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陷入了一片死寂,靜得隻能聽見人們輕微的唿吸聲和心跳聲。大家沉默了好久都沒有人上台來。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長的橡皮筋,顯得格外漫長。每一分鍾的流逝都像是在眾人的心頭劃下一道痕跡,那是一種無形的壓力在不斷累積。陽光透過雲層灑在比武場上,卻無法驅散這如陰霾般的壓抑氣氛。比武場像是一座被塵封的古墓,充滿了神秘和寂靜,隻有東方那挺拔的身影,如同古墓中唯一的明燈,閃耀著獨特的光芒,等待著有人來打破這僵局。


    在這漫長的沉默中,眾人的心情愈發緊張。年輕一代們緊緊地握住拳頭,手心裏滿是汗水,他們既希望長老們能上台給東方一個下馬威,又擔心長老們也會敗下陣來,那家族的秩序和他們一直以來的信仰將會受到巨大的衝擊。而長老們則在內心不斷地掙紮,他們的目光時而看向東方,時而看向彼此,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這種僵持的局麵就像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內心戰場上進行著激烈的戰鬥,而這場戰鬥的結果,將決定整個家族的未來走向。


    宇文強站在人群之中,眉頭緊皺,那兩道眉毛像是兩條相互糾纏的麻花,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疙瘩。他的內心正在進行著一場如同驚濤駭浪般激烈的掙紮,各種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如走馬燈般閃過。


    他目光緊緊地盯著台上的東方,眼神中充滿了猶豫和糾結,那目光像是被迷霧籠罩的燈塔,閃爍不定。他深知東方的實力深不可測,自己並沒有十足的把握能擊敗東方。如果貿然上去,一旦失敗了,那要反對東方成立東方集團就顯得有些尷尬了,甚至可能會成為家族中的笑柄。這種後果讓他如鯁在喉,所以宇文強還是猶豫不決,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無法挪動。


    宇文北站在宇文強身旁,他的表情同樣嚴肅,那嚴肅的麵容像是被雕刻出來的石像,沒有絲毫的鬆動。歲月在他的臉上刻下了一道道痕跡,每一道皺紋都像是他人生閱曆的見證。宇文北見宇文強想上去又不想上去左右為難,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他其實也有點不想支持東方成立東方集團,在他看來,這都隻是一個尚未成熟的方案,就像一艘在圖紙上的巨輪,看似宏偉,但要真正下水航行,在波濤洶湧的商海中做大做強必然有諸多改變,其中潛藏的風險就像隱藏在暗處的礁石,隨時可能讓這艘巨輪觸礁沉沒。


    宇文北一直主張穩紮穩打,就像建築高樓大廈,需要一塊一塊穩固的基石,逐步發展宇文家族。他擔心東方的計劃過於激進,像是脫韁的野馬,會給家族帶來不可預測的危機,讓家族多年的根基毀於一旦。


    見沒有人願意上台,宇文北站了起來。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鬆,那筆直的脊梁彰顯出他的堅毅。他神色嚴肅,那嚴肅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如同戰場上的將軍。他的目光堅定地看向東方,那目光像是兩道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東方看穿。他緩緩開口對東方說道:“小東方,就讓大伯父來領教一下你的高招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渾厚,在寂靜的場中迴蕩,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莊重,如同敲響的戰鼓,預示著一場大戰即將拉開帷幕。


    東方微微仰頭,看向宇文北,他的眼神清澈而明亮,沒有絲毫的畏懼。他不卑不亢地說道:“大伯父言重了,隻要大伯父同意我成立東方集團,這一架可以不必打。” 他的聲音平穩而堅定,像是山間的溪流,在巨石間流淌,雖柔卻有著自己的堅持。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誠懇,希望能避免這場不必要的戰鬥,同時也展現出他對自己計劃的信心。


    宇文北目光深邃,那深邃的眼眸像是無盡的宇宙,蘊含著無數的思緒。他沉聲道:“小東方年輕有為,大伯父非常佩服,你就像那初升的朝陽,有著無限的潛力。但是成立東方集團風險太大,這就像在懸崖邊行走,一步不慎,便會粉身碎骨。所以如果你能擊敗我,我就無話可說,一切以實力說話。”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釘在了眾人的心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家族的責任感,他認為自己有必要在這個關鍵時刻站出來,為家族的未來做出抉擇,哪怕這個抉擇意味著要與家族中的晚輩一戰。此時,整個比武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屏住唿吸,等待著東方的迴應。


    東方眼神中閃過一絲堅決,那堅決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他深邃的眼眸中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他語氣激昂地說道:“爽快,大伯父是一個爽快人,那侄兒就得罪了,大伯父請賜教。” 說完,東方右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木劍,他的手指修長而有力,緊緊地扣在劍柄之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將木劍舉至身前,劍身與地麵垂直,那姿勢標準而穩固,宛如一座堅固的堡壘,做出防禦的姿勢。陽光灑在劍身上,反射出的寒光如同冬日裏的冰霜,透著一股森冷的氣息。


    宇文北乃是先天境六重的境界,隻比東方高一個境界,在境界上領先並不明顯。他就像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歲月在他身上沉澱下了深厚的功力。而東方有四個丹天,那是他力量的源泉,如同四顆璀璨的寶石鑲嵌在他的體內,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著強大的力量,論實力在宇文北之上。


    不過宇文北經驗豐富,他在無數次的戰鬥與修煉中積累了旁人難以企及的實戰智慧,也不容小覷。且宇文北也是使用木劍,那木劍在他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與他的氣息融為一體,這使得這場比試更加公平,也更加充滿懸念。就像是兩位絕世高手在天平的兩端,任何一絲細微的變化都可能打破平衡,決定勝負。


    東方並沒有進攻,而是穩穩地站在原地,他的雙腳如同紮根於大地的古樹,堅實而不可動搖。雙目緊盯著宇文北,那眼神專注得如同獵鷹鎖定獵物一般,全神貫注地等待宇文北出手。他的唿吸平穩,每一次吸氣唿氣都像是在與周圍的空氣達成一種微妙的和諧,氣息內斂,仿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表麵平靜,卻蘊含著無盡的力量。他整個人像是一把拉滿的弓,蓄勢待發,隻等宇文北的攻擊到來,便會爆發出驚人的威力。


    宇文北見東方不主動進攻,也不含糊,他雙腳猛地一跺地麵,強大的力量從腿部傳至全身,然後大喝一聲:“東方小子,你小心了。” 這一聲大喝,如同雷霆炸響,震得周圍眾人耳膜嗡嗡作響,那聲音在比武場中迴蕩,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衝擊著岸邊的礁石,一波接著一波,久久不散。一些實力較低的人甚至被這聲音震得臉色發白,不自覺地捂住了耳朵。


    話音未落,宇文北身形如電,他的身體化作一道殘影,瞬間朝著東方疾馳而去。他的速度快到極致,所經之處帶起一陣狂風,那狂風唿嘯著,吹得周圍人的衣衫獵獵作響。他手中的木劍在空氣中劃過一道道淩厲的軌跡,每一道軌跡都像是書法家筆下最剛勁有力的筆畫,充滿了力量與氣勢。


    木劍劃破空氣,帶出唿唿的風聲,那風聲尖銳刺耳,仿佛是死神的唿嘯。隻見他快速攻出三招,這三招是宇文北最精純的招式,每一招都蘊含著他多年修煉的精髓。


    第一招,宇文北的木劍如疾風驟雨般刺出,那劍的速度快得驚人,隻見一道寒光閃過,劍已然朝著東方而去。劍勢迅猛至極,仿佛帶著千鈞之力,每一寸劍身都像是咆哮的猛獸,張開血盆大口,要將東方刺穿。這一劍中蘊含著三個變化,堪稱絕妙。


    先是直刺東方的胸口,那劍尖如同瞄準獵物的利箭,直直地朝著目標衝去,空氣中似乎都被刺出了一道真空的通道。劍尖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在陽光的映照下,那光芒如同死神的凝視,充滿了致命的氣息。東方甚至能感覺到劍尖劃破空氣所產生的氣流,正朝著自己的胸口洶湧而來,仿佛下一秒就會穿透自己的身體。


    接著劍勢一轉,這一轉如同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卻又帶著一種讓人意想不到的詭異。劍身像是靈動的蛇,瞬間改變方向,斜削向東方的肩頭。劍刃在空氣中劃過一道弧線,那弧線像是畫家筆下最完美的曲線,卻帶著無盡的殺意。劍風唿嘯而過,吹得東方的發絲向後飛舞,那削向肩頭的力量仿佛能輕易地斬斷鋼鐵。


    最後又猛地迴刺東方的腹部,這一迴刺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就像一顆被彈射迴來的炮彈。木劍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的惡魔,帶著猙獰的氣勢,朝著東方最脆弱的腹部攻去。這一係列的變化,快得讓人眼花繚亂,整個過程如同電光火石般短暫,卻又充滿了驚心動魄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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