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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郭俊肯定的表揚,我懸著的那顆心才放了下來。但我自己奇怪的是,我以前根本就沒發現自己有感應某件物事這方麵的力量啊,莫非我真如郭俊說的那樣,我天生就具備了這方麵的能力,隻是沒被激發而已。


    郭俊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看著我緩緩的說道,“鄧立陽,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你是從出生開始就具備了成為玄門陰倌各方麵的條件的,隻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今天我拿本門的鎮門之寶碧玉墨戒激發你感應某個事務的力量,從現在開始你就具備這方麵能力了。今天也不早了,你先迴學校吧。下周末的時候你再來,老夫教你畫符,從本門最基礎的紙符畫起。吳越派的蔣鬆榮說得沒錯,憑你比老夫還高的資質,假以時日,你必定能超過他跟我。”。


    “先生,你過獎了。”我畢恭畢敬的應了句,“我下周末再來找你。”。


    說完我離開了郭俊的住所,他也沒有送我,隻是囑咐我路上注意安全。


    “嗯。”我應了句謝過郭俊走了。


    迴到學校,我腦海裏老是想起今天從郭俊那碧玉墨戒中感應到的那一組畫麵。原來,郭俊說得沒錯,我不僅能見鬼能提前預知人的生死,還與生俱來的具備了了能感應某件物事過去未來的能力。


    一想到郭俊說假以時日我能超過那個在陰都城裏救了我們是吳越派高徒蔣鬆榮的話,我就莫名其妙的興奮。


    其實,說近一點,我見範箋有銷魂蝕骨繡花針、胡乃小神棍有五寸長釘奪魂滅魄的,我就羨慕不已。心想隻要能像他們那樣擁有一項能治那些鬼魂的技藝在身就行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周末的時候我按照郭俊的指示又去了他南山寨的住所。我一去,郭俊就拿出了一支毛筆跟一張紙符交給我,讓我對著那張符紙依樣畫符。


    我看到他交給我的那符紙圖案筆畫複雜多變,看上去就讓人頭暈目眩的,張了張嘴問他,“先生,畫這符有沒有啥技巧的?”。


    郭俊看著我一臉的嚴肅,“啥技巧?你到底想問啥?”。


    看郭俊那嚴肅的樣子,我張了張嘴,“先生,我就是看你給我的符紙複雜多變,想問問從哪下手,能不能跟那些習武之人一樣有啥奇遇啥的能讓我盡快的找到突破口。”。


    郭俊用他纖長的指頭輕輕敲了下我的頭皮,“鄧立陽,你想多了吧,啊?修習玄門功法,上至奇門六甲,下至入門最簡單的紙符,都不是能一戳而就的,沒有任何捷徑可言。哼,你以後記得少看點武俠。”。


    我被郭俊這一番話說得一張小臉通紅,趕緊應了句,“先生,我知道了。”。


    郭俊接著又說,“鄧立陽,你要記住了,玄門這行,一看天賦,二看後天的努力跟閱曆。你天賦是夠好了,但後天不努力也還是不行的。這一行講究的是存續漸進,你練得多了,自然就會了。這符紙你必須好好的畫,畫得純屬於胸才行。”。


    我答應了,郭俊就下了樓,估計是喝茶去了。


    我試著用手中的毛筆按照郭俊給我的那張紙符一筆一勾的畫了一遍,哪曉得跟原來的符紙一比較,我畫的那張就跟蚯蚓似的,慘不忍睹。


    我擔心會被郭俊上樓來看到,立刻揉成了紙團丟進一旁的紙簍裏。


    那天,我畫了一整天的符紙,最後手臂酸得手裏那隻毛筆變得越來越沉,甚至有點拿不住了,但畫出來的符紙依然還是跟鬼畫符一樣。


    郭俊交給我的這個符紙實在是太難畫了,看著那一樓紙簍的廢紙,我泄氣了,衝樓下喊了句,“先生……”。


    “咋啦,鄧立陽?”郭俊穿著他那件寬鬆的白袍慢慢走上樓了,看了眼我最後畫的那張沒有扔進紙簍的符紙看了眼,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居然露出了讚許之色,“畫得還不錯嘛,才一天時間。”。


    “可是……先生,我覺得畫得很難看啊,就跟真的鬼畫符一樣……”我難為情的笑了笑。


    “鄧立陽,你畫的這符紙雖然沒盡得我給你那紙符的精髓,但已經畫得神似隻是行不似了,還是挺有悟性的啊,哈哈……你就別苛求自己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啊?”。


    一聽郭俊說到此為止,我一把扔掉那隻毛筆,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看著郭俊張了張嘴,“先生,我會繼續努力的。”。


    “好,好好努力!”郭俊鼓勵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送我下了樓。


    既然得到了郭俊的肯定,就算這符再難畫,我也沒辦法,隻得硬著頭皮繼續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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