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提及那段高伯伯把她和狗關在一起以鍛煉膽量的往昔時,李雙雙的情緒瞬間失控,淚水如洶湧的潮水般奪眶而出,她已然淚流滿麵。那晶瑩的淚珠恰似斷了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地不斷從她那滿是痛苦的臉頰上滾落,順著下顎滴落在衣衫之上,洇出一片深色的痕跡。


    她的雙肩微微顫抖著,起初隻是不易察覺的輕顫,漸漸地,那顫抖愈發劇烈,仿佛內心深處那如驚濤駭浪般的痛苦正一波一波地無情衝擊著她的身心防線,讓她幾近崩潰。每一滴淚水都飽含著她兒時所遭受的恐懼與屈辱,那是一段被深深銘刻在靈魂深處的黑暗記憶,此刻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將她淹沒在無盡的悲傷之中。


    一旁的小玉目睹李雙雙的悲戚模樣,感同身受,亦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她那原本嬌小可愛的身軀此刻像風中的落葉般不停地劇烈顫抖著,淚水如泛濫的洪水,毫無節製地肆意流淌,很快便將她那粉嫩的小臉衝刷得一片狼藉。


    她的喉嚨裏發出陣陣哽咽聲,那聲音沙啞而破碎,仿佛是受傷小獸在絕境中發出的痛苦哀鳴,令人心碎。小玉的聲音因濃重的哭腔而變得斷斷續續,她抽抽搭搭地說道:“這個高伯伯,簡直是太壞了,雙雙姐,我們幫你報仇,東方哥哥,咱們找十條大狗,把他和高伯伯關在一起。” 小玉的眼睛哭得紅紅的,仿若兩顆熟透的櫻桃,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模糊了她原本靈動而清澈的雙眸。此刻,那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熾熱而濃烈,似要將一切吞噬,其中還飽含著對李雙雙深深的心疼與憐惜,仿佛李雙雙所遭受的痛苦就是她自己的痛苦一般,讓她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刻為李雙雙討迴公道。


    東方聽聞小玉這充滿孩子氣的複仇計劃,不禁啞然失笑,那笑聲在這凝重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他仰頭大笑起來,笑聲爽朗而洪亮,如洪鍾大呂般瞬間打破了周圍的沉寂。然而,這笑聲卻並未緩解緊張的氣氛,反而讓整個氛圍變得更加怪異和尷尬。東方邊笑邊說道:“小玉,他高伯伯的實力,你別說是找十條狗,你就是找十條狼把它和高伯伯放在一起,也隻是給他送狼肉。” 東方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苦笑,那笑容裏有對小玉天真無邪想法的包容與理解。他輕輕地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複雜的情感,似乎在感歎小玉的天真可愛。他深知高伯伯絕非輕易能夠撼動之人,小玉的提議雖然幼稚可笑,但也正是她對李雙雙真摯情感的體現。


    小玉聽聞東方的話後,嘴巴瞬間翹得老高,那模樣活像一隻生氣的小鬆鼠。滿心的不服氣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她那張粉嫩可愛的臉上。她那原本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粉嫩的臉頰,此刻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仿佛一顆熟透了即將炸裂的番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那兩條纖細的眉毛像是兩條相互糾結爭鬥的毛毛蟲,生動地展現出她內心的不滿與憤懣。她氣唿唿地說道:“那怎麽辦,咱總得找個辦法給雙雙姐出出氣。” 那語調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這是她此刻唯一的使命。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那小小的拳頭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指節處凸起一個個小小的硬塊,好似一顆顆堅硬的小石子。手臂上的青筋也微微暴起,仿佛一條條青色的小蛇在皮下蜿蜒遊動,仿佛隻要能想到辦法,她立刻就要不顧一切地去實施,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惜,那架勢就像是一位即將奔赴戰場的小勇士,雖身形嬌小卻充滿了無畏的勇氣。


    廖小山靜靜地看著激動得像一隻炸毛小貓的小玉,微微歎了口氣,隨後緩緩開口道:“小玉,你想多了,高伯伯隻是為了逼出雙雙的潛力,又不是有意要讓她出事。” 廖小山的語氣沉穩而溫和,就像那在山穀間潺潺流淌的溪流,不急不緩,輕柔地撫摸著每一塊經過的石頭,試圖用這種平靜的力量讓小玉這團燃燒得正旺的火焰冷靜下來。他的目光中帶著安撫,那眼神猶如春日裏的暖陽,輕輕地灑在小玉身上,希望能夠驅散她心中的憤怒與誤解,讓她能夠理解高伯伯的苦心。


    然而小玉卻絲毫沒有被廖小山的話語所打動,反而像是被點燃的爆竹,瞬間爆發。她猛地向前跨出一步,身體微微前傾,大聲反駁道:“雙雙姐不是說他把門關了就不管她了嗎?” 她的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尖銳,如同在寂靜夜空中突然響起的刺耳哨音,劃破了原本就壓抑沉悶的空氣。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抖,既是因為憤怒,也是因為對李雙雙的心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倔強和堅持,那明亮的雙眸中仿佛燃燒著兩團熾熱的小火苗,死死地盯著廖小山,認定了高伯伯的行為就是不可原諒的。


    在她單純的世界裏,李雙雙所遭受的痛苦就是不公正的待遇,她一定要為自己的姐姐討迴公道,無論別人如何解釋,都無法輕易改變她的想法。她那小小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像是一隻正在努力鼓氣的青蛙,每一次起伏都伴隨著深深的唿吸,仿佛在努力平複內心的激動,可那憤怒的火焰卻依舊在熊熊燃燒,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小玉急促地喘著氣,她的胸脯劇烈起伏,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極為艱難的長跑。她的眼眸中閃爍著憤怒與心疼交織的光芒,繼續說道:“就算是為了逼出雙雙姐的潛力,也不能用這麽可怕的辦法啊!雙雙姐當時得多害怕,多無助!”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那顫抖像是深秋裏最後一片搖搖欲墜的樹葉,在寒風中瑟縮著,似乎能夠想象到李雙雙所經曆的恐怖場景。那是怎樣的一種黑暗與絕望,小玉不敢深想,卻又止不住思緒的蔓延。


    廖小山耐心地解釋道:“小玉,你還小,有些事情你不懂。高伯伯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是個經驗豐富的前輩,他知道怎樣才能激發一個人的潛能。” 廖小山的表情嚴肅,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試圖讓小玉明白其中的深意。他站得筆直,像是一棵蒼鬆,在小玉激動的情緒風暴中穩穩地堅守著自己的觀點。


    小玉瞪大了眼睛,那眼睛裏仿佛燃燒著兩團火焰,大聲說道:“我不管什麽道理,我隻知道雙雙姐受了委屈,就不能這麽算了!” 她的淚水又一次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如同決堤的洪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她的衣衫。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像是她心中破碎的夢,每一顆都飽含著對李雙雙深深的同情與對不公的強烈抗爭。


    東方走上前,他的腳步輕盈而沉穩,輕輕拍了拍小玉的肩膀,說道:“小玉,別這麽衝動。我們先聽雙雙把事情說完,再做決定好不好?” 東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宛如春日裏的微風,輕輕拂過小玉激動的心田,試圖安撫她那如波濤般洶湧的情緒。他的眼神裏滿是關切與理解,仿佛在告訴小玉,他與她站在一起,隻是此刻需要冷靜與理智。


    小玉咬了咬嘴唇,那粉嫩的嘴唇瞬間泛起一抹白色的痕跡,她像是在與內心洶湧的情緒做著一場艱難的搏鬥,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說道:“好吧,可是我心裏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滿是糾結與不甘,那模樣像是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小獸,雖暫時被壓製住了怒火,卻依然心有不甘地掙紮著。


    廖小山耐心地解釋道:“那隻是雙雙當時的感覺,高伯伯應該就在附近,要是雙雙真出了問題,高伯伯一定會出現的。” 廖小山的目光堅定,眼神中透著對高伯伯的信任與敬重,他站得筆直,雙手微微握拳垂在兩側,仿佛他的話語有著千鈞的重量,希望小玉能夠理解。他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投下一顆顆石子,試圖打破小玉心中固執的偏見。


    小玉倔強地扭過頭,那動作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執拗,說道:“才不會呢?他就是個壞蛋。”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倔強和對高伯伯的不滿,那目光猶如兩把銳利的劍,仿佛要將她心中所認定的 “壞人” 高伯伯刺個千瘡百孔。她的臉頰因為激動而微微泛紅,像是燃燒的小火苗,顯示出她內心強烈的情緒波動。


    廖小山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像是一陣微風,輕輕拂過緊張的氣氛。他繼續說道:“你看雙雙不是好好的嗎?她要出了事情,還能站在這裏給講故事。” 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似乎在感慨小玉的不懂事,又像是在努力用事實去說服這個倔強的小姑娘。


    小玉依然不服氣地道:“才不是呢?那是雙雙自己殺出來的,對吧?雙雙姐?”小玉急切地看向李雙雙,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中滿是期待,那眼神仿佛在說:“雙雙姐,你一定要證明我是對的,高伯伯就是個壞人。”她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仿佛李雙雙的迴答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能夠讓她在這場與廖小山的爭論中取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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