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現宇智波斑的著名之筷大概率來源於吉原那個聲名正盛的月耀太夫之後,他就開始關注那位月耀太夫的情報。


    從她病愈大擺宴席同宴十四位恩客開始。


    花魁月耀的名聲就開始在整個大陸上傳揚。


    不管是普通人,忍者,富商還是貴族,任何階級都聽過她的名字。


    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大陸之上揚名。


    哪怕並不知道花魁月耀到底長什麽模樣,但是去到吉原看看那籠罩整個吉原的月亮已經成了男人們的一種固定語句了。


    宇智波泉奈也想。


    但是直到一年半後,月耀的畫像都開始變得千金難求了以後,宇智波斑才終於帶他踏上了前往吉原的渡船。


    這過程中,宇智波泉奈甚至是看到了兄長召喚出了一隻看起來年齡很小,顯得奶唿唿毛發也有點發卷的小黑貓,讓它幫忙給即將去見的那人傳遞一封信。


    “誒?讓這麽小的忍貓來工作嗎?”宇智波泉奈挑了挑眉,開始調侃兄長。


    既然斑哥做這件事情沒有避著他的意思。那說明在他看來這是可以讓自己知道的事情。


    “嗯,我覺得他們有點像,所以後來就是由它來負責那孩子了。”宇智波斑的臉上掛著很輕的笑容,好像想起了什麽很有趣的事情一樣。


    事實上也確實是非常有趣的事情。


    在他與忍貓那邊協商好以後,幼弟偶爾是會給他寄信的。


    最開始的時候什麽忍貓都能見到。


    忍貓對富江沒有任何的排斥行為,或者應該說富江對人的魅力與對忍貓的魅力是同等級別的。


    貓見了他以後,就瘋狂的迷戀上他了。


    爭先恐後的想要在他麵前露麵刷存在感。


    好像忍貓之間還為了誰能夠去到富江麵前,專門負責他打過幾架。


    現在這隻小奶貓不是打贏的,是宇智波斑在某次看到它來輪值以後,覺得他微妙的有點像富江。


    隨口跟富江提了兩句以後,富江就幹脆指定了它來做他們之間的聯絡員。


    問起緣由時,富江解釋說:“既然哥哥覺得它像我,那哥哥看到它就會想起我吧。”


    宇智波斑知道,富江偶爾會把自己自己用來對付吉原那些男人的小心機和手段用到他身上。


    但是因為擔心宇智波斑看不懂他的心機,富江還會專門給他解釋一下。


    宇智波斑覺得這樣和整個忍族不同的幼弟蠻可愛的。


    富江知道宇智波斑不排斥以後說實話在對待他的時候就更大膽了些。


    “誒?和黑貓像?”宇智波泉奈露出好奇的表情。


    宇智波一族和忍貓簽訂世代契約後,其實彼此關係很好。


    每一個族人都有一手照顧貓的好技能。


    他們都覺得貓很可愛,也願意養貓。


    如果說有個人像貓的話,那得是這個人的外貌像,還是性格像呢?


    宇智波泉奈對花魁月耀的期待值再提升了一點。


    那小貓沒有讓宇智波斑等太久,就帶著對方的信件迴來了。


    宇智波斑隨手給小貓丟了幾隻小魚幹就把它給打發了。


    前往吉原的渡船一般都是在夜間抵達吉原。


    正是整個吉原被燈光籠罩著,燈火下坐在一樓柵欄裏任由人挑選的遊女。


    在二樓展覽客戶的級別稍微高一些的散茶。


    還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討論自己在不同的遊女屋品嚐到的遊女的味道的男人們。


    吉原的夜晚才是真正的夜晚。


    宇智波一族的二把手宇智波泉奈是一個在各方麵都比較有見識的人,但是這樣五光十色的場景下,他的注意力也稍微有點偏移。


    “喂喂喂!是月耀!月耀出來了!”突然有人開始大聲喊叫。


    宇智波泉奈馬上看向聲音發出的方向。


    隻能剛剛還細細碎碎分布在街道中的人現在統一向著某處湧入,並且非常有紀律的分站兩邊形成了一個夾道。


    同時附近遊女屋的二樓也都被打開,男人們都坐到了窗戶邊,能看到下方的地方。


    宇智波泉奈還在好奇張望,宇智波斑已經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跟著自己一起走。


    宇智波泉奈跟上了宇智波斑。


    兄長帶他特意繞到兩道人群的右邊去站好。


    類似禪杖的手杖敲擊在地麵上,發出了許多金屬互相碰撞的細碎聲音。


    “葵滿屋!”


    男人的吆喝聲從夾道前方的起點傳來。


    宇智波泉奈眯起眼睛去看,已經可以看到走在人群最前方的男眾了。


    他周圍所有人除了宇智波斑整齊劃一的喊出:“月耀太夫!”


    宇智波泉奈被嚇了一跳,緊張的去看身邊的兄長。


    宇智波斑對他露出了一個安撫性的笑容說:“你習慣就好。”


    以後泉奈被留在這裏這種場麵還要再見到很多次的。


    宇智波泉奈又轉頭看向了目前隻能看到一個小黑影的那邊。


    周圍又跟著喊了幾遍口號。


    宇智波泉奈無奈的歎氣:“都說花魁慢如牛,今天見到真的是名不虛傳。”


    宇智波泉奈還沒有說什麽,但是旁邊就有常混跡於吉原的人開口:“但是,越是美味之物就越值得等待,要是換了我能於月耀太夫春風一度,這條道就算是讓我等她再走三年我也願意。”


    周圍人聽到了以後也紛紛的點頭讚同。


    宇智波泉奈皺眉,雖然還沒有見過,但是花魁月耀是他們宇智波的人,和斑哥的關係還很微妙,搞不好會是他未來的大嫂,這些人這種態度讓他感覺非常不舒服。


    “葵滿屋!”又一聲吆喝聲響了起來。


    周圍的人也顧不上他們剛才的話題,緊跟著大喊:“月耀太夫!”


    宇智波泉奈再看,隊伍已經接近了許多,已經可以看到那把傾斜著遮擋為隊伍中心那人頭上的紅色大傘。


    周圍的人肉眼可見的激動起來。


    而他們站在了對方遊行的左邊。


    雖然隊伍走得很慢,但是因為期待,時間好像過得很快一樣,很快宇智波泉奈還是看到了整支隊伍的全貌。


    隨著最前方的男眾再喊出了一聲:“葵滿屋!”後。


    宇智波泉奈已經能看清人群中的花魁了。


    花魁會穿三枚歯下駄,那是比一般的木屐要高出太多的木屐,所以在遊行的過程中,花魁的身高會高出隊伍中的其他人來。


    也是為了達到突出花魁這個人的目的。


    眼睛極好的宇智波泉奈看到了整個隊伍最中心的那個人。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該怎麽形容那個人呢?


    在整個忍界,大家都知道,宇智波一族除了實力強大,眼睛厲害,還盛產美人。


    眼前的人是就算放在整個宇智波中也非常拔尖的長相。


    況且,是與整個宇智波風格不同的精致奢華感。


    隊伍走得並不快,每走過一段路就好像是用了能吞噬聲音的查克拉一樣。


    禪杖重擊在地上的金屬碰撞聲再次響起。


    站在隊伍正中間的花魁腿向外劃過又收迴前方。


    那樣的步伐結合她長長的衣擺,就好像是正在水中遊弋的金魚一樣。


    那極美的花魁遊到他正麵,微微偏頭,好似往他們這裏看了一眼,五官的弧度好像又柔和了些。


    她好像對自己笑了一下?


    很明顯有這樣想法的不止是宇智波泉奈一個。


    花魁走過後,七嘴八舌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她剛剛是不是對我笑了?”


    “放屁!那是對我笑的!”


    “對我!”


    男人們已經因為爭論這個事情快打起來了。


    宇智波斑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示意他跟自己離開。


    吉原很奇怪,理論來說這種島上的娼妓窟應該都是人文景觀。


    但是宇智波斑帶他走的這一路,兩邊居然都種植著至少要兩人合抱才能抱住的櫻花樹。


    最大的一棵櫻花樹就種在剛剛才聽了好久的名為葵滿屋的遊女屋的後院。


    宇智波斑帶著他借由那棵樹爬進了三樓的一個房間。


    房間的麵積非常大,放著很多的箱子。


    箱子之外擺在房間裏的東西也是非常精致看起來價格就非常高昂之物。


    宇智波泉奈迴頭看了一眼,窗戶正對著那棵櫻桃樹,想必櫻花盛開的時候從房內看過去應當非常美麗了。


    宇智波斑好像對這個房間非常熟悉一樣,快速的找出兩個坐墊來,一個丟給了宇智波泉奈,一個自己用了說:“坐吧,那孩子看到了我們,應該很快就會迴來了。”


    “嗯。”宇智波泉奈點頭,他很清楚,不認識自己的月耀當時一定不是在看自己我不是在對自己笑,那對象自然就隻剩下站在自己身邊的斑哥了。


    他輕輕的笑出聲來,忍不住誇了一句:“的確是配得上名字的好容貌。”


    配斑哥勉強也不錯。


    “什麽?”宇智波斑不理解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話。


    宇智波泉奈搖頭,他看向了哥哥,認真的觀察著哥哥。


    花魁月耀這個人除了她的美貌,才名,讓人流連忘返的溫柔性格,最被津津樂道的就是她至今沒有實際的客人這一點。


    最開始應該隻是一種營銷的手段。


    以她年齡還小為由暫時沒有安排到與客人發生關係。


    就是因為如此她還能有那麽多固定的客人,才是她真正讓人覺得傳奇的地方。


    想來應該也是為了斑哥。


    但是考慮到實際情況,要是斑哥喜歡,也不是不能幫她洗幹淨身份後帶迴宇智波。


    就是得先委屈她一段時間了。


    不管是不是花魁,看到她以後宇智波泉奈就已經確定了,她不是忍者。


    宇智波一族為了保證能將眼的血繼限界遺傳下來,與族外通婚不是沒有,但是確實很少。


    更何況是個普通的女孩子,要做的還是族長夫人。


    想到這裏宇智波泉奈下定了決心,“斑哥,我一定會幫你們的!”


    月耀看起來和哥哥就很相配,他們要是能有孩子,那孩子肯定也是宇智波族裏最可愛的孩子。


    他這個當叔叔的一定會照顧好那些孩子!


    “嗯,以後辛苦你了。”宇智波斑明顯和他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忍者的名字裏帶了一個忍字,這本身也說明了他們的工作內容中有許多需要忍耐的時候。


    宇智波泉奈曾有過連續三天待在同一地方,維持同一姿勢動也不動的經曆。


    但是現在他卻一直被緊張和期待的情緒所籠罩。


    哥哥正在帶他見未來可能是會成為他嫂子的人。


    他穿得還好看嗎?


    他的坐姿什麽的還好嗎?


    會不會一會讓月耀看到覺得發笑給哥哥丟臉?


    他一直在這樣緊張的情緒下持續了很久。


    天空中的彎月好像都開始西沉了,門外才傳來了一眾腳步聲。


    宇智波泉奈的頭唰的就轉了過去。


    一直閉目養神的宇智波斑也睜開了眼睛。


    他們坐的位置和門之間有一塊三疊屏風。


    最中間一塊從左往右畫了冬日的池塘,右邊那塊屏風上畫了一棵姿態並不筆直卻很粗壯的山茶花樹,地麵及池塘中鋪滿了落地的紅色花朵。


    有隻白色的小貓正在樹下躺在紅花中玩鬧。


    畫很美,應該是出自名家手筆。


    屏風很大,能夠完全擋住兩兄弟不被門那邊的人直接看到。


    “我已經困了,你們不要再送了。”柔和的女聲傳了進來。


    稍微有些緊張的宇智波泉奈放鬆下來。


    “可是花魁……”聽起來比那個女聲要稚嫩些的女孩子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隻是自己拆掉頭發上的飾品這種事情我也能做到的,明天早上你們睡醒後再來幫我收拾吧。”最開始的聲音很溫柔,卻帶著點不容拒絕的強硬。


    “是。”年幼一些的聲音妥協了。


    障子門被拉開,又被關上。


    腳步聲均勻的向著他們而來。


    宇智波泉奈看了一眼坐在一邊十分鎮定的兄長,也按捺下自己此時稍微有些亂的心情,安靜等待著。


    剛剛見過的花魁從屏風畫了樹的那一頭繞了過來。


    除了沒有穿那雙很高的鞋外,與剛剛毫無區別。


    她看著坐在房內的兩人,露出一個真摯許多滿是暖意卻不誇張的笑容,“夜安。”


    “哼。”宇智波斑輕笑了一聲迴應她:“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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