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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聽此言,我們三人盡皆難掩好奇就要看個究竟,卻被姚青山推了迴來:


    “還沒到出鍋的時候,你們也算是因禍得福,要在平日,隻有開祭的月份才能殺生,這靖婆魚更是年祭的時候才允許捕捉!但水葬其間除外,除了年祭,唯有寨子有水葬這般大事的時候才會破例捕捉!”


    “額!哎,嫂子呢?”我們重新坐迴了桌子旁,這才發現周雪不在家中!


    “去領禮窖了!不用管她!”


    言罷,姚青山便備上了碗筷,將洗淨的山果拿了出來,又重新迴到火灶旁,我們幾人卻難掩好奇,問向王慶,這禮窖又是何物?


    王慶搖了搖頭,說道:“似乎是個兩百多年的老酒窖,但我上次來不到開祭的時候,這禮窖也是不開的!但聽寨子裏的人說,姚家寨的人之所以長壽就是因為這禮窖的存在!”


    所謂開祭,其實就是山民為了統一分配食物產生的規矩,畢竟山裏的資源有限,僅靠山果和為數不多的糧食並不能解決所有人的溫飽,故而便需借山中的獵物充饑!


    但為了細水長流,都會規定開祭的月份,不到開祭的月份,不光自己喂養的牲畜不能殺,就連山裏的獵物也同樣不允許獵殺!


    而禮窖不過是一個上了年份的酒窖,可以王慶所言,這禮窖內的漿酒竟然能讓近親通婚者長壽,卻是超出了我等理解範圍!而周文武聽罷,一雙眼睛更是已經泛起了精光!


    片刻之後,靖婆魚出鍋,葉子已經迫不及待拿起了碗筷,我們幾人更是一個個伸長了脖子,雖然已經被姚青山改了花刀,但仍舊能夠分辨!


    隻是這靖婆魚的模樣實在是說不出的怪異,它通體漆黑,體型不大,估摸著尚且不足兩斤,兩側長著四道魚鰭,但那魚鰭卻和我們平時所見的魚類大相徑庭,這四道魚鰭竟然有明顯的彎曲和分叉,好似畸形一般!


    而且,這靖婆魚沒有眼睛!一張並不對稱的嘴巴合不攏,露出兩排紅色的尖牙!我們原本的食欲也瞬間被它這怪異的模樣給衝散,即便那魚香仍舊撲鼻,但手中的筷子卻不知如何下手!


    倒是葉子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動,似乎對這種美味很是稀罕!


    “吃啊!都別愣著了!這東西長得雖然不好看,味道卻著實不錯,而且,這魚隻有我們姚家寨才有的!”


    姚青山示意我們幾人動筷,就在我們猶豫之際,屋外周雪的聲音適時傳來,手裏提著一個瓷罐子滿臉欣喜的走進了屋!


    “迴來了!都做好了,一起吃吧!”


    姚青山示意周雪落座,話音未落,周文武卻是當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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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筷子,起身朝那瓷罐看去,說道:“嫂子,這就是你領的禮窖?嘶。。。倒是不一般!”


    不光周文武,我們幾人也盡皆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酒香,極為的濃醇,卻又不同於平時所見!


    自古言,酒乃糧食精!曆朝曆代都是祭祀典禮的祭品之一,現代社會酒水雖然普及,但也多是工業所得,在這窮山惡水中,自釀的酒水就更加的珍貴,而且,看姚家寨這陣勢,顯然這禮窖的地位比想象中更加的尊崇!


    我也隨之起身,低頭看去,那瓷罐內隻有為數不多的灰白色液體,看起來格外的渾濁,但那異香卻是撲麵而來:“這是漿酒吧?”


    未等周雪迴答,一隻粗壯的手臂卻是拿過了瓷罐,正是姚青山:


    “說了多少次了,這些漿酒取迴來直接灑在院子就行了!還拿過來幹嘛?”


    “已經灑過了!這不是大兄弟他們。。。”周雪麵露委屈,然而不等我們開口,姚青山竟是直接提著瓷罐朝屋外走去,說道:


    “這就是些老漿酒罷了,喝多了誤事!倒是驅蟲不錯!”


    “哎。。。小氣!”周文武眼睜睜的看著姚青山將那所剩不多的漿酒灑在了院子四周,忍不住的嘟囔了一聲!


    我問道:“嫂子!這漿酒能驅蟲?”


    “嗯!禮窖可是寨子最重要的地方,隻有曆代族長才能到禮窖釀酒,每次開祭都要分給寨子裏的族人,隻是青山他。。。你們也別見怪啊!”


    寨子裏的人,之所以不避毒蟲,竟然都是因為這禮窖的存在!而姚青山由於他爹以及他如今的處境,使得他對現任族長有些偏見倒也難免!


    雖說錯過了這可以長壽的漿酒,但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麽,姚青山迴到屋內,重新招唿著我們嚐嚐那靖婆魚,無奈之下,我隻能動了筷子,魚肉入口,說不出的美味!我莫名的想起姚勝利對靖婆魚的推崇,此刻看來這東西當真算的上極珍!


    晚飯過後,守在廣場上的寨民也陸續迴來,和看守水道一般,仍舊留了一些守在廣場,特殊時期,我們也不好亂走,早早的便迴了上次王慶借宿的柴房,安娜和孫卿則睡在了姚青山父親生前的房間!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們三人迫不及待的出了房間,抬頭看去,遠處的星空雖有天象浮現,然而月亮山之內仍舊是瘴氣彌漫,天象也是半遮半掩,見狀,我最後的一絲僥幸就此做罷!


    次日,王慶便不死心的又往隘口處行去,以期能夠找到那些看守的空隙,結果自然是未能如願,姚家寨對水葬之事的重視超出了我們的預料,水葬期間,根本不可能神不住鬼不覺的進入月亮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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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之下,隻能等著水葬結束,然而這一等就是三天!距離我們來到姚家寨已經四天有餘,雖然太陽令牌中那蠱蟲仍在不停的遊動,可我們幾人也齊齊沒了耐性,因為這水葬太過怪異!


    按照推算,姚勝利的父親已經停屍了一個禮拜,尋常屍首絕對要發生腐爛,而屍臭的傳播更是極難遮掩,更何況當日那廣場上的樹棺並無棺蓋,而且,我還特意套了周雪的話,確定了那樹棺確實沒有棺蓋!


    然而我們三人再度潛入廣場附近,卻沒有任何的屍臭傳來,樹棺前盤坐的老人也盡皆沒有絲毫的異樣,如此一來隻有兩種可能!


    一則,姚家寨的族人掌握著一種處理死屍的辦法!


    二則,這屍首已經不是屍首!而是僵!


    介於禮窖和靖婆魚的奇異,我猜測多半是第一種可能,然而究竟是何原因,還需要親眼看過才知道,而隻要弄清楚了這水葬遲遲不入水的緣由,也就能確定我們何時才能進入月亮山!畢竟,一行外鄉的采風畫家,一直住在寨子裏難免起疑!


    第五天的早上,我們早早又打著采風的由頭往隘口處行去,連同姚青山在內的幾個族人仍舊守在隘口四周!見狀,我們也不好直接到近前,便停在了岸邊,我拿起相機隨意的朝四周拍照,就在此時,身後忽然傳來葉子的聲音:


    “叔叔!能給我再拍一張嗎?”


    幾日的相處下來,葉子幾乎是黏上了我們,由於姚青山的緣故,致使葉子也被同齡人孤立,平日隻有自己玩耍!然而今天卻是個例外,在葉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年紀相仿的姑娘,嚷嚷著要看她的蝴蝶發卡!


    “姚寬的女兒!”王慶看出了我的疑惑,而我手中的相機也同樣吸引了後者注意,嚷著也要我給她拍上一張,我隻好應了下來,然而接下來姚寬女兒的話卻是讓我一怔,她指著葉子說道:


    “我不要和她一起拍!我爹說她是雜種!是寨子的叛徒!”


    “這孩子,怎麽這麽沒素質啊!你爹怎麽教你的!”周文武當即道:“你看不起她還想要她的發卡?”


    “本來就是!”


    這姑娘嘟囔了一句,與此同時,遠處的姚青山也看到了我們,確切的說是看到了姚寬的女兒,當即便朝我們走了過來,我示意周文武不要多言,隻好給這姑娘自己拍了一張,而後便讓葉子站在河邊擺了個造型!


    然而隨著我的口令響起,葉子卻並沒有隨之而動,我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就見葉子的臉色逐漸的變作蒼白,手指顫抖的指著我身後,那聲音也猛然變的刺耳,歇斯底裏的喊道:


    “鬼!鬼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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