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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發現讓我激動不已,我的腦海裏掠過一個驚喜的念頭,有門,是不是能從那扇門走出這棟大樓的地下室?


    我必須找出路離開這鬼地方,不能在這坐以待斃,鬼知道被程程附了身的祭八此刻躲在哪裏,又想對我咋樣……


    我再次確定小房子裏沒任何東西的時候,在地上找了根木棍,慢慢地走了進去。


    小房子裏的空氣更加的難聞,一股很濃的腐爛氣息直往我鼻子裏灌,弄得我鼻子癢癢的想打噴嚏,硬是被我給強忍住了,怕驚動了被程程附身的祭八。


    我很快的就接近了那扇木門,發現堆在門前的那堆東西是一些破爛的廚具,估計是當年五四農場撤離時沒運走的廚具。


    我用手中的棍子一扒拉,那些破爛的廚具就咕嚕嚕的滾了下來,發出一陣很大的聲響,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條件反射般的拿著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沒發現任何的異常,我那顆跳個不停的心才跳得沒那麽厲害了。


    我試著用力拉了拉那扇木門,居然把那扇木門拉出了一條縫,那縫隙足有拳頭大,我手中的木棍剛好能塞進去。


    那個時候,我也沒想那麽多了,把木棍從那條縫隙塞進去使盡全力一頓亂撬,就聽到“咯吱咯吱……”一陣猛響,“轟”的一聲,那木門向後麵倒了下去。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三兩步竄了出去。跑出去夜風一吹,我的腦袋清醒了不少,才發現木門後麵居然就是這棟廢棄大樓後的一片荒蕪的空地。


    他媽的,出來的感覺真的是好,我使勁的唿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心裏那種燜燥的感覺才沒有了。


    來學校這麽久了,這破地方我從來就沒來過,也從來就不知道校園外還有這麽一個地方。


    祭八跟鄧霖呢,他們兩個先後被程程附了身,又先後消失不見,到底去了哪啊……我一脫離危險立刻就想到了他們兩個,但要我再次去地下室看看,我又沒了這個勇氣。


    算了,還是先迴宿舍看看再做打算。我打定主意剛準備抬腳往宿舍方向走,忽的就聽到一個陰冷的笑聲在這個荒蕪的空地上響了起來。


    “謔謔……謔謔……”。


    “嗬嗬……嗬嗬……”。


    聲音忽遠忽近,在黑暗中聽來就像針一樣刺入我的耳膜。


    “誰?”我站住了,衝黑暗中大喊了一聲,就感覺有雨滴一樣的東西滴在了我的額頭上。這感覺就跟當年我在村子裏看電影去樹林尿尿被李大虎的鬼魂糾纏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莫非那東西在我頭上?


    我用手摸了摸滴在我額頭的那東西,竟然是黏糊糊的,帶著一股血腥味,是血,我瞬間就肯定了。


    誰?我渾身一抖,抬頭向頭頂看了過去。這一看看得我渾身都麻了,差些就魂飛魄散。


    我看到了一個人此刻就吊在我身旁一棵鬆樹的樹枝上,耷拉著個腦袋,一件紅色的上衣在黑暗中非常醒目。


    鄧霖?鄧霖咋被掛在樹枝上了?是被女鬼程程嗎?


    “救我……陽陽……”掛在樹枝上的鄧霖忽的張了張嘴,發出微弱的求救聲。


    她沒死?鄧霖沒事……這一個發現讓我欣喜若狂,心中的驚喜立刻代替了之前的害怕。三兩下爬上了那棵樹,咬緊牙齒去解綁住鄧霖雙手的布條。


    那布條很快就被我解開了,因為掛著鄧霖的樹枝離地麵差不多有一米多高,我不敢馬上鬆手,用力的扯著那根布條,緊張的問她,“鄧霖,你胳膊能使勁麽,若是能用上勁你試著攀住這根樹枝。”。


    “陽陽,能……我隻是腦袋被敲了一下,手沒事……”鄧霖說著在我的指引下很快就攀住了那根樹枝,然後費勁的沿著樹幹慢慢的往下移動身子,很快就到了樹底,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噌……”的一聲我也跳下了樹,在鄧霖身旁站住了。


    我看著她,看到她的頭皮破了幾處地方,有血絲滲出,我撕下自己的一截衣袖幫鄧霖包紮了一下傷口,然後問她,“你咋會被掛在樹上啊,到底是咋迴事啊?”。


    “是祭八……你們宿舍祭八那混蛋,他從我身後襲擊了我,把他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條捆住我把我掛在這樹上的……”鄧霖說著小聲哭了起來,“陽陽,你宿舍祭八那是王八蛋咋這麽對我啊,我跟他無冤無仇的……”。


    祭八做出這樣瘋狂的主動,當然是被程程上身了的緣故。若是我猜得不錯,被程程上身的祭八在地下室裏沒找到我,出了地下室後才襲擊了鄧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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