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神色從容,那稚嫩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宛如一位久經沙場的智者。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其實現場還有個人能證明的,他就在這裏。”


    他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如同山間破曉時分的第一聲鳥鳴,在這略顯緊張的議事大廳中清晰地響起,那聲音如同清澈的溪流,穿過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間,讓原本有些嘈雜的議論聲漸漸平息下來。


    宇文強眉頭緊皺,兩道眉毛像是兩條相互糾纏的蛟龍,在他那威嚴的額頭上擰成了一個深深的結。他一臉狐疑地說道:“誰還能證明呢?”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掃來掃去,那眼神像是兩把銳利的火炬,試圖穿透人群,找出東方口中的那個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仿佛要將每個人的心思都看穿。


    東方緩緩轉身,他目光投向後麵坐著的宇文火,他微笑著說道:“宇文火大叔,想請問,這個富貴三件套,是不是家族推出來之前,我給了你圖紙進行製作。” 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宇文火,那眼神裏有對真相的堅持,也有對自己能力的堅信,仿佛在告訴宇文火,隻要他說出事實,一切質疑都將煙消雲散。


    宇文火原本安靜地坐在那裏,就像一座古老而沉默的雕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他本不想介入宇文浩和宇文強之間那如同洶湧暗流般的內部爭鬥,對他而言,這兩位家族中的重要人物之間的紛爭就像暴風雨中的驚濤駭浪,稍不留意就可能被卷入其中,粉身碎骨。然而,既然東方已經叫到了他的名字,那清脆的聲音如同命運的召喚,他也不好推辭,就像一隻被燈光困住的飛蛾,不得不麵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他先是微微一怔,身體像是被電流擊中一般輕輕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那表情像是在狂風中掙紮的樹葉,左右為難。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但最終,他還是深吸一口氣,那氣息在他的胸腔中迴蕩,像是在積聚著某種力量。他緩緩站了起來,身姿雖然略顯佝僂,但卻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莊重。他說道:“不錯,富貴三件套在家族還沒有上市之前,的確是東方給了我圖紙製作出了樣品。” 宇文火的聲音不大,卻如同古老的鍾聲,沉穩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有著千鈞之力,在這寂靜的議事大廳中迴蕩,每一個音節都撞擊在眾人的心間,掀起一陣無形的波瀾。


    宇文強聽聞,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十分複雜,眼中先是閃過一絲震驚,那是對事實的意外與難以置信,隨後又被不甘和憤怒所填滿。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臉龐因為情緒的劇烈波動而微微泛紅。他當然不會輕易認輸,依舊嘴硬地說道:“雖然宇文火能證明你東方給了圖紙給他,但是誰也說不清楚,這個圖紙是你自己畫的,還是你爸早就畫好給你的。” 他的聲音雖然依舊強硬,但明顯語氣弱了許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盡管他試圖用強硬的態度掩飾,但那細微的變化卻沒有逃過一些族人敏銳的目光。


    而宇文浩並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多做糾結,他聲音洪亮地說道:“我再來說第二件事情,幾年前,咱們春耕缺水的問題。那時,整個家族都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從雙龍河翻過山坡取水成了我們唯一的希望,而如今我們還在使用的那條管道,已經給我們供了好幾年的水了,它就像一條生命的脈絡,源源不斷地為我們的土地輸送著珍貴的水源,讓家族的春耕得以順利進行,莊稼得以茁壯成長。其實這個解決缺水難題的管道鋪設辦法也是東方想出來的。記得當時東方說了一句話:連通器的原理,到目前我都還不明白它的道理。”


    宇文浩的目光中充滿了對兒子的讚賞和自豪,那目光猶如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每一道光芒裏都飽含著對兒子的深深信任與無盡的期許,仿佛在向眾人訴說著東方這個小小的身軀裏所蘊含的巨大能量。


    宇文強聽到這話,臉上瞬間寫滿了難以置信,他的五官仿佛都因為這巨大的震驚而扭曲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珠像是要從眼眶裏蹦出來一般,死死地盯著宇文浩,眼神中透露出的震驚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內心。他大聲說道:“這不可能,你都不明白的道理,東方能明白?” 他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質疑和不解,每一個音節都像是尖銳的箭矢,直直地射向宇文浩和宇文東方,那語氣仿佛是在指責宇文浩編造了一個天大的謊言來哄抬自己的兒子。


    宇文浩目光堅定地問宇文強道:“那個水管在那裏已經供水幾年了,你想明白道理了嗎?” 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幽潭,平靜而又沉穩,卻又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能看穿宇文強內心的慌亂與迷茫。他的語氣沉穩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千錘百煉的鋼鐵,堅硬而又擲地有聲,在這寂靜的大廳中迴蕩著,讓宇文強感受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


    宇文強頓時語塞,他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般,說不出話來。確實到目前,他都還沒明白,水為什麽能爬過山坡。這與他一直以來所認知的水往低處流的道理完全不一樣,在他的腦海裏,水就應該遵循著自然的規律,從高處向著低處流淌,如同世間萬物都有著其既定的運行軌跡一般。可如今,那條管道裏的水卻如同打破了常規的精靈,任性地向著高處流去,這讓他怎麽也想不清楚,水為什麽能上坡,向高處流。


    他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那漲紅的臉色仿佛是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羞愧與惱怒交織在一起,讓他的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


    此時的議事大廳內,氣氛再度變得凝重起來,令人有些喘不過氣。眾人的表情各異,像是一幅色彩斑斕卻又充滿神秘色彩的畫卷。


    宇文北眉頭緊鎖,那兩道眉毛像是兩條相互糾纏的麻花,緊緊地擰在一起。他的目光在宇文浩和東方之間來迴移動,那目光猶如銳利的鷹眼,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似乎在努力思索著這其中的奧秘。


    宇文高沉默片刻,他就像一座古老而沉默的雕像,散發著一種沉穩而內斂的氣質。片刻之後,他緩緩說道:“不管怎樣,事實擺在眼前,那水管確實解決了我們的大問題。”


    陽光透過窗戶,如同金色的絲線,灑在宇文強的身上,勾勒出他那高大而略顯僵硬的身影。他站在那裏,眉頭緊皺,兩道眉毛之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壑。


    他的內心充滿了困惑和糾結,就像一隻陷入蛛網的飛蟲,掙紮在對宇文東方能力的質疑和無法反駁的事實之間。他試圖迴憶起關於那水管的一切,那一幕幕關於水管鋪設和使用的場景在他腦海中快速閃過,如同破碎的拚圖,他試圖從中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來否定東方的功績,但腦海中卻是一片混亂,那些碎片怎麽也拚湊不出他想要的畫麵。


    宇文浩看著宇文強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有對他固執的無奈,也有對兒子能力得以展現的欣慰。他繼續說道:“當時,東方不過是個小小的孩童,在我們都為春耕缺水問題愁眉不展的時候,他卻能提出這樣超乎尋常的想法。盡管我們當時大多都不理解,但還是依照他的辦法鋪設了管道。那管道就像是一條蜿蜒的巨龍,穿越山坡,將雙龍河的水引向我們幹涸的農田,解決了春耕缺水的燃眉之急。這幾年,家族的農田因為有了充足的水源,莊稼茁壯成長,麥浪翻滾如同金色的海洋,稻穗低垂好似豐收的畫卷。每一粒飽滿的糧食,都是對東方功績的見證,這一切,都是東方的功勞。” 他的聲音越來越激昂,像是在講述一個傳奇的故事,每一個音節都充滿了對兒子的讚美和自豪,在這寂靜的大廳中迴蕩,深深地觸動著每一個族人的心弦。


    大廳裏一片安靜,隻有宇文浩的聲音在空氣中飄蕩。


    宇文浩神色莊重,宛如一位正在宣讀神聖法典的智者,他目光堅定地說道:“其實我們的煉鋼的方法,那是一種能讓鋼鐵如同浴火重生般從礦石中蛻變而出的神奇之術。高爐連續煉鋼,那高爐就像是一座屹立不倒的鋼鐵巨人,源源不斷地生產出堅韌無比的鋼鐵,為家族的建設提供了堅實的物質基礎。還有坩堝,它看似普通,卻在金屬冶煉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如同一位默默奉獻的幕後英雄。”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不止如此,那甜蜜的白糖,誘人的棒棒糖,香脆的硬糖,鬆軟的麵包,美味的黃桃罐頭,香甜的黃桃醬,醇厚的麥芽糖,精致的蛋糕,清爽的啤酒,重要的醫用酒精。”


    宇文浩深吸一口氣,聲音越發洪亮:“所有的這些東西,都是東方做出來的,隻是他還小,我一直故意讓大家認為是我做出來的。” 他的話語如同重磅炸彈,在議事大廳中轟然炸響,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整個大廳緊張而震撼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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