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竟然有那麽一瞬間的失神,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家庭才能發生這樣的事,兒子為了把妹抑或是為了證明,前來堵人,結果堵人不成反被艸,然後兒子的爹、娘接連出現,一家人整整齊齊的,簡直離了個大譜!


    此時場麵一度的是失控,各方都在說話,許久隻好開始排優先級,首先白清水的話可以忽略,除了點明來人的身份完全沒有意義,反而讓許久的心裏的小算盤又打的啪啪響。


    許久將目光轉向白青書的妻子紀微塵,她什麽話的都沒說,反而發了罵了一聲「廢物」,那麽這一聲「廢物」罵的是誰?許久首先將自己給排除,如果他是廢物的話,那麽白青書一家豈不是連廢物都不如,應該還沒有這樣罵自己全家的,所以這一句「廢物」應該罵的是白青書的!就是因為他的沒忍住才讓許久找到破綻,從而將她給逼了出來,功虧一簣。可是許久看紀微塵的修為也有三品中期的樣子,心性定然不會太差,就算要罵白青書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罵出來,那麽很有能就是她不受控製,沒想到白樸的音波還有這種功效,許久暗暗將這點給記下來。


    當然,也不能排除紀微塵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但是對於這個許久並不是太關心。飛劍逼近,在紀微塵的眼中不斷的放大,她感覺壓迫感十足,而且這種壓迫感越來越大,同時她感知到一股追蹤、鎖定的味道,這把飛劍必將如影隨形!潛行講究的就是半點靈氣波動都沒有,全部靈氣蟄伏於丹田之中,待時機成熟,靈氣如井噴一般,將一擊必殺發揮到極致。紀微塵顯然也是非常精通此道,但是倉促之下被迫現形,而且還有情緒影響,將心裏說給說了出來,一時間心裏紛亂雜生,哪裏來得及讓靈氣如井噴,她隻好腳尖輕輕一點,憑借如幽靈般的身法向後退去,和飛劍拉開距離。


    這距離一拉開,許久樂了,這兒簡直就是給機會啊,那些來不及加上的符篆效果此時盡數加上,甚至有的符篆還疊加了數道,最為明顯的效果就是飛劍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幾倍。紀微塵還沒有落地,飛劍便直指她的眉心但沒有更進一步,讓她動是不敢動。此刻飛劍懸停,顯示是受飛劍主人的控製,紀微塵還想試試到底是她的一擊必殺快還是許久的飛劍的快,但是當她感覺飛劍的氣勢又不一樣的時候,她放棄掙紮了,機會隻有那麽一次,很顯然她沒有那個信心!她本欲落地之後,施展一擊必殺,將飛劍的攻勢給化解,然後隱藏起來,再伺機而動,很顯然她太過於自信了。


    這一切也不過眨眼之間,在白青書喊出「住手」的時候,這一切都已經成為定局。許久緩緩的將目光轉向白青書,你要我住手我就一定要住手?願意加錢喊的倒是響亮,你倒是讓那儲物袋繼續鼓起來啊!全靠一張嘴喊,有個雞兒的用?


    火球的爆炸聲陸陸續續的響起,這也是許久控製的結果,其實就是一念之間的事,如果讓白清水真的屍骨無存,那麽他是真的別想走出玉龍洞天。在別人的地盤上如此張狂行兇,這和打了整個玉龍洞天的臉有何異?除非靠山在場,而且靠山還非常硬才行,要不然那就是在尋死行為。當然,如果是正常的比試那自然是無話可說,可關鍵現在是別人願意付出代價,再


    (m.)


    如此行事的話,自然是不妥的。


    好在這一聲聲的爆炸聲雖然小,但是效果微弱,也就雷聲大雨點小,但是白青書卻清楚到感覺到,那火球的爆炸方向正在向白清水蔓延,如果不停止,重傷是遲早的事。


    白青書在說話願意加錢之後,爆炸聲並沒有停止,他怒不可及的嗬斥道:「不是要你停止了嗎!為什麽還不停止?」


    這是一貫強勢慣了吧,就這態度,許久感覺要來點好玩的,他依言停止了火球的爆炸,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青書。


    白青書終於鬆了一口氣,安慰了一下兒子之外,便肉疼萬分的往儲物袋裏麵加靈石,說實話,許久是盯著看的,也有點想取經的味道,可是他眼瞪圓了也愣是沒有察覺到,而且這麽多人在場,他也不好明目張膽的使用【洞察】技能。


    「你哪來這麽的靈石?」紀微塵淡淡的說道,被一個晚輩如此的釘在原地動都不敢動,聲音裏麵不由的有點苦澀、沙啞。


    「……」許久默然,難道現在重點的不是你兒子的性命嗎?為什麽你會關注到你老公的靈石從哪來的?為什麽你怎能抓住不一樣的重點?


    「我哪來的靈石?都特麽的是我從牙齒縫裏麵摳出來,敗家娘們兒!」這個時候還在問這個,顯然是觸發了白青書的底線,徹底爆發出來,繼續說道:「要不是你管的那麽緊,我哪裏淪落到如此地步?現在兒子受苦,你沒看你支援一點點,反而在哪質問,質問nb啊!」


    白青書顯然是被氣的不輕,都開始口吐芬芳了,大概是將這一生積累的怨氣全部給爆發出來,就連紀微塵也老臉通紅,她還是頭一次被她丈夫如此說道,一顆心也是難受至極,道:「既然如此,為什麽你當初要上交靈石?」


    「當初為什麽上交你心裏沒有一點逼數嗎?誰又知道你和那貔貅一般,隻看見進看不到出……」


    「……」


    精彩,實在是精彩,沒想到這事還有後續,許久小聲和白樸說道:「小白啊,你感覺到了嗎,他們身上的情緒是何其的濃鬱?」


    白樸眼中渴望的神色已經快抑製不住了,顯然還在拚命的控製,如此濃鬱的情緒,簡直太誘人了,在聽到許久的話語,他拚命的點著頭,隻感覺喉嚨更加的幹,原來嘴裏的分泌的唾液早已被咽完了。


    「那正如你看到的那樣,有這樣或者那樣的情緒,才讓這個世界更加的豐滿,對也不對?」


    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能讓將這些情緒都給吸收了在說嗎?白樸眼神裏麵充滿了懇求,可是許久卻置之不理,反而冷哼一聲,白樸隻感覺腦海裏麵有一種炸裂的感覺,怎麽一夜之間他的神識又激增這麽多?漸漸白樸的眼神恢複清明,淡淡地說道:「他們的戲真多……」


    「是嘛,我也這麽覺得。」顯然對白樸的教化非一日之功,但是許久對他的話還是十分認同的,心念一動,又一顆火球爆炸開,這一次直接將白清水炸的翻了一個跟頭。


    這一聲爆炸也炸斷白青書和紀微塵的爭吵,紀微塵嚐試過趁機躲開,可是她剛有所動作,她的眉心便有血液流出,順著鼻梁往下流,很顯然這是許久給她的小小提醒,她也隻


    (m.)


    期盼是許久認為她是站立不穩導致的。白青書悄然的走了幾步,在察覺到紀微塵的情況之後,他也不敢貿然前進,他一個二品的大佬,何時如此憋屈過?當又一聲爆炸聲響起,這憋屈嗎?一點都不憋屈!立馬將滿滿的一袋的靈石扔了過去。


    許久伸手接著,身形陡然下沉,就像這袋靈石十分的沉重一樣。白青書看的氣不打一處來,殺人還要誅心了啊,他聲音裏麵那點磁性也不複存在,寒聲道:「放人!」


    許久聞言笑著站立起來,掂了掂手中的儲物袋,齜著牙,道:「現在有兩個人,可是你這隻有一份錢,你說我放了誰好?」


    「你……」白青書差點怒火攻心,萬萬沒想到許久會來上這麽一招,但是這樣的事他顯然是不同意的,道:「你不守承諾,說好的加錢放人,現在錢也加了,為什麽不放?」


    擱著和我摳字眼?許久才不陪玩這個把戲呢,直接道:「一人一份贖金,現在給了一份隻能放一個人,人在我手上,我說的算!如果你不願意再給的,隻能放一個,或者我將贖金退迴,


    兩個都不放了,這樣你也徹底清靜、不煩神了。」


    要不直接拚了算了,白青書也在盡力的控製,咬著牙,平淡的說道:「我沒靈石了……」


    「……」


    這就被榨幹了?許久自然是不信的,這私房錢就像海綿裏麵的水,擠擠總會有的。但是紀微塵是相信他的,畢竟他們是一家人,都是知根知底的,知道什麽時候、什麽的表情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開口道:「放了我兒子,我的那份我自己給!」


    闊氣!許久豎起大拇指,同時很鄙視的看了一下白青書,又差點讓他火冒三丈。這樣一說,許久將儲物袋裏麵靈石取出放到儲物戒指之中,讓後將儲物袋掛在腰間,然後整理了一下儀容,重點當然是那些儲物工具,嘴甜的說道:「阿姨真好~」


    一聲「阿姨真好」讓紀微塵總感覺怪怪的,可是卻感覺不出來哪裏不對,她也不是做事拖拉之人,瞬間就取出滿滿的一袋的靈石,扔給了許久,嫣然笑道:「要叫姐姐~」


    許久十分聽話的喊了一聲「姐姐~」,接過靈石同樣掂了掂,肥羊就應該逮到一個薅羊毛!


    同樣的操作,許久腰間又多了一個儲物袋,他率先將紀微塵眉間的飛劍給招了迴來,笑著說道:「姐姐既然這麽的富有、又如此的年輕貌美,能求包養嗎?」


    「……」紀微塵先是愕然,明白了許久話裏的意思,怒火叢生,可是現在白清水還在許久的手上,她依然不敢發作,看了一眼白青書,同樣寒著聲道:「放人。」


    不就是求包養嘛,又要求做什麽過分的事,擺臉色給誰看?不過既然收下了贖金,許久也不食言而肥,控製火球將白清水給放了出來,但是那些火球盡數懸在周圍。


    白青書和紀微塵立馬上前查看白清水的情況,為人父母也是真的不容易,這一切許久都看在眼裏,心裏雖有感慨,但卻對白清水說道:


    「你應該沒弟弟妹妹吧?」


    「……」


    白清水不知許久所言何意,白青書和紀微塵的臉色卻更加的難看,拎著白清水悄然消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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