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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那還敢還口,倒是看著那被狼頭抱在懷中的,一動不動神情有些呆滯的少女,微微有些吃驚,但似乎又明白了什麽。


    野狼部個個驍勇善戰,就算是日後這些家夥上來尋仇,也掀不起什麽大浪,隻要能把這裏的女子帶走,他們日後也無法繼續繁衍,這仇恨的種子也不會繼續發芽。


    “放開我,放開我!”一個年紀不過七八歲的小女孩被繩子捆住了雙手,和另一名年紀三十歲左右的女子捆在了同一根繩子上。


    她們猶如俘虜一般或兩人或三人,繩子的另一端拴在了馬上,被驅趕著朝著野狼部的方向走去。


    “放開我的老婆孩子!”後方有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拚命追了上來,隨後被一個騎在馬背上的男子用刀背拍在了腦袋上。


    那人隻覺得腦袋翁的一聲,隨後便倒在了地上,逐漸模糊的視線之中依稀能夠看見老婆孩子那不舍的眼神。


    “快走,別他媽哭哭啼啼,你們這樣走,天亮也到不了野狼山。”


    將那男子一刀拍在地上,馬背上的男子似乎是厭煩了身後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哭喊,手中的馬鞭隨手抽了過去。


    這一鞭子抽在了女子的胳膊上,那女子抬頭,在接觸到馬背上男子兇狠的目光後,強行止住了哭泣聲,隻剩下身後的小女孩依舊在抽泣。


    額頭上紋著狼頭的男子,名為成吉天陽,是野狼部首領,野狼部原本隻是一個不到一百人的小部落,卻在這數十年間,靠著侵略,發展成為了如今近千人的大部落。


    離得村落遠了一些,名為阿離的少女開始掙紮起來,卻被成吉天陽死死保住,掙脫不開。


    “怎麽,想反悔?”


    成吉天陽的嘴角閃過一絲陰狠的笑容,眼中更是冒出了殺機。


    少女轉過頭來,有神的雙眸就那麽與男子對視,卻沒有太多的恐懼,有的隻是不屈和不願。


    馬背上的男子單手捏住少女的下巴,隨後便要張嘴啃下去,卻突然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女子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塊碎陶瓷片。


    那陶瓷片一直被少女緊緊攥在手中,此刻雖然紮進了身後男子的腹部,卻並不致命。


    男子吃痛,甩手給了女子一巴掌,直接將少女打得從馬背上跌落下去,腹部被紮破了皮肉,或許是疼痛刺動了成吉天陽的神經,這一巴掌力度有些失控。


    “有性格,我喜歡。”


    看著那跌落馬背,被馬匹圍在中間的少女,司徒天陽舔了舔手上的血跡,阻止了一名手持長鞭想要抽下去的男子。


    “記住,除了我,誰也不能碰她。”


    司徒天陽躍下馬背,伸手奪過了少女手中的陶瓷片,隨後擦去了少女嘴角的血跡,將她扶了起來,親自用繩索將少女的雙手綁住。


    “你要是再敢耍花樣,我就殺了她們所有人。”


    司徒天陽用手指了指周圍跟在馬後的女子以及女孩,少女的目光中那股恨意頓時被掩蓋下去,低下了頭。


    “走!”


    少女跟在馬後,深一腳淺一腳地踩在草地上,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周圍的地勢有些熟悉。


    兩個時辰後,遠處隱隱約約能夠看到一座高大山峰的輪廓,在這平原上格外顯眼。


    “狼頭,咱們休息一下吧,前麵可就是‘死亡穀’了。”身旁一個男子說道,不知為何,提到那三個字時,男子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驚恐。


    “給我聽好了,一會誰都不許出聲,要是引來‘狼神’發怒,誰都救不了你們。”


    成吉天陽轉過身特地囑咐道,野狼部落供奉的便是狼神,而傳聞那‘死亡穀’便是狼神的棲息地,所以每次路過此地,他們都十分小心,生怕觸怒了那傳說中的狼神。


    傳聞狼神通體雪白,能率領天下狼群,常年棲息於死亡穀中,若非狼神心性善良,限製了十萬黑狼的自由,恐怕這草原上早就沒了人族部落的立足之地。


    一刻鍾後,眾人這才再次前進,野狼部的人自然不敢從死亡穀中穿過,隻不過野狼山恰好在死亡穀的另一端,他們每次來到這片草原都要遠遠繞著這山穀走。


    繼續前行,前方那一座大山恍惚之間變成了兩座幾乎一模一樣的山峰,仔細一看,似乎是一座大山中間被什麽東西劈成了兩半一般。


    就在這時,遠處的山穀之中似乎傳出了一聲狼嚎。


    “嗷……”


    “那是什麽聲音?”有人驚訝問道。


    “哪有什麽聲音,你小聲點,一會要是冒犯了狼神,降下了懲罰怎麽辦?”旁邊立刻有人小聲說道。


    “嗷嗷……”


    然而下一刻,那原本還有些飄忽不確定的狼嚎聲突然變得清晰起來。


    “不,不好,狼神發怒了!”


    “這,這可怎麽辦?”


    隻見那山穀似乎有一團黑霧湧出,下一刻傳來了狼群的咆哮聲。


    馬背上的成吉天陽瞳孔猛然皺縮,隻見那黑霧迅速彌漫過來,隨後一雙雙泛著光芒的瞳孔出現在視野中。


    “快跑!”


    成吉思陽猛然調轉了馬頭,卻意識到馬後繩索上還多了一名女子,這樣下去根本跑不快。


    抽出長刀砍斷繩索,成吉天陽頭也不迴地跑了,其他人也紛紛砍斷了繩索,顧不得身後的那一個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正所謂大難臨頭各自飛,此刻這幫做了強盜的的家夥剛剛害得別人家破人亡,此刻更是恨不得那些黑狼能夠撕咬那些女子,不要追上自己。


    可這群黑狼似乎對於手上沾著鮮血的強盜更為感興趣,直接無視了嚇得愣在原地的這群女子,在馬隊身後緊追不舍。


    下一刻,馬叫聲和人的嘶喊聲傳來,這體型比馬還要高大的黑狼群隻是瞬間就吞沒了馬隊,一名男子嚇得跌落馬背,隨後被一隻黑狼一口吞了腦袋。


    這些人不知,正是他們先前襲擊了少女的村落,刀口上的鮮血味引來了狼群。


    而這些黑狼更是喜歡追逐獵物,尤其是一見到它們就恐懼奔跑的獵物。


    隻是轉瞬間,就有十幾人已經變成了屍體,先是被一口咬下了腦袋,隨後被黑狼要在口中撕扯,原本寂靜的草坪上頓時彌漫出了鮮血的味道。


    成吉天陽手中拿著那把長刀,胯下的馬匹早已驚慌不已,將他硬生生從馬背上掀落下來,獨自跑遠了。


    一頭黑狼無視他手中的長刀,猛然撲了過來,那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刀刃,猶如鐵鉗一般,他隻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刺痛,那鋒利如匕首的牙齒刺入了他的手背。


    但他知道,若是長刀脫手更加沒有活路,隻能雙手死死抓住刀柄,下一刻那黑狼晃動著腦袋,直接將他甩飛出去。


    他整個人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一個同伴離他不到三丈,被另一頭黑狼咬下了整條手臂,疼得在地上打滾。


    不遠處,阿離等人蹲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看著他們一個個被黑狼撕碎,眼神之中並沒有絲毫同情,他們不知害了多少部落家破人亡,有這樣的下場也算是罪有應得。


    成吉天陽掙紮著爬起來,撿起那把落在身旁的長刀時,周圍已經沒有一個人還能站起來。


    似乎莫約發現了什麽,下一刻他拚命向著一群女子奔跑過來,想要保住一條性命。


    還未跑出十丈,一頭黑狼一爪將他拍飛出去,隨後整隻黑狼撲了過來,將他握著刀柄的手臂撕咬下來。


    在一陣慘叫聲中,他的頭顱也被撕扯下來,結束了他滿是罪惡地一生。


    聽著那咀嚼骨頭的嘎嘣聲,已經有黑狼慢慢朝著阿離等人走了過來,它們舔著舌頭,似乎意猶未盡,還未吃飽。


    這群女子們想要逃跑,卻雙腿發軟,隻能蜷縮著後退,她們的雙手依舊被繩索困住,想要還手更是不可能。


    然而就在此時,身後卻傳出一聲輕嘯,那是一種類似於狼的咆哮,卻又帶著不同。


    聽到這聲長嘯,狼群竟然慢慢退後,隨後俯首趴在地上,似乎是在表示自己敬意,顯得十分聽話乖巧。


    眾人迴頭,隻見黑夜之中,一頭通體雪白的銀狼走了過來,那雙通體散發出淡淡藍光的瞳孔似乎帶著一股威嚴,最令人驚訝的是,其背上還坐著一名男子。


    “嗷……”銀狼再次發出一聲咆哮,狼群這才緩緩退去,那坐在銀狼背上的男子縱身一躍,借著淡淡的月光,他來到了阿離的麵前。


    少女抬頭看著這個留著長胡須,渾身上下不見半點情緒波動的男子,總覺得有些熟悉,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但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同。


    “出什麽事了,我記得你叫阿離吧?”


    宋凡淡淡開口,與一個月前想比,他的心中無喜無怒,七情已去其二。


    “是你!”少女驚訝無比,隨後猛然發現手上的繩索不知何時已經被割斷。


    不僅如此,身後三十餘人手上的繩索幾乎在同一時間被割斷,眾人並未發現割斷這繩索的隻是一塊不起眼的普通石子而已。


    “你怎麽會……”阿離開口,想要問些什麽,卻突然被打斷。


    “我送你們迴去。”


    宋凡的臉上不見喜憂神色,隻是轉身撫摸著銀狼的額頭。


    “真的有狼神嗎?”路上,一直未曾開口的那個小女孩忍不住發問,她的臉上還沾染著父親的鮮血。


    宋凡雖然沒有詢問什麽,但大概猜到了一些,這種草原上,部落之間的衝突很常見,有戰亂便有鮮血。


    “神,或許有吧。”宋凡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這個問題。


    文國,望月城。


    懸崖之上,幾道身影披著白色長袍,緩緩朝著石牆爬了過去,白色的長袍幾乎和雪地融為一體。


    石牆之上,四名將士靠坐在城牆上,此時正值深夜,兩天的戰事讓她們疲憊不堪,雖然她們值的是第二輪班,卻依舊有些困乏。


    恍惚間,身後的石牆上似乎傳來輕微的異響。


    一名將士轉身望去,懸崖之上空空如也,石牆之上更是幹幹淨淨,她打了個哈線,轉過身來,下一刻一隻手蒙住了她的嘴,一把匕首劃破了她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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