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內,林棟和婁曉娥傾心交談,情感在無聲中流淌,時間在他們的對話中悄然流逝,轉眼間已超過兩個小時。


    林棟注意到婁曉娥的眉宇間,開始透出一絲疲憊,她的眼皮打架,似乎隨時都可能陷入沉睡。


    而婁曉娥的母親在隔壁床上,也逐漸有了蘇醒的跡象,發出細微的嘈雜聲。


    孩子也無法再忍受饑餓的折磨,開始大聲哭鬧。


    林棟無奈之下,隻得將孩子小心翼翼地,遞到婁曉娥的懷中,讓她為孩子哺乳。


    婁曉娥雖然疲憊,但母性的本能讓她溫柔地接過孩子,輕輕地哄著。


    林棟則依依不舍地與婁曉娥告別,轉身帶著沉重的心情,緩緩走出了病房。


    當他踏出婁曉娥的病房,林棟的心中充滿了對孩子的牽掛,和對婁曉娥的擔憂。但他同時也想知道,許大茂和傻柱是否還在爭論不休。


    於是,他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傻柱和許大茂病房的隔壁。


    巧的是,這間病房此刻並沒有其他人,林棟便運用自己的敏銳感知力,清楚地聽到了病房內的對話。


    在那個時刻,林棟依舊能夠清晰地聽到傻柱,和許大茂激烈的爭吵聲。


    正當傻柱情緒激動地發表著他的意見時,他咄咄逼人地對許大茂說:“許大茂,我再次警告你,這一份壯骨丸必須得讓給我。


    否則,我們之間的恩怨將永無止境。你即使服用了壯骨丸,最多也隻能恢複成一個普通人。


    而我不服用它,就很可能要坐在輪椅上,一輩子都無法再站起來。”


    傻柱的聲音中帶著哀求與無奈,他繼續說道:“我們雖然鬥爭了一輩子,但真的有必要結下如此深仇大恨嗎?你忍心看著我終身殘疾,無法娶妻生子嗎?


    這些你都已經擁有,而我還沒有,你就不能稍微體諒我一下嗎?求求你,許大茂。”


    許大茂麵對傻柱的訴求,雖然心中有所觸動,但他仍舊堅決地迴應道:“不可能,傻柱。我們曆來都是各憑本事,誰有本事誰就能得到這份藥丸。


    你說讓我讓給你,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服用它,或許會瘸腿,但在我有能力的情況下,我為何不服用它?


    為什麽要讓給你?難道我欠你什麽嗎?我為什麽要寵愛你?”


    傻柱的臉上閃過一絲兇狠,他的目光如同利刃,直視著許大茂:“許大茂,你如果敢跟我搶奪的話,休怪我不仁不義。


    如果你毀掉了我的生存希望,我會毫不猶豫地把你殺死,包括你的父母、妻子和兒子,我都要讓他們陪你一起去死。


    即使我手上沾滿了鮮血,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但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坐上輪椅,我這輩子就不會再起來,這是我無法接受的事情。


    所以,如果你毀了我的下半輩子,我也會毀掉你以及你全家的下半輩子。許大茂,記住我的話,我說到做到。”


    許大茂的臉上露出了明顯的驚恐之色,他顫聲道:“傻柱,你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你會因此被判處死刑的,這樣做值得嗎?


    我隻不過是要了一份壯骨丸,你也可以讓林棟的師傅再煉製一顆,你為何要如此跟我過不去?”


    傻柱冷笑著迴應:“同樣的花,我送給你,你為何要跟我死磕?你為何不迴去讓林棟的師傅,再煉製一顆呢?”


    兩人對視著,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堅定。


    許大茂心想,如果我的腿好了,我可以離開四合院,不再見你傻柱。


    而傻柱則想著,如果我得到這份藥丸,那麽我和許大茂就都會成為瘸子,這樣也不錯,至少我們成了“瘸腿二人組”。


    在隔壁房間,林棟的眼睛中閃爍著濃烈的殺機。


    他沒想到傻柱竟然再次威脅許大茂。在他看來,威脅許大茂的父母與他無關,但傻柱威脅到了他的家人,這讓他無法容忍。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


    林棟下定決心,不再猶豫。


    他想,你不是天命主角嗎?你不是四合院的大佬嗎?你的運氣不是在四合院裏無人能敵嗎?那麽我就要斬斷你的運氣,斬斷你的機緣,我要看看你傻柱還能否有翻身的餘地。


    主意已定,林棟不再遲疑,他的腦海中湧動起意念神波,化作兩把閃爍著刺骨寒光的小刀,直接刺向了傻柱的右手和左腿上的經脈。


    正在與許大茂爭吵得麵紅耳赤的傻柱,突然感到右手和左腿一陣劇痛,接著便是一聲慘叫,他痛得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許大茂驚訝地看著傻柱突然倒下,他還以為傻柱是在裝死,


    於是嘲諷道:“你這是怎麽了?別在這裏裝死,我告訴你,你就是裝死,我也不會把壯骨丸讓給你的。”


    但是,隨著許大茂一遍又一遍的唿喊,傻柱始終沒有迴應。


    許大茂慌了,連忙衝著門外喊道:“護士,護士,快來!”


    隨著許大茂的唿救,一位護士匆匆跑了進來。許大茂急忙將情況告訴了護士。護士檢查了傻柱的唿吸,發現他還有氣息,然後急忙去請醫生。


    醫生趕來後,為傻柱打了幾針。


    過了一會兒,傻柱緩緩醒來。醒來後,他痛苦地對醫生說:“醫生,我的右手和左腿疼得像斷了似的,請您幫我看看。”


    醫生仔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直到醫生把一支筆放在傻柱的右手上,他竟然無法握住這支筆時,醫生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醫生安排傻柱去拍片子。經過一番忙碌,兩個小時後片子出來了,醫生不禁長吸了一口氣,眼前的狀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醫生目光凝重地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傻柱,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同情,緩緩地對他說道:


    “這位患者,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從事什麽樣的工作?”


    傻柱看上去有些愣神,但仍然強忍著痛苦迴答:“醫生,我是軋鋼廠廚房的廚子,每天的工作就是給工人們做做飯。”


    醫生微微點頭,然後話鋒一轉,語氣溫和但帶著一絲沉重:“那麽,傻柱,你有沒有考慮過換一份工作呢?比如說糊火柴盒兒這樣的工作。”


    傻柱的左手微微顫動,那是他唯一還能動的手。


    他用他那還有用的左手擺了擺,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急切和不耐煩,對醫生說道:“醫生,你別給我賣關子了,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折磨。


    你趕緊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情況?為什麽我的手連一根筆都握不住?還有,為什麽我的左腿會比右腿還要疼痛?


    我的右腿可是粉碎性骨折,按理說應該更疼一些才對,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蹊蹺,你就告訴我吧。”


    醫生聽後,深深地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無盡的惋惜。


    他看著傻柱,語氣沉重地說:“根據我們從x光片上看到的情況,你的右手和左腿的大動脈,都被利器直接割斷了。


    不幸的是,這種損傷已經無法修複了,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


    說到這裏,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要離開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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