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歡湖,西岸的黃沙在春寒的積雪下依然有一角金色的琉光暴露在初起的陽光之下,白色的軍用帳篷裏,一個妖嬈慵懶的男子正斜斜地襟衣靠在梨花木的貴妃軟榻上,榻上平鋪著一件純金黃底色黑條紋的老虎皮,皮毛看上去是如此的溫暖而舒適。

    “冷焰,這封信筏當真是影兒親筆所寫。”冥少邪的聲音隱隱的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動,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

    冷焰嘴角藏著一枚若有若無的笑意,眼瞅了一下信封上“冥少邪”三個大字,很肯定地點了點頭,心中卻又暗自腹誹道,那個女子果然厲害,單一封信筏就讓如此絕色的尊主殿下如此暗爽不已。

    “嗬嗬。”冥少邪一陣傻笑,美美地自我安慰道:“難不成影兒想念本尊了不成?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倒是記著本尊的好了。”

    冷焰看著冥少邪的那副傻樣,心中忽然騰起一股不安的感覺,頭皮莫名其妙地一陣發麻。

    “殿下,您還是不要抱著剛才的那股美好應該比較不會太失望。”忍不住,冷焰還是善意提醒道。

    “你小子,就這麽見不得本尊和影兒相好?”冥少邪狠狠地白了冷焰一個大白眼,他還就不信了,那個小女子平白無故地給他寫封信,難不成還沒他一句好話不成?

    “你給本尊念念。”似乎存心和自己賭氣,冥少邪命令式地丟出了這句話。

    冷焰迅速地瞄了一眼信筏的內容,表情立刻顯得一滯,隨即反應過來,微微有些僵笑地咽了咽口水,困難地結巴道:“殿,殿下,屬下還是建議殿下自己看看就好了。”

    “費什麽話了,本尊讓你念你就念,在囉嗦,信不信,本尊抽你?!“冥少邪聞言,胸中一股無名火”滋——”的直衝腦門上冒煙。

    他還不信邪了,那丫頭,平白無故的還會在信筏上吃了自己不成!

    “殿下,這可是你自己要屬下念的喔!”冷焰腦中一陣靈光,趕忙先提早為自己辯白,掃清後路,免得到時遭殃的可是自己。

    冷焰說完,身子不自覺地急退五大步,直直地立在離軍帳門內半尺的方位,適才清清嗓子,朗聲念道:

    “冥少邪,你個大豬頭!本姑娘一直知道你很窮,卻沒有想到你竟然窮的隻剩下銀子了,靠,不就打場仗嗎?你犯得著用那麽多人皮麵具來忽悠你的對手?就一場芝麻綠豆大的小仗,值得你老砸下那麽多銀子,如果你實在有錢沒處發,那麽本姑娘建議你把那些多餘的銀子分發給窮苦的百姓好了,還能博個好名聲了。”“嘿嘿,你這種裝神弄鬼的陰招,持續不了多久的!”

    “對了,你好好打仗啊,相信用不了多久,本姑娘就會到歡湖找你的,到時敵我雙方,你最好少給本姑娘耍這些陰招,要敢,左手耍左手斷,右手耍右手就少一半,你自己看著辦,拜拜!”

    話音一落下,就見一張信筏直接就飄在了地上,冷焰早就一溜煙閃得無影無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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