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一部白明很喜歡的電影,有一句台詞。


    “世界上隻有一種病,那就是窮病。”


    當你窮的時候,你連生病都是一種罪過。


    明明期盼生的希望,卻隻能無奈的放棄那種絕望至漠然的神色。


    這一種眼神,白明見過太多次了。


    現在,又再次見到了。


    當那種帶著小心翼翼神色詢問自己藥費是多少錢的時候,白明心裏莫名的感覺有些煩躁。


    自己可不是一個良善的人啊。


    為什麽要在自己麵前露出這種表情呢。


    “醫藥費的話,先欠著吧。”白明無奈歎了口氣,沒有說詳細的金額。


    直接說減免的話,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來煩自己。


    自己討厭麻煩。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藥師為什麽沒有直接說金額,但毫無疑問的,梨子重重鬆了口氣,那幾張緊緊握在手心裏的紙幣被汗水打濕了一部分。


    “謝謝你,藥師大人!”梨子跪了下來,感激的朝著白明磕頭。


    “好了好了,你先起來。”白明心裏更感煩躁,將女人拉起身後離開了醫療室。


    過了半個多小時後,草太醒了過來,當了解到自己的情況後,他猶如死去一般沉默的望著天花板,眼裏透露出的是難言的絕望。


    當白明重新過來時候,他突然瘋狂的想要坐起身並對白明咆哮怒吼道,“為什麽要救我,直接讓我死了就可以了。”


    “草太,別這樣...”


    無法理解,似乎也不是無法理解。


    白明隻是平淡的看了眼神色猙獰的男人,再次點了睡穴讓他昏死過去,告誡說道,“如果還想活命,等他清醒之後讓他控製自己的情緒,不然傷口會再次出血。”


    “現在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你們可以把他帶迴去了。”


    “抱歉...”梨子不斷的低頭道歉。


    過後梨子和幾個鄰居商量了一下後,他們找來了一塊長方形木板,把草太放在木板上,幾個人抬著帶他離開了青藥坊。


    “多摩。”走了之後沒多久,白明喊道,可看著滿身血跡的多摩,他又擺了擺手讓他去洗澡。’


    “良一。”


    “師匠。”最小的弟子良一乖乖的站在白明麵前。


    “你跟上去,將這些藥給他們。”白明遞給了他兩紮用防水油紙包好的藥包,又和他說了服用方法後,就讓良一去了。


    雖然不太清楚師匠為什麽剛才不把藥送給他們,但是良一知道這是師匠的一片好心,他也沒提出什麽疑問,乖巧的應了一聲後就帶著藥跑出了門。


    等良一出了門後,白明搖了搖頭,不想被煩又想要念頭通達些。


    自己有些時候還真有些矯情。


    ......


    又過去了五天。


    白明意外得知了一個消息。


    自己救下的拿個草太死了還是死了,雖然迴去以後情況在漸好,但他在昨日忽然跳了水。


    也不能說忽然吧,對他來說可能早有準備。


    成為了一個廢人,無法承擔一家自主的責任又還要拖累家人,他無法容忍這樣的自己活下去。


    死亡或許是對他來說幫助親人拜托束縛的一種方式。


    但是在他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後,真的不曾對這個世界有一絲留戀嗎?


    “媽媽請我轉告白明大人,你之前的幫助我們一定會牢牢記住,請您告訴我們先前的醫藥費花費了多少,無論多少我們也會還清。”


    站在白明的身前是一個穿著灰色髒兮兮工人裝的少年,比多摩要大上兩歲,但卻和他差不多高,正是他帶來自己父親死亡的消息和母親的承諾。


    “既然已經死了,那就算了。”白明沉默了一下,方淡淡出聲。


    “可是...”


    “我並不差這點錢。”白明隨口的解釋了一句。


    “萬分感謝您的恩情,白明大人,您的恩情吾等一定會牢牢記在心底永不忘記。”


    真一郎臉上滿是感激,也朝著白明土下座磕頭致謝。


    等真一郎起身後,白明看著他身上的工人裝,“你現在在哪裏工作?”


    “我幸運的繼承了家父的工作,在三村鋼鐵廠工作,工廠內的大人並沒有遷怒家父引發的工廠事故。”


    “這樣嗎?”


    白明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了解。


    恍惚間又過去了半月時間。


    荒蕪的空間之中。


    當周身屍山血海的幻覺再次浮現後,但隻持續了不到短暫的一秒,白明就擺脫了幻感。


    每日夜間入睡之後,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的死亡。


    不斷的在死亡中淬煉自己的意誌力,不斷的熟悉幻覺對於自己的影響,就像是打疫苗一樣,白明從根本上免疫力對方的攻擊。


    如果在遭遇幻覺第一時間運轉內力,倒是能夠和忍者破解幻術利用查克拉在體內流動一樣,同樣可以快速突破幻覺對自己的壓製。


    但白明這個人就喜歡多做一些看起來愚蠢的事情,他會認為這種破解有點作弊的意味,如果不能在不憑借內力的情況下突破幻覺壓製,那麽就起不到對自己的鍛煉作用。


    所以他浪費了大量的時間,靠著對自己最狠的一種方式,強製性的免疫了幻覺壓製。


    也真正意義上的和身前的披甲壯漢開始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交手。


    對方的武技或者說戰鬥能力毫無疑問的不錯,招式非常精簡簡練,就和白明之前利用程靈素磨練出的戰鬥風格一樣,招招都是秉著致命的目的去的。


    這種似乎是類似於軍中搏殺的套路,每一招都帶著悍然淩厲的殺意,卻又沒有半分隱私鬼祟的風格。


    從雙方技巧上來講,白明和他的鬥戰能力其實不分上下。


    但白明是拳腳精通,而對方是冷兵器精通,手裏拿著一把環刀對上赤手空拳的白明,在雙方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過了百多招後被就被一刀穿了胸。


    但白明也沒讓他好過,瀕死一擊本能的直接打在對方咽喉處,算是同歸於盡。


    這讓他有點失算了原來的計劃,本來打算死後自己去外麵投影好樸刀再進來,和對方交交手提升下自己的冷兵器使用經驗。


    更何況五虎斷門刀練了那麽久,也都沒有拿誰開過刀。


    隻是現在弄個同歸於盡,空間卻依然還是判定他勝了。


    披甲壯漢的身影連同穿胸環刀消散抹去,身上本來危重要命的傷勢即刻痊愈。


    三個灰白色光點從披甲壯漢消失的空間位置中浮現,白明隨手一招落在了他的手中。


    這些傳承沒有和以往一樣徑直融入白明的識海,而且保持這種灰白色光點形態,能夠被意識接觸並查看。


    這是空間挑戰成功後獲得傳承機製的一個變化。


    意識接入第一個灰白色光點。


    《無生老母渡世經》。


    這是啥玩意?


    隨著白明的不斷查看,白明發現這就是一份普通的經文,沒有半點涉及到超凡力量在這上麵。


    但不同的是這份經文來源是一個大名鼎鼎的教派。


    從元朝一直造反到清朝,每朝每代每個出現天災人禍的時間段幾乎都有他們的身影,可謂造反專業戶,也是因此被打入了邪教。


    而留下這篇經文作為傳承的披甲壯漢,白明也在空間的信息反饋中明白了對方的身份。


    對方是一個他既往從未聽說過的人物,但對方確是曾於曆史上也有一筆記錄的人物。


    白蓮教川楚義軍首領之一王三槐。


    他自幼習武有一任俠氣,後見識黎民之苦認同了白蓮教理念,於嘉慶登位不久就領軍造反,曾攻打占據縣城20來餘地,一渡打的清軍不敢正麵相戰,隻是可惜後麵大意被圍,被抓後以淩遲酷刑處死但至死一聲不吭。


    看完王三槐經曆,白明心裏不禁感慨敬佩。


    雖然還是自己討厭的辮子朝人物,但這人絕絕對對算的上一條好漢子。


    隻是可惜了造反沒有能成功。


    感慨過後,白明將意識探入第二個灰白色光點。


    第二份傳承為《白蓮密武-殘-王三槐注》。


    作為傳承千年的組織,白蓮教自然傳承了眾多高深武學,清時一段時間的禁武令根本就影響不了它。


    這份傳承是王三槐加入白蓮教後又習練了一些白蓮教密武結合他的一些其它所學及武學經驗作為傳承的。


    這份傳承中有一門需要特殊提一下的武學。


    這一門武學是《役戈融煞功》,這是一門兵家修煉的功法,功法的立意有些奇異特殊。


    正常的內氣功法是煉精化氣,以氣血轉換內力並驅使內力流轉周身貫通經脈來漸漸強化自己,這種需要一步步來用時很慢。


    但《役戈融煞法》卻是讓修煉者吸入戰場煞氣並融入自己內氣之中,比起漸漸轉換氣血還要防止身體虧空要來的快捷多。


    修煉這種功法的,隻要能耐受的了煞氣對身體的反噬及心性的影響,就可以不斷的突破提升自己的,尤其是越是廝殺血腥殘酷戰場誕生的煞氣,吸收後所帶有的增幅就越大。


    也是靠著這門功法,王三槐才會在短短兩三年時間,至鄉間一個普通習武少年快速突破至一流之境,從而領軍一方。


    至於白明之前被王三槐用幻覺壓製的攻擊手段,細說開來也不過是王三槐釋放使用自身殺意煞氣的一種技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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