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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小落所料,五皇子一行人完全無所謂,不過是打了幾隻蔫巴的野雞和兔子。


    小落雖說不是吃素長大的,可在昭寺裏看到那些師傅們都是吃素的,受他們的影響以前不是為了長身體的話也基本上不吃葷的。所以當她看到那還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時一把搶了過去,錚錚有詞的道,


    “這麽可愛的兔子你們也下得去嘴。”


    再看看旁邊已經被一劍穿膛而過灰兔,更是怒氣衝衝的道,


    “這肯定是兩個一起的,你們可真下得去手!”


    這話說得五皇子有點灰溜溜地低下了頭,倒是陳玄有點被她所震著,有點怯怯地道,


    “我跟五殿下在比箭,是它自己找上門來的。”


    “合著你的意思是這兔子自己找死了?”小落瞪大了雙眼,要不是手裏抱著那兔子,隻怕是要插腰了。


    “我可沒有那麽說。”陳玄的聲音明顯的低了下去。


    算了,射都射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小落不是那種步步緊逼不肯退讓的人,而且五皇子一直迴避著自己沒有說話,想來已經有些歉意了,便沒再多嘟嚷了。


    小落抱著小白兔迴到院裏,玉柳和靈桂立即圍了上前,三人雖把玩著兔子卻想著的是同一件事情。


    “陳公子應該不知道我們發現暗室之事。”小落開口說道。


    “那五殿下呢?”玉柳嘴快的問道。


    “不知道!”小落若有所思,這五皇子有些不對勁,明明一起來卻與她交流不多。平常他不是都有事沒事找些話題來跟自己聊天的,這兩天是怎麽啦?


    難道發現自己知道暗室的人是他?


    不在可能吧!


    五皇子身邊的除了惠流之外,其他人等都是陳公子一手安排好的,比如說護衛的,比如說馬車的,比如說侍候他的。


    他的這個伴讀幾乎就是保姆式的人。


    所以說如果五皇子發現小落知道暗室的話,他也來不及安排人手把這些書本都搬出去吧,她從暗室到上午再進去雖說有四五個時辰,可真正能暗地裏進行的怕也隻有兩個時辰左右,這兩個時辰怕是沒有五六個人也是搞不定的。


    所以如果五皇子的嫌疑排除外,那麽其實陳玄也不沒有嫌疑了。


    剛開始的試探以失敗告終。


    或許這也是個好的開始,至少不是自己身邊在意的人在阻礙著自己的行動,這至少也證明他們之間並不是敵對關係般的存在。


    不知道怎麽迴事,確定這事不是昭棋所為,小落很安慰。


    玉柳讓行宮裏的下人送來了小個小個的胡蘿卜,她慢慢地往兔子的嘴邊送去。這白兔大概是有些後怕了,總是怯怯弱弱的不敢上前,雖眼神裏都是渴望之情,可到底不敢前行半步。


    都說女孩子家家喜愛小動物,可看著小白兔如此怯怯弱弱,小落有點不太隻喜歡它了。


    還不如灰兔那般的英勇就義呢。小落忿忿想道。


    想罷便沒有了喂養的心情,把胡蘿卜丟到一旁,去看了看靈桂收拾行裝了。


    永娘這個時候都沒有來過這院裏,太後說是讓她跟著自己來行宮玩玩,讓她幫忙看著。實際上太後體恤永娘跟著她辛苦,也就如放個假般的讓她在行宮也休息兩日。


    這不永娘已經安排下人們開始收拾行裝了。


    永娘是太後跟前的人,來這裏也是說小落她們第一次來讓她來帶帶路,其實行宮裏有這麽多官人和管事的,哪裏真的需要永娘過來帶路,不過是怕她們碰到不能碰的東西罷了,永娘其實就是個眼線看著。


    可是小落還沒有想清楚這一層,有那麽一瞬間她甚至想問問永娘是否知道這裏先前住的是什麽人?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問出口。


    永娘也就當作不自知般的嘮叨了幾句後又指揮著宮人收拾行禮。


    帶著未解之迷的無限的遺恨,小落隨著他們開始朝皇宮走去,明日還要上學堂呢。


    迴去不過兩刻鍾左右,行至半路的時候陳玄拍馬跟了上來,笑嘻嘻地問道,


    “縣主,你可想好了要在下的什麽嗎?”


    小落白了他一眼,沒有接下他的話。


    “縣主,縣主。”並沒有因為小落的冷落停下這個話題,陳玄巴結討好似的說道,


    “說來我父親以文立家,世代都是文官,縣主武學比我高出不知有多少.....”陳玄說得有點打哈哈嘻皮笑臉地道。


    小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頓疑地問道:“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麽?”


    “就是我可能沒有什麽讓縣主看得上眼的。”陳玄說的比較謙虛。


    堂堂相府會有沒有什麽值得別人看得上的東西,陳玄說這話的意思是想撇清今天比較打下的賭約。這......這未名也太小心意義了吧。


    難道相國即便是相朝也沒有能及時撼動陳家的地位,看來跟他們小心也是無不關係的。


    小落也沒有打算就因為一個比武就能拿下相國家的公子,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麽?”小落忍忍,她差點就說出:我可不稀罕你們相國府的東西。轉想想相國府的東西還是比較拿得出手吧。


    陳玄從懷裏一掏遞了過去道,


    “這是我家母所給我的,如果縣主不嫌棄可以拿著去看看。”


    看到了這個,小落的眼睛都直了,這也不是嫌棄不嫌棄的問題了。


    《易筋經叁本》!小落摸了摸這紙質,厚實雖有磨損,但到底也挺硬質,想來是特意撰寫而來。


    “這是?”


    “這是我家講書先生的藏本,被我偷出來的。”陳玄還是一副嘻皮笑臉的吊兒郎當樣子。


    “我可不敢要這書,萬一相國.......”小落說這話是一點兒也不考慮陳玄的麵子。


    “這個你不用操心,送給你就是你的啦,你好生拿著。”陳玄搶先說道。


    “隻是這書講的是天下八卦奇門之術的始源,縣主你看得懂不?”陳玄不僅嘻皮笑臉,而且口不擇言。


    小落剛看到這書就有點心動,因為昨天她看過的幾本書籍時都寫著摘自易筋經之叁本這樣的備注,想來隻有這本才是真正的始源。想來生晦難懂,可這一本勝過百本,實乃是妙書啊。


    隻是陳玄居然有這書,那南山行宮那暗室,那暗室的書本是不是她的?而且是不是他發現自己看過之後安排人搬走的。


    他不是沒有機會。


    小落一時想得有點出神,陳玄再繼續調侃的話也說不了出來了。當下一副大驚失色的樣,


    “縣主,你不會是不認識這上麵的字吧!”


    小落此時隻恨不得手上有任何東西一把甩過去,可是手上隻有這書。而且這書可是萬金難買,更對於自己來的可遇而不可求,哪裏會得丟出去呢。


    “是啊,明知道我看不懂還送這書,你成心的吧!”小落順著他的話說,她就不信這人嘴裏還能吐出象牙。


    “失敬,失敬!”陳玄打哈哈的笑著。


    這個玩笑可真不好笑。


    很快就到宮殿了,陳玄自是護送五皇子到宮門外就行,他是自行迴府的,明日還是早起伴讀呢。本來壽康宮也有他的一座房間,可相國幼子也是萬金之軀,特別是相國夫人不舍,所以陳玄一直還是住在相國府,每日是早起晚歸的。


    陳玄可能感覺自己剛才有點玩笑開過了,這時竟也沒有上趕著找小話話別一兩句。倒是小落遣玉柳送來一對護膝,言道,


    “公子經常騎門,平日裏也是早起晚歸,可當心護著不然再有多厲害的功夫也怕是施張不開來。”言談中玉柳使勁的憋著。


    陳玄嘴巴張張,瞧著小落的車轎已經進了宮門,終究隻是張張沒有說話。


    說來這對護膝可真是小落親自所縫,本來是縫給自己的,可是出在出門都是坐車轎,她倒也用不著。借送贈送此物算是謝了他的送書之情。


    陳玄立在宮門口發了發呆,母親說新入壽康宮的縣主會喜歡奇門八卦之術,居然是真的,這人都沒有象征性的推了推就這收了。


    看來母親看人的眼光很準。


    “二弟,你這是在等我嗎?”一身緋色官服的相國世子緩緩走了出來。


    “大哥,你還真會往你臉上貼金。”兄弟倆關係極好,此時父母又不在身邊,正在打趣的大好時候。陳玄一邊說一邊跳下馬來,走到兄長跟前。


    “放肆,怎麽跟兄長說話的呢。”雖說陳玄愛開玩笑,可陳宣到底也不會像陳玄那般的隨性。


    “兄長,我錯了,我深深覺得我錯!”陳玄的表情很誠懇,誠懇到連跟在一邊的陳安也忍不住地轉過頭去。


    陳宣倒無所謂,見二弟如此認錯,便覺得沒有什麽好再說他的了,問道,


    “你隨五殿下去南山行宮,這就迴來了?”


    “五殿下說要迴來陪太後晚膳,所以我們就趕迴來了。”


    “五殿下是個有孝心的!”陳宣頗為讚賞般的說了一句。


    “哥,你是看中了五殿下,要不這個伴讀你來當當。”陳玄又要不正經了。


    看來不用家法,二弟是不會老實點了。


    “陳安,拿書來。”陳宣大聲喊著。


    陳玄登時就不敢說話了,懷惴著護膝,老老實實地進了車轎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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