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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得起這樣的院子,在白水鎮,隻有大家族才可以。


    可若是這樣的家族,往往都會在正門上掛有牌匾。


    比如“王家”、“李家”、“劉家”。


    可是這裏卻什麽都沒有,甚至門口也沒有個門童。


    這就顯得有些反常了。


    聽到藍忘機的詢問,玄東來也皺起了眉。


    他竟然對這裏沒有什麽印象。


    就在這時,劉堯開口了:“迴稟前輩,這裏是白水一戶凡人家族所在。”


    “似乎是周姓人家,家族產業似乎不小。”


    “而這戶宅院是他們在前年的時候置辦的。”


    “買來之後便放在這裏沒有人住,似乎隻留了一些仆人在這裏居住,倒是每年上交在鎮裏的稅錢不少。”


    聽他說到這兒,鎮首鶴鬆義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那個周家!”


    “劉堯說的不錯,說起這事我就想起來了,這宅子確實從那年買下之後便一直閑置著,怎麽老玄,這裏有問題嗎?”


    玄東來輕笑一聲:“有沒有問題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便上前一把將那朱色大門直接推開。


    伴隨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大門內的場景直接展現在所有人麵前。


    在場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


    包括王木在內的甲字巡捕隊眾人都下意識的拔出了自己的兵器,渾身靈力湧動了起來。


    隻見大門之後,是一個十分高大,雕刻著花草魚蟲的石質照壁。


    可是原本應該是灰色的石製照壁,此刻上麵灑滿了鮮血。


    甚至肉眼可見的能看到不少血手印。


    刺目的鮮紅,使得原本應該是一副自然和諧的花鳥圖,竟變得有些猙獰可怖!


    然而讓眾人色變的並非是這些。


    在那石製照壁之下。


    正癱坐著一道人影。


    那是一個黑發披散的人。


    雙腿被人砍去。


    渾身肌膚變成了一種極為古怪的灰白色。


    仰麵靠在照壁上,表情扭曲。


    其雙手則是十指扭曲著高高舉起,仿佛想要抓住什麽一樣。


    沉默。


    一行人全部沉默。


    玄東來揮了揮手,劉堯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散開檢查前院!!不要放過一個角落,遇到不確定的地方不要亂闖!”


    眾人紛紛向著四周散開,越過照壁進了前院。


    越過了照壁。


    院子的情景這才印入了眾人眼簾。


    隻見整個院落原本應該是鬱鬱蔥蔥,幹幹淨淨的。


    現在卻滿是落葉黃草。


    顯然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


    而這前院的大小也出乎了眾人的預料,其以中間的半圓形院落為圓心,想著數個方向分別排列著十幾間屋子。


    這構造,怎麽看怎麽怪。


    不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院落。


    而像是一個集體宿舍。


    “分頭檢查。”劉堯帶頭朝著西麵的那一排屋子走去。


    王木正打算單獨進入東邊的某間屋子,卻聽到劉堯忽然開口道。


    “王木,你和王石走在一起。”


    王木也隻能聽從命令。


    王石湊過來對他笑道:“想必劉隊這麽下令,是因為怕你對於搜索這方麵還不太了解,錯過了什麽細節。”


    “我會認真學習的。”王木對著王石做了個請的姿勢。


    兄弟二人輕笑著默契的一前一後進了屋。


    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甲字巡捕隊在照壁前集合。


    “迴稟大人,沒人,整個前院都沒人,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發現。”


    “整個前院就這麽一具屍體。”


    “所有的房間都空著,似乎是被人打掃過,又或者根本就沒有人住進去過。”


    “沒有仆人的蹤跡。”


    劉堯匯總了隊員匯報上來的信息後對著玄東來說道。


    玄東來聞言這才點了點頭,在院中觀察了一圈,走迴照壁前對著那具屍體道:“驗屍。”


    “是。”劉堯抱拳道。


    隨後,在他的一個眼神示意下,白方走出隊列來到了屍體前,照舊,清理死者的麵容,剪掉外衣。


    可就在這時,他卻愣住了。


    “這——”


    “怎麽了?”站在他一旁的劉堯詫異道。


    其餘人也都好奇了起來。


    白方臉上閃過一絲蒼白之色,起身對著玄東來道:“大人,此人我認識!”


    “什麽?!”劉堯聞言頓時大吃一驚。


    玄東來也是顯得有些意外。


    “這人是誰?”他問道。


    白方抱拳道:“迴大人,此人是......是白水陳家的煉氣修士陳義,是陳家年輕一輩裏天賦不錯的一個子弟。”


    “早年我們在一次任務中結識,隻是後來聽說他去了青山城,便沒了消息。”


    “白水陳家?”


    聽到白方的話,王木第一個皺起了眉頭,又是陳家!


    而劉堯也是如此,他立刻道:“大人,上次王木在桃花街製服的那隻詭物便是白水陳家子弟!”


    玄東來轉頭看了鶴鬆義一眼,兩人交流了一下眼神,鶴鬆義開口道:“繼續驗屍,查清死因。”


    “是。”白方這才重新蹲了下來。


    而這一次,他再沒有停頓。


    直到將整個屍體全部查驗完成之後,他才擦幹淨手起身道:“迴稟大人,陳義的死亡時間在三天之前的夜裏子時,死因是......失血過多而亡。”


    “殺他之人並未將其直接殺死,而是砍斷雙腿,挑去手筋,割破頸部動脈讓其流血而死。”


    “同時其丹田被人強行破壞,全身經脈扭曲斷裂,綜合起來來看,可以說是被人虐殺至死。”


    “通過傷口判斷,兇手使用的應該是一柄短劍。”


    “修為至少也在煉氣後期。”


    白方臉色有些難看道:“大人,陳義我了解,此人從小便疾惡如仇,心地善良,絕不會和霧教之人同流合汙。”


    “況且其父母死於霧教教徒之手,自我和他結識之日,便知道他身上背負的深仇血恨。”


    “那麽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鶴鬆義皺眉問道。


    白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這時,玄東來忽然道:“行了,這裏沒你們什麽事了,劉堯,帶隊守在院外。”


    “是。”劉堯雖然不知道玄東來要做什麽,可還是聽命的擺手帶隊朝外走去。


    就在王木也打算跟著大家一起出去的時候,玄東來卻忽然開口道:“王木你留下。”


    王木略感驚訝,不過卻猜到了一些原因。


    在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中,王木留在了院內。


    等到甲字巡捕隊都出去後,院中就隻剩下了玄東來等四個築基大佬和王木這個煉氣菜鳥。


    “王木,被你殺死得那人的武器呢?”


    玄東來直接了當道。


    王木頓時一愣,看向藍忘機,見他點頭時這才明白,原來這事大家都知道了。


    於是也不再遮掩,翻手從腰間的芥子袋上摸出一柄短劍遞給了玄東來。


    看到王木拿出短劍,劉端和鶴鬆義都是挑了挑眉,又看了他一眼。


    盡管之前聽到藍忘機說了一遍。


    可是現在看到證據就在眼前時,他們還是忍不住的不由得心頭一抽。


    煉氣五層在被偷襲的情況下單槍匹馬殺死一名霧教教徒......


    這實力,簡直變態。


    “說說那人的修為實力。”


    玄東來蹲下身子,湊到陳義的屍體旁,同時對這王木道。


    “煉氣九層。”王木略一猶豫,便如實道,隨後又將他的戰鬥中觀察到的細節,以及包括那人的穿著打扮全都補充描述了一遍。


    一旁站著的劉端和鶴鬆義越聽越感到心驚,看向王木的目光也越來越讚歎。


    “芥子袋呢?”玄東來轉頭看向王木。


    王木也沒猶豫,將那霧教教徒的芥子袋從腰帶中掏出,遞給了玄東來:“拿到手之後我還沒有檢查過。”


    玄東來點了點頭,手中靈力略一注入,芥子袋中的東西便全部出現在了地麵上。


    藍忘機三人這時候也不再端著架子了,而是蹲下身子湊過來看著地上的東西。


    王木也好奇的打量著。


    地上此刻散落著四樣物品。


    一袋子靈石。


    五個裝丹藥的瓷瓶。


    一塊仿佛人皮一樣的巴掌大的碎片。


    一塊灰色的石頭。


    玄東來並未去動其他物品,而是直接拿起了那地上的肉皮。


    “這是人皮,應該是陳義的,他身上確實有這麽一出傷口。”玄東來臉色陰沉道。


    藍忘機頓時皺眉:“這兇手割下他的人皮做什麽?戰利品?”


    玄東來搖了搖頭,口中默念了一句什麽口訣,隨著一陣靈氣波動,那人皮上竟然緩緩地浮現出一幅圖案來。


    一個複雜的網。


    看到這圖案的瞬間,一旁的鶴鬆義和劉端頓時驚唿出口,而藍忘機更是臉色一沉!


    “暗巡使!!!”


    王木頓時一臉好奇的看著臉色劇變的三人:“什麽是暗巡使?”


    然而藍忘機卻在這時候閉口不言,轉頭看向了玄東來。


    玄東來將其餘幾樣物品重新收起,將那人皮隨手一甩。


    人皮便直接燃燒消失。


    “暗巡使,便是巡捕司之中專門負責暗中滲透進敵方勢力的特殊成員,實力不等,但都是意誌堅定,身懷特殊能力的修士。”


    王木略一思考,便明白過來。


    這不就是臥底嗎?!


    這陳義,竟然是巡捕司派到霧教之中的臥底!


    看這場景,其顯然被發現了身份並且被殺死了。


    而那殺人兇手正是被王木所殺死的那個霧教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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