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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羽摸摸下巴,感慨說:“這架打的!真讓人驚心哪!”


    歐陽耀宗歎道:“確實夠驚心動魄的,如果在戰場上,他們的這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打法,的確能讓敵人膽寒心怯。”


    墨羽查看下苗龍和何大勇的傷勢後,歎息道:“可是終歸都沒有贏呀。”


    這種損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法實在是不可取。


    慕容淵嘿嘿嘿一笑說:“那也不一定。如何看待輸贏,得從多角度出發。在戰場上,如果敵人比自己強大,在知道無法打敗對方,甚至會被對方碾滅的情況下,采取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未必不算贏。”


    歐陽耀宗點點頭:“慕容兄說得對,我覺得苗龍這小子應該算贏,墨老弟你得說話算數,不能食言。”


    慕容淵走向梁鴻和老莊,他倆同樣狼狽不堪,坐在地上正在運功調息。


    墨羽望眼歐陽耀宗和慕容淵的兩個警衛員說:“麻煩你倆,幫忙把他兩人背到工作室去。”


    兩個警衛員被剛才的打法震的心神不寧,沒想到平時寡言少語的苗龍,與何大勇搏鬥這麽狠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以後得離這小子遠點。


    兩人背上昏迷不醒的何大勇和苗龍往工作室去,慕容軒、歐陽耀宗和墨羽緊隨其後。


    墨羽看著兩個老家夥說:“兩位前輩平時總是說沒有合適的人選,來驗證你倆的研究成果,你們看這兩個人如何?”


    慕容淵白眉聳動,眼神一亮,拈須輕輕笑起來。


    歐陽耀宗有點迷茫地看向墨羽和慕容淵,忽而恍然大悟,笑得格外.陰險說:“要得要得。這就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徹底激發他倆的潛能。看他倆傷的這麽重,床上不躺個十天八天的肯定起不來,我們可得好好伺候伺候他倆。”


    “根據他倆的身體狀況和平時的武力表現來看,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慕容淵笑道。


    此事當然瞞不住吳剛,聽聞基地內一名優秀的學員和墨羽的警衛員比賽受了重傷,他趕緊馬不停蹄的來到工作室。


    “怎麽樣了?他倆傷的重不重?”


    看到吳剛著急的樣子,歐陽耀宗拍拍他的肩膀說:“就要傷的重,才好給他倆看病治療嘛。”


    吳剛一頭霧水:“他倆病了?”


    慕容淵解釋道:“此病非彼病哦。他倆現在雖然重傷昏迷不醒,其實剛剛經曆一場潛能的激發。這可是很好的病患哦,經過我們三人精心的照料,三個月後,你再來看看他倆的變化吧。”


    吳剛訝異地在他三人臉上看過去,似有所悟,點點頭說:“好。那我拭目以待。”


    墨羽接著說:“吳上校,梁鴻和老莊以後讓他倆跟著我,我要親自調教他倆。”


    親自調教?吳剛又是一愣。


    不過很快點點頭說:“好。我這就通知下去,明天就讓他倆來你這裏報道。”


    吳剛盯著墨羽又忍不住問道:“你是打算讓他倆脫離群體訓練,獨自訓練他倆嗎?期限呢,也是三個月嗎?”


    墨羽笑笑說:“暫時先定三個月。”


    吳剛眼珠子一轉,凝重地說:“好!我靜候佳音。”


    見吳剛上校走後,歐陽耀宗嘿嘿嘿笑問:“墨老弟,三個月呢,有信心沒有?”


    墨羽反問道:“不知道兩位有沒有信心?”


    慕容淵撚起一棵藥草,輕笑說:“我慕容家族千百年的傳承可不是吹出來的,開始幹活吧。”


    歐陽耀宗頗為得意地說:“我歐陽家族千百年的傳承也是有據可依的,幹活嘍。”


    見這兩個老家夥神氣的樣子,墨羽摸摸鼻子說道:“我墨醫堂短短數年能在強手如林的環境中崛起,並嶄露頭角,靠的也不僅僅是運氣,幹活幹活。”


    守衛在門口的兩個警衛員,不小心聽到他們三個自吹自擂的談話後,忍不住翻翻白眼,暗笑不已。


    原來,這些所謂的名人們也和普通人一樣,有著七情六欲和小心思呢。


    ……


    當梁鴻和老莊聽聞要脫離群體訓練,去一名醫藥師那裏報道後,都非常不情願和不理解。


    看他倆不情不願的樣子,吳剛朝他倆大腿上狠狠踹兩腳說:“咋地?不服從命令是嗎?要抗命嗎?”


    老莊期期艾艾,可憐巴巴的說:“教官,不是我們要抗命,那個醫藥師估計連我倆都打不過,跟著他能學啥呢?”


    梁鴻也委屈至極的點點頭:“是呢。教官,可以不去嗎?”


    吳剛極為嚴厲的瞪著他倆,冷峻地說:“不可以!必須去!明天早上立馬去報道。若有違抗,軍法處置!”


    其實,吳剛也是納悶至極,想不明白他們三人在搞什麽,隻是親眼見到他們三人胸有成竹的樣子,想到他們來這裏的目的後,便把滿肚子的疑慮放下,耐心等待和配合。


    第二天一早,梁鴻和老莊便極為別扭的來到墨羽的住處,看那臉色比苦瓜還要苦,能擰巴出水來。


    “怎麽,你倆不想跟著我嗎?”墨羽開口問。


    這還用問嗎?看臉色也能看出來呀。


    倆人眼觀鼻,鼻觀心,沒一個吭聲的,這份定力不孬。


    墨羽冷笑一聲,開始點名:“梁鴻,你來說。願意不願意?”


    被點名後,再當啞巴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梁鴻目不斜視地說:“作為軍人,必須服從領導命令。”


    嘖嘖,這話說得太有水平了,都挑不出毛病來。


    墨羽又問:“老莊,你呢?願意不願意?”


    老莊歪頭看一眼梁鴻,再瞅瞅墨羽,不知道如何迴答才好。


    為難說:“墨先生,你是有名的醫藥師,俺們都知道。可俺是軍人,習得是武學和排兵布陣,不是醫術,這跟著你能學啥呢?”


    眼看老莊意猶未盡,還想再繼續說點啥,梁鴻眉頭一皺,趕緊偷偷扯扯他衣袖,暗示他不要再說了,傻頭傻腦的,說些話盡得罪人。


    這些小動作自然都被墨羽看在眼裏,看來他倆是打出感情來了。


    這倒是好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好漢惺惺相惜才是正道嘛。


    墨羽麵無表情的說:“說得很好嘛,繼續說嘛。”


    老莊眨眨眼,分不清墨羽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忍不住向梁鴻投去問詢求救的目光。


    墨羽冷笑:“你不要看他,他給不了你意見。自己的事自己要拿主意,不要指望別人幫你。”


    老莊苦著臉,甕聲說:“沒了,說完了。”


    墨羽嘴角翹起:“既然你們都沒得說了,那麽輪到我說了。我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選擇,如果你們內心不想留下,現在轉身就可以走。放心,吳上校那裏由我來說,走的人不會受到任何懲處。”


    老莊麵露喜色:“真的?”


    墨羽點點頭,算是默認。


    梁鴻也有些動容,和老莊互相看一眼,眼底藏不住的蠢蠢欲動。


    墨羽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不想留下的,現在就可以轉身離開了。”


    老莊腳下微動,看向梁鴻,喊一聲:“老梁?”


    梁鴻猶豫道:“你真讓我們走?”


    墨羽:“當然。”


    老莊迫不急待問:“不反悔?”


    墨羽點點頭:“說話算話,絕不反悔。”


    梁鴻似乎有些動心,身子動了動。


    墨羽催道:“你倆盡快做決定。我數三聲,若三聲已過,你倆還是不走,那麽留下來後就得事事聽我的吩咐,不得違拗。”


    梁鴻和老莊內心似乎在劇烈的拉扯著,臉色略顯緊張。


    墨羽每隔兩秒便喊出一個數字:“一、二……”


    喊到二的時候,老莊明顯後退一步,梁鴻卻是麵色極為慎重,手心攥出汗來,右腳不由自主挪移了小半步。


    時間似乎過得很慢,梁鴻腦裏進行著激烈的鬥爭。


    墨羽終於喊出最後一個數字:“三。”


    三喊出來後,梁鴻和老莊不由自主同時噓口氣,緊繃的身板也鬆懈下來,望著彼此,扯動嘴角輕輕笑了一下。


    墨羽很滿意,問道:“你倆為啥要留下?”


    老莊和梁鴻同時立正,挺直腰杆說:“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墨羽深吸一口氣,讚道:“很好!你倆會為今天的選擇而感到慶幸的,跟著我不吃虧!”


    繼而又說道:“走吧,陪我觀看訓練去。”


    梁鴻和老莊同時“啊!”一聲,然後苦哈哈地跟著墨羽去了訓練場。


    如此,連續三天後。


    梁鴻和老莊終於忍不住問:“墨先生,你帶我們天天來看大家訓練,到底是為什麽呢?”


    墨羽掃視他倆一眼說:“當然有我的道理。怎麽,才三天就受不住了?”


    老莊皺巴著臉說:“看著難免手癢,又不能下場去訓練,還不如去跑步呢。”


    墨羽說:“好啊!那你倆去跑步吧。先跑個二十公裏下來。”


    老莊和梁鴻相視一笑,這點路程還難不倒他倆,平時跑幾十公裏是經常訓練的項目,二十公裏在他倆人眼裏根本就是撓癢癢。


    一般普通人跑二十公裏大概需要兩個多小時,他倆毫不費力的一個小時便跑完了。


    第二天,墨羽把數量加到五十公裏,他倆仍然笑嘻嘻的在五個多小時內完成。


    普通的士兵拉練五十公裏大概需要八個小時左右,普通人更需要十個小時左右,而他倆五個多小時內完成,已經是很不容易,這樣的體能和耐力已算上乘。


    第三天,墨羽把他倆叫到身邊說:“跑步累不累?”


    老莊嘿嘿笑說:“不累。”


    墨羽又問梁鴻:“你呢?”


    梁鴻眼珠子一轉說:“平時經常訓練,還是耐得住的。”


    墨羽似乎對他倆的迴答很滿意,笑著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們換個玩法。”


    換個玩法?


    梁鴻和老莊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位年輕人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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