷其中。


    “生氣?怎麽會?”


    謊話說得自己有點心虛。


    “還不承認?”對方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叩了一下:“都寫臉上了。”


    “怎麽可能!”她早就學會了藏匿心情,“胡說八道!”


    “真的。”男人不怒反笑:“不信我拿個鏡子給你照照。”


    “楚原。”她的心情並沒有好轉,莫名的感到更加的煩躁。


    “我在,你說。”男人修長的身姿擋住了前方的光線,讓她隻能看見一堵惱人的擋路牆,蘇可往後退了退。


    “那幾天給你做飯,也隻是順便的事,反正我自己也要吃,小陳也要吃,多做一個你的,又有什麽關係,你不用因為這個感謝我,更何況,你的謝禮我已經收到了,足夠了。”


    男人突然皺眉:“沒想到蘇總對人還真是一視同仁,我是不是還得謝謝小陳,占了他的光,才讓我蹭了幾天的飯。”


    ......她怎麽會是這個意思。


    “隨便你。”


    聊天,似乎不怎麽愉快,他怎麽翻臉這麽快?


    她在前麵走著,越走越快,但最終發現他的步伐從未落後於她,於是不再鬥氣,放慢了腳步。


    男人與她並肩,她不說話,他也不再說話。


    隨便怎麽樣,她反正無所謂。


    道路並不寬,兩邊花叢簇擁,花叢裏有星星點點的螢火蟲在飛舞,在這夜光下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蘇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夏日蟲鳴,在高樓聳立之處很難聽到,再聽,仿佛迴到了很小的時候,也曾帶著蘇逸在田間捉蛐蛐。


    原來,他們也曾有過那樣調皮的童年。


    隻不過歲月變遷,海水桑田,這些記憶已經漸漸的被她淡忘。


    從叢中突然竄出來三個人,橫擋在他們的麵前,即使再冷靜的人,此時也嚇了一跳,原來已經不知不覺走到了燈火比較暗淡的地方,這個男人在他的身邊安靜得像一個小透明。


    此處來往的人應該是很少的。


    而來人麵不友善,並非善類。


    蘇可突然意識到,報應,來得可真是快。


    十分的無語,有些事,你不想要的,可偏偏它就是會來,想躲都躲不掉。


    一旁的男人動了動,蘇可看到他立在跟前的背影十分的堅挺。


    他將她,護在了身後,她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目光撇過他微微握住的拳,拇指和食指緩緩的摩挲著,看起來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不關你的事,讓開!”


    看來是針對她無疑了,不用想也知道,徐蕾當時走的時候撂下的那句狠話,看來並不是過場的台詞,她還真動真格了。


    知法犯法,隻為出口氣?


    想通了事情的始末後,突然就沒什麽好怕了。


    “想動她?”男人笑得燦如桃花,“很久沒活動筋骨了,不知道你們幾個的骨頭我能拆下幾根?”


    沒有絲毫的恐懼,泰然自若,冷靜異常,那雙微笑著的雙眼裏,隱約透露出絲絲的警告和殺氣。


    似乎在告知他們,他不是在開玩笑。


    男人如此,女人也沒友善到哪裏去。


    正常的女人在大晚上看到這一幕,大都會嚇得大聲尖叫或者痛哭,這女人倒好,非但沒有一絲的恐懼,反而像看到了什麽久違的獵物,充滿了期待。


    她那臉上的笑算怎麽迴事?


    這讓人謎之一樣捉摸不透的行為,讓他們開始認真的思索著今天是不是不宜行兇。


    替人出頭,好像遇到了硬茬。


    打頭兒的是個小夥子,約莫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倒是不賴,隻可惜了,是個流氓加法盲。


    蘇可往前探了探:“他說的可能是真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桀驁嬌妻不可欺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煙雨薄涼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煙雨薄涼客並收藏桀驁嬌妻不可欺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