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既然寒兒如此謙虛,父皇就不勉強了。”君無生卻似乎很滿意君天寒的說辭,“今兒個寒兒可是為眾卿家和自個兄弟都做好了表率啊,不要功勳,盡心盡力,我天元若都能如此賢德,統一天下那還不是盡在咫尺?!”

    眾臣恭維之聲也是絡繹不絕,不過是不是真心,是不是肺腑之言,現下誰也不會去追究的。

    君天烈卻親密無間地靠向幽若影的耳際,吐氣若蘭,“他,不是不要一個功勳,而是全要,父皇高明於心,至於你,自求多福吧!”

    幽若影不等那溫熱的餘音消逝之時,迅速傾身靠向了君天烈的肩頭,一雙纖手也適時環上了他的腰際,臉上的笑意媚惑了整個朝堂,“父皇在上,影兒和王爺夫妻情深似海,若能得幸出征,希望王爺可以陪在影兒左右,互相扶持,以盡心完成父皇的統一大業!”

    幽若影的才智似乎都在知情人們的意料中, 可是唯有這最後一招是君天烈和朝熙都萬萬難以想到的,甚至是炎帝君無生也是迷茫叢生。

    朝熙微張了張那薄而有型的唇際,一雙潭星似的黑眸深邃不已,就仿佛難以開解的結節一般,就那麽一瞬不逝地看著那個笑麵如花的女子。

    君天書依然冷冷而笑,鳳目卻生出嫌惡地看著那雙環於君天烈腰際間的手腕,神色就如同是吃了隻蒼蠅似的那般惡心。

    君天寒則是錯愕地看著那雙一動不動相擁而立的璧人,陰鬱的神情,額頭曝出的青筋,衫袍下顫抖的指尖,雖極力地壓抑著他的憤怒,可是明眼人卻還是一看而出那由體內散發出的莫名的情緒。

    紅淚明眸有冷意並處,妖嬈的身子骨僵了僵,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看著無害的女子竟然有這麽厲害的才智和如此高明的手段。

    君天烈,很難用什麽身份來界定他。

    他是天元國主君無生的兒子,是四國中兵器鑄造最大的商家,是掌握著細作組織“暗影宮”的主人,亦是傳說中武功無人可及的孤俠——孤上傾。

    如果不是墨軒主的有言在先,無論如何她是斷斷不會知道他的多重身份的。人人傳言,孤俠上傾是清無痕,可世間又有誰會知道,孤俠上傾會是一個性格暴掠,不務正業的朝庭貴主?!

    時至今日,終於明白了墨軒主為何會嘔心瀝血地至力栽培她成為猛真國的第一大卜師,成為一個最出色的上位宿將,卻要她走的如此艱難,甚至不惜要廢了她的一條左臂,隻為了一步一步來到她的身邊。

    她,倘若征戰西北,和君天烈珠聯壁合,一路北上就必須途經珠明,然後借著珠明之地為戰場,聯手清無痕,給猛真國以致命的一擊。

    清無痕是誰?怕也是極少人知吧。

    清無痕,天元國的清正王爺,是炎帝君無生的親弟弟,亦是天元國先帝爺最最寵愛的小兒子,雖然最後的皇位是由君無生坐定,可是那位偏心的先帝爺還是給了這個清正王爺千百年以來四國國君皆為唾延三尺的傳國玉璽。

    說起傳國玉璽,那可要從建造般若古寺的曠世奇才,狐族的大祭司——季風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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