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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曉曉眯起雙眼,再次問道:“真沒有?”


    墨羽苦笑道:“真沒有!昨晚你發燒了,我給你擦拭後,就去藥店買藥,迴來燒水喂你,忙著伺候你到淩晨一點多鍾才休息。”


    說完指指沙發說:“喏,就睡的客廳沙發上。”


    “我發燒了?”杜曉曉拍拍腦袋,怪不得昨晚頭痛的厲害。


    他剛才說什麽?幫我擦拭。


    “你剛才說幫我擦拭?”杜曉曉想到被解開的扣子,趕緊捂住領口。


    墨羽隻好轉過身去解釋:“我沒有脫你的衣服,扣子是你自己解開的。我,我隻簡單幫你擦洗了臉和手,還有腳。”


    “別的地方真的沒碰,也沒……我真的沒有占你任何便宜啊。”墨羽有點著急的解釋。


    杜曉曉緊緊咬住下唇,看著墨羽著急的樣子,停頓片刻說:“你轉過身來,看著我。”


    “嗯?看著你幹嘛?”墨羽懵逼的問。


    “別廢話,讓你看著我就看著我。”杜曉曉語氣裏透著一絲氣惱。


    墨羽歎口氣,隻好轉過身看著她。


    不過,對麵那張稍帶病容,梨花帶雨的臉,確實挺讓人心疼的。


    哭了?


    “杜曉曉,我真的沒有!我做就做了,沒做就是沒做。”墨羽說完,打開冰箱,“你看,這些都是昨晚我在小區藥店和超市給你買的。”


    看著冰箱裏滿滿的東西,還有墨羽一臉著急的樣子,杜曉曉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然後偷偷看一眼墨羽,小聲的問:“你拿著勺子幹嘛?是要打我嗎?”


    嗯?墨羽看看手裏的勺子,這才想起廚房裏還在煮的粥,快被這女人氣暈了,好心沒好報,還被當成偷香賊。


    唉,天理何在?正義何在?


    忿忿的瞪杜曉曉一眼,趕緊跑進廚房打掃戰場。


    這個小男人居然會做飯?杜曉曉有點不敢相信。


    她嗅著粥香,好奇的跟進廚房,倚著門框靜靜的看著墨羽忙碌,眼裏慢慢漾滿驚喜和幸福,嘴角也不禁輕輕揚起。


    墨羽不經意抬頭,看到杜曉曉的神情,不禁一呆,隨後低頭裝作忙碌的樣子,對她說:“快去洗漱吧,馬上可以吃早飯了。”


    杜曉曉聲音極為溫柔的說:“好。”那股嬌媚溫柔勁,端的是入骨銷魂。


    墨羽心神蕩漾了一下,心底似乎有個東西在蠢蠢欲動。


    沒想到這個女人溫柔起來的樣子,這麽具有殺傷力!那聲音仿佛一捧清甜的春水瞬間消融了凜冽的嚴冬。


    妖孽啊!妖孽!


    浴室裏,杜曉曉看著鏡子裏俏麗的容顏,玲瓏優美的曲線和粉嘟嘟的紅唇,眼底流淌著一絲黯然和羞憤,難道自己對他就沒有一點點的吸引力嗎?


    為什麽?為什麽就不能做點什麽呢?!


    這個呆頭鵝!傻子!笨蛋!


    杜曉曉氣憤的罵了一大堆,最後拿起唇膏在鏡子上畫了一隻小烏龜,寫上墨羽,這才算是解了氣。


    心情大好,吃嘛嘛香!


    望著杜曉曉喝了兩碗粥,幹掉半盤小青菜,墨羽驚歎道:“你胃口可以啊!不過大病初愈,不能再吃了,悠著點。”


    杜曉曉對他冷哼一聲,又夾一口青菜,喝了半碗粥才作罷。


    “哼!你做不就是給我吃的嘛,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哎呦,這女人一旦使起小性子來,不講道理已經算是客氣的啦,墨羽默默的在心裏禱告,求放過。


    杜曉曉吃過飯就扭著水蛇腰鑽進臥室不出來了,墨羽把碗筷清洗幹淨後,坐到客廳裏刷著手機等她。


    好不容易等到對方發信息過來,讓墨羽不許走,還有賬沒算清。


    墨羽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無奈的搖搖頭。


    一個小時後,房門終於打開了。


    墨羽眼前一亮,俏麗的容顏略施粉黛,特製的白色薄款小西服搭配紅色低胸打底衫,下麵是白色緊身牛仔褲包裹著完美的身體曲線,整體給人感覺內斂又熱情奔放,墨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杜曉曉似乎對墨羽的反應早有預料,眼裏閃現一絲得意的光芒,往墨羽身邊一坐,一絲若有若無的體香直撲墨羽鼻端。


    墨羽下意識的往旁邊挪了挪,眼睛瞅著地麵說:“那個,我該迴去了。”


    “迴哪去呀?”杜曉曉看著墨羽羞羞慚慚,刻意保持距離的樣子,玩心大起。


    墨羽苦笑一下:“當然是迴學校了。現在是無業遊民了,還能去哪裏呢?”


    “哎呦,這聽著話裏是帶著幽怨呢。怪我呢?”杜曉曉翹起秀眉,似笑非笑的說。


    墨羽看著她的眼睛,笑笑。


    有一種男人,笑起來就像四月的暖陽,嘴角輕輕揚起,眼角漾起清波,仿佛能融化冰雪,溫暖大地。


    很多人說過墨羽笑起來的樣子很帥,會讓人感覺特別溫暖親切,兄弟們看了會羨慕嫉妒,女孩們見了會羞怯、心頭小鹿亂撞,村裏的老人們見了會忍不住誇一句:這娃好咧。


    還有一種男人,在氣氛正好、空間正好、機會正好的天時地利人和情況下,仍然可以把關係維持在簡單淺顯的程度,而不深入,這就是一種罪孽啦!


    天不罰他,有人也不會放過他。


    杜曉曉看得恍惚,竟忘了下麵要說什麽。


    空間一下安靜下來,隻聞兩人間輕輕淺淺的唿吸聲,四條視線逐漸變得熾熱,在空氣中膠著癡纏。


    杜曉曉的眼神和紅潤的唇瓣,對年輕男人來說實在是莫大的誘惑。


    墨羽舔舔發幹的嘴唇,站了起來,聲音沙啞的說:“我真的該走了。”


    事態的發展又一次脫離正軌,起碼在杜曉曉心裏是如此。


    她為自己剛才的失態感到莫名羞澀,還有一絲落寞和遺憾在心底升起,繼而又轉化為羞惱呈現在臉上,她突然站起身,拿起茶幾上的一串鑰匙,蹬蹬蹬走了出去,把門摔的嗡嗡作響。


    墨羽看楞眼了。


    呀!咋突然氣上了?!


    隻好拿起沙發上她的包包,然後追了出去。


    杜曉曉獨自站在樓棟入口處,腳下狠狠蹭著一塊不大不小的石頭,提溜來提溜去的,該不是把石頭當成某個討厭鬼了吧。


    墨羽走過去,站到她身邊,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輕輕扯扯她的衣角,把包包遞到她麵前。


    杜曉曉眼眶微微泛紅,扭過頭去,也不搭理他,徑直往前走。


    看到杜曉曉失意的樣子,墨羽突然覺得有絲心疼,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寬慰,隻好提著包,默默在後麵跟著。


    禦都花園的大門外是一條極為寬闊的馬路,路兩邊栽種著高大罕見的藍花楹,細密的複葉像極了羽毛。


    杜曉曉停住身影,仰望著伸入到半空中的樹冠,問墨羽:“你見過這種樹開的花嗎?”


    墨羽同樣仰起頭望向鋪滿羽毛般葉子的天空,低沉的說:“沒有。”


    “它的花可美啦,近處看是藍色的,遠點似乎又帶著些紫,像一個個夢幻的小喇叭點綴在枝頭。


    你知道嗎?每年的六月份我都會徒步在這條路上行走,地上鋪滿了落櫻就像夢境一樣。”杜曉曉臉上灑滿光輝,眼神霧蒙蒙的,似在迴憶極為美好的事情,又似隱著說不出的寧靜和憂傷。


    是這樣嗎?


    墨羽心神一顫,看向杜曉曉,她的身形突然顯得那麽幽遠又那麽近。


    那個近些年困擾自己的夢,不也這樣嗎?隻是,那是兩排長滿肥厚如圓扇般的葉子,開滿紫色桐鈴的泡桐。


    “那夢幻般的色彩,你一定要來看看。”杜曉曉轉身看著墨羽,目光深遠而平靜。


    “好。”墨羽定定看著她,眼底揉著似有若無的柔情,肯定的說。


    兩人繼續沿著這條路慢慢往前走著,俊男美女很容易引得過往行人的迴首矚目,但是兩人仿佛置身於另一個空間,那裏隻有藍花楹和他倆。


    頭頂是綠色的葉子、藍色的天空、白色的雲朵,腳下是如水墨般瓢浮的羽毛,點點的光斑灑在倆人的身前和身後,在路人看來本身就是極為夢幻和驚豔的。


    杜曉曉告訴墨羽,十二月份的時候炎國會有一場全國的醫藥師等級考試,讓他做好準備。考試內容主要涉及藥材、藥理、產地、醫學、醫術、病例等。


    這些內容對於已經繼承了藥神傳承的人來說,並不是難事,墨羽表現的很平常,這讓身為醫科大學一員的杜曉曉很是意外,因為她為了開那個牙科診所,考取的證書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


    杜曉曉戲言,待墨羽考取證書後,兩人合夥開家診所,墨羽負責賺錢,她負責數錢,然後把診所發展成全國最大最有名的醫院,讓那些有錢人開著車拉著鈔票上門來求看病,那個時候墨羽是全國最有名的大師,她是全國最有錢的女人。


    墨羽忍不住笑出聲來,直到這個女人再三追問他好不好,他終於點頭說:“可以。”


    得到墨羽的應允後,杜曉曉笑的咯咯的,撿起地上的葉子撒向天空,葉子看似羽毛,卻並沒有羽毛該有的輕盈飄浮,很不爭氣的隨著氣流翻滾幾下掉落到地麵。


    “這條路深秋也很美吧?金黃色的葉子一定是漫天飛舞。”墨羽看著樹冠上略為泛黃的綠葉問。


    “還好吧,隻是略為蕭瑟些。”杜曉曉似乎更喜歡六月的藍花楹。


    “你喜歡秋天嗎?”她轉頭問墨羽。


    “喜歡。特別深秋的落葉和滿目的金色很是能打動人心呢。”墨羽微眯著眼睛,看著路的盡頭說。


    “到了十一月底這裏真的是金黃一片呢,你可以來看看。”杜曉曉的聲音如羽毛般輕輕飄落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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