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即聞聽武植之言,不禁麵露欣喜之色,連忙出聲道:“大人,若是真能把陝西六路的商人、世家大族及地方鄉紳聚集起來,一同創建錢莊,那麽錢莊所建立的信譽,不僅會贏得陝西路民眾的認可,也能得到大宋境內大多數人的同。”


    “錢大人,此事就交予你轉運使司來辦,務必越快越好。”


    錢即領了武植的吩咐,抱拳道:“請武大人放心,本官定會盡快辦好此事。”


    隨即他又眉頭微皺,看向武植問道:“武大人,如果這錢莊是集合陝西六路軍民之力所創,那該由誰來管理呢?若是劃歸官府管理,那些世家大族以及商人們恐怕不願出資,如此一來,錢莊的信譽就會大打折扣了。”


    “哈哈哈,此事易辦,你可先把陝西境內的商人、世家大族與地方鄉紳召集起來,再讓他們出資,最後依據出資比例而定,誰出得最多,誰就擁有更大話語權,不過,我陝西路經略安撫司必須占錢莊四成。”


    武植喝幹杯中的茶水,清了清嗓子後繼續道:“錢莊的管理就設十個席位,作為整個錢莊的管理層。席位的分配按出資份額而定,每一成份額對應一個席位,占多少份額就獲得幾個席位。


    這樣就能選定十人來管理錢莊。若遇到難以決斷的事,就讓他們共同商議,投票決定,如此一來他們也無話可說。”


    錢即聞聽此言,欣喜道:“武大人此計甚妙!如此一來,他們若想獲得席位,就必須增加出資,這樣建起的錢莊也將更具實力。而我經略安撫司始終持有固定的四成份額,亦不受影響。”


    “錢大人是否還有其他疑問呢?”武植問道。


    錢即趕忙拱手道謝:“多謝武大人為下官解惑,下官已無其他疑慮,這就去安排錢莊的籌備事宜。”


    說完,錢即轉身離開了經略安撫使司。


    武植望著眾人離去的方向,緩緩地鬆了一口氣,隨後朝經略帥府的後院走去。


    自從李師師和她的丫鬟被武植安排在帥府內暫住後,這段時間武植一直忙於陝西路的各種事務,還未曾前去問候過。


    武植邁步來到帥府後院,隻見李師師和丫鬟杏兒正在涼亭中相談甚歡。他走進涼亭,李師師和杏兒也注意到了他,連忙起身行禮。


    “武侯爺,您終於有時間來看望詩詩了。”李師師麵露嬌俏,美目含情。


    武植淡然一笑,說道:“師師姑娘,近日公務纏身,未能及時前來探望,還請姑娘莫要見怪。”


    “武侯爺言重了。”


    李師扔看著武植,眼中仿若秋水盈盈,盡顯嫵媚風情,“不過,武侯爺將我安排住進帥府,難道是有金屋藏嬌之意?”


    武植望著李師師那窈窕婀娜的身姿,不禁爽朗地笑了起來。“我這可當不起金屋之稱,師師姑娘若願意,隨時可出帥府至長安城內遊玩,無人會阻攔。”


    言罷,武植雙目看向李師師,正巧與李師師的目光相遇,她臉頰微微泛紅,羞澀地垂下了頭。


    “侯爺無需在意,方才師師不過是說笑之言罷了。隻是這幾日妾身一直住在帥府,未能見到侯爺,略感無趣,才出此言。”


    武植聞言,心中頓生一計。李師師有著高達 90 多的智力,如此聰慧的女子,閑置在帥府實在可惜。


    他眼神一亮,輕聲對李師師說道:“師師姑娘,在下正有一事,不知姑娘是否願意相助?”


    “不知侯爺有什麽事需要妾身幫忙?”李師師聽到武植之言趕忙問道。


    武植含笑看向李師師,言道:“師師姑娘,眼下陝西路的轉運司欲召集陝西境內的商人、世家大族以及地方鄉紳聯合成立錢莊,我有意參與其中,欲出資共襄盛舉。然因我身份所限,不便直接出麵,故而希望師師姑娘能代我行事。”


    李師師聞言,麵露喜色,道:“能助侯爺一臂之力,妾身倍感榮幸。隻是擔心自身能力有限,恐會誤了侯爺的大事。”


    “師師姑娘聰慧過人,必能勝任此事。況且此事有本侯於幕後支持,你大可放手去做。”


    李師師聽聞武植之言,心中稍安。“謝過侯爺信任,妾身定當全力以赴,不負侯爺所托。”


    隨後,武植將成立錢莊的相關事宜詳細告知了李師師,包括錢莊的運行管理辦法等,都一一說明。


    “那不知侯爺打算投入多少錢財呢?妾身這裏還有部分餘資,可以和侯爺一起投入。”李師師望著武植,眼中充滿柔情。


    “師師姑娘的好意,本侯心領了,況且師師姑娘為我辦事,我自然要給予報酬。這樣吧,一個月百貫,你意下如何?”


    李師師聽聞武植所言,心中暖意流淌,她欠身行禮道:“侯爺替妾身脫離苦海,師師感激不盡。為侯爺辦事,師師心甘情願,不敢奢求報酬。”


    武植見李師師眼神堅定,便也不再多言。


    李師師看到武植如此繁忙,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惜之情。


    李師師輕啟朱唇,溫柔地說道:“侯爺,就讓詩詩為您彈奏一曲吧。”說完,她讓杏兒拿來琴匣,輕輕打開,從裏麵取出一把古琴。


    李師師將古琴放在桌上,調整好坐姿,開始彈奏起來。琴音婉轉悠揚,如清泉流淌,清澈動聽。武植再次聽到這美妙的琴音,頓時沉浸其中,忘卻了周圍的一切煩惱。


    琴曲終了,武植不禁讚歎道:“能再次欣賞到師師姑娘的琴藝,本侯何其榮幸啊!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迴聞!”


    “侯爺過獎了,若侯爺想聽,妾身願意天天為侯爺彈奏。”李師師目含秋波,柔情似水地看著武植。


    李師師的目光讓武植心中一動,他感受到了李師師對他的情意。


    他輕輕咳嗽一聲,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然後說道:“師師姑娘的琴藝確實高超,本侯能時常聆聽,實乃一大幸事。”


    聽到武植同意,李師師的眼神變得更加嫵媚動人,她含情脈脈地看著武植。


    而武植望著李師師柔情似水、風情萬種的嬌態,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漣漪。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動,他趕忙借口離開了後院。


    看到武植落荒而逃的樣子,李師師忍不住咯咯咯地嬌笑起來。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空氣中迴蕩。


    李師師笑罷,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自言自語道:“看來,侯爺也並非如表麵那般淡定呢。”


    隨後的這段時日,武植常常沉浸在後院李師師的琴聲中,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日益親密。


    這天,當武植在書房內處理完事務,準備休息時,走進臥室,卻看到李師師橫臥在床上,身上隻穿著薄薄的輕紗。他看向李師師那嬌媚的麵孔,頓時口幹舌燥。


    武植出聲道:“師師姑娘,這是為何?”


    李師師美目流轉:“侯爺,你就要了妾身吧,妾身此生會一生一世跟隨侯爺的。”她站起身形,緩緩走向武植。


    武植此時看著李師師,已忍耐不住,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此時還要忍住,那自己真的不是男人了。


    在李師師的嬌吟中,武植橫抱起她往床榻走去,紅燭搖曳,暖黃的光在羅帳上投下曖昧的影。


    雕花窗欞透進幾縷春風,輕拂過鴛鴦錦被,繡著並蒂蓮的被角微微顫動,窗外月色如水,灑在庭院中,花枝在月色下婆娑,花瓣簌簌飄落,似在悄吟著情詩。屋內的二人,四目相對,眸中映著彼此的身影,唿吸交纏,十指緊扣,於這春夜之中,將時光釀成了蜜,沉醉不知歸處,隻願此刻永恆,莫負這千金一刻的良辰美景。


    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床上,李師師和武植悠悠醒來,四目相對。武植望向李師師那更顯嫵媚的臉頰,心中不禁一蕩。


    李詩詩覺察到武植的目光,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更添幾分嬌俏。她輕輕將頭發撥到耳後,柔聲道:“侯爺早啊。”聲音酥麻動聽。


    武植眨眼一笑,隨即拉起被子,將兩人蓋住。李師師嬌羞地輕唿一聲,房間裏再次彌漫著溫馨與甜蜜的氣息。


    看著沉睡中的李師師,武植神清氣爽地起身,穿上衣衫走出臥室。


    隻見李師師的丫鬟杏兒滿臉通紅地佇立在門口,武植不禁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說道:“你家小姐正在休息,本侯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


    言罷,他快步邁出後院。


    自武植與李師師關係更進一步後,他便常居帥府後院。每天處理完公務,晚上都會與李師師同榻而眠。


    與此同時,陝西轉運使司的錢昂也通過驛站,向陝西六路內的商人、世家大族以及地方鄉紳傳達了成立錢莊的消息。


    這一消息在陝西境內迅速傳開,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商人們敏銳地察覺到了其中蘊含的巨大商機,紛紛表示支持錢莊的成立。


    世家大族們在考慮自身利益後,也對這一舉措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他們意識到,錢莊的成立可能會為他們帶來更多的財富和資源。


    地方鄉紳們同樣希望通過錢莊的成立,使自己的財富能夠進一步增加。因此,他們各自派出了代表,匯集到了長安城內,準備參與錢莊的籌備和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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