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雙雙聽聞東方的話語,下意識地伸了一下那粉嫩的舌頭,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她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聽到了世間最荒誕離奇的事情,聲音因極度的驚訝而陡然提高了不少,在空氣中尖銳地迴蕩著:“這,這怎麽可能,那可是不小的山包,人力怎麽能把它推平。”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住地搖頭,那一頭烏黑的秀發隨之輕輕擺動,像是在否定這難以想象的計劃。她的麵容上寫滿了懷疑,雙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眼神中透露出對這一想法的巨大質疑,似乎在她的認知裏,這樣的舉動無異於蚍蜉撼樹,是根本無法達成的癡人說夢。


    東方卻隻是微微地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裏綻放的暖陽,溫暖而又堅定。他的目光深邃而明亮,仿若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其中透著無比的堅定信念,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直達目標的彼岸。他沉穩而有力地說道:“我們人多,而且我們可以一點點推,總有一天我們可以把這下麵全部變成良田。隻要我們有決心,有毅力,就沒有什麽做不到的。” 他的聲音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充滿力量的石子,投入眾人的心湖,激起層層漣漪,讓人不禁為之動容,為他那堅定不移的信念和無畏的勇氣所感染。


    在他的心中,這片看似巍峨的山包並非不可逾越的障礙,而是一塊等待雕琢的璞玉,隻要憑借著眾人齊心協力的力量和持之以恆的努力,必將能將其改造成一片充滿希望與生機的肥沃田野。


    宇文剛此時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他的身姿挺拔而矯健,步伐中帶著自信與豪邁。他的目光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猶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明亮而熾熱,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宏偉藍圖變為現實的壯麗場景。他高聲說道:“我們不僅會把這裏變成良田,而且會從外麵修一條大的水泥路直到野豬嶺,一條五米寬的大路。”


    說著,他張開雙臂,用力地比劃著路的寬度,那姿態仿佛在擁抱即將誕生的偉大工程。他的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那神情好似一位即將踏上偉大征程的勇士,充滿了鬥誌與激情。


    李雙雙聽到這話,眼睛瞪得更大了,幾乎要從眼眶中掉落出來,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形成了一個圓形的 “o” 字,驚唿道:“五米寬的大路?”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歎與震撼,在她有限的見識裏,這樣的道路寬度簡直超乎想象。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一幅畫麵:一條寬闊而平坦的水泥路蜿蜒伸展,如同一條巨大的灰白色絲帶,鑲嵌在這片廣袤的土地上,路的兩旁或許是鬱鬱蔥蔥的樹木,陽光灑在路麵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這是她從未見過的壯觀景象,與她所熟悉的野豬穀那狹窄崎嶇的小路形成了鮮明而強烈的對比。


    然而,就在這驚歎之餘,李雙雙突然像是被一道電流擊中,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神情瞬間變得有些緊張起來。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擔憂,眉頭微微皺起,像是兩朵被烏雲遮蔽的小花。她焦急地問道:“那我們野豬穀裏的人怎麽辦?”


    她深知野豬穀裏的人們一直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他們習慣了這裏的一切,依賴著這片山穀的資源生存。如今,東方集團的這些宏偉計劃,雖然充滿了希望與潛力,但對於野豬穀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變革,她害怕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會給他們帶來未知的困擾與不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鄉親們深深的關切,仿佛在這一刻,她成為了野豬穀全體村民的守護者,要為他們的未來尋求一個妥善的答案。


    東方神色溫和,宛如春日裏的微風,輕拂著每一個人的心田。他微微彎下腰,用那充滿耐心與誠懇的語調解釋道:“我們跟野豬穀裏麵的人沒有仇恨,他們可以加入我們東方集團,如果不加入,我們也可以和他們和平相處。當然,如果加入我們,就可以得到我們的保護,不加入呢?我們也不強求。但是隻要他們不侵犯我們,我們就不會管他們。我們的目的是共同發展,讓這片土地變得更加繁榮。”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蘊含著希望與善意的種子,播撒在眾人的心間,試圖消除李雙雙心中的疑慮與擔憂。


    李雙雙靜靜地聽著,那原本緊鎖的眉頭微微鬆開了一些,心中的擔憂如同潮水般稍稍退去,但仍有些不放心地說道:“可是野豬穀裏的人一直都習慣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們可能不太願意改變。”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對鄉親們堅守傳統的理解與尊重,仿佛在她的眼前浮現出野豬穀裏那熟悉的一幕幕場景:人們在山穀間辛勤勞作,孩子們在溪邊嬉笑玩耍,老人們坐在屋前曬太陽聊天,那是一種簡單而純粹的生活,雖不富裕卻充滿了質樸的快樂。


    東方輕輕拍了拍李雙雙的肩膀,那動作像是一位兄長在給予妹妹安慰與鼓勵。他微笑著說道:“這沒關係,我們會尊重他們的選擇。但我相信,當他們看到我們所做的一切帶來的好處時,也許會改變想法。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大家過上更好的生活。”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自信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那和諧共處、共同繁榮的美好畫卷在這片土地上徐徐展開。


    李雙雙沉默了片刻,她微微抬起頭,望著遠方那連綿起伏的山巒,思緒似乎飄迴到了野豬穀。許久之後,她緩緩說道:“希望如此吧。如果真的能像你們說的那樣,把這裏變成良田,修上大路,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憧憬與期待,盡管心中仍有顧慮,但對於這片土地即將迎來的變革,也不禁心生向往。在她的想象中,那原本荒蕪的野豬嶺下變成了一望無際的肥沃田野,麥浪隨風翻滾,蔬果掛滿枝頭;一條寬闊平坦的水泥路蜿蜒伸展,如同一條巨龍穿梭在山水之間,連接著野豬穀與外麵的世界,帶來了便捷與繁榮。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那聲音如驟雨般打破了此刻的寧靜。馬蹄聲由遠及近,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潮水,迅速席卷而來,震得大地微微顫抖。大家心頭一驚,原本輕鬆的氛圍瞬間被緊張所取代。眾人連忙跑出外麵,目光緊緊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匹黑色駿馬如風一般直衝而來,馬蹄揚起陣陣塵土,好似一團團黃褐色的煙霧,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馬上的人正是香香,她的發絲在風中淩亂飛舞,如同黑色的綢緞在狂風中肆意舞動。她的神色滿是焦急與恐慌,雙眼圓睜,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驚恐與不安,那原本粉嫩的臉頰此刻也因為過度的緊張而變得煞白,仿佛一張毫無血色的白紙。她緊緊地握著韁繩,身體隨著馬的奔跑劇烈地顛簸著,嘴裏似乎在唿喊著什麽,但那聲音被馬蹄聲所掩蓋,眾人一時難以聽清。


    在那片原本靜謐而充滿期待的空地上,氣氛瞬間被香香的出現攪得緊張而慌亂。當香香騎著黑色駿馬如一陣疾風般來到近處時,她那原本嬌弱的身姿此刻卻散發著一種決絕的氣息。香香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李雙雙奮力揮了揮手,那手臂在空中劃出一道急促而顫抖的弧線。她聲嘶力竭地喊道:“雙雙,快跑。” 那聲音仿佛是從她靈魂深處撕裂而出,尖銳而又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在空氣中迴蕩著,如同敲響了死亡的喪鍾。話音未落,她的身體便如同一朵被暴風雨摧殘的凋零花瓣,無力地栽下了馬。


    李雙雙目睹這一幕,瞬間瞪大了眼睛,那雙眼眸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她的心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冰冷而又殘忍的大手緊緊揪住,疼得幾乎無法唿吸。在那一瞬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本能驅使著她的身體。她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身姿矯健而敏捷,眨眼間就跨越了那段距離,跑到了香香的麵前。


    香香重重地摔落在地,揚起一片塵土。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緊緊抓住李雙雙的手,那雙手像是風中搖曳的殘燭,劇烈地顫抖著,仿佛在抓住生命中最後的、唯一的希望。她的身上有五處劍傷,那傷口如同惡魔的獠牙,猙獰而恐怖地撕裂著她的肌膚。鮮血如決堤的洪水般不停地往外湧,那鮮豔刺目的紅色迅速染紅了她的衣衫,在地上匯聚成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仿佛是死亡張開的血盆大口,無情地吞噬著她的生命。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嘴唇也因為失血而變得青紫幹裂。她的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的遊絲,時斷時續,生命的燭光在風中搖搖欲墜,已經是處於死亡的邊緣了。


    李雙雙看著香香這般慘狀,淚水如洶湧的潮水般奪眶而出,那淚水順著她的臉頰肆意流淌,打濕了她的衣衫。她的聲音帶著無盡的悲戚和絕望,如同受傷的野獸發出的哀嚎,哭道:“快救救她。” 她一把抓住宇文剛的手,那雙手因為過度的緊張而不停地顫抖,手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哀求,那目光像是溺水者拚命伸向岸邊的手,死死地盯著宇文剛,說道:“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你快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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