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並未參與處理黑風三鬼之事,他在一旁靜靜地思索著這一係列事件背後可能隱藏的更深層次的陰謀與關聯。而宇文剛和李雙雙則全身心地投入其中,為此整整忙碌了三天,才將一切安排妥當。


    在這漫長的三天時間裏,野豬穀仿佛被一層神秘的的麵紗所籠罩。穀內寂靜無聲,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查看外麵發生的事情。


    經過三天的辛苦操持,香香和眾多無辜者終於得以入土為安。


    用黑風三鬼的頭顱祭奠了香香之後,李雙雙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稍稍放鬆,內心的悲憤也逐漸平息下來。她站在墳墓不遠處,望著那微微隆起的土堆,眼中的仇恨之火漸漸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緬懷與沉思。


    到了第四天,陽光依舊熾熱得似要將大地烤焦,空氣中彌漫著令人難耐的燥熱氣息。微風輕輕拂過,卻絲毫帶不來涼爽之意,反而裹挾著些許幹燥的塵土氣息,讓人感覺唿吸都有些不暢。東方身姿挺拔,一襲白衣在這熾熱的陽光下卻依舊顯得清爽幹淨,他邁著穩健的步伐,找到了麵容憔悴的李雙雙。此時的李雙雙,雙眼布滿血絲,原本嬌豔的麵容也因多日的勞累與悲傷而顯得蒼白無光,整個人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東方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宛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明亮而執著,他問道:“我想見見野豬穀的人,不知道雙雙姐能不能代為引見一下。”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在這略顯沉悶的空氣中清晰地傳開,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氣場。


    李雙雙緩緩抬起頭,目光中帶著一絲疑慮,那疑慮像是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在她的眼眸之中,她說道:“他們不想見外麵的人,不一定想見你。” 她的聲音略顯疲憊,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喉嚨深處艱難地擠出來的,這幾日的操勞讓她的嗓音也變得有些沙啞,就像老舊的風箱在拉動時發出的粗糲聲響。


    東方微微皺眉,那兩道劍眉輕輕擰在一起,猶如峰巒匯聚,毫不猶豫地說道:“可我非見他們不可。” 他的語氣堅決,不容置疑,每一個音節都像是重錘落地,砸出深深的痕跡。東方深知,東方集團要在野豬嶺駐紮,野豬穀就是一個必須要麵對的勢力。雖說野豬穀的人不多,然而個個都是高手,這就如同一個隱藏在暗處的定時炸彈。倘若住在這裏的人境界太低,不是他們的對手,那麽隨時隨地都可能麵臨滅頂之災。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東方集團未來的規劃與布局,在他的戰略藍圖裏,野豬穀這一關鍵因素必須要妥善處理,否則將會對整個集團的發展產生巨大的阻礙與威脅。


    李雙雙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像是在這熾熱空氣中的一絲微弱的涼意,很快便消散無蹤,她說道:“我可以去跟他們談談,但是我不能保證,他們能見你。”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對於野豬穀那些人的脾氣,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在她的記憶中,野豬穀的居民們性格孤僻,行事乖張,向來獨來獨往,鮮少與外界有過多的交集,想要說服他們與東方見麵,無疑是一項極為艱巨的任務。


    東方目光炯炯,那眼神似能穿透一切阻礙,直達目標,他說道:“你隻要願意去見他們,我有辦法讓他們來見我的。” 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那自信像是從心底湧起的一股清泉,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著力量與勇氣,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微微抬起下巴,展現出一種與生俱來的領袖氣質,讓人不由自主地對他產生信任與依賴。


    李雙雙搖了搖頭,說道:“野狼穀常年有人把守,隻有一座鐵橋可以通過,所以如果他們不願意見你,你是沒有辦法進去的。” 她的神情嚴肅,試圖讓東方明白其中的艱難。那座鐵橋,猶如一道天塹,橫亙在野豬穀與外界之間,成為了進入野豬穀的唯一通道,而穀中的守衛們更是對其嚴防死守,想要強行突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東方卻不為所動,他抬頭望向野豬穀的方向,目光仿佛穿越了重重山巒與樹林,直接落在了穀中的某個角落。沉思片刻後,他緩緩說道:“無論如何,這一麵我是一定要見的。” 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像是在對自己立下一個莊重的誓言,又像是在向這世界宣告他的決心。他深知,前方雖有重重困難與挑戰,但他絕不能退縮,為了東方集團的未來,為了這片土地的安寧與穩定,他必須要與野豬穀的人進行會麵,哪怕隻有一線生機,他也要努力爭取。


    李雙雙看著東方那堅決的神情,心中暗自感歎他的勇氣和決心。東方就像一座巍峨聳立的山峰,無論麵對怎樣的狂風驟雨,都不會動搖分毫,那股子堅韌不拔的勁兒,仿佛能穿透世間一切阻礙。他的眼神猶如深邃的夜空,繁星閃爍間藏著無盡的神秘與執著,讓人既敬畏又好奇。


    東方目光深邃地看著李雙雙,眼神中仿佛有兩個旋渦,能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語氣嚴肅地問道:“你知道為什麽外麵有人被強盜屠殺,野狼穀卻不聞不問嗎?”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帶著一種不容迴避的壓迫感,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激起層層思索的漣漪。


    李雙雙微微一怔,像是被什麽突然擊中,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隨即迴答道:“這是他們的規矩。” 她的聲音平靜,卻像是平靜海麵下湧動的暗流,帶著一絲疑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許迷茫,仿佛置身於一片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


    東方緊接著又道:“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麽要定這個規矩嗎?” 他的目光緊緊鎖住李雙雙,那目光似能穿透表象,直抵靈魂深處,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他微微前傾身子,像是一隻即將撲向獵物的獵豹,全神貫注,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


    李雙雙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的眉頭緊鎖,仿佛兩道彎彎的月牙被烏雲遮蔽,臉上寫滿了困惑。這時,站在一旁的小玉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那雙眼睛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清澈明亮,脆生生地說道:“那肯定是這個規矩對他們有利吧。” 小玉的臉上帶著天真無邪的神情,宛如春日裏盛開的花朵,嬌豔欲滴,散發著純真的芬芳。


    東方讚許地看了小玉一眼,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欣慰,如同陽光穿透雲層,灑在大地上的溫暖。說道:“不錯,小玉說的不錯,任何人任何規矩,其實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一種洞悉世事的睿智,仿佛一位智者在訴說著千古不變的真理。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被歲月打磨過的珍珠,圓潤而富有光澤,讓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李雙雙依舊搖了搖頭,眉頭皺得更緊了,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說道:“我看不出來這對野豬穀有什麽好處。” 她的眼神中滿是困惑,試圖理解東方話語中的深意。她的目光在東方和小玉之間來迴遊移,像是一隻迷失方向的小鹿,渴望得到指引。她開始在腦海中飛速地思考,迴憶著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野豬穀的一切,試圖從那些零散的記憶碎片中拚湊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卻一無所獲。


    東方略作沉思,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思緒的光影在流轉。他微微抬起頭,望向遠方那片廣袤無垠卻又潛藏著諸多未知的野豬草原,片刻之後,緩緩說道:“如果這裏經常被強盜搶劫,那麽就不能有一個安定的團隊。” 他的聲音沉穩而平靜,不急不緩地在空氣中傳開,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棋子,精準地落在棋盤之上,條理清晰地解釋著其中的利害關係。“你想啊,一旦強盜橫行無忌,肆意劫掠,團隊成員每日都要擔憂自身安危,又怎能安心做事,齊心協力呢?如此一來,人心惶惶,團隊必然動蕩不安,又何談安定可言。”


    李雙雙皺著眉頭,那兩道彎彎的眉峰緊緊地蹙在一起,猶如兩朵烏雲匯聚,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野豬穀,根本就不用擔心野豬草原,野豬穀隻有一條鐵索橋,易守難攻,別人根本就進不去。” 她的神情堅定,下巴微微揚起,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篤定,仿佛那座鐵索橋就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天塹,將所有的危險都隔絕在了野豬穀之外。她雙手抱胸,站得筆直,對自己的觀點深信不疑,在她看來,這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足以讓野豬穀高枕無憂,無需顧慮來自野豬草原的任何威脅。


    東方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陽,帶著幾分溫和與耐心。他輕輕擺了擺手,繼續耐心地說道:“去野豬穀隻有一條鐵索橋,這既是野豬穀的優點,其實也是它的命門所在。”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璀璨而深邃,仿佛能洞悉這世間一切隱藏在表象之下的奧秘。“你瞧,這鐵索橋雖看似是一道絕佳的防線,將外敵拒之門外,但同時也意味著,一旦這唯一的通道被掌控或者被破壞,野豬穀便會陷入絕境。就好比一個被緊緊鎖住的寶庫,鑰匙隻有一把,若是這把鑰匙落入他人之手,那寶庫中的珍寶豈不是任人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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