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季尋明顯看到了屏風後的影子拉長了幾分,顯然是浴桶中的人僵直了身體。


    嗬,看來她也有點不習慣啊,還裝什麽老手呢。


    季尋心中暗自好笑。


    “公子這是在關心人家嗎?”應盡歡強裝鎮定,聲音嬌媚。


    “當然了,你的命現在可是我的,要是留下什麽後遺症就不好了。”季尋詼諧的說道。


    “是是是,盡歡的命可是公子救的,盡歡說過甘願為奴為婢的報答公子呢。”


    “嗬...嗬嗬”季尋幹笑兩聲:“扯遠了啊,我沒有要......”


    還沒等他說完,應盡歡就打斷了他的話:“公子,你知道盡歡說的為奴為婢是什麽意思嗎?”


    聲線低沉,帶著說不出的誘惑,完全就是赤裸裸的在引誘。


    季尋心裏苦笑兩聲,心說你可別這樣,我一個正常男的,真的經不住幹部的考驗。


    “不就是字麵意思嗎。”


    “不對。我要表達的意思是......”


    說到這,她突然停了下來,緊接著一陣水聲急促的傳來。


    季尋就看到,屏風後的人影突然站立了起來,跨出浴桶。不顧身上的水珠,徑自從屏風後走了出來。


    而且,是未著寸縷的狀態。


    季尋的唿吸陡然變得急促,眼睛死死的盯在這具完美酮體之上,那瑩白如雪的顏色,,修長的脖頸,挺翹的峰巒上是兩點粉紅。平坦光潔的小腹下,是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帶,黑色的植物爬滿了雙腿間,形成了一層天然的防護,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她眉目帶笑,伸手將挽住的發髻撫去,如墨般的青絲瞬間披落。筆直修長的美腿邁動,一步步向床榻邊走來。


    指尾上的空間戒指幽光一閃,一件黑色輕紗便被她披在了身上,胸膛袒露,像極了那種性感睡袍,隻是更加輕薄,輕薄到無法遮掩那抹雪白。


    但偏偏就是這樣,才構成了另一種極致誘惑,比赤身裸體更能激起男人心中那最原始的欲望。


    她真的好會啊!


    季尋的雙目變得通紅,鼻間的氣息變得熾熱,那種無名的邪火從小腹升起,傳遍全身,最後直衝腦海,開始點燃他僅存的理智。


    眼看著那具雪白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近,若有若無的幽香鑽入他的鼻子,興奮感無以複加。


    應盡歡如何觀察不到男人的反應?她美目一掃,看見男人身下的支起的反應,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更加美的不可方物。


    她嫣然一笑,俯下身子,臉頰側起,將紅唇放在男人的耳邊。完全不顧胸口的飽滿都快要貼上男人的臉龐了。


    “我要表達的意思是...以身相許——難道公子還要繼續忍下去嗎?”


    紅唇中吐出的熱切氣息加上這挑逗的話語,成為了壓垮季尋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季尋猛然間站起,什麽道德底線,什麽後果,統統見鬼去吧,去他媽的君子!


    不顧應盡歡錯愕的表情,一把將她攬在懷裏,柔軟且充滿驚人彈性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


    頭顱下低,眼中那誘人的唇瓣越來越近,半張的狀態似乎在對自己發出邀請。


    最後兩唇相交,觸電般的美好觸感在兩人身上傳遞。


    應盡歡的身軀有些僵硬,但慢慢的,變得越來越柔軟,那雙迷離的狐狸眼變得水汪汪的。眉目含春。


    從最初的被動轉化為主動,繼而又化作被動,如此往複,二人就以這種另類的戰鬥方式宣誓主權。


    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應盡歡才猛然間發現,自己的貝齒早已被無情的撬開,男人濕潤的舌頭霸道的占據了自己的口腔,任憑自己怎麽反抗都無濟於事。


    抬頭看去,正對上男人那炙熱的目光,那飽含侵略性的眼神讓她心尖一顫,下意識的轉移了視線。


    她知道,自己,輸了!


    慢慢的,季尋已經不滿足目前的美好,一隻手禁錮住女人柔軟的身子,另一隻手開始在其身上探索。


    千辛萬苦的攀登上高峰,在上麵留連了好久,隨即又越過廣闊的平原,直入腹地,闖入那核心而神秘的森林地帶。


    那裏,早已泥濘不堪。


    要害被侵襲,女人不可抑製的“嚶嚀”一聲,身體徹底軟了下來。


    邪火肆虐,季尋感覺身體都快要爆炸了。


    哪裏還忍得住,側身用力,直接將女人甩到了床榻之上。還不待女人坐起,他直接欺身而上,完全覆壓住了那具嬌軀。


    兩隻手霸道而粗魯的在女人身上遊走,不給女人絲毫反抗的機會。


    隨後更是騰出手來要把自己身上累贅的衣服脫下來,眼看一場美妙的律動就要展開。


    就在這時,一道驚雷在季尋腦海中炸響,瞬間,他就失去了意識。


    身體陡然僵硬,側翻了過去,正好躺在應盡歡的身邊。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滿室的旖旎盡數打破。


    那邊本來還一副任君采擷模樣的應盡歡直接蒙了,水汪汪的的眼睛直接嚇成了清明。


    急忙起身過去探查季尋的狀況,一番檢查,發現後者氣息平穩,唿吸綿長,就差打唿嚕了,貌似是直接...睡著了?


    這是怎麽迴事啊?


    應盡歡欲哭無淚,剛剛還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現在直接睡過去了?


    自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能做出今天的引誘舉動啊,可是,他就這麽毫不留情的睡了,把自己當成什麽了啊。


    淚水在眼眶內積聚,真的要委屈哭了。


    可下一刻,一個荒唐且合理的念頭突然在她心裏升起,一下子把她還沒流出來的眼淚逼了迴去。


    他難道是不行?雖然是疑問的口氣,但是在她心裏已經無限接近於肯定了。


    “我可憐的公子啊!”


    滿心的委屈在這時候都化作了同情。


    ......


    朦朧間,季尋發現了躺在床上的另一個自己,旁邊還有獨自淩亂的應盡歡。


    他不受控製的越升越高,無視物理阻攔,徑直穿過了建築,飛向九天之上。


    靈魂出竅!


    瞬間,季尋便反映了過來。


    沒有經曆多少驚慌,季尋對於這種情節可以說是爛熟於心了。


    每逢主角前期遇上一些機遇,總會來上這麽一段。不用說,現在他正在被指引著去尋找自己的機緣。


    而這,一般也直接關乎到他被選中,來到這個世界的目的,所起的作用。


    隻是,特麽的真會選時間啊!不懂個逼事!


    這種事情在關鍵時候被人打斷任誰都會有火氣的,季尋恨得牙根癢癢。


    短暫的飛升之後,他看到了一團七彩斑斕的雲霧。


    隨即,身體直直的撞了進去。


    眼前猛地一黑,而後又突然恢複清明。


    鬥轉星移,蒼穹變換!


    此刻,他已赫然處於宇宙之間,無數黯淡的星辰在他周圍沉浮。特別像是在天文館中看到的外太空的圖片。


    枯寂,黑暗,荒涼。許多詞語先後在他心底浮現。


    這裏,是生命的禁區!


    季尋在心底冷笑一聲:“接下來,估計會有一道聲音和自己交流,從而達到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的狀態。”


    果不其然,心底的念頭還沒落下,一道煌大威嚴的天音突然響起,從四麵八方傳來。


    “等待了無數歲月,你終於來了。”


    季尋不屑的搖搖頭,心道:“氣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重要人物要出場了。”


    一團亮光陡然出現在季尋的麵前,亮光的中央,一個仙風道骨的白衣老頭緩緩走了出來。


    神情嚴肅,不怒自威,頗有氣勢。


    白衣老頭就在季尋身前兩丈處站定,淡定非常,好一個仙家氣度。


    再看季尋,從老頭出來到走近自己,神情絲毫未變,臉上始終帶著一絲不屑,竟是比白衣老頭更加淡定。


    二人就這麽對峙著,過去很久,誰都沒有說話。


    最後,白衣老頭頂不住了,一臉詫異的看著季尋,這個年輕人,他表現的不太正常啊?看到自己怎麽如此淡定?


    於是主動開口說道:“吾為天道,季尋,你可有什麽疑惑?”


    天道?疑惑?嗬嗬!


    季尋內心毫無波瀾,用鼻子輕哼一聲:“原來是傳說中的天道,久仰久仰。”


    言語間哪有半分重視的意思。


    “別說,天道大人,我還真有一個疑惑,不知可否為在下解答?”


    “哦?什麽疑惑?吾盡量為你解答。”


    “你特麽抗不抗揍吧!”


    “......”


    在天道一臉問號的懵逼狀態下,季尋一個餓虎撲食的撲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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