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珖很苦惱:


    「我表兄身份被奪,已經成了來曆不明的人,我姑姑用什麽理由出麵?再說了,我姑姑又不認識我表兄,他是我小姨母的兒子。」


    「唉,那也沒辦法了。這地方沒個上千人攻不下來。你帶十個我來也沒用。」


    更別說隻有她一個了。


    唐安芙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說完就想走,被小珖拉下,正要發火,就見小珖指了個方向讓她看,唐安芙扭頭一看,赫然是消失了兩天的段玥離,他一貫黑衣銀冠,哪怕在陽光下都是一副陰翳冰冷的表情,活像誰都欠他一百萬兩似的。


    段玥離來了,唐安芙這時候走就不太合適,畢竟他耳聰目明,貿然離開被他發現反而百口莫辯,幹脆繼續窩著,等他走了再離開。


    唐安芙蹲在樹叢中,遠遠的看著段玥離在眾人簇擁下進了石牢。


    「離王對那人還挺上心,隔陣子就要來看看。」小珖如是說。


    唐安芙有點興趣問:「誰關在裏麵?」


    小珖說:「據說一年前有個人被離王關在裏麵,那人好像是從北境來的,從懸崖上掉下來,傷的很重,後來不知怎的,離王也沒殺他,就把他關在這裏,偶爾過來瞧一眼。」


    「北境……懸崖?」


    唐安芙很快捕捉到這兩個關鍵詞。


    齊辰當初是在北境掉下懸崖的,難道……


    不可能!


    可段玥離的身上並沒有齊辰的傷口……


    「姐姐!」小珖見唐安芙忽然愣住一動不動,不禁喊了她一聲。


    唐安芙迴神,看著一旦擔憂看著自己的小珖,默不作聲的起身離開。


    小珖見狀,趕忙追上,跟在唐安芙後麵喊了好幾聲也沒能把她騎上馬就走的她給喊迴來。


    唐安芙左思右想之後,還是決定去石牢看一看。


    雖然她的理智告訴她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她看了段玥離的後背,又聽說石牢中關著一個從北境,從懸崖掉下來的人。


    這個懷疑的種子就在她心底迅速發芽,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填滿了她的心。


    不去石牢看一眼是不可能了。


    可這裏是南月國,那石牢固若金湯,就憑她一個人是不可能殺進去的,若是硬闖的話,很可能打草驚蛇。


    不能硬闖,就隻能想別的辦法。


    她白天看見段玥離進石牢的時候,對那些守衛展示過他腰間令牌的,那牌子唐安芙在段玥離身上看見過,應該是類似虎符、軍符之類的東西。


    如果能找個機會從段玥離身上把那塊令牌偷過來,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石牢了?


    可她該怎麽偷到段玥離隨身攜帶的令牌呢?


    關鍵是段玥離已經兩天沒迴離王府了,唐安芙他的麵都見不著。


    正躺在主院廊下的躺椅上頭疼的唐安芙忽然聽見外頭一陣騷亂,隱約聽見幾句‘王爺迴府’的話。


    頓時眼前一亮,從躺椅上跳起來迎出去。


    在垂花門前跟快步走進門的段玥離正好撞到了一起,唐安芙的鼻子正中段玥離堅硬如石的胸膛,頓時鼻酸難忍,捂著鼻子蹲了下來。


    段玥離見她這樣,下意識就要去扶她,手都快要碰到她了,又硬生生收了迴去,冷酷無情的從捂著鼻子蹲地的唐安芙身邊走過。


    等唐安芙鼻酸的反應稍微好點,段玥離已經往書房去了。


    自從那日他跟唐安芙生氣之後,就再也沒迴寢房睡過,還很過分的在書房外加了一道‘警戒線’,專門防著唐安芙去書房打擾他。


    切!


    搞得好像她很願意去打擾他似的。


    不過如果能拿到那塊令牌的話,去打擾一下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這麽想著,唐安芙就直接去了廚房,在裏麵折騰了好半天之後,給段玥離做了一碗雙皮奶端過去,這是唐安芙的拿手手藝,用來騙人最好不過。


    書房的院門前果然有人守著,唐安芙若無其事的走過來,想就這樣平平靜靜的走進去,然而……被攔了。


    「阿芙姑娘,王爺吩咐您不能進去。」守衛甲如是說。


    唐安芙將手裏的托盤現了現:「我做了些東西拿來給王爺嚐嚐,送了東西我就出來,絕不多打擾。」


    守衛甲和乙對視一眼,乙說:


    「阿芙姑娘,您別為難我們。王爺的命令,誰也不敢違背的。」


    「就不能通融通融嗎?」唐安芙已經很久沒嚐過碰壁的滋味了。


    「不能。」守衛甲和乙堅定的說。


    唐安芙心道:這是你們逼我翻牆的……


    這麽想著,唐安芙還特意抬頭望屋頂上看去一眼,誰知守衛甲忽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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