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無酒聽聞此言,眉頭瞬間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疑惑地問道:“東方集團是個什麽勢力,以前沒聽說過呀。這名字聽起來有些陌生,卻又似乎隱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李雙雙,像是要將她看穿一般,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答案,那目光猶如實質,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李雙雙深吸一口氣,仿佛在整理思緒,而後緩緩迴答道:“東方集團是在雙龍鎮的宇文家族的基礎上成立的,據說是比原來的宇文家族要強大許多。而且團長是個年輕的小孩子,才七歲,團長的名字叫宇文東方,東方集團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這個宇文東方別看年紀小,聽聞卻有著非凡的領導才能和智慧,在他的帶領下,東方集團迅速崛起,在江湖中嶄露頭角。”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屋子裏清晰地迴蕩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金牛牛一聽,不禁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大腿上的贅肉隨之微微顫動。他說道:“宇文家族是雙龍鎮的老家族,但是據說被陳家給壓得喘不過氣來了。想當年,這兩家在雙龍鎮可是明爭暗鬥不斷,都想成為鎮上的霸主。隻是陳家勢力日益壯大,宇文家族漸漸勢微,沒想到如今卻有了如此大的轉變。”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恍然,似乎對這些家族之間的爭鬥有所了解,眼神中也透著一絲對世事無常的感慨。


    李雙雙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那是幾年前的事兒,這幾年宇文家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家的五長老陳一劍。曾經是雙龍鎮的第一高手,不過現在已經死了。”


    蔡根香一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那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提高了幾個分貝:“陳一劍死了?這怎麽可能?他的武功那麽高強,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是誰有如此能耐,竟能將他置於死地?” 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誕的事情。


    李雙雙微微抬起頭,目光平靜而深邃,仿若一泓不起波瀾的幽潭,她平靜地說道:“不錯,死了有一段時間。” 那聲音輕輕飄蕩在屋內的空氣中,帶著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淡然,仿佛曾經洶湧澎湃的仇恨大海,如今已風平浪靜,隻剩下一片寧靜的沙灘。


    菜根香深知陳一劍是李雙雙的仇人,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觸動了李雙雙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弦。他輕聲問道:“那你......” 話語在嘴邊打了個轉,卻又不敢輕易吐出後半句,隻是用那滿含關切與探尋的目光緊緊盯著李雙雙。


    李雙雙輕輕搖了搖頭,那動作輕柔而優雅,像是風中搖曳的柳枝。她微微抿起嘴唇,露出釋然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驅散了籠罩在她麵容上的最後一絲陰霾,仿佛已經徹底放下了過去的仇恨。“我已經看開了,我沒事。”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如同敲響的晨鍾,在眾人的心中迴蕩,讓大家都為她的豁達而感到一絲欣慰。


    隨後,李雙雙微微向前邁了一小步,像是即將開啟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她開始詳細地講述在野豬草原發生的事情。她的聲音時而激昂,如奔騰的江水,洶湧澎湃,仿佛將大家都帶入了那激烈的場景之中,讓眾人仿佛親眼目睹了那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時而低沉,似嗚咽的風聲,婉轉幽咽,訴說著戰鬥中的艱難與困苦。


    “當時,場麵十分混亂,黑風三鬼如三頭從地獄深淵爬出的惡魔,窮兇極惡,所到之處,血雨腥風,濫殺無辜。他們的眼神中透著嗜血的光芒,手中的武器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片血霧。” 李雙雙繪聲繪色地描述著,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努力迴憶著那慘烈的畫麵,“宇文剛恰似一尊戰神降臨人間,他身姿矯健,如獵豹般敏捷,勇猛無畏地一馬當先,與敵人展開殊死較量。他的每一個招式都剛勁有力,拳風唿嘯,仿佛能撕裂空氣。東方團長雖然年紀小,宛如一顆剛剛嶄露頭角的新星,卻智謀過人,指揮若定。他站在高處,那小小的身影卻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眼神冷靜而睿智,有條不紊地指揮著眾人,將東方集團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她頓了頓,像是在調整自己的唿吸,也像是在給眾人留出片刻時間去消化剛剛那震撼人心的描述。接著,她繼續說道:“經過一番苦戰,那是一場漫長而艱辛的戰鬥,仿佛時間都在血與火的交織中凝固。我們終於戰勝了黑風三鬼,為那些無辜的人報了仇。當最後一個敵人倒下的時候,陽光穿透了雲層,灑在那滿是鮮血的戰場上,仿佛是上天對我們的慰藉。在與東方集團的接觸中,我感受到了他們的正義和力量,那是一種如同暖陽般溫暖人心,又似鋼鐵般堅不可摧的力量。所以我決定以後想加入東方集團,對付雙龍鎮的陳家。” 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堅定和向往,那堅定如同磐石,不可動搖;那向往似遠方閃爍的燈塔,指引著她前行的方向。


    屋子裏的眾人都陷入了沉思。高無酒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一絲憂慮,他緩緩開口道:“雙雙,你加入東方集團的決定並非小事。這東方集團我們還知之甚少,雖然他們此次表現出了正義,但江湖險惡,人心難測。你這樣貿然加入,會不會陷入另一個未知的危險之中?” 他的聲音低沉而凝重,像是一位長者對晚輩的深切關懷與擔憂。


    來九炮原本就帶著幾分豪爽不羈的性子,此刻他突然陰惻惻地笑道,那笑聲中仿佛裹挾著冬日的寒風,冰冷刺骨,令人不禁心生寒意。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充滿懷疑和警惕的弧度,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地盯著李雙雙,那表情仿佛李雙雙已經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背叛者,正站在敵人的陣營對他們虎視眈眈。“所以你現在聯合東方集團來對付我們野豬穀。”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艱難地擠出,帶著濃濃的質疑意味,在這寂靜的屋內迴蕩,讓原本就凝重的氣氛愈發壓抑。


    李雙雙一聽,那兩條彎彎的柳葉眉瞬間緊緊皺成一團,宛如兩座即將碰撞的小山丘。她毫不猶豫地迴答道,聲音清脆得如同清晨敲響的銀鈴,在這沉悶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突兀而又堅定。“我如果要跟東方集團聯合起來,對付野豬穀,我就不會單槍匹馬地扛著這麽多寶貝迴來找你們了。” 她的目光如炬,直視著來九炮,那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真誠,毫無退縮之意,仿佛一道明亮的光,試圖穿透來九炮心中那片懷疑的陰霾。


    來九炮卻依舊不依不饒,他向前邁了一步,那沉重的腳步踏在地麵上,發出 “咚” 的一聲悶響,仿佛是他內心固執的迴響。他說道:“誰知道你心裏怎麽想的,您是擔心我們身手厲害,想用別的法子來對付我們吧,咱們的高無酒是先天境第九重的高手。聽說宇文家族的族長宇文浩也才先天境第八重。”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那不屑之情溢於言表,仿佛對宇文家族的實力頗為輕視,嘴角微微撇起,眼神中透著一種自傲與自負,在他的認知裏,野豬穀的力量足以抵禦外界的一切威脅,而李雙雙的歸來卻打破了他內心的這份篤定。


    李雙雙無奈地搖了搖頭,那動作輕柔而緩慢,像是對來九炮的固執感到深深的無力。她說道:“我們的消息太閉塞了,咱們窩在野豬穀這個狹小的地方,外麵的世界在日新月異的變化。宇文浩現在已經是先天境第十重的高手了。”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感慨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對野豬穀現狀的憂慮。她深知,在這個江湖瞬息萬變的時代,固步自封隻會讓野豬穀逐漸走向衰落,而他們卻還沉浸在自己的小天地裏,對外麵世界的巨變渾然不知,這是多麽危險的境地啊。


    來九炮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猶如銅鈴一般,仿佛要從眼眶中蹦出。他大叫一聲:“不可能。你這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猶如一顆熟透的番茄,情緒顯得十分激動,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在皮膚下扭動著。他雙手緊緊握拳,那拳頭因為用力而指節泛白,身體微微顫抖,似乎李雙雙的話嚴重地刺痛了他的自尊心。


    李雙雙長歎一聲,那聲歎息如同一股沉重的氣流,在屋內緩緩流淌。“什麽是坐井觀天?這就是坐井觀天?不,我們是坐穀觀天。”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無奈,看著眼前這些固步自封的人,心中五味雜陳。


    高無酒此時皺著眉頭,嗬斥道:“來九炮,你先冷靜一下,不要衝動。雙雙既然迴來了,我們就應該先聽她把話說完,而不是在這裏無端地猜疑。” 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試圖平息來九炮的怒火,讓局麵迴歸到理性的討論中來。


    劉二姑也趕忙上前,輕輕拉了拉來九炮的衣角,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與勸解:“九炮,你這樣亂發脾氣可不好。雙雙這孩子的品性我們都是知道的,她怎麽會做出傷害野豬穀的事情呢?” 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如同一縷春風,試圖吹散來九炮心頭的怒火與疑雲。


    來九炮聽到高無酒和劉二姑的話,微微愣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複下來。他的眼神中雖然依舊帶著一絲疑慮,但語氣已經緩和了許多:“好,那我就先聽聽她怎麽說。但如果她真的有什麽不軌的企圖,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倔強,像是在給自己保留最後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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