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高考了還騰出時間去談戀愛的人,請閉嘴,好嗎?”喻述晚一如既往的不想搭理錢孝明,也不想聽他說話。


    “我就要說話!”錢孝明不服,喻述晚讓他閉嘴,他偏偏就是要說話。


    錢孝明轉頭就看著寧楚宸笑,還送上他並不怎麽走心的生日快樂,“楚宸,生日快樂。”


    真的是,慫得可以,喻述晚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錢孝明的。


    “楚宸,寧家給你準備的成人禮是什麽?”錢孝明卻不管喻述晚有沒有理他,他其實也八卦得很,外麵把寧家對寧楚宸的重視程度傳的神乎其神的,他就想知道寧家那麽重視寧楚宸,今天寧家會給寧楚宸準備什麽生生辰禮。


    林梔注意到了窗戶外沒有長輩在的外院,似乎有一些不同尋常的聲響,但她隻是微微側目,並沒有想去一探究竟的想法。


    林梔靜靜的坐在原地,耳邊是寧楚宸清冷的聲音,“寧氏所有產業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權。”


    這話惹得喻述晚挑眉,錢孝明也驚訝,“不是吧?你才多大啊?”


    在林梔看清窗外的人是誰的那一刻,林梔猛的一下起身,立刻往外院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驚訝。


    林梔在窗邊看到的場景是,柳清初不知道對旁邊的人說了什麽,站在她對麵的人似乎被她的話激怒了,推了柳清初一下。


    柳清初則是一邊說話,一邊微笑著將手中的酒全部倒在了對麵女孩的禮裙上。


    能讓林梔立即起身、轉身就快步走的原因是,那個被柳清初激怒並且禮裙被柳清初倒了酒的人,是姚景梨。


    林梔趕到現場時,柳清初仍然對著姚景梨笑,姚景梨怒不可遏的看著柳清初想動手打她一巴掌,但這一巴掌被柳清初穩穩的接住了。


    柳清初笑著將姚景梨的手甩開,開口是稍帶諷刺的語氣,“姚景梨,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脆弱,一點長進都沒有。”


    林梔冷著臉將姚景梨對麵的柳清初推開,並且直接拿過旁邊人的酒杯,把酒直接灑在了柳清初的禮裙上。


    柳清初見到林梔一係列的舉動,也不生氣,臉上還是掛著半真半假的笑,“你看看,你命多好。姚景明不在,還有田景陽,實在不行,這不還有林梔在呢。”


    林梔不知道她們之前在聊什麽,所以柳清初這話林梔聽起來奇怪,但她知道,姚景梨現在狀態很不對。


    林梔直接對著柳清初開口,絲毫不客氣,“柳清初我說過,你要是想趁景明不在對景梨做點什麽,我不會放過你。”


    柳清初聽到這話不僅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收斂,反而冷笑的朝林梔和姚景梨走了一步,將她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哦?你要怎麽不放過我?林梔。”


    林梔不喜歡柳清初這副姿態和這樣的語氣,她半眯著眼睛看了柳清初半秒,抬手直接打了柳清初一巴掌,冷聲,“柳清初,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說了不會放過你就是不會放過,這是警告,不是勸誡。”


    這一巴掌林梔是用了力的,不僅僅聲音響,力道也很大,柳清初漂亮的臉上瞬間起了林梔的手掌印。


    這一巴掌不僅僅讓柳清初和姚景梨覺得意外,突然趕到的寧楚宸、喻述晚以及錢孝明三個更是一臉驚詫的看著平常沒什麽情緒波動、更談不上會出手打人的林梔。


    “你倒是和以前很不一樣。”這幾個人裏麵先反應過來,並且開口說話的是柳清初。


    林梔冷冷的看著麵前的柳清初,在護住身後姚景梨的同時,警惕的盯著柳清初,以防她突然有什麽動作。


    可林梔忘了,柳清初最擅長的是攻心之術,“林梔,你偽善.....”


    林梔的注意力原本就集中在柳清初身上,一旦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林梔直接防禦。


    林梔直接抬手卡住了柳清初的喉嚨,而且越發用力,隨著林梔說話越久,力氣越重,眼睛又黑又冷,“你好像總是聽不懂我在說什麽?”


    柳清初的臉原本就因為被林梔打了一巴掌而出現紅痕,現在更是因為林梔抓住了她的脖子而無法唿吸到了紅溫的程度。


    柳清初不是那種被欺負了不會反擊的人,她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林梔的手腕,一隻手快、準、狠的往林梔的臉打去。


    柳清初準備打林梔的這隻手被喻述晚抓住,柳清初見此,立刻抬腳朝著林梔踢了過去。林梔鬆開抓住柳清初脖子的手,低頭直接用肘擊打落柳清初踢過來的腿。


    林梔也不客氣,善待敵人不是她的行事作風,她抬腳也給了柳清初一下,正好踢到了柳清初膝蓋的位置。


    柳清初吃痛的單膝跪在了地上,抬眸看向林梔時,眼神狠毒。


    “我記得景梨這些年雖然總是欺負你,但基本上都是一些小打小鬧,她從來沒有這麽打過你,也沒讓你在那麽多人的公共場合跪下過。”林梔看柳清初的眼神也很不友善,她姿態放得高,像是在俯視柳清初。


    “倒是你,在公共場合氣哭景梨的次數不少,甚至連景明也被你氣紅眼兩次。”林梔低頭看著柳清初,用手抓住柳清初的下巴,理智又冷靜的看著她臉上的紅痕,“好大的本事啊。”


    柳清初想用手打掉林梔的手,失敗以後仍然對著林梔冷笑,“那是她心理承受能力不行,關我什麽事。”


    林梔姿態放的高,柳清初的姿態也從來沒有低過,她和姚景明、姚景梨之間本來就不是可以用簡單的是非對錯去判斷的。


    “景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的田景陽端了一盤點心過來,看著都是姚景梨喜歡吃的。


    看到姚景梨被林梔護到身後,並且林梔還和單膝跪地的柳清初在冷臉對峙,田景陽一瞬間明白了在他不在的這段期間內發生了什麽。


    田景陽立刻朝著柳清初衝過去,踩住柳清初用來支撐身體而放在地上的手,“你又對景梨說了什麽?”


    柳清初吃痛的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卻沒有太大的變化,甚至還對著林梔身後的姚景梨笑,“你的騎士來了。”


    姚景梨特別討厭柳清初的笑,如果可以的話,姚景梨希望可以永遠見不到柳清初的笑,最後也可以永遠見不得柳清初。


    既然田景陽已經來了,林梔就沒必要把姚景梨緊緊護在身後了,她放開捏著柳清初下巴的手,站起身側著移動了兩步到喻述晚身邊,把姚景梨身邊的位置讓給田景陽。


    田景陽也很有眼力見,林梔移位以後田景陽立刻補位,這速度極快,田景陽補位的速度甚至大過林梔移位的速度。


    在林梔移步了以後,因為沒了遮擋,所以田景陽一瞬間看到了姚景梨禮裙上顯眼的紅酒汙漬。


    不知道是不是柳清初故意挑選的紅酒,這紅酒倒在姚景梨白色的禮裙上像極了鮮血,血淋淋的。白裙,紅血,看起來嚇人得很。


    田景陽氣的牙癢癢,他惡狠狠的蹬了一腳準備起身的柳清初,柳清初因為突然失去平衡而徹底倒在了地上。


    再加上剛剛林梔也在她禮裙上潑了酒,柳清初這模樣看起來前所未有的狼狽。


    田景陽似乎還覺得不解氣,但又因為他顧及著男女有別,所以不想再動手,隻能惡狠狠的看著柳清初咬牙切齒的說,“我記得我和你說過很多次,隻要你敢對景梨出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這話聽著耳熟,但田景陽來的晚,並不知道林梔先前也說過差不多相似的話。


    柳清初聽到這話直接笑出了聲,她用手支撐著身子,直接坐在了地上,看著姚景梨說,“你總是說我搶走了你的一切,我搶走你什麽了?姚景明還是田景陽?總不能是林梔?”


    “......我母親!”姚景梨怒不可遏的看著柳清初,眼角發紅,“你母親和你,是讓我母親病逝的罪魁禍首!”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我母親住院的時候,你假惺惺的去醫院看過她兩次,你還故意在我母親麵前說了你母親和父親的事情,刺激我母親。”姚景梨生氣的朝著柳清初吼,聲音很大。


    這聲音大的程度仿佛就代表著姚景梨此刻生氣的程度一般,姚景梨快氣瘋了。


    “母親住院的時候,父親曾經想過來看看母親,可每次都遇上你身體不舒服的時候,哪有那麽巧的事情?”說著、說著姚景梨聲音哽咽,身體也在顫抖,要不是旁邊有田景陽扶著,姚景梨幾乎快難受到身子微曲。


    “在我母親病逝的這件事情上,你從來都不是無辜的。”一說到有關姚景梨母親的事情,姚景梨就會哭得梨花帶雨。


    “你還記得你搬家姚家老宅的時候對我說的第一句話說什麽嗎?”姚景梨深吸了一口氣,和柳清初對視,問她。


    “你說......姚景梨,你要喚我母親叫什麽?是叫姚夫人?還是叫母親?”姚景梨,這輩子,永遠記得這句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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