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的時候,一個個都傷得很厲害,其中還有兩個男人昏迷。”


    “現在該走了,一個個都活蹦亂跳的。”


    “為首的那個姑娘看起來特別有錢。”


    “一出手就給了我十兩銀子作為打賞小費,她這份豪氣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有的!”


    “十兩銀子!”許褚聽到這個金額頓住了。


    他記得小前,他曾給過唐懷柔一箱黃金。


    後來謝家人踏上了流放之路,他本想把那箱黃金收迴來的,但它進了大牢始終沒能找到。


    當時唐懷柔說,是被耗子叼走了。


    許褚知道她在撒謊,但又想不通唐懷柔能把黃金在哪裏,這事兒就不了了之了。


    但現在想想,謝家的人不會笨到帶著那麽重的黃金踏上流放之路的。


    多半是早就把黃金換成銀票隨身攜帶了。


    “可惡!”


    許褚一拳砸在柱子上,怒不可遏,立刻吩咐身邊的人。


    “還愣著幹什麽?趕緊去追!把謝奉之和唐懷柔給我找迴來!殺無赦!!!”


    最後這三個字,把小二給嚇到了。


    他一連退了好幾步,連手裏的毛巾都丟了,轉頭就跑。


    許褚氣的牙根癢癢,來迴走動。


    而其他人立刻領命追上那輛馬車。


    唐懷柔和謝奉之此刻還不知道,危機即將來臨。


    他二人坐在馬車裏談天說地,東南西北,天南地北的事兒一通亂聊。


    唐懷柔驚奇的發現,她和謝奉之居然還挺有共同語言的。


    而許褚那邊呢?


    在他身邊的人去追謝奉之和唐懷柔後,許褚又把小二抓過來,仔仔細細地問他一遍。


    謝奉之他們在這裏住了多長時間,中間和哪些人接觸過,一共出現過什麽人,事無巨細全部問得清清楚楚。


    許褚心中明白怎麽迴事了。


    看樣子唐懷柔的確把那箱黃金占為己有,並換成了銀票,隻有這樣他們才能隨身攜帶。


    唐懷柔也能用那些銀票購買所需要的東西,還能雇馬車。


    一想到那些黃金是自己給出去的,許褚就想扇自己兩巴掌。


    小二怕死,沒有任何隱瞞,許褚問什麽他就說什麽。


    “那幫人中有一個大夫。”


    小二說到這件事時,許褚頓住了。


    哪裏來的大夫?


    他記得謝家沒有人會醫術的,但好像唐懷柔的母家是世代學醫,還出過好幾位太醫呢。


    可唐懷柔是個女孩,唐家那些醫術傳男不傳女,這跟唐懷柔可沒什麽關係。


    小二搖搖頭,“那個會醫術的是個男人,不是為首的那個女人。”


    “那女人出手非常闊綽,但她似乎沒什麽本事,也不會武功。”


    “對了,她還帶來好多吃的東西呢,連用的穿的都有。”


    “除了這些以外,她還特地雇了一輛馬車,把所有的東西全部放在馬車上。”


    “光看那分量,那幫人一年半載都未必能吃得完。”


    許褚越聽越心塞,他之前就聽大牢裏的人說過,唐懷柔估計是個妖女。


    她總能變出一些大家從未見過的東西來,十分神奇。


    許褚也曾親眼見過,但一開始他以為是偶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現在他終於知道唐懷柔這個能力有多逆天了。


    可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隻能等到把唐懷柔和謝奉之他們抓迴來之後再說了。


    隻可惜許褚派出去的人晚了一步。


    唐懷柔雖然是往北地去的,但去北地的路有很多條,誰也不知道謝奉之他們到底走的是哪條路。


    這就導致那幫殺手跟丟了,他們灰溜溜的迴來跟許褚說了這件事,惹得他大怒。


    “混賬東西!都是廢物!飯桶!我養你們到底有什麽用!”


    許褚太過憤怒,一腳踢翻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殺手,把杯子都砸了出去。


    如果不能殺了唐懷柔,等她到達北地以後,一定會把自己給皇帝通風報信的事告訴沈暮林。


    到時候沈暮林就會來針對他,皇帝也未必能保護得了他。


    一想到這個可能,許褚心中就不由得哆嗦幾下。


    他之所以執意要讓謝家的人死在流放的路上,也是打的這個主意。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謝奉之和沈暮林見麵,否則自己就要完了!


    “還愣著幹什麽!再去追啊!”


    許褚指著大門口,“你們在這大眼瞪小眼的有什麽用嗎?”


    “如果不能把謝奉之他們給我弄死,你們就別迴來見我了!”


    一幫殺手連滾帶爬的離開客棧。


    這次他們商量了一下,分四個方向去搜。


    不管謝奉之他們是往哪個方向跑的,總能找到。


    而且據客棧的人說,謝奉之是乘坐馬車離開的。


    眾所周知,馬車的速度並不快。


    想追上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如此一來,這幾個殺手就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心中一下子就淡定了。


    還好還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否則他們可就真的倒黴了。


    唐懷柔和謝奉之對身後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一轉眼便走了兩天,距離北地越來越近了。


    之前就說過,京城距離北地有一千裏之遙。


    但一千裏隻是一個約數罷了。


    想要趕到沈暮林所在的盛京,最少得一千五百裏。


    但隻要有馬車,距離就不算問題。


    唐懷柔每到一個驛站就停下休息,換馬匹。


    這樣一來,不光人能得到休息,馬也是一樣的。


    兩天時間,走走停停,腫人看起來不像是流放,倒像是出去遊山玩水,別提多愜意了。


    謝老夫人打開車窗簾子朝外看一眼,心中十分感慨。


    “柔娘,這一切都是托了你的福,如若不然,我們哪能過得這麽好。”


    “唉,流放路上一向艱難無比,可我都沒受多少折磨,這都是你的功勞啊,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迴報你……”


    “老夫人,你說這話可就太見外了。”


    唐懷柔並不邀功。


    “我手上的銀票都是許褚給的,也算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吧。”


    “反正這錢不是咱們的,隨便花,一點都不心疼。”


    提到許褚,謝老夫人臉色有點難看。


    唐懷柔趕忙岔開話題,“老夫人,前麵就是安陽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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