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子一聽朱奇誌的這話,忍不住笑了。

    “堂哥,你真是想得美啊,你以為小晚能瞧得上你那點財產嗎?”

    哼!人家小晚有個少將軍,手裏還有手藝,怎麽看都輪不到堂哥這樣的豬頭。

    朱奇誌皺眉,“堂妹,你這麽說是啥意思?瞧不起我麽?我家裏的產業,那是你不知道……”

    “哼,你都不知道,小晚在三元酒樓裏麵做事吧?”

    娟子得意的說著。

    朱奇誌一愣,看著娟子,有些震驚。

    三元酒樓是什麽地方,朱奇誌自然是知道的。

    娟子看著朱奇誌十分震驚的臉色,內心裏十分的過癮,道:“堂哥,你還是別幻想了,小晚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娟子說完,便得意的進了家門去。

    朱奇誌的腦袋裏卻全是小晚的臉,他縱欲花叢,但凡是對稍有姿色的女人,都不會放過。

    更別提,像是小晚這樣姿色不俗的女人了。

    朱奇誌的一雙充滿邪性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淫邪的**。

    這邊,小晚迴了家,心裏對剛才那個朱奇誌,還是感覺惡心。

    彩蘭瞧著小晚進來,道:“小晚,你咋了?怎麽看起來怪怪的?”

    小晚搖搖頭,“沒事……”

    彩蘭想了想,像是忽然之間想通了什麽一樣,急忙道:“是不是少將軍又對你說啥了?還是做啥了?”

    小晚實在是無奈,攤手道:“表姐,你怎麽這麽八卦啊?難道你都不用做事的麽?我的背包呢?明兒該去上班……啊呸,該去酒樓做事了。”

    彩蘭笑著道:“就差最後一點兒了,保證今晚上之前給你弄出來。”

    小晚皺眉,“表姐,你再這樣,我就去小舅母麵前說……”

    彩蘭看著小晚狡黠的眼神,有些害怕,“你想說啥?”

    小晚笑笑,道:“你再敢八卦我,我就去跟小舅母說,表姐懷春了,想嫁人了!”

    “你敢?!”

    彩蘭急忙上前去捂住了小晚的嘴巴。

    小晚嘿嘿的笑著,伸手一把拽下了彩蘭的手,瞪著眼睛看著彩蘭,道:“那你以後也不許老是八卦我!”

    彩蘭撇嘴,“哎呀,人家好奇嘛!”

    “嗯?”

    小晚瞪了她一眼。

    彩蘭訕訕的笑了笑,“好好好,我對好小晚,我不敢了好不好?千萬別去跟我娘提這個事兒,我娘會念叨我的!哎呀我什麽都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我娘的念叨,真的會把人逼瘋了的!”

    小晚捂著嘴笑了笑,道:“表姐,其實你這個年紀,家裏肯定有上門說親的,咋的,你都不滿意啊?”

    彩蘭點點頭,伸手揪著自己垂在胸前的長發,“我都看見過,都不好,我可不想隨隨便便的嫁人。”

    “而且,我哥還在念書呢,我不想在這個時候嫁人……”

    小晚笑著,道:“表姐,你說的是,等我從文表哥考上了秀才,那你家求親的門檻,肯定是要被媒婆給踏破了的。”

    “到時候,我也去外婆家住著,幫你看人。”

    小晚笑著說著。

    彩蘭撇撇嘴,“才不是呢!”

    她說著,伸手拿著籃子,還有鋤頭,走到屋後的菜地去,弄蘿卜纓。

    小晚急忙也跟上。

    “小晚,我覺得,要是真的我哥考上秀才,才來求親的,那肯定不是什麽好人,衝著我哥來的,又不是真心喜歡我的!”

    “哪像你,你看看少將軍,就是全心全意的喜歡你!”

    “跟戲本子上一樣一樣的!”

    小晚忍不住笑了,“表姐,你咋的跟穎穎似得,就知道戲本子戲本子,都看戲看癡了呢!”

    “嘁,去你的!”

    彩蘭笑罵了一句,蹲下身子來,認真的掐著蘿卜纓。

    “我就喜歡那種,能保護我的,高大威猛的,最好對我很溫柔的那種人。”

    小晚輕笑,“表姐這麽好看,以後誰娶了表姐,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兒。”

    彩蘭笑笑,“怪不得姨母說你是蜜糖嘴巴呢!”

    兩姐妹笑著說著話,小晚給菜地裏澆了水,彩蘭也弄了一籃子的蘿卜纓和青蘿卜迴去。

    中午做了白菜燒肉燉黃豆,小晚舀了一匙辣醬進去,這菜便得了一些鮮辣的滋味兒。

    十分的下飯。

    中午開飯的時候,大家夥把兩筐子的饅頭都吃完了。

    楊土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瞧瞧,我們這些兄弟們,太能吃了。”

    “哪裏啊楊叔,我知道老人說的一句話,能幹就能吃,不挑嘴的人啊,對活兒也不

    會挑挑揀揀的,隻要大家夥喜歡吃,下一頓我還蒸饃饃,你們幹活這麽累了,不吃飽怎麽行啊?”

    “那個,大家都是我長輩,可千萬別跟我客氣啊,麥子麵玉米麵有的是,啥樣的饃饃都能蒸,大家可勁兒吃就成。”

    “千萬別給我省糧食,隻要吃飽了,好好幹活就是最好的了。”

    小晚大聲的說著,神色十分的明朗。

    眾人被小晚鼓勵了,都是連聲的應了。

    幹勁更猛了。

    小晚折騰完前麵,才自己迴了廚房,準備吃飯。

    剩了一碗菜,小晚也不嫌棄,洗了洗手去拿了個饃饃來,咬了一口,就著這一碗菜香噴噴的吃了起來。

    下午的時候,家裏來了個特殊的客人。

    小晚正在外麵跟小鑫小寧一起折柳條兒,準備迴來編筐子用,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大師姐……”

    小晚轉頭,就看見刀豆站在身後,身上還背著一個包袱。

    一臉的風塵仆仆。

    小晚笑著放下了手裏的柳條兒,拍拍手上前,眼神亮亮的看著刀豆。

    “真是不容易啊刀豆,能從你嘴裏聽到一句大師姐,我還以為今兒……沒出太陽呢!”

    刀豆被小晚說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哼,又是你來了,你又來幹嘛?”

    小寧從身後衝了上來。

    小鑫也是一臉防備的看著刀豆。

    在三元酒樓,刀豆曾經是怎麽對付小晚的,小寧和小鑫都記得清清楚楚呢!

    刀豆十分的難堪。

    他有些無措的伸手緊了緊胸前的包袱,低著頭道:“大師姐……我錯了……”

    小晚輕笑,道;“錯在哪兒了?”

    “我不該嫉妒你,不該看不起你,其實你明明比我強很多,可我一直不肯承認,還排擠你,大師姐,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以後我就聽你的話!”

    刀豆急忙表著忠心。

    “得了吧,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們都是師父的徒兒,自然要凡事聽師父的教誨了!”

    小晚糾正著刀豆。

    小寧忍不住捂著嘴巴笑起來,道:“這是不是就叫,拍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

    小晚沒忍住,笑了一聲。

    刀豆臉

    色紅的像是煮熟的蝦子。

    小晚瞧見了,道:“算了算了,原諒你了,讓你知道,我這女子的心胸,也是可以撐船的!”

    小晚說著,轉身去重新折柳條兒。

    刀豆急忙道:“大師姐,我給你帶了東西來……”

    “啊?”

    小晚好奇的看著刀豆。

    “不是……是師父讓我給你送來的!”

    刀豆急忙改口。

    本來陶清風是想等小晚明天來讓小晚直接捎著迴來的,刀豆卻很想借著送東西的機會,來跟小晚見麵,道歉。

    所以才帶著東西不遠長途跋涉的,給小晚送來了。

    小晚拍拍手上前,“師父讓你帶什麽給我?”

    刀豆急忙解開了包袱,道:“這是老板迴來,獎勵你的東西,師父讓我捎來給你。”

    小晚一喜,“獎勵?”

    說著,伸手接了盒子來。

    “師父沒有嗎?”

    刀豆搖搖頭,“老板不知道怎麽知道的,隻是說,大師姐的手藝很好,所以這個獎勵,很正常。”

    刀豆笑著說著。

    小晚抿唇輕笑,伸手輕輕地撫摸著盒子的表麵。

    小寧和小鑫也急忙湊了上前來,一左一右的靠著小晚。

    “阿姐,這裏麵是啥啊?”

    “阿姐,這盒子好漂亮啊!”

    小晚笑著道:“阿姐也不知道,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說著,隻聽得‘吧嗒’一聲,盒子被小晚打開了。

    剛一打開,幾聲抽氣聲便齊齊的響起來。

    小晚忍不住驚歎,“真的……好漂亮啊!”

    盒子裏麵鋪著一層錦緞,鵝黃色的,上麵放著一支紫玉色的琉璃發釵。

    紫色的花苞,白色的琉璃,工藝十分的精致,看起來居然是栩栩如生。

    小晚愛不釋手,伸手輕輕地拿了起來,放在眼前,仰起頭來看。

    陽光下,那小小的花苞,像是活了一樣,輕輕一嗅,仿佛還能聞得到香味兒。

    小寧忍不住道:“阿姐,你快戴上看看,肯定很漂亮的!”

    小晚皺眉搖搖頭,將發釵重新放迴了盒子裏,道:“不行,現在不是戴的時候,你看我這一身,不搭配啊。”

    “得等自

    己新衣服做好了,才能戴。”

    到底是女人,都喜歡首飾的。

    小晚得了這寶物,急忙笑著看著刀豆,問道:“你剛才說老板迴來了?那老板現在還在三元酒樓嗎?”

    刀豆點頭,“據說老板這一次迴來要逗留一段日子。”

    小晚心裏好奇,據說這個三元酒樓的老板,是個花花公子,不過花心歸花心,可是他經商的能力卻十分的強大,就單單說是三元酒樓吧,天下聞名,他卻都很少迴來看一眼。

    小晚對這個神龍不見首尾的幕後老板,其實很好奇。

    “那我明天去的時候,再去親自謝一下好了。”

    說著,小晚將盒子收了起來,道:“刀豆,今兒麻煩你了,我家就在前麵,進去喝杯水吧?”

    刀豆看了看,有些心動。

    小寧卻急忙道:“不成,阿姐,他是壞人,你怎麽能讓他進去喝水?”

    小晚輕笑,“來了就是客人,哪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呢?”

    說著,笑著看著刀豆,道:“來,進來吧!”

    進了家門,小晚笑著跟夏大海介紹,道:“爹,這是我的小師弟,我們都是在三元酒樓裏工作的。”

    夏大海一看是小晚的師弟,急忙笑著道:“快快請進去,找你娘燒水泡茶。”

    沒想到小晚的爹娘這麽熱情,刀豆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伯父伯母,你們不用這樣的……”

    李氏笑著道:“要的要的!”

    說著,李氏給刀豆添了一碗茶水,道:“刀豆啊,我們小晚在酒樓裏還好嗎?有沒有跟誰有什麽過節?”

    李氏擔心的就是這個。

    怕小晚這個直性子在酒樓裏得罪人,闖不開。

    刀豆的臉色更尷尬了。

    “大師姐人很好,在酒樓裏,師父很喜歡她,我們也都很服她!”

    刀豆尷尬的說著。

    的確,小晚之前誰都喜歡,也就是這麽個豬腦子的自己,居然一心想著針對大師姐。

    李氏聽刀豆這麽說,也就放心了。

    “那就好那就好。”

    幾人說了一會兒的話,刀豆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還是起身道別了。

    李氏忙道:“哎,來都來了,晚上留下來吃頓飯吧,要是晚上迴去怕黑,我找牛車送你迴

    去。”

    刀豆抱著包袱搖頭,“不用不用了,謝謝伯母的好意。”

    說著,刀豆又看了看小晚,鞠了一躬,“大師姐,我走了。”

    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小晚忍不住笑了。

    餘琴道:“這孩子,咋跑的這麽著急?咱們還能吃了他不成?”

    小晚笑著道:“可不是……”

    說著,小晚又抱著盒子寶貝似得迴了屋子。

    盒子裏的發釵,在狹小的小屋子裏,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小晚十分的喜歡,伸手一遍遍的輕輕地摩挲著。

    臨近傍晚的時候,彩蘭總算是將背包給小晚做出來了。

    小晚背上了之後,在眾人麵前走了幾步。

    “哎呀,這包做的可真好看,我都不舍得給小晚了,我想自己留著算了。”

    彩蘭在一旁笑著說著。

    小晚輕笑一聲,道:“不成,說好的是我的就是我的,表姐想要,反正自己也會做,就自己再做一個唄,這包已經被我背上了,就是我的了!”

    李氏笑著道:“挺好看的!”

    小晚輕笑,“那這包以後就是我日常去工作的包了,以後可以裝一些東西什麽的,方便的很。”

    這古代人的袖袋她是真的不太習慣。

    裝了東西進去,就沉甸甸了!

    太不舒服了!

    所以啊,還是做個背包比較舒服。

    小晚心滿意足的將背包放在了桌子上。

    這會兒,夏大海來了。

    “這房子眼看著快差不多好進去住了,就剩外麵的一圈了,這幾天收拾一下,就準備住新房子了。”

    小寧大喜,“爹,真哩?房子可以進去住了嗎?”

    夏大海笑著點頭,看著已經起來的房子,心裏十分的歡喜。

    小晚則是道:“爹,咱們一塊兒弄完了之後,得擺個酒席,好好的熱鬧熱鬧。”

    夏大海點點頭,又皺眉,“小晚,擺酒席,是不是得花好多錢?”

    小晚笑著搖頭,“爹,錢的事兒我有數呢,您就放心吧。”

    說著,小晚讓幾人進了屋子,臨時開了個家庭會議。

    “爹,娘,現在咱們銀子夠了,我想著,咱們是時候買一輛牛車了。”

    再次提起買牛車的事兒,夏大海和李氏的臉上都是閃現著興奮的光芒。

    之前說要買牛車,卻暫時擱置了下來,是因為家裏的錢不夠,現在能被再次提起,一定是小晚手上的錢已經夠數了。

    小晚笑著道:“快來秋收了,爹也不能一袋子一袋子的往家裏扛,有一輛牛車,春天牛能耕地,秋天牛車能往家裏了拉糧食,小鑫上了書院,也能省些腳程。”

    小晚說著,道:“所以說,我把別的計劃都暫且擱置在了後麵,將牛車這一項,提到了最前麵來。”

    “小晚,咱們真的要買?爹咋老是覺得有點不現實呢?”

    夏大海十分迷茫的看著小晚。

    牛車啊!

    這是村子裏多數人家的渴望。

    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最想要的,就是一輛牛車了。

    如果沒有牛車,一頭牛,也是這些莊稼漢子眼裏的寶貝。

    就像是賽車手眼裏的賽車,鋼琴師眼裏的鋼琴,小男孩心裏的奧特曼,小女孩兒心裏的洋娃娃。

    這是一種骨子裏的渴望。

    夏大海曾經想過,要是有一輛牛車,去地裏的時候,自己就能趕著牛,慢悠悠的走在田壟上,到時候是不是也可以迎接來自村子裏各路人的豔羨的目光了?

    夏大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小晚笑著道:“那這事兒就這麽定了,爹,反正你明兒也沒事兒了,這屋子裏都弄好了,就讓我小舅幫著照看一下,咱們去鎮子上買牛車去。”

    夏大海‘啊’了一聲。

    “真的要去買?”

    “當然啊爹,我還能說著玩麽?”

    小晚笑著說著。

    李氏道:“那明早上啥時候走啊?”

    “不著急,我明兒酒樓也沒啥事兒,咱們吃完早上飯就走,去村頭坐牛車去,到時候迴來的時候,就可以趕著自己的牛車迴家了。”

    小晚笑著說。

    夏大海還沒去呢,就激動地一臉通紅。

    “爹,你明早上可早點準備準備。”

    小晚看著夏大海。

    夏大海一愣,道:“我準備啥?”

    “換雙鞋,換件衣服,我娘給你做的新衣裳新鞋子,你壓根都不穿,多可惜啊!”

    小晚皺眉說著。

    夏大海想起

    了自己箱籠裏的新衣裳,笑著道:“我舍不得穿……”

    “爹,明兒要是去了酒樓,你穿成這樣會給我丟人的。”

    小晚沒辦法,隻得這樣說,她知道,隻有說的麻煩了,夏大海才會答應。

    果然,夏大海一聽自己如果不穿新衣裳會連帶著讓小晚也被人瞧不起,便急忙點頭應聲,“小晚你放心,爹明兒一定穿。”

    小晚這才鬆了一口氣。

    晚上吃了晚飯,餘琴和彩蘭便走了,反正家裏這幾天不太忙了。

    他們自己家裏還有忙不完的事兒,便連夜趕了迴去。

    小晚反複的說了好幾遍,叫擺酒席的時候一定來,才揮揮手看著幾人離開。

    “這次起房子,多虧了小舅舅一家。”

    小晚由衷的感歎著。

    李氏跟著點頭。

    小晚想了想,道:“爹,娘,咱們迴去睡覺吧,明兒還早起呢。”

    李氏和夏大海都是點點頭,轉身迴了家去。

    小晚端著盆兒,道:“娘,我去澆了後院兒菜地裏的菜去。”

    說著,便急忙離開。

    李氏看著小晚著急的背影,忍不住好奇。

    “這丫頭,最近怎麽越來越奇怪了。”

    這邊,小晚到了後院的菜地,才急忙坐在了青石板上,伸手從懷裏拿出來一直在嗡嗡作響的東西。

    小晚伸手拿了出來,那邊才傳來玉麒麟不耐煩的聲音。

    “夏小晚!”

    “夏小晚你死哪去了?”

    “夏小晚,你出來啊……”

    “來了來了!”

    小晚急忙小聲的迴答著。

    鏡麵裏,映出一個人的臉來。

    是玉麒麟。

    小晚揉揉眼睛看了看,道:“玉麒麟,你這是在哪兒啊?怎麽這麽暗啊?”

    玉麒麟笑笑,“這是樹上,我晚上就睡在這!”

    “你睡樹上?你是猴子嗎?”

    小晚忍不住笑了。

    “夏小晚!”

    玉麒麟的聲音嚴肅了起來。

    小晚也不怕他,道:“吃飯了沒?”

    玉麒麟被瞬間理順了毛。

    小晚的聲音,實在是太溫柔了。

    玉麒麟

    哼哼了一聲,“難吃的很,倒了!”

    小晚輕笑,“那會不會餓啊?”

    “不會,我又不是人!”

    玉麒麟自然的迴答著,又道:“夏小晚,你今天有沒有履行我們之間的約定?”

    小晚一愣,“約定?什麽約定?”

    “夏小晚!”

    玉麒麟快要抓狂了。

    “說好的每天想我三遍呢?”

    噗嗤——

    小晚忍不住笑了。

    玉麒麟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挑戰。

    “夏小晚,你給我嚴肅點!”

    小晚止住了笑意,托腮看著玉麒麟,“玉麒麟,我犯規了,怎麽辦?”

    玉麒麟神色有點傷心,“你沒有想我對不對?”

    小晚搖搖頭。

    玉麒麟心頭一喜,“想我了?”

    小晚又點點頭。

    玉麒麟大喜,急忙換了個姿勢,盤腿坐在大樹的枝丫上麵,看著小晚。

    “夏小晚,你沒有騙我?”

    小晚乖乖的點頭,“可是怎麽辦呢?我說好的每天想你三遍,今天一不小心,就多想了好幾遍。”

    小晚說著,彎唇笑了出來。

    她的笑容很美。

    安安靜靜的笑著,不張揚,不做作。

    隻是很安靜很安靜的那種。

    玉麒麟卻看得有些出神。

    忍不住,嘴角也輕輕地勾起來。

    小晚笑著道:“玉麒麟,好好照顧自己。”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玉麒麟說著,伸手戳了戳鏡麵。

    “你這是幹嘛?”

    小晚疑惑,忍不住也伸出了食指來,跟玉麒麟的手指相接。

    一股暖暖的氣息躥入了小晚的身體裏來。

    小晚好奇。

    玉麒麟笑著道:“夏小晚,等我迴去找你。”

    小晚點點頭。

    正在這時,前麵傳來李氏的叫喊聲。

    “小晚,小晚……睡覺了……”

    小晚應聲,然後看著鏡麵裏的玉麒麟,道:“我娘喊我去睡覺了,不跟你說啦!”

    玉麒麟有些不開心,不過還是點點頭,“好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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