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看,自己的劍居然隻能對田氏起作用,對朱有財和娟子都沒用,嚇得臉色一白,蒙麵之外的眼睛變得十分的緊張、

    小晚忙道:“來人啊來人啊……抓賊啊——”

    這一聲吆喝,讓夏大海前去搬來的救兵們都聽見了。

    夏大海心裏猛地‘咯噔’了一下,忙道:“不好,小晚有危險!”

    說著,什麽也顧不上了,撒丫子就朝著朱有財家裏跑去。

    那邊,蒙麵之人見了人越來越多,也有些慌了,顧不得其他,急忙轉身翻牆往外跑。

    小晚一看這人要跑,忙道:“快抓賊啊——抓賊啊——”

    章程見了那黑衣人的蹤影,忙大聲道:“快,就在前麵……”

    幾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急忙追了上去。

    小晚有些害怕,這個蒙麵人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

    “朵朵,你快去追,不能讓他跑了。”

    朵朵應聲,撲棱著便飛了出去。

    這邊,夏大海趕來,看著地上的血跡,夏大海嚇得眼暈。伸手攥著小晚的肩膀,上下的看著她。

    “小晚,你沒事兒吧?”

    小晚搖搖頭,“爹,我沒事兒,你快去找大夫來,我嬸子她……”

    夏大海一愣,往一旁看去。

    隻見田氏的肩膀上被砍了一道大豁口,血正在汩汩的往外流,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夏大海嚇得腿都軟了,急忙轉身往外跑,去叫大夫來。

    小晚扶著已經哭暈過去的娟子,道:“叔,快把我嬸子弄迴屋子裏去,大夫一會兒來了。”

    朱有財這才驚醒過來,急忙抱著田氏的身子進了屋子去。

    小晚著急,看著娟子不住的拿著布給田氏止血,可是根本就沒用。

    田氏的臉色正咋一點點的泛白,看起來十分的可怕。

    小晚著急的很,如果朵朵現在在這裏的話,說不定可以幫忙止血。

    要是繼續這麽流下去,光是淌血,就生生的把人放空了。

    正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正是夏大海帶著大夫來了。

    這十裏八項,一共就這麽一個赤腳醫生,小晚不知道他醫術是不是精湛,可是為今之計,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

    的大夫,也就他一個了。

    那大夫一進門,就被麵前的景象嚇得麵色發白。

    “這……這是什麽情況?”

    小晚忙道:“大夫,還請您先為我嬸子止血吧。”

    大夫被小晚說的緩了心神過來,急忙拿出了一個小瓷瓶來,想要遞給小晚,卻又收了迴來。

    “你幹啥?”

    小晚皺眉看著那大夫。

    “這可是上少的金瘡藥,要五兩銀子一瓶,我……”

    大夫的話還沒說完,小晚便一把搶過了他手裏的瓶子來,“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十萬火急,你居然還在這裏為了錢耽擱,你別說要五兩銀子,便是五十兩,我們也給你,可若是你為了這五兩銀子而耽擱救人,那我們就死也不放過你。”

    小晚皺眉說著,小心翼翼的給田氏的肩膀處揭開了已經被血跡弄得硬邦邦的衣裳。

    “娟子,給我拿剪刀來!”

    娟子都慌了神,什麽主意也沒有了。

    “娟子,快啊,等不起時間啊!”

    小晚皺眉大聲的嗬斥著娟子。

    娟子這才猛地反應了過來,去手忙腳亂的找了剪刀來,哆嗦著手遞給了小晚。

    小晚接了剪子來,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感謝前世的自己,不但有一手的好廚藝,還被培訓過一段時間的應急自救班。

    現在的這個狀況,止血,是最關鍵的一項。

    隻有止住了血,才能開始診脈。

    小晚想到這,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放輕鬆。

    “叔,你跟娟子都出去,我要給嬸子上藥,分不了心,萬一分心,嬸子就糟了。”

    朱有財蠟白著一張臉,伸手拉著娟子往外走。

    “娘——”

    娟子還在哭著。

    朱有財走到了門口,忽然就轉頭看著小晚。在小晚詫異的眼神中,朱有財‘撲通’的一聲就跪下了。

    小晚大驚,“叔,你這是幹啥啊你……”

    夏大海也愣住了,急忙伸手去拉朱有財的手。

    朱有財哽咽,伸手避開了夏大海的手,朝著小晚就開始磕頭。

    “小晚,叔知道你是被神仙點化過的人,小晚,叔求求你,救救你嬸子吧,要是要用一命換一命,那就拿我的去換……”

    “小

    晚,叔求求你,隻要你能救活你嬸子,叔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說著,朱有財便‘梆梆’的磕起了頭來。

    小晚皺眉,“叔,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現在說這些話沒用,你先跟娟子一起出去等著,你相信我,我一定不會讓嬸子死了的。”

    夏大海也急忙道:“有財啊,你起來,小晚說能救活就一定能救活,咱們先出去,不給小晚添亂!”

    朱有財身子虛弱的被夏大海扶著站了起來。

    慢慢的走出了門去。

    小晚這才長舒了一口氣,看著一旁的年輕的大夫,道:“你幫我看著,我一會兒給上藥,如果病人出現什麽不適,你知道該怎麽做吧?”

    年輕的大夫居然搖搖頭。

    小晚實在是生氣,“你居然連怎麽對付都不知道?你還是個大夫?”

    “這位姑娘,在下隻是平時給十裏八鄉的鄉親們看看頭疼腦熱的罷了,什麽時候能診這樣的傷勢啊?若是一開始就說明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怎麽都不會來的!”

    小晚皺眉,低著頭拿著剪刀將田氏手臂旁的衣袖整個的剪了下來。

    年輕的大夫急忙轉身背過了身子去。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你他媽給我轉過頭來,再敢這樣我就一剪刀捅死你!”

    小晚發了狠勁。

    年輕的大夫嚇了一跳,認慫的轉了身子過來。

    “你身上有金瘡藥,一定也有可以壓製的藥物,快拿出來。”

    小晚皺眉說著。

    年輕的大夫十分的害怕,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你……你怎麽知道的?”

    小晚伸手一把撈起了剪刀來。

    “不用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快點拿出來!”

    “可是這個……很貴的!”

    年輕的大夫十分舍不得的伸手拿了出來。

    小晚冷笑一聲,“不舍得這藥,你就得舍得你自己的命!”

    年輕的大夫不做聲了。

    小晚拿著金瘡藥解開,然後一點點的灑在了田氏的傷口處。

    這一刀實在是太厲害了,下手太狠。

    小晚將一瓶金瘡藥幾乎都倒進去了,才稍稍的止住了一點點的血。

    年輕的大夫看著這一幕,十分的心

    痛。

    這麽寶貴的藥,就這麽全沒了。

    小晚弄完了,才又去找了紗布來,給田氏將傷口處整個的包裹了起來。

    弄完這些,小晚才道:“來診脈吧。”

    “啊?”

    年輕的大夫一愣,看見小晚的眼神,才急忙閉了嘴,上前去給田氏診脈。

    “這個脈象……看起來不好啊……”

    “看起來……命不久矣了!”

    年輕的大夫轉頭看著小晚,又道:“隻不過,我的醫術不行,你也不相信我,反正現在她的血也都已經止住了,不如你再去找個別的大夫來看看吧?”

    說著,年輕的大夫便收拾了自己的醫藥箱,背在了肩膀上,準備出門。

    “我相信你!”

    正走到了門口,身後就傳來小晚的聲音。

    那年輕的大夫一愣,便轉身看著小晚。

    小晚點點頭道:“我相信你,我也知道,止血隻是暫時的,這一刀下來,任憑是誰,也得沒命的。”

    小晚說著,眼睛睜的大大的,一滴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那年輕的大夫懵了。

    “哎……你……你別哭啊……”

    小晚搖搖頭,伸手擦了擦眼淚,“沒事的,我們已經盡力了。”

    說著,小晚從口袋裏摸了一吊錢出來,遞給了那大夫。

    “給你的診金,今天真是麻煩你了。”

    年輕的大夫接過了那一吊錢,卻感覺心裏沒那麽好受。

    小晚推開了門,先他一步走了出去。

    外麵正在焦急等待的朱有財和娟子聽見開門的聲音,急忙雙雙站起了身子來,衝著小晚跑過來。

    “小晚,怎麽樣?”

    “小晚,我娘有沒有事?”

    娟子和朱有財的殷切的眼神,此刻無一不像是在一點點的淩遲小晚的心。

    小晚抿唇,唇瓣哆嗦了半晌,才道:“叔,娟子,嬸子能不能活下去,就看她能不能撐得過今天晚上了。”

    小晚說著,轉頭看去,道:“叔,你們放心,我嬸子她,一定可以撐過今天晚上的。”

    聽著小晚這麽說,娟子仿佛是意識到了什麽一樣。

    一雙不諳世事的大眼睛圓滾滾的看著小晚,好久,她才猛地閉上了眼睛,哭了出來。

    本就是寂靜的院子裏,娟子這麽一哭,趕來的人也都是忍不住抹起了眼淚來。

    李氏跟在一旁,拿著手帕上來,伸手抱著娟子的頭,讓她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不住的安慰著。

    朱有財也是身子晃動了幾下。

    “也是啊,那麽大的一把刀下來,哪裏還有命活呢?”

    朱有財說著,十分的難受,伸手捂著自己的臉。

    章程站在院子裏,道:“有財,你先別著急,事情說不定還有迴轉的餘地……”

    閔氏也是哭的眼睛腫起來,“這是哪個天殺的,怎麽就對付上你們家了?”

    閔氏同朱家還有小晚的娘李氏,三人是很好的朋友,平時都是一起做針線一起說話的,如今田氏這樣了,閔氏和李氏最是難受。

    三人的交情,已經情同姐妹了。

    小晚皺眉,看著朱有財道:“叔,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誰在這段時間跟你們結下了梁子,我不相信是有人無緣無故的來,一定有蛛絲馬跡可尋。”

    章程也急忙道:“有財,你好生想想。”

    朱有財痛苦的抱著頭蹲下了身子。

    本來哭的快要暈過去的娟子忽然開口。

    “是我二叔,是朱有福那個王八蛋,肯定是他!”

    娟子的聲音忽然的很淒厲。

    朱有財都猛地抬起了頭來。

    娟子哭著道:“就是他,上次我爹拿著給小晚做好的家具去鎮子上打油的時候,他瞧見了,非說這家具的款式新穎好看,非得跟我爹要圖紙,我爹說,這圖紙是小晚給的,不能隨便的往外傳,晚上的時候,朱有福跟他兒子朱奇誌就又來了,一個勁的逼問我爹要圖紙,還威脅我爹說,要是不給圖紙,就斷絕兄弟情分,還要殺了我們全家!”

    娟子一邊哭一邊說著,“他們本來就是王八蛋,之前為了老房子的事兒,已經要來殺了我們了,那時候大哥在家裏,還能幫著擋一擋,我以為他們隻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這麽喪心病狂,真的來殺人了……”

    娟子說著,猛地就跪下了。

    “章叔,我求求你,去告他們,肯定是他們,就是他們害的我娘……”

    “朱有福那個王八蛋一直看不慣我娘,總說我爹不跟他一條心就是被我娘給挑撥的,所以一直攛掇著我們,章叔,我敢肯定,就是他們想來殺人的,求你,去縣衙門告他……”

    娟子一邊哭著一邊說著,不住的在地上磕頭。

    磕的額頭都紅了起來。

    李氏心疼的要命,急忙蹲下身子去扶娟子,摟著她的頭靠在自己的懷裏。

    “孩子……我可憐的孩子……”

    “怎麽就有這麽喪盡天良的畜生!”

    閔氏氣的不行,轉頭看著章程,道:“孩子他爹,這事兒甭管怎麽的,也得去報縣太爺去。”

    章程點點頭,神色十分的凝重,看著一旁蹲著的朱有財,道:“有財,娟子說的是不是真的?”

    朱有財點點頭,痛苦的抬不起來。

    娟子哭著,幾次都要暈厥過去。

    小晚聽著娟子的控訴,氣的渾身不住的顫抖。

    章穎看見了小晚的不正常。

    “小晚,你咋了啊?”

    章穎擔心的看著小晚。

    小晚搖搖頭,咬著唇道:“娟子,你別哭,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朱有福父子做的,我一定把他們倆五花大綁到你的麵前,讓你親手殺了他們,為嬸子報仇!”

    說著,小晚便猛地轉身出去。

    李氏大驚,“小晚,小晚……”

    夏大海忙道:“你別著急,我去看看去!”

    說著,便急忙追著跑了出去。

    小晚大步的迴家,夏大海急忙追上了小晚的身子。

    “小晚,你幹啥去?”

    小晚抿唇,迴家從自己的枕頭底下拿了銀子出來,看著夏大海道:“爹,這事兒跟我脫不了幹係的!”

    “我最開始讓朱大叔給我做家具,一個是想給他找個活兒做,二一個,也想通過朱大叔的手,幫我把我設計的圖紙給宣傳出去,以後這樣我們可以合作,還能賺一些錢。”

    “我真是傻,我自己在三元酒樓裏嶄露頭角的時候,都被人害了一次,我怎麽沒想到,朱大叔的弟弟也是做這一行的,看到朱大叔的新款家具,肯定會動歪心思的!”

    小晚說著,咬著牙道:“朱大叔是個好人,直到最後,都很信守自己的原則,沒有把我的設計圖流傳出去!”

    “爹,我必須要救活嬸子,我不能讓自己一輩子後悔!”

    夏大海看著小晚,眼神裏忽然湧出了一股佩服的神色。

    “閨女,爹佩服你!”

    “在這個時

    候,你選擇站出來,沒有退縮,爹佩服你,好,你要去鎮子上給你嬸子拿藥是不是,爹陪著你一起。”

    小晚看著夏大海這麽說,心中也是暖暖的,點點頭道:“好!”

    兩人趕著牛車出去,一路朝著鎮子上疾馳二去。

    而小晚在路上,也一直在試圖跟朵朵聯係。

    可是,卻絲毫也察覺不到朵朵的氣息。

    小晚焦急的很。

    她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平時隻能依賴朵朵,有時候還會嫌棄她這個那個,可是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提醒自己的是朵朵,幫自己去找人的,也是朵朵。

    隻是,小晚忽然想起了上次,朵朵麵對那個真崖子時候的樣子。

    朵朵畢竟還小,如果萬一碰上了像真崖子那樣的人,豈不是危險?

    小晚著急的都快要瘋了。

    她伸手摩挲著,找到了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骨哨。

    玉麒麟,玉麒麟,玉麒麟啊……

    玉麒麟!

    小晚在心中一直不斷的默念著。

    此時,在夏大海加緊的趕路下,兩人已經到了鎮子上了。

    小晚伸手放下了骨哨,跟夏大海先進了藥房去買藥。

    買完了藥,小晚付了銀子,卻發現自己帶的銀子並不夠。

    那藥房老板本來看著小晚是買了一堆名貴的藥材,以為自己遇上大客戶了,可是等到付銀子的時候,卻發現錢不夠。

    藥鋪的老板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小姑娘,這些都是名貴的藥材,你也知道,這一打包了之後,就沒辦法再拿迴來賣了,我剛才肯賣給你,是因為看你著急的樣子,你現在拿不出銀子來,是不是在坑我呢?”

    小晚皺眉,眼神一片清明的看著那藥鋪的老板。

    “老板,我沒有想要坑你的意思,我在三元酒樓裏工作,這樣吧,我在這裏等著,我讓我爹去酒樓裏幫我叫人來給我付賬,你看怎麽樣?”

    藥鋪的老板一愣,“三元酒樓?”

    小晚眼神澄澈的點點頭,沒有一絲隱瞞的意思。

    藥鋪的老板震驚了,急忙點頭,“那是自然使得的。”

    小晚轉頭,看著夏大海道:“爹,你去三元酒樓,就說找陶清風,這個你拿著,我師父認識我的木簪的!”

    夏大海點點頭,伸手接

    了木簪,便轉身離開。

    夏大海走了,藥鋪的老板才急忙搬了一把椅子來給小晚坐下。

    小晚笑笑,“謝謝!”

    正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走了進來。

    “老板,買藥!”

    小晚一愣,抬頭看著那人。

    這不是……剛才才見過的,那個年輕的赤腳醫生?

    嶽祁也是十分的震驚,“怎麽是你?”

    小晚輕笑,“真是緣分。”

    嶽祁也憨笑著,又嚴肅了麵色,“我倒是正想把一個東西給你。”

    說著,嶽祁從自己的口袋裏拿了一個紙包出來遞給了小晚。

    “這個是我的家傳之寶,我真的不往外賣的,可是……還是給你吧。”

    小晚一愣,嶽祁就伸手抓著小晚的手,將這紙包一把拍在了小晚的手心裏。

    “我承認,我是有點被你震撼了……”

    嶽祁不自在的說著“我行醫這麽多年,都是抱著混口飯的性質的,我的爺爺和爸爸,幾代流傳下來的都是醫術,我這一輩,混的最差,我都自暴自棄了,你今天對我說的話,讓我覺得……或許我要重新的振作起來,不能丟了我爺爺和我爸爸辛辛苦苦塑造起來的招牌!”

    小晚輕笑,“謝謝你啊!”

    嶽祁撓撓頭,道:“要是有啥幫忙的盡管叫我,我就住在綠水村的最西頭的房子。”

    小晚點點頭。

    正在這時,夏大海帶著人來了。

    沒想到,來人居然是司空飲。

    小晚大驚,急忙迎接了出去。

    “老板,您怎麽親自來了?”

    小晚的這一聲老板喊了出來,夏大海也震驚了。

    “這人,居然就是三元酒樓的老板?”

    司空飲輕笑一聲,“小晚啊,這個關愛員工呢,是每個老板必備的基本素質!”

    說著,司空飲上前幾步,看著那藥鋪的老板道:“她還欠你們多少錢啊?”

    藥鋪老板急忙道:“十……十二兩……”

    司空飲十分的闊氣,伸手從衣袖裏拿了銀子遞了過去。

    “剩下的不必找了,記在賬上,以後小晚來的時候,就從這裏麵扣就行。”

    那藥鋪老板急忙點點頭,忙不迭的道謝。

    小晚拎著藥

    包出了藥鋪,看著司空飲道:“老板,謝謝你,這些銀子我現在也沒有,不能立刻還給您了,您就從我的月銀裏麵扣就行。”

    “哦對,老板,我一定會好好幹活的。”

    小晚急忙下著保證。

    司空飲輕笑一聲,玉麒麟啊玉麒麟,你可睜大了你的狗眼給本尊看清楚,本尊是怎麽照顧你的小丫頭的!

    都這個份上了,你的東西還不來,是不是太過分了?

    司空飲想到這,忍不住想捉弄一下玉麒麟了。

    司空飲笑笑,道:“小晚,沒事的,銀子的事情你不用著急,慢慢來,咱們倆的時間啊,有的是!”

    小晚一愣,咱們倆?

    什麽叫咱們倆?

    小晚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司空飲。

    “老板……”

    “小晚,你還挺可愛的,我挺喜歡你的,以後你就安心的在三元酒樓裏幹活就行,誰欺負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保證幫你報仇。”

    司空飲十分寵溺的看著小晚說著。

    小晚皺眉,感覺有些奇怪。

    這個司空飲,怎麽感覺……

    是喜歡自己嗎?

    這也太他媽詭異了!

    小晚皺眉,將手別到了身後去,道:“老板,我家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

    司空飲急忙道:“剛才那個小子給你的東西,倒是個寶物,俗稱迴魂草,死了的人啊,都能醫迴來,你一定能用得上的。”

    小晚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司空飲。

    司空飲卻伸手給小晚拍了拍肩膀,“快迴去吧,明天記得準時來酒樓,我有話跟你說。”

    說著,司空飲的手想落在小晚的頭上,摸摸她的頭發。

    小晚下意識的急忙躲開。

    司空飲撲了一個空。

    小晚笑笑,抬頭看著司空飲道:“老板,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說清楚,我呢……已經有心上人了!”

    拜托了玉麒麟,先把你拉出來墊背吧。

    司空飲一愣,“你有心上人了?”

    說著,眼神裏一片受傷的神色。

    小晚真是看不下去了。

    “那個……老板,我家裏有十萬火急的大事兒,我先走了……明天我會準時來幹活的……”

    說著,便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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