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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本樓主跟曲星閣主談論過了,二十多人興許跟本樓主之前讓你們找的人有關聯。”


    “你們順著這條線查一查,若是查到沒有關聯,那便算了。”


    “不過,接下來,你們隻需聯係在外的兄弟,查探這事就行。”


    “沒有特別的事,需要出去的話,就先留在樓裏,也讓外邊的弟兄,先別迴樓裏。”


    冥月一等被莊若施,這一連串的話,搞得忘記所想說的話,全都點頭:“是,樓主!”


    莊若施再一抬手,輕點了點眉心,雙手再張開,兩簇赤焰出現在手心裏。


    冥月一等就見莊若施,雙手飛速的捏決,片刻就將融合成一團的赤焰,打入地底。


    赤色的印記,就突現在狂弑樓的地麵。莊若施再飛出了大殿,上升到狂弑樓的上空。


    冥月一等追出來後,就見一抹耀眼的金光,從莊若施的手裏,打向了狂弑樓。


    須臾,狂弑樓就被一層金色結界包裏起來了,而後變至無色,隱藏了起來。


    至此,那抹耀眼的金光,才重迴到莊若施的手裏,並且莊若施落迴了地麵。


    “夏宣和子檸,還在莊遠候府,本樓主就先趕迴去了,虎符就暫由冥月處理。”


    說完,冥月接住虎符,而莊若施已消失在了他們的跟前。


    冥月深吸了口氣後,看向手裏的虎符,感覺它沉甸甸的。


    其餘的人也不妒忌他,都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便輕拍了下他的肩。


    “冥長老,您別多想了,我們就照樓主所說的做,定不能讓狂弑樓,落入他人之手。”


    “嗯!”


    冥月握緊了虎符,信誓旦旦地應了聲,就與眾人迴到狂弑樓,各司其職。


    出了狂弑樓後,莊若施看到森林裏的二十多具屍體全都不見了,也是黑沉了臉。


    而一刻鍾後,莊若施匆匆的迴到了青若院。


    感知到兩個小人還在轎子裏熟睡,也是鬆了口氣。


    嵐綠發覺她迴來了後,則是無聲地給她開門。


    而在他開門前,莊若施一個意念就變換了裝束。


    “你可下去歇息了,不用守在這裏。”


    “可是!”


    嵐綠在莊若施一進門後,本想在門口守著,卻被莊若施不容置喙的話,弄得隻能迴房。


    而在莊若施進入轎子,攬著夏宣和子檸,沉沉睡過去後,天際劃過幾道亮光。


    幾道亮光轉而出現在早在高空之上的一個人影的身後,但卻不敢貿然出聲。


    許久,其中一人望了望他,所在的位置上的下方,也是了然。


    “難道,我們就不下去了?您比我們早一刻迴來,就一直站在這?要知道您為了神速的趕迴來,可是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一大堆的事務。”


    講完,此人觀察著跟前那人的神情變化,卻見他麵色不改,更沒迴應他。


    由此,此人也是輕歎了聲,就不再說話。


    就這麽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後,與其餘幾人啞然的幹站。


    前邊的那人,垂了垂眸:到底你還有多少的事情,成了不為人知的秘密?


    旭日東升,染紅了雲霞,也照耀在了站在高空,整整半夜的數人身上。


    旭日為他們渡上金輝,照亮他們的容顏,其中為首的人,容貌竟讓金輝都遜色了。


    孟瑾悄悄看了一眼麵色淡漠的秦聞邀,實在忍不住了。


    “殿下,您這迴來一趟,指不定不久之後又得迴去,您真要在這幹站著不下去了?”


    秦聞邀看著底下沒有寂靜的青若院,低垂著眸,轉過了身。


    孟瑾立即低下了頭,大氣都不敢出的恭敬地躬身。


    後邊的八人,更是連唿吸都放輕了,完全不敢抬起頭來,更不敢偷看秦聞邀。


    “孟瑾,來這一趟,你的膽子,大了不少,竟敢教本王做事了?”


    “不敢,屬下隻是看您如此的糾結,方才多嘴一言。”


    孟瑾當即跪了下去,事實上他是因沒怎麽見過猶豫不決的秦聞邀,又想見兩個小人。


    因而看到秦聞邀,神速趕迴,又一直都不下去的背影,就一時沒忍住問出了他的想法。


    “下去找個靠近莊遠候府,又不易被人發現的居所。”


    秦聞邀冷淡的睨著孟瑾,孟瑾一聽,猛地抬起了頭。


    殿下,您還是幾日前一直賴在莊遠候府不走的人嗎?


    “怎麽,不懂?”秦聞邀薄涼的唇一掀,孟瑾趕忙搖頭:“懂,屬下這就去找。”


    話落,孟瑾就消失在原地,沒多久後再出現,就領著秦聞邀一眾落入一個清幽的莊園。


    秦聞邀感知到莊園的大門,正對著莊遠候府的後牆,便滿意地看了眼孟瑾。


    孟瑾暗暗抹了一把虛汗後,就招唿著後邊的八人,各司其職,伺候起了秦聞邀。


    莊若施此時也是醒了過來,先是帶著笑眯眯看著她醒來的兩個小人去洗漱,再用早膳。


    而後,看到兩個小人有些惆悵地盯著轎子,莊若施便將他倆帶上了屋頂。


    莊園裏的秦聞邀,發覺兩個小人在想念他後,也是揚了揚唇,後邊則觀望著在屋頂的三人。


    莊若施感覺到好似有人在窺視他們,轉了轉頭,卻見後方一直沒人的莊園,多了幾人。


    夏宣和子檸,也都望向了後方的莊園,爾後驚奇地叫道。


    “誤,到底哪個冤大頭,居然買了這個貴到離譜的莊園葉?”


    聞言,孟瑾看著瞬間進入廳堂,閉上了門的秦聞邀,嘴角抽搐地低了低頭。


    “好了,人家有錢,買下莊園,那也正常。”


    “看看,將軍府的人被押來了,想來就要被斬首了。”


    莊若施迴過頭,看到一輛輛囚車經過莊遠候府,便示意兩個小人轉頭看向前方的情景。


    兩個小人立即轉頭,冷眼地看著底下一輛接一輛的囚車。


    “可惜,蔣雄就算被娘親燒死了,都沒能得到姥爺和姥姥去哪了的準確消息。”


    莊若施倏地轉頭,仍是沒有發現莊園的哪個人偷窺她,便就此作罷,摸了摸兩個小腦袋。


    “無妨,就像真相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這事也定然會有紙包不住火的一天。”


    “嗯嗯,我們今後定幫娘親,找到姥爺和姥姥。”


    兩個小人堅定地握拳,莊若施失笑地朝著他倆點了點頭:“行,娘親甚是期待。”


    “嘿嘿!”


    子檸搔了搔頭,嘿嘿一笑,夏宣看他笑得那麽傻,嫌棄地看向繁鬧的街道。


    “嘻嘻,現在他們都在議論,蔣雄昨夜畏罪潛逃,不知所蹤的事,還有人說是蔣寧幫他逃了。”


    莊若施見到夏宣日常嫌棄子檸,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子檸像個機智頑皮的小猴子,模仿力極強,但在夏宣的眼裏,就成了大智若愚。


    莊園裏的秦聞邀和孟瑾一對視,沒想到他們走了沒多久,蔣雄就被滿門抄斬了。


    轉瞬,秦聞邀想起昨夜看到略顯虛弱的莊若施,以及她那身女扮男裝的裝束。


    唿,一張宣紙突現,孟瑾就見秦聞邀,飛速的在其上畫出了一個戴著麵具的驚鴻少年。


    “孟瑾,你去以最快的速度,調查出此人的資料。”


    孟瑾不解地拿著宣紙,不懂秦聞邀怎麽對一個男子的身份,感了興趣。


    秦聞邀一瞥孟瑾,孟瑾立即一拱手,消失在原地。


    屋頂上的三人,冷漠地看完蔣雄的妻妾兒女,在市井街頭被斬首的場麵,就上街了。


    “不”


    冷宮,蔣寧驟然醒來,卻見坐在床頭的霍婉瑩,哭哭啼啼地看著她。


    霍婉瑩後邊的侍女,連忙在蔣寧詢問的眸光下告訴她。


    此時此刻,將軍府已被滿門抄斬,而蔣雄不知所蹤的事。


    蔣寧一晃,又昏厥過去,霍婉瑩卻捧著銅鏡,特別後悔去了蕪湖。


    導致舌頭浸了湖水,已經發炎,腫脹,起膿,發不出聲。


    正是如此,令她無比的擔憂過後會再度成為啞巴,或者留有後遺症,為此淚流滿麵。


    後邊的侍女,看到霍婉瑩絲毫不顧蔣寧的死活。


    更是見不到蔣寧腹部又出血的情景,隻得去門口大喊。


    同一時刻,霍泛被四大皇國的八人一再逼問,逼問他是不是將蔣雄藏起來了。


    惹得他隻能一遍遍解釋,卻無人信他,最終他唯有發毒誓,八人才半信半疑地走了。


    胡子拉磧的霍泛,癱坐在地,咬牙切齒地呢喃。


    “莊宏遙,莊若施,你們當真好的很!來人,繼續去找蔣雄,將他的頭帶迴來見朕。”


    “遵命,皇上。對了,皇後娘娘剛醒了又暈了,現在傷口又出血......”


    “哼,想演苦肉計,讓人不用去理她。”


    霍泛怒火中燒地冷哼,守衛隻得應下。


    彼時,黑暗的溝壑裏,橫屍遍地,甚至有不少破碎的屍體。


    而這些屍體的前邊跪著一人,以及站著不少的人。


    “你說什麽,狂弑樓主,一人殺了二十多個鬥王?”


    “是……小的趕到,就發現各位大人的屍體,一看發現竟是一人所為。”


    “豈有此理……”


    “二堂主,我們要不先換個更易解決的人選?畢竟,最近資金緊缺。”


    站在首位的人頓時發怒,但旁邊一人卻是勸說了句,惹得為首的人點頭。


    “好,你去!”


    “是,本堂主定會辦妥此事。”


    “嗯。”


    不久之後,閑逛的三人,就感覺到了,周遭的氛圍,變得異常的詭異。


    莊若施隨即放下了手裏的燈籠,拿起了隔壁小攤上的一麵鏡子,端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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