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被阿泉這可愛的模樣逗得爽朗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在小院中迴蕩,驚起了棲息在枝頭的幾隻小鳥。這笑聲中充滿了對生活的熱愛和對未來的期待,沒有了江湖中的刀光劍影與爾虞我詐,有的隻是此刻與愛人相伴的簡單幸福。他轉身拿起牆角那把略顯陳舊的鋤頭,鋤頭的手柄被歲月打磨得光滑無比,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故事。他扛著鋤頭,邁著堅定而又輕快的步伐朝著園子走去。陽光灑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勾勒出一道堅毅而又充滿柔情的身影,宛如一幅寧靜而美好的田園畫卷。


    園子裏的土地因為久未耕種,顯得有些堅硬和荒蕪。雜草叢生,肆意蔓延,幾乎要將這片曾經肥沃的土地吞噬。文風卻沒有絲毫的退縮,他站在園子中央,深吸一口氣,仿佛在與這片土地進行著一場無聲的對話。隨後,他高高地舉起鋤頭,肌肉緊繃,手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用力地刨下去。鋤頭與土地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濺起一片塵土。一下又一下,他的動作有力而又富有節奏,如同一位經驗豐富的舞者在舞台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熱情。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先是凝聚成一顆顆晶瑩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光芒,而後順著他剛毅的臉龐緩緩流下,滴在土地上,瞬間消失不見,隻在土地上留下一個個小小的濕痕。


    但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減緩,仿佛在這片土地上,種下的不僅僅是蔬菜的種子,更是他們對未來生活的希望。每一次鋤頭的起落,都像是在為他們的新生活夯實基礎;每一滴汗水的灑落,都如同在澆灌著幸福的花朵。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看著眼前逐漸被翻鬆的土地,腦海中浮現出未來這裏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嫩綠的蔬菜苗破土而出,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歡快地舞蹈;五顏六色的花朵點綴其中,吸引著蜜蜂和蝴蝶前來嬉戲;而他與阿泉,則手牽手漫步在這片充滿生機的園子裏,享受著勞動帶來的喜悅與寧靜。


    文風扛著那把略顯沉重卻又無比熟悉的鋤頭,在田間勞作。


    而在遙遠的另一方,東方卻已率領著他那浩浩蕩蕩的隊伍,踏上了充滿未知與挑戰的漫漫旅程。此次出行,可謂人員眾多,陣容頗為壯觀。經驗豐富的廖小山,身材魁梧的宇文剛,身形矯健的宇文豹。


    在他們身後,緊緊跟隨著一個十人的護衛小隊。這些護衛個個精神抖擻,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那精致的衣料在陽光下閃爍著微光,彰顯出不凡的品質。他們的裝備精良,手中緊握著鋒利無比的武器,寒光在刃尖上閃爍,仿佛在訴說著它們的威力。這些武器不僅是他們保護自己與他人的工具,更是他們身份與訓練有素的象征。他們整齊的隊列與堅定的步伐,展現出了極高的軍事素養,讓人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精英之士。


    當然,隊伍中少不了阿豆,還有跟屁蟲小玉,別看小玉隻有六歲,卻已然是先天境第七重的高手了。她那嬌小的身軀裏仿佛蘊含著無窮無盡的能量,恰似一座尚未完全噴發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盡管她的實戰戰鬥力在某些方麵尚有不足,但其境界之高,對於隻有真力境的眾多護衛來說,無疑是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哪怕是麵對普通成年人,小玉憑借著她那獨特的功法與敏捷的身手,也能輕鬆應對,如入無人之境。所以小玉其實並不怎需要人特別照顧,不過她的存在,反而為這趟略顯嚴肅的旅程增添了幾分活潑與靈動的氣息。她就像一隻歡快的小鳥,在隊伍中蹦蹦跳跳,不時地提出一些天真無邪的問題,讓眾人在緊張的氛圍中也能露出會心的笑容。


    就這樣,一行十五人,乘坐著裝飾華麗的馬車,緩緩向著紅山進發。車內,東方閉目養神,他那平靜的麵容下,思緒卻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奔騰不息。他在心中反複思考著此次出行的目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與應對之策。廖小山和宇文剛則低聲交談著,他們的聲音低沉而沉穩,如同古老的鍾聲,在馬車中迴蕩。


    以確保此次行程的安全與順利,宇文豹則靜靜地擦拭著自己的武器,他的動作輕柔而又專注,眼神中充滿了警惕。那冰冷的武器在他的手中逐漸煥發出耀眼的光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與鬥誌。護衛們有的在小聲聊天,彼此分享著一些江湖趣事,以緩解心中的緊張情緒;有的則抓緊時間休息,他們放鬆身體,調整唿吸,為接下來的漫長行程養精蓄銳,仿佛在積蓄著力量,等待著關鍵時刻的爆發。


    馬車在崎嶇的山路上緩緩顛簸前行,車軸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音,那聲音在寂靜的山間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馬車在艱難地喘息著,訴說著路途的艱辛與不易。車輪卷起陣陣塵土,在陽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煙幕,如同一條巨龍在山間舞動,為這支隊伍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又壯觀的氣息。


    終於,經過一段時間的奔波與勞累,他們在夜幕降臨之前,成功抵達了紅山。


    眾人在紅山休息了一晚。


    當第二天的晨曦剛剛在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朦朧的曙光如輕紗般籠罩著大地,眾人便迅速地收拾起行裝,動作利落而有序。他們毅然放棄了那輛曾經給予他們些許舒適與安穩的馬車,轉而跨上了駿馬。一時間,馬蹄聲如密集的鼓點般響徹山穀,那清脆而有力的聲響在空曠的山間迴蕩,驚起了一群群原本棲息在枝頭的飛鳥。飛鳥們撲棱著翅膀,衝向天空,發出陣陣驚慌的鳴叫,仿佛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東方騎在一匹通體雪白的駿馬上,那匹馬兒身姿矯健,四蹄生風,白色的鬃毛在晨風中肆意飛揚,宛如一朵飄動的白雲。東方身姿挺拔如鬆,他端坐在馬背上,腰杆筆直,脊梁如同鋼鐵般堅硬,彰顯出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與自信。他深邃的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的探索與對目標的執著追求。


    廖小山則緊緊跟在東方的身後,他的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時刻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潛藏危險或蘊含機遇的角落。他的坐姿沉穩而有力,仿佛與身下的馬匹融為一體,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狀況。


    他們沿著既定的路線,策馬疾馳,走了大約十千米。此時,眼前的景色越發荒涼起來。原本期待中的生機盎然並未出現,取而代之的是幹燥的土地,那土地幹裂縱橫,仿佛是一張飽經滄桑的老人的臉,訴說著歲月的無情與幹旱的肆虐。稀疏的雜草在風中瑟瑟發抖,它們頑強地紮根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卻也顯得如此脆弱與無助。水源也變得稀少起來,偶爾才能發現一條幾近幹涸的小溪流,溪水潺潺,卻渾濁不堪,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顯然無法滿足眾人的需求。東方皺起了眉頭,他那英挺的眉毛微微糾結在一起,心中暗自搖頭,這裏顯然不是他們理想的地方。這裏的環境太過惡劣,無論是對於未來的駐紮還是開墾,都存在著諸多難以克服的困難。


    接著,他們又向北行進了五千米。地勢逐漸升高,眾人明顯感覺到馬匹的步伐變得沉重起來,唿吸也愈發急促。然而,令東方失望的是,周圍卻沒有一個可以作為製高點的位置。所謂的製高點,不僅要具備一定的海拔高度,更要有開闊的視野,能夠俯瞰四周的地形,以便在未來的規劃中有效地進行觀察和防禦。而此刻,眼前的山巒起伏,卻都是些低矮而平緩的丘陵,無法滿足這一關鍵的戰略需求。東方無奈地歎了口氣,那聲歎息中飽含著對現狀的無奈與對未來的擔憂。他輕輕地抬起手,示意隊伍繼續前行,盡管心中已經開始對此次探尋之旅產生了一絲疑慮,但他依然堅信,在這片廣袤的雙龍山深處,一定存在著他們夢寐以求的理想之地。


    然後再向西行進十千米,一路上,大家的心情都變得有些沉重。他們所經過的地方,要麽是水源不夠充分,那僅有的幾處水源,或是水量稀少得可憐,或是水質惡劣得無法飲用,根本無法滿足長期的生活和生產需求;要麽是沒有製高點,四周都是一望無際的平坦之地,或是被茂密的樹林遮擋了視線,讓人在這片區域中仿佛置身於迷宮之中,難以有效地觀察和防禦;要麽是周圍的土地不便於開荒,種植莊稼。那些土地要麽布滿了堅硬的石塊,仿佛是大地的鎧甲,難以開墾;要麽土質貧瘠,缺乏養分,即使勉強種下種子,也難以期望有豐碩的收成。


    眾人再向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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