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吼一聲,那聲音如同獅吼虎嘯般在大廳中迴蕩,震得眾人的耳膜嗡嗡作響。他揮動木斧,雙斧在空中劃過,帶起一陣疾風,那疾風唿嘯而過。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他的氣勢所攪動,形成了一個個小小的氣流旋渦。


    他的身影如同一團移動的坦克一般碾向東方,速度特別快,快到隻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他的眼神緊緊盯著東方,眼中充滿了殺意和必勝的決心,那眼神像是兩把鋒利的刀,要將東方刺穿。他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一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向著東方席卷而去,似乎要將東方徹底碾碎在這洶湧的氣勢之下。


    然而,東方並沒有移動,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宛如一棵紮根於大地千年的古樹。


    東方的身姿挺拔如鬆,他的脊梁如同山梁一般筆直,撐起了他那堅韌的身軀。雙腳像是與地麵融為一體,每一寸肌膚都緊繃著,那肌膚下仿佛有鋼鐵般的筋骨在支撐,蘊藏著無盡的力量。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在黑暗中閃耀著智慧的光芒。那目光像是能穿透迷霧,看穿一切虛妄,仿佛世間萬物都無法幹擾他此刻的專注。


    宇文豹快速地碾向東方,他那龐大的身軀裹挾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如同一團燃燒著憤怒與不甘的火焰。他的雙斧在手中揮舞,那木斧在他強大的力量下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揮動,都帶起陣陣狂風,狂風唿嘯之聲如同鬼哭狼嚎,尖銳而淒厲,令人膽寒。


    眾人的目光緊緊跟隨,每個人都屏住了唿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比武台上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與期待,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無法移開視線。


    就在這緊張的瞬間,大家又見劍光一閃,劍光似電,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刺向宇文豹,其軌跡如同流星劃過夜空,留下一道絢爛而短暫的痕跡。


    隻見宇文豹以更快的速度摔了迴去,他那龐大的身軀就像一個失去控製的重物,在空中劃過一道狼狽的弧線。那弧線像是命運無情的嘲笑,將他的驕傲與自信擊得粉碎。


    “砰” 的一聲,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大廳中迴響,震得比武台都微微顫抖。兩把斧子也從他手中脫落,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這次宇文豹在地上坐著發了一會兒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難以置信。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像是失去了靈魂的木偶,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仿佛眼前有一個無盡的深淵,他正在努力從中尋找答案。


    他那原本堅毅的臉龐此刻寫滿了困惑,眉頭緊皺,額頭上的青筋凸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顯示出他內心的掙紮。那掙紮是如此的激烈,仿佛有兩個靈魂在他體內相互拉扯。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身體還有些搖晃,像是一個在暴風雨中漂泊的孤舟。他的雙腿微微顫抖,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像是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每邁出一步,都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仿佛他正在穿越一片泥濘的沼澤。


    他對著東方說道:“東方小弟,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怎麽擊敗我的我都搞不清楚。”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一般,帶著一絲沮喪和困惑。


    那聲音中充滿了疲憊,往日的驕傲此刻已蕩然無存。那聲音在寂靜的大廳中迴蕩,如同一個失敗者的歎息,讓人心生憐憫。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東方實力的折服。那不甘像是一顆即將熄滅的火星,在他眼中閃爍了一下,便被折服的洪流所淹沒。


    東方對宇文豹說道:“我速度比你快,快很多倍,你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你的斧頭武技並不高明,你敗在我的手裏麵很正常。” 他的話語簡潔明了,卻句句切中要害。


    他的聲音平靜而沉穩,沒有絲毫的得意之情,就像一位智者在闡述一個簡單的事實。那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清澈而悅耳,流淌在人們的心田。


    宇文豹說道:“哼。如果我有一本高明的武技,我一定打敗你。”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笑,那是一種無奈的自嘲。那笑容像是一朵在寒風中凋零的花朵,淒美而又讓人心酸。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對強大武技的渴望,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贖。那渴望如同沙漠中旅行者對綠洲的向往,熾熱而強烈。他的話語雖然強硬,但那隻是他最後的倔強,難掩心中的失落。他知道,即使有了高明的武技,他與東方之間的差距或許也不隻是武技的問題,東方那深不可測的實力和冷靜的心態,都讓他望塵莫及。他就像一個站在山腳下仰望高峰的人,深知自己與巔峰之間有著難以跨越的鴻溝。


    東方神色嚴肅,目光如炬,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現在已經輸了,剛才我們提的輸了的條件你應該清楚。你若輸了,就得支持東方集團的成立,不僅如此,你還得去當應急護衛分部的隊長。”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大廳中迴蕩,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一般,敲打著眾人的心。東方的目光緊緊盯著宇文豹,那目光宛如實質般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宇文豹,不容他有絲毫的逃避。那眼神中的堅定,就像是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不可動搖。


    宇文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火燒過一般。他的目光閃爍不定,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有羞愧,有不甘,還有一絲慌亂。他嘴唇微微顫抖,想要說些什麽,卻又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喉嚨,最終隻是張了張嘴,並沒有說話。


    他的眼神遊離,不敢看向東方,仿佛東方的目光有著灼人的溫度,會將他僅存的驕傲徹底焚毀。他的內心此刻正經曆著狂風暴雨般的掙紮,就像有兩個小人在他的腦海中激烈地爭吵。一方麵是自己許下的承諾,那是作為武者的尊嚴,是不容違背的約定;可另一方麵,他深知父親宇文強對東方集團的態度,如果自己答應了這個條件,必然會引起父親的不滿,而父親的怒火,他又怎敢輕易承受。


    在這兩難的抉擇中,宇文豹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的沼澤,越掙紮陷得越深。最終,他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隻能默默地退下。他的腳步沉重而緩慢,每一步都像是帶著千鈞重負。


    他走到座位旁,緩緩坐下,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不說話,宛如一隻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他的肩膀微微下垂,原本那挺拔的身姿此刻也變得佝僂起來,仿佛所有的精氣神都在這場比武中被抽離。他的眼神黯淡無光,隻是呆呆地盯著地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反省與懊惱之中。


    宇文強坐在一旁,臉色陰沉得可怕,那麵容仿佛被一層烏雲籠罩,濃鬱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那皺紋像是刀刻般深邃,彰顯出他內心的極度不悅。


    他的雙眼微微眯起,眼中閃爍著陰鷙的光芒,如同黑暗中窺視獵物的毒蛇。他的內心此刻猶如翻江倒海一般,極不平靜。往昔的一幕幕如同電影般在他腦海中不斷放映,每一個畫麵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


    本以為宇文浩的兒子宇文東方是一個沒有武道天賦的平庸之輩,在他的印象中,那個瘦弱的少年總是默默地跟在宇文浩身後,沒有絲毫亮眼之處。為此,宇文強還在暗處得意了好久,每次想到宇文浩後繼無人,他便暗自竊喜。那種感覺就像是一隻狡猾的狐狸,在暗處窺視著對手的失敗,心中滿是幸災樂禍。他覺得自己這一脈在家族中的地位將更加穩固,仿佛已經看到了家族的權力和資源如同流水般源源不斷地向自己匯聚。


    可如今,這個一直被他視為平庸的小子突然像一顆耀眼的新星般崛起,在眾人麵前展現出了驚人的武道天賦。這巨大的反差,就像是平靜的湖麵突然掀起了驚濤駭浪,讓宇文強的小心髒有點接受不了。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被命運愚弄的小醜,之前的所有得意都變成了如今的難堪。他緊緊握著拳頭,那力量大得仿佛要將自己的手掌捏碎。他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像是冬日裏被霜雪覆蓋的枯枝,在微微顫抖。心中充滿了不甘和嫉妒,那不甘如同燃燒的火焰,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噬;而嫉妒則像一條毒蛇,在他的心底蜿蜒盤旋,不斷地啃噬著他的心靈,讓他的麵容變得越發猙獰。


    他的目光惡狠狠地盯著東方,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將東方燒成灰燼。他怎麽也想不明白,這個曾經被他輕視的少年,為何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是自己一直看走了眼,還是這其中有什麽陰謀?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思索著各種可能性,每一種想法都讓他的心情越發沉重。


    他深知,東方的崛起對他來說意味著巨大的威脅,不僅是家族地位的動搖,更是對他自尊心的沉重打擊。他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絕不!可現在,在這麽多人麵前,他又不能公然違背比武的結果,這讓他陷入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之中。這種無力感就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他緊緊束縛,讓他幾乎無法唿吸。他在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阻止東方集團的成立,絕不能讓宇文東方繼續得意下去。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宇文強身上散發出來的負麵情緒所感染,變得壓抑而沉悶。眾人感受到了宇文強的怒火,都不自覺地保持著安靜,連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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