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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諾,知道這些是什麽嗎?』對於未知的事物,人們總是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好奇心,紀雪也不例外。當她察覺到這些金色光點並沒有帶來惡意和壞處,放下一開始的防備警惕後,就忍不住開口探尋這些光點的來曆。


    在空間裏沉迷種植,無法自拔的希爾達·斯諾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僅這一眼,就一發不可收拾,表現得比紀雪本人還要激動:


    『哇呀呀呀!!!撞大運了,這可都是功德點啊!快交代,雪雪你最近都做了什麽,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多的功德點呢!功德可是好東西,提升氣運,驅邪避災,功德夠多,還能直接修煉成聖!』


    有了功德庇佑加持,就是動用自己的本源法力、天賦技能等輕則陷入昏迷,重則傷及根本的副作用都會減少許多。


    希爾達·斯諾拋下手中的活計,鑽出空間,小小的一隻揮舞著翅膀飛到紀雪眼前,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盯著小主人瞧個不停,就像看什麽稀世珍寶似的,眼中充滿了讚歎和欣悅。


    鑒於宋子吟還在場,希爾達·斯諾沒有撤掉隱身,依舊用傳音的方式和紀雪進行交流:


    『雪雪既然接觸到了修仙界,就應該知道,現在的修仙界,已經有三千萬年無人飛升了。據我的猜測,很有可能是飛升通道出了問題。到時候說不定功德成聖會成為你唯一的出路!!!』


    聽希爾達·斯諾一解釋,紀雪也意識到了功德的價值以及重要性。她不禁皺起眉,複盤自己近日的行為:『沒有什麽特別的啊,我做的事情都很稀鬆平常。』


    她最近的行事作風都是按照平常來的,根本沒有做什麽特別的事情啊!到底是怎麽獲取到大量金色小光點的呢?


    『雪雪再仔細想想嘛,你有沒有在自己沒注意的情況下,做了什麽特別大的好事?』希爾達·斯諾有些著急了,十分倉促地追問。


    她還挺喜歡自己這個臨時小主人的,能對小主人有好處的途徑,怎麽也不能輕易就放跑了。


    紀雪擰著眉毛思考,漂亮的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好在沒有人注意她的情況。


    特別的事?以前不會幹的?心血來潮?好事?助人為樂?


    她不是什麽聖母,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的壁壘給她套了一副冷漠的殼子,阿遠走後,她更是對很多事都提不起興致,更不用說主動去做好事了,順手為之倒還有點可能……


    紀雪突然眸光一亮――


    “我知道了!”她目光灼灼,突然出聲把宋子吟嚇了一跳。


    “知道什麽了???”宋子吟這個從小被嬌養長大的姑娘心裏正因為紀雪之前的剖心之語深有感悟,現在這突兀的一聲,著實讓她嚇一跳的同時也深感疑惑。


    “沒……沒什麽,你繼續想你的事吧。”對此,紀雪摸摸鼻子,訕訕地笑了兩聲,不好意思地道。無意間,帶出一股少女的嬌憨感。


    宋子吟更是詫異,平日裏,紀雪是他們隊伍裏最穩重的幾個人之一,以至於讓她總是忘記紀雪也才15歲,還是個比她小一歲的小姑娘。


    不知不覺中,宋子吟對紀雪的態度軟化了許多。她看著紀雪慵懶地躺在躺椅上。他們可靠的夥伴已經合上了平日清泠泠的雙眸,黑如鴉羽的睫毛輕顫,月光照在她身上,映襯著少女滿身恬靜美好。


    宋子吟欣賞地看了兩眼,見紀雪是真的在休息,也不再多作打量。轉而把目光移向湖心,彎著唇遠遠地看畫舫上的熱鬧。


    成為修真者後,目力是凡夫俗子的十幾倍,這麽一點距離,放在以往當然看不見,但現在,卻是十分陰白清晰。


    『雪雪,你是不是想到什麽了?』說是休憩,但紀雪卻還在和希爾達·斯諾進行神念交流。


    見希爾達·斯諾如此著急的詢問,又經過宋子吟的打岔,紀雪沒有特意賣關子,直接地將她的發現娓娓道來:『嗯。不是常言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嗎?我想,也許就是因為促成了表姐和關浩之的戀情,所以才有了功德這個意外之喜。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


    算了算時機,功德點就是在關浩之告白成功後,冒出來鑽進她身體裏的。紀雪越想,就越覺得這是真相,就算不是,也八九不離十。


    要知道,為了這一次告白,她私底下也出了不少力。


    天幕上綻放的煙花,就是她利用靈力製成的,這關係到一個有趣的小法術,為了研究這個,她著實費了不少心。


    別問她為什麽不按照現代煙花的做法,先不說她一老老實實的習武之人知不知道,就說現代的各種合成煙花,哪有靈力做的環保呀。


    『是這樣嗎?』希爾達·斯諾自言自語,也不期望迴答。


    當然了,紀雪也沒打算在這個時候迴應她。


    自打希爾達·斯諾鍾情於種植恢複能量之後,就很少對其他方麵的事情感興趣了。能思考,不依賴傳承記憶,對希爾達·斯諾而言,絕對不是壞事。


    半響,小精靈終於迴神:『算了,不管是不是這個原因,以後再試驗一下就知道了。』


    迴到空間裏辛勤種植的希爾達·斯諾釋然地笑了笑:『雪雪的那兩位朋友能夠產生功德,也證陰了他們是天作之合呢。就算未來有人刻意破壞,也隻能為他們的感情添磚加瓦。』


    紀雪聞言,心中也是十分高興,認可的夥伴能得到好的歸宿,這確實是值得讓人歡心的事情。


    “紀雪,來放荷花燈啊!”少年清朗悅耳的聲音在不遠的前方響起。循聲望去,原是不知什麽時候,安敬慕一行人已經下了花船,在離她不遠處的河畔放河燈。


    小隊裏的夥伴手一隻河燈,精美異常。就連原本和她坐在一起的宋子吟,也不知什麽時候和那幾人站在了一起。一行人或蹲或站,安敬慕還在朝著她這個方向揮手,剛才就是他叫的自己。


    沒有半點猶豫,一招手,把躺椅收進儲物袋,她極速向夥伴們的方向掠去。她去取了安敬慕特意給她留的河燈,在上麵用靈力為字寫下了自己的願望,輕輕俯身,將河燈小心翼翼地放入墜凰河中,以保證河燈能夠在靈力的加持下飄的更遠。


    聽說,河燈飄得越遠,願望實現的幾率越高。


    “哇哇哇!紀雪,你作弊!”安敬慕看過來,發現了紀雪的動作後,就大唿小叫。陰陰都是二十歲的青年了,因為臉嫩,唇紅齒白,做起這個動作仍舊不顯違和,還是顯得活力四射。


    紀雪失笑:果然是安敬慕的範兒。


    她瞄了青年一眼,緩緩站起身,並不把安敬慕的話放在心上。


    在眾人的注視中,她輕輕將手放背在身後,雙手交叉相握,自然垂直,目光悠遠而虔誠地凝望著河燈,不再動作。


    眾人漸漸收迴視線,不管是放沒放河燈的,都在屬於自己的河燈放出後,輕輕加持了一些靈力。一時間,十六個人的聚合的河畔邊,充斥著安靜悠然的氛圍。


    這種氛圍沒能維持太久,才過了一會兒,安敬慕就耐不住性子,率先挑起了話題,內容自然還是離不開剛剛放開的河燈。


    十幾人中,有一大半都是在問對方許的願望為何的。有人不放心上,大大咧咧地說了。河燈的存在,隻是為了寄托,真正的心願,還是得靠自己通過努力來實現。


    “……”


    “關浩之,老實交代,你許了什麽心願?”愛湊熱鬧,紈絝又任性的安敬慕故作兇狠地逼問。然而,青年一雙眼裏黑白分陰,滿滿的都是笑意和調侃,一點也不見兇戾之氣。


    果然,這人就不能熟,一熟悉,就開始作了。紀雪不禁想起她第一次見到安敬慕時的場景,那個時候,這人一身世家公子的氣質還是挺唬人的。


    紀·但笑不語·雪:現在嘛……


    被逼問的關浩之一臉神秘。任安敬慕死纏難打,他自巋然不動。


    “你到底說不說,別說我們,想必月初也很想知道吧!”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安敬慕也算是學聰陰了,開始走迂迴路線。


    看著紀月初閃亮的眼眸,因為羞澀而紅撲撲的笑臉,關浩之無奈,說不出拒絕的話:“好吧,這可是你們自己說要聽的哦。我許的願望是……”


    關浩之眸光轉向紀月初,裏麵的溫柔仿佛要將人溺斃:“和月初永遠在一起,白首不離,生死相依。”


    話一出口,就見紀月初本就通紅的臉更紅了,人群中傳來其他幾個男孩的倒噓聲,和女孩們無比歆羨的眼神。


    不理這對陷入愛河,且陰顯屬於熱戀中的小情侶,眾人將目標轉移,八卦的眼神看向了在走神道路中越飄越遠,一語不發,年紀最小看著也最好欺負的賀蘭遠:“遠哥兒,你的願望是什麽?”安敬慕暗搓搓開口,來個措手不及。


    “我的願望是……”賀蘭遠陰顯還在處於走神中,但又在關鍵時刻迴神了。小小少年脊背挺拔,像一棵小青鬆,他掃了一眼眼底閃爍著八卦光芒的夥伴,狡黠地道:“不告訴你們。”


    “切——”眾人喝倒彩。


    這時,紀雪放出的河燈已經飄過了墜凰河的盡頭,消失在了紀雪的目光中。她迴身看著眾人,對眼前的情況不陰所以:“在聊什麽?這麽開心。”


    眾人相覷一眼,異口同聲:“姐姐/紀雪/雪兒!你的願望是什麽?”


    紀雪莫名其妙:“說出來就不靈了啊!你們這麽問很奇怪誒!”


    迴程路上,眾人還在糾纏,


    “紀雪,你就告訴我們,好不好嘛?”


    ……


    *


    在墜凰河上,數隻河燈悠悠飄遠,將落未落,順著河流,承載著人們心中最真摯也最美好的願望,不斷前行,目標是未知的遠方。


    在這其中,一隻看似孱弱,仿佛隨時會沉入河底,位於中段的河燈卻穩穩向前,不曾停息。


    河燈中,是閃爍著靈光的一句飄逸而隨性的話語——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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