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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小落與玉柳開始實施的第一步,靠近玉芙樓,利用她這個活地圖的能力把玉芙樓裏裏外外看了遍。


    小落才沒有那麽好心的真的幫她去找衣裙什麽的。這麽好麵子的人心那麽狠,那殺自己那會可是考慮到會汙了雙眼嗎?


    小落靜悄悄地進來,沒有驚動任何人。默默地坐了下來靜靜地畫著。


    唯一例外的是她留了本來給秋兒的那塊柿餅。


    沒有人來詢問她昭玉如何了,或許是夫子的課極其嚴格大家不敢,亦或是根本沒有人關心過她。想到這裏小落有點莫名的後怕,不過更多的是高興,應該沒有人會發現她的這些小舉動吧。


    昭雨迴過神來看了看她,小落意識到答應她的事情準備開始臨摹,好巧不巧的是那玉瓶已經臨摹好了,看那手法和題字幾乎跟自己是一模一樣的。她暗暗吃了一驚,四下瞄了瞄,好像並不有看向自己。


    會是誰呢?


    陳公子的速度看似有點慢,怎麽才畫個圓圈而已,再看昭棋.....


    “哎喲夫子,你敲我幹嗎?”小落一聲尖叫,忙捂了捂頭。


    “上課不專心,誰讓你隨意出位置的?”夫子一聲喝斥,倒是少見他竟如此的大聲。


    “夫子,我可是救人去的。”小落不高興地迴了句。


    夫子沒有說話,周圍一片寂靜,好像這些人就不存在一般,小落心有戚戚地亦不再多言語。


    快下課的時候,見玉芙宮的宮人神色慌張地跑了過去。小落如前所言將自己臨摹和之前放在那裏的一幅交給昭雨和昭雪,自己則受夫子所罰,自請在院中內的道盤上罰站一刻鍾。


    昭棋倒是沒有走,他讓吳公子和陳公子先走,自已在院內等著小落。


    這頓懲罰本來就是小落自請而來,小落談不上委曲,隻是昭棋的做法讓她有點意外,她認為昭棋應該看得出來她那點小計謀,雖說自己與他同在太後跟前,可那必竟是她同父的姐妹,他肯定不會允許吧。


    倆人同走在青磚石道上,小落不喜這種壓抑的感覺,與昭棋之間這種道不理、說不清和關係讓她有點拿捏不準,索性說開了還是好些。


    “今天我桌上的那幅畫是你給的?”小落試探地問道。


    “不是,陳公子更擅丹青,”昭棋抬了抬頭,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小道似乎在告訴著他,重複般的走著這段路很是無聊。


    “而且他說他吃了你兩個柿餅卻隻給一幅畫,有些過意不去,所以我就在院裏陪著你,也是他拜托我的。”


    小落訝然,眉心皺成一團,陳公子是這唱的哪出啊。


    “陳公子可是五殿下的伴讀。”小落打趣道:“你們之間的關係間竟是這般的好?”


    “陳玄可是相國夫人的愛子,豈是我等可隨意召喚的。”昭棋打趣著。事實也是如此,他的這兩個伴讀一個是其母妃家族的人,也就是母妃安排的。另一個則是他父皇安排的,相國的幼子的確是少有的身份貴重伴讀之一。


    說話間倆人已經恰恰到壽康宮,小落還想再試探一下,剛抬頭隻見一片豔紅的夕陽就像一層紅紗般的蓋在高牆外,小落不自覺地就想起了言府裏的沿湖亭,想起了青雲院。


    原來骨子裏的她並不喜歡皇宮的。


    好在個有慈愛的祖母,她已命宮人都做好了可口飯菜就等著五皇子和自己了。


    小落收拾收拾自己那顆不安的心雀躍地跳上門檻道:“皇祖母,今天又做了什麽好吃的。”


    “來來來,快來都是你們倆喜歡吃的。蕙兒說你喜歡吃丸子,祖母特命宮人到言府學習了一遍,快來嚐嚐。”


    昭棋偷笑,他及時的跟了進去。


    比起壽康宮這一屋子裏的天倫之樂,玉芙宮則顯得冷清很多。邱氏跪於一旁,昭玉則是哭哭啼嘀的樣子於左旁站著。屋內除了蝶妃娘娘以外後麵還站著個四十來歲的婦人,正是蝶妃的心腹容娘。


    “你說你,去上個課還能把衣服給弄髒了,你倒是怎麽迴事?”蝶妃怒斥道,轉而看向邱可,


    “你這個伴讀是怎麽當的?”


    “娘娘,我可是一直緊跟著公主,公主是坐在位置上被橫空倒下的墨水給弄髒的。”


    “聽可兒姑娘說,這墨水可是長了腳?”容娘有點調侃的語氣道。


    “還真是長了腳!”邱可堅定的說。


    蝶妃娘娘那個氣得喲,恨不得把手上的瓷茶杯一把摔了過去,可到底也是忍住了。她不想因為女兒的事而搞定兒子府上雞犬不寧的。


    “姑娘可是看清楚了?”容娘明顯提高了聲調。


    “真的,容媽媽我不騙您,我真的就是看著那墨水橫空飄來的。”容娘越是不信邱可越發的堅定。


    見邱可如此堅定,蝶妃朝容娘揮了揮手,容娘先帶著昭玉下去了,隻留下邱可上前與蝶妃細說。


    看來是有人存心暗害不成?蝶妃已經知道這事,但究竟幕後是誰她還是不清楚。後宮的把戲她不是不清楚,隻是沒有想到到底是哪個?


    後宮她樹敵也太多了。


    “娘娘,早些休息吧!今日皇上去了榮妃處。”


    “永安宮的衛氏?”蝶妃不屑道。


    “是的,榮妃為永安宮之主,住在她那院裏的是石常在和刑貴人,這倆人對榮妃是極為順從。”


    “都是些沒有骨氣的家夥,自家男人也看不住。”話畢,顯然覺得有點過了,容娘的眼神有點警示。


    “去,把皇上剛賞的雲錦迴紋的新料賞給院裏的夏美人和成貴人,讓她們自個做兩身新衣。”


    蝶妃宮裏一位美人一位貴人,倆人都是隨蝶妃從西涼國而來。但是蝶妃對她們不僅嚴苛而且小氣,院裏從不安排繡娘來縫織衣物。她們要想做衣物打扮自己要不就是求她要不就是通過自己想辦法讓皇上垂青蝶妃,隻有這樣蝶妃才會“大度”的幫她們的忙。最可憐的要數那夏美人,明明姿色比過蝶妃,而且皇上也是經常垂青於她。可就是在蝶妃的淫威之下,她三番五次的把床上的皇帝推給了蝶妃,有過兩三次之後皇帝也不再進她的院子了,甚至都漸漸的忘記她的存在了。


    在宮裏,爭寵是很重要的,可是最重要的是活下來。如果你連活下來的能力都沒有,還爭什麽寵呢?


    可刨去她們為蝶妃的貢獻不說,蝶妃自己也是頗受皇帝的寵愛。怎的隔個四五日皇帝總是會歇在玉芙宮。不為別的,蝶妃唯皇帝是從,她最是善解人意,皇帝對後宮哪個嬪妃有那麽一點點的小心思蝶妃都想盡一切辦法滿足皇帝的想頭。


    比如那個時候皇帝對太後與言蕙走的太近並不歡喜,甚至是想要敲打敲打下言蕙。蝶妃很快就知其意,派了個已經身為妾室的惠氏送東西到壽康宮。隻是事沒辦成,卻自己得來一身羞。


    不過反正被挷的不是自己,而且也正好借此機會敲打敲打下惠氏要擺正自己的位置。自己也不過是討個腦子糊塗的名聲,可第二天皇帝就歇在了自己這裏,而且連歇了三日,這不是討得聖上的歡心了嗎。


    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呢?得了個不好的名聲卻贏得皇帝的聖寵,何樂而不為。


    隻是這樣長久下來,她幾乎是把後宮的女人得罪了個遍。不過這也無所謂,後宮中的女人哪個是會真心相交的,不過是利益相同罷了。


    倒是昭和縣主,這個小丫頭她本來是想好好拉攏的。結果拉攏不成,她反而去府上鬧事了,剛好碰到這個邱氏這個醋壇子,合著那幾天都過得甚至心煩極了。本來她不想與這個小小縣主多有交集。可她兩次都能從昭業手裏逃脫,看樣子得要好好查查這個縣主的來曆了。


    想到此處,她看向容娘,語氣淡淡地說,


    “也不知道這事跟昭和縣主有沒有關係?”


    “依老奴看,可能沒有什麽關係?”容娘是蝶妃從西涼來京的路上於匪徒手中救下來的,對蝶妃那是忠心非常。


    “容娘怎麽如此確定?”


    “娘娘,您看這個,這個說是南宮公主給那個昭和縣主的柿餅,在公主弄髒的衣物中發現的。”


    “昭和縣主扶玉兒進內院,說不得就是她留的。”她總是覺得這個昭和縣主不是個簡單的人。


    “這個昭和縣主和同在壽康宮的五皇子關係挺好,南宮給給她的柿餅,她轉手就給了五皇子是那兩個伴讀。”


    “吳家的三公子和陳公子。”


    “是的,據說陳公子還吃了兩個呢。”容娘補充道。


    “可是南宮她們都沒有進內院,這個柿餅跟她們又有何關係?”蝶妃有點想不通。


    “這便是問題所在了,娘娘。”容娘慢慢道,


    “合宮上下誰能不知榮妃來自山西的衛家,那裏盛產柿子。榮妃娘娘在入冬時節每年家中都會給她捎來柿餅。”容娘繼續解釋道,


    “可是這個跟這事有關?是有人故意噴墨到玉兒的裙上,如若是她們姐妹做的,會故意留柿餅在衣物裏?”蝶妃不是個傻瓜的腦袋。


    “今兒個可是齊儒的丹青課,這課本來的學生就少,我剛才已經問過邱可了,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學生,齊大儒為了集中上課,就調整了她們的位置,而南宮公主剛好就是在玉公主的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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