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做了30盞河燈,怎會隻收到10來盞呢?”江音有些鬱悶,那些河燈每一盞他都花了心思的。


    薑侯卿卻不再細究,反正現在見到真人了,以後讓他再做就是了。


    “鬼城裏的河燈都是由司房統一收集的,司房裏管事的老爺爺可能上了年級,沒算清楚,別放在心上,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


    江音想想也是,便也不再糾結了。


    此時屋內隻剩他們兩人,互相對視著,良久,江音輕聲問道:“我這裏有新茶,可要嚐嚐?”


    薑侯卿點點頭,趁著江音泡茶期間,她打量著他的房間。


    隻見正堂裏空空蕩蕩,十分簡潔,隻有一張桌子,而桌子上卻有許多材料還未整理,一看就是先前製作河燈時留下的。


    很快,江音端了一個茶盤走了出來,裏麵放在一個紫砂壺,兩個茶杯,而杯中的茶葉發出撲鼻的清香。


    她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慢慢呡了一口,饒是再怎麽小心還是被燙到了嘴唇。


    薑侯卿想吹又吹不到,江音見狀,也沒想那麽多,捧起她的臉對著她的嘴唇吹了吹。


    噴灑在臉上的熱氣,使得她的臉也變得有些燙,而始作俑者原本也隻是想緩解她嘴上的不適,可看著那張被燙傷而泛紅的櫻桃小嘴,不由湧起一股想吻她的衝動,腦子裏這樣想的,便這樣做了。


    薑侯卿隻感覺到微熱的唇舌自她唇畔輕柔掃過,腦袋亂得像一鍋粥,忘了該有什麽反應。


    江音看到她微顫的睫毛,不緊不慢地加深了唇舌的力道,迫開她的嘴唇,找到她的舌頭引導她笨拙地迴應。


    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她,但嘴唇仍貼在她唇角。


    “你喜歡這裏嗎?不喜歡也沒關係,我多帶你看看,你就會喜歡上的了。”他無時無刻不想念著她,如今總算是重生了,說什麽也不會讓她離開,江音這樣想著不自覺地緊緊抱住了她。


    “嗯,我喜歡這兒,這裏的炁很濃鬱,我可以在院子裏的那棵樹下紮根的。”薑侯卿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埋頭在他的胸前。


    .............


    由於丹澤島沒人能看見薑侯卿,所以她也就沒法住客房,而紅羅也不太習慣化人形,江音舍不得她風餐露宿,想騰出自己的房間,可薑侯卿覺得這樣太麻煩,反正她也習慣了,便打算在院子的樹下紮根睡覺。


    拗不過她,江音便動手給她做了一個窩,這對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麽難事。


    自從上次給她做河燈,他倒是培養出了一個新的愛好,所以偶爾會動手做一些東西。


    當不知從外麵野完迴來後,看見江音做的小房子,連連稱奇:“主人,你手藝越來越好啦,這房子還真的挺像那麽迴事的啊。”


    江音高興地將房子放在了樹下,不知這才發現紅羅。


    隻一眼,他就被紅羅那雙如泉水般清澈的雙眼給迷住了。


    他趕緊跳到樹上,挨著紅羅的身邊,捋了一下額頭的那撮毛,露出了標誌性的兔牙,衝著他笑著說道:“敢問小姐芳名,今年貴庚,可有婚配?”


    紅羅瞄了它一眼,用他那個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字:“滾。”


    不知便立刻抱拳迴了一句:“好漢,打攪了。”


    “哈哈哈哈哈。”薑侯卿笑得前仰後合。


    不知自是看不見她,一個人低著腦袋往江音的房裏走去。


    其實薑侯卿還是很喜歡不知的,她看向紅羅問道:“紅羅,你可知有何辦法能讓別人看得見我?”


    紅羅想了想,有些不確定道:“瞧不見即是無緣,若你非要這無端的緣分,試試以你的血為引?”


    薑侯卿也想試試,可又舍不得傷害自己,正左右為難之際,紅羅一個不注意,對著她的手就是一口,她的手指立刻就出現了兩個血洞。


    “我謝謝你全家!!”


    “不用客氣。”


    薑侯卿不想浪費她的珍貴的血液,捂著手跑進了江音的房裏,“江音給我一個杯子,快。”


    江音正在給她縫小被子,看到她一手的血,立刻扔下了手上的布,查看傷勢。


    “我沒事,你拿個杯子給接一點血。”


    他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照做了。


    薑侯卿在杯子裏滴了一點,剩下的裝在了一個小瓶子裏麵,想著既然流了那麽多,索性多接一些血備用。


    她讓江音倒了點茶喂不知喝下。


    此時的不知正倒頭睡著大覺呢。


    江音把他抱起,抬起了下巴將摻有薑侯卿血液的茶全喂了進去,他可舍不得浪費她的血。


    不知迷迷糊糊地全部喝了下去。


    薑侯卿等了半天,見他都沒有什麽反應,便有些失望地走迴了樹下。江音也迴去趕他的小被子去了。


    可到了半夜,不知忽然被痛醒,感覺身上的骨頭好像都被人打斷碾碎了似的,痛苦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身上的每個毛孔仿佛也都打開了,好像有很多東西正源源不斷地湧出了體外。


    薑侯卿的嗅覺非常靈敏,所以她是第一個聞到江音房間裏的怪味,而後是紅羅,最後是那房間的主人。


    “我去,什麽味道啊?比魔氣還臭。”


    江音點了燈,然後開了窗透氣,他循著味道,來到了不知的小床邊,看到不知渾身黑乎乎的,好像從是從泥塘裏滾了一圈似的,蜷縮著,十分痛苦的樣子。


    “不知,你怎麽了?”江音很是擔心。


    “主人我好痛...”不知聲音微不可聞。


    江音沒辦法隻能把他拎到了房外,此時薑侯卿和紅羅都被熏醒了。


    “侯卿,你快來看一下。”


    薑侯卿化出人形,捏著鼻子看著紅羅問道:“這不會是因為我的血而搞出來的吧?”


    紅羅一躍而下,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兔子說道:“你幫他洗了髓,他這是得了造化,突破了,那不是快要渡劫了。”


    說完天空中忽然聚集了一大片烏雲。


    紅羅嘴角一抽:“不會這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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