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打手得令,瞬間朝著那年輕男子圍了上去。


    年輕男子見勢不妙,想要逃竄,卻被打手們迅速擒住。


    “你們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還在嘴硬地叫嚷著。


    打手們可不理會他的威脅,拳打腳踢便落了下去。


    一時間,走道上傳來陣陣慘叫與求饒聲。


    當劉玄聽到那男子報名其父為當朝掌櫃之時,劉玄心中便有所明悟。


    如今皇家商號還在全麵籌備的階段,民間之人大多數還不知商號掌櫃也是朝廷命官,品級等同郡太守。


    這不會是傳說中的大明小閣老嚴世蕃吧?


    劉玄準備出去一探究竟。


    雅室的門被推開,鴇母滿臉堆笑地走了過來。


    “二位貴人,驚擾到您們了,實在是萬分抱歉,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狂徒,胡言亂語,壞了二位的雅興。”


    劉玄沒有理會鴇母,目光飄向那被毆打的年輕男子。


    果然那男子被打的抱頭鼠竄,嘴裏還念念有詞道:“我爹真是當朝的掌櫃啊!天子親封的,官同郡太守啊!”


    劉玄見年輕男子那淒慘的樣子,無奈的一笑,然後出言道:


    “住手!”


    幾名打手看了劉玄一眼,表示不認識,畢竟鴇母都還沒開口說話,於是他們繼續對那男子拳腳相加。


    李元芳見此,眼睛微眯,身影如鬼魅欺身而上。


    隻見他雙手輕輕一揮,便有一股無形的勁道將那幾名打手震得紛紛倒飛出去。


    打手們躺在地上後才麵露驚愕之色,意識到眼前之人絕非等閑之輩。


    可鴇母見到手底下的人被打瞬間急了,大聲道: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在這裏打我的人,告到哪個衙門去老娘都不怕你,別以後老娘在長安沒有一點後台,若是沒有一點後台,老娘敢在這地界上開倡寮?”


    劉玄卻是懶得跟鴇母廢話,不做理會徑直朝年輕男子走去。


    李元芳從懷裏拿出一塊腰牌,將腰牌直挺挺的亮在鴇母眼前,上麵赫然刻著:羽林衛,三個大字。


    劉玄遷都長安後,就從軍中抽調三千名頂級好手組建羽林衛,作為天子親軍,李元芳任大統領。


    每個士卒皆由他親自挑選,所有士兵的武力值皆在55以上,皆是精銳中的精銳。


    鴇母看清腰牌上的字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羽……羽林衛統…領大人,奴婢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大人,求大人恕罪。”


    她聲音顫抖,剛才的囂張氣焰消失得無影無蹤。


    長安城百姓如今都知道羽林衛乃漢天子親軍,地位超然於其他軍隊,遇事有便宜行事之權。


    李元芳收起腰牌,神色冷峻:


    “此間之事,不得泄露。”


    鴇母差點被嚇破了膽,忙不迭地點頭:“大人放心,大人放心,奴婢定當守口如瓶,絕不敢有一絲多言。”


    劉玄此時已走到年輕男子身前,看著他那副狼狽模樣,緩緩問道:


    “你爹是嚴嵩?你叫什麽?”


    那男子此時也顯然被打懵了,分不清好賴,見有人上前詢問他,不屑地哼了一聲:


    “你認識我爹?哼,你若是識相,趕緊讓這青樓的人給本公子跪下賠禮道歉,否則我爹定不會輕饒你們。”


    劉玄不想與他計較,又緩言問道:


    “我是問你叫什麽?”


    誰知其還不待劉玄查看麵板,


    年輕男子瞪著劉玄又大吼一聲道:


    “叫你m了個頭!”


    “我爹為皇家做事,乃是當朝的掌櫃,官同郡守,你們竟然敢打我!你們完了,一個個的……都給你們抓去坐牢。”


    劉玄搖了搖頭,抬起手。


    “啪。”


    一個耳光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那男子臉上,然後說道:“迴答問題,不要廢話。”


    (嚴世蕃:武力49,智力80,政治83,統帥42,綜合評級a級,技能:斂財,身居要職時,主上的錢,主上拿一百萬,嚴世蕃拿兩百萬。)


    嚴世蕃被這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紅紅的掌印。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劉玄,似乎不敢相信有人知道了他爹是嚴嵩,竟敢還對他動手。


    “你……你敢打我?”嚴世蕃捂著臉頰,聲音顫抖,囂張氣焰終於有所收斂。


    劉玄不理會嚴世蕃,隻是死死地盯著數值麵板。


    這什麽鬼技能?


    分走朕的錢?


    天生的貪官苗子?


    ……


    嚴世蕃終於意識到眼前之人是真的敢打他,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心中雖仍有怨恨,但也不敢再肆意妄為,低聲道:


    “我叫嚴世蕃,家父嚴嵩。”


    劉玄心頭無語,果然是大明舉重冠軍。


    “此間發生了何事?他們為什麽打你?”


    “這……”嚴世蕃吞吐。


    鴇母卻立馬上前來說道:


    “貴人,這位公子睡了我們家的紅姐兒,想賴賬不給錢,還打了我們紅姐一耳光,奴婢這是小本生意,可禁不起這種嫖霸王娼的,才一時氣不過,讓人教訓這位公子。”


    “也罷也罷,是奴婢錯了,奴隸賠償一千兩銀子給這位公子,還望公子莫要生氣了,貴人您看可好?”


    說著,那鴇母便從袖口拿出一張一千兩銀票遞到了嚴世蕃手上。


    鴇母是個人精,事到如今他已有所明悟。


    那冷麵漢子手持著是羽林衛統領的令牌。


    羽林衛那是什麽?


    天子親衛,隻對天子負責。


    羽林衛的統領如今在這裏,那眼前這位年輕的貴人豈不是……


    這叫嚴世蕃的人其父好像真是一位朝廷官員,年輕貴人也毫不在意,說打就打了,那不是最上麵的那一位又能是誰?


    想到這裏,鴇母又偷偷瞄了一眼劉玄。


    天呐,甚是俊俏……


    隨即又忍不住的再瞄一眼。


    不由心猿意馬…


    嘶…若是能和真龍天子……


    ……我到底在想什麽?


    劉玄卻不知鴇母心中有何大逆不道的想法,他隻是看著嚴世蕃問道:


    “她說的可是實情?”


    嚴世蕃氣憤又委屈道:“誰說我不給錢了?我隻是今日出門沒有帶那麽多錢,先前在另一家倡寮內已經散幹淨了,我跟紅姐兒說我迴家拿錢來給她補上,誰知她不僅不答應,還對本公子惡語相加,說我長得像癩蛤蟆,簡直豈有此理!”


    劉玄聞言心裏已經有數,不由的被逗樂了。


    不愧是大明舉重冠軍啊,一家倡寮還不夠滿足他,還要接著換下一家,結果錢沒帶夠,被人打了。


    好在其性質並不算惡劣,在這個時代逛倡寮也不違法。


    說起來,嚴世蕃還是吃虧的一方,被人打成這熊樣。


    但為了壓製一些嚴世蕃的紈絝氣焰,劉玄也不打算對鴇母有多加處罰,隻是對鴇母說道:“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報官即可,切不可再毆打他人。”


    鴇母心有餘悸,連忙稱是。


    經過此事,她保證以後要做一個奉公守法的生意人。


    劉玄興致全無,看了一眼被打成豬頭的嚴世蕃,隨即讓李元芳提溜著他出了娼寮。


    劉玄在前麵走,李元芳手提著嚴世蕃在後麵跟。


    嚴世蕃還不忘大喊大叫:“你們兩個要帶我去哪兒啊?光天化日之下,你們要綁架本公子不成。”


    劉玄本懶得和嚴世蕃廢話,但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若大喊大叫影響確實不太好。


    於是劉玄為了不讓其亂喊,轉過頭,對著嚴世蕃道:“去皇家商號。”


    嚴世蕃聞言心頭一驚。


    這是要去找他爹了?


    這兩個看著年紀不大的男子到底是何人物?


    這…萬一讓爹知道我去嫖妓該怎麽辦……


    隨即嚴世蕃又露出一副討好的笑臉道:


    “那個…兄台啊,咱們都是都城裏同一個圈子的人呦,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認識一下,我叫嚴世蕃,家父嚴嵩乃皇家商號的掌櫃,不知兄台尊姓大名?令尊是何人呐?”


    劉玄聞言輕輕一笑不作理會。


    這嚴世蕃居然把他當作都城哪個官宦人家的子弟了,有趣。


    嚴世蕃見劉玄不理他,又爭取道:


    “我父嚴嵩乃是皇家商號掌櫃,官同郡太守,今日之事,不妨就這樣作罷可好?你放我迴去,我們就當無事發生。”


    嚴世蕃見兩人沒說話,又補充道:“相信兄台也不想讓家中長輩為難吧?”


    劉禪聞言,沒有說話,隻是古怪的朝著丞相府和四叔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嚴世蕃見兩人不作應答,不再自討沒趣,又轉念一想:


    怕個球啊,小爺都被打成這樣了,他做老子的不幫我報仇解恨,難道還能再打我一頓嗎?


    還有前麵那個小子!先前你打了本公子一個耳光,我定要到父親麵前告你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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