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雖然沒看清,但按照那些蛇被什麽擊中的樣子,肯定還有其他的東西,就這麽兩件衣服,退一萬步來說,剛才脫的時候有多繁瑣,咳……他是知道的,怎麽可能在那時候說拿就拿。


    所以,她這些東西究竟放哪的?


    哦,對了,還有那把水果刀。


    一想到這,陸以言就覺得頭疼,他怎麽覺得明明是自己懷裏的人,有的時候,他卻又好像一點兒都不了解她,就像是當初第一次買迴來的時候,明明有些東西一點就通,甚至還精通的很,有些卻宛若嬰兒般蹣跚學步,這種仿佛被蒙在鼓裏的感受可真不好受。


    許是不滿她這態度,他突然一動,陸以言如願以償的聽到了一聲叮嚀,兩個字硬邦邦的甩出,拆穿的毫不留情,“說謊!”


    感受著突然躥起的酥麻感,再看著臭著一張臉的男人,墨雪無奈了,澄澈的瞳仁中劃過淺淺的歎息,她就知道他沒這麽好打發,瞧,這不就秋後算賬來了。


    【完了完了!雪雪你完了,你要把團長惹火,你們要泄火麽——】向來在這時候安安靜靜的烏鳥,這時候幸災樂禍的跑了出來,典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


    ‘閉嘴!’墨雪頭疼地看著隱忍的男人,那緊繃的身子,那固執的樣子,不給自己一個快活就算了,還不給她一個快活。


    “水果刀又是怎麽迴事?又藏衣服了?”瞧,又繼續追問了。


    “嗯,還有,說實話,後麵用來對付蛇群的東西是什麽?”看,固執的不達目的不罷休,即便那額頭早已經大汗淋漓,卻偏偏緊抿著唇,緊緊地盯著身下的少女。


    墨雪暗歎了一聲,感受著體內被一點一點折騰起的情潮,她一把拉扯下男人的手臂,張口狠狠地在上麵咬了一口,那樣子,簡直就把某個男人以往一言不合就咬人的模樣,學了個十足十,可惜,男人咬的時候,是懲罰中還帶著溫柔,偏偏到了少女這兒,卻是直接把人給咬破了!


    “嘶!”淬不及防的動作,悶哼從陸以言口中毫無預警的響起,整個身子隨著這突來的動作繃地更緊,可看著少女那不打算說話的模樣,臉上的表情卻愈發的急躁,不喜歡,很不喜歡這種仿佛有什麽事被隱瞞的感覺。


    那樣子就好像,人在自己懷裏,卻時遠時近,看得見,摸不著,望著那雙澄澈的眼眸,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她明明該是從不說謊的,可為什麽她要對他說謊……


    動作愈發的急躁,毫無章法,嘴角剛才被咬破的地方,因為過於抿緊而滲出了絲絲血跡,陸以言隻緊緊地凝視著那張微紅的臉,固執的不肯挪開半分,固執的不肯退讓半分,幽深的眸子在一瞬間劃過受傷的痕跡,“……墨雪。”聲音嘶啞的不像樣。


    澄澈的瞳仁微閃,明明身體燥熱的很,她卻清醒的厲害,墨雪幾不可察地搖了搖頭,她半撐起身,雙手圈住陸以言的脖子,安撫地舔去了那嘴角的血跡,不答反問,“那你說,東西放在了哪裏?”


    一句話,陸以言整個兒愣住,是啊,東西不藏在衣服裏又能藏在哪?總不能把人身上劃個洞,再把那些東西塞進去吧?


    可,他平時怎麽都沒看見,要知道,某人的衣服可是有一半還是他脫的。


    正想著,少女的低歎響起,帶著一絲無可奈何,他下意識地低頭,卻見一隻纖細的手腕從發絲間遊過,有銀光在手中一閃而過!


    墨雪抬頭,攤手,兩根銀針首次暴露在了手心中,輕淺的聲音就這麽直白的響起,“喏,沒有了,隻剩最後兩根了。”


    陸以言身子猛地一震,眼底倒映著那兩根細小的銀針,很普通的銀針,他卻是明白了,她在迴答他的下一句話,她說,對付蛇用的是這東西,明明該是驚訝與她會把這東西藏在這,尤其還是在這種時候,可,心底的那一抹喜悅卻止不住的上湧,那涓涓冒出的,是一層一層擋也擋不住的喜悅。


    “墨雪……”


    “雪雪……”


    “雪……”


    聲音細細傳出,吻,胡亂地落上,他明白,她這也算是一種無言的解釋,一次無言的退讓。


    墨雪輕牽了牽唇,她仰頭,緩緩迴應,感受到作祟的掌心,眼底劃過一道不明的亮光,她想也不想,一把將男人的大手扣住,嘴角牽出若有若無的笑意,出口的聲音意味深長,“想要?”


    兩個字,頓時讓陸以言想到自己剛才的惡作劇,臉上瞬間漲紅,目光閃躲,他附身,難得略帶輕哄的吻了吻少女的唇瓣,下巴在那頸項處輕輕摩挲,“雪雪乖。”


    墨雪挑了挑眉,卻壓根兒不吃這套,她表示,她這人很記仇,心下卻在喚著阿烏,‘阿烏,我記得你之前說過,感受到了和我使用火焰時有些類似的波動?’


    【對對對!就是有一股波動!還有雪雪你不覺得那些蛇不正常麽?】烏鳥急急忙忙的冒出,想到了什麽,又道:【對了對了!後來我好像還感受到又一種波動,也有點兒類似,不過跟前兩種還是不一樣。】


    聞言,墨雪微微一愣,似是沒想到又多聽到了一個消息,‘還有一種?’


    【嗯嗯嗯!就是在你當初扔出繩索的瞬間,我肯定沒感覺錯!】小黑石連連晃蕩,信誓旦旦。


    墨雪正打算說話,低沉的嗓音卻忽然從耳畔傳來,“雪雪,怎麽呢?”


    陸以言又吻了吻身下的人,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走神,察覺到手腕略有些放鬆的力道,眼神微閃,他二話不說就要抽出,哪知,剛一動,被倏地被人扣得更牢了!


    “雪雪……”兩個字滿是無奈。


    墨雪微眨了眨眼,澄澈的瞳仁中有暗光劃過,唇角勾起,趁著某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他的另一隻手,嬌小的身子猛地一個翻身,毫無預警地直接跨坐在了男人身上,眉眼彎彎,“你輸了哦。”聲音軟軟糯糯。


    幽深的眸子有著明顯的錯愕,似是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麽來,陸以言抬頭,一股強烈的視覺衝擊瞬間闖入眼中,白皙的肌膚如上好的美玉般赤裸裸地呈現在眼前,唿吸一窒,身子在一瞬間繃直!


    感受著雙手被抓,往後壓倒的異樣感,眼底有著無奈,臉上更是有著明顯的不自然,想要用力掙脫,偏偏,還怕傷了身上的人,可,若是力道小了,貌似,墨雪也算是訓練過的,而且,說是天賦異稟也沒錯,他猛地咳嗽了一聲,“咳,別鬧!”


    墨雪卻不聽,不僅不聽,纖細的身子還和男人以往一樣覆了下來,曲線畢露間,整個人好整以暇的趴在了陸以言的胸膛上,小腳丫子抬起,無意識的輕晃,扣著大掌的手卻絲毫不肯鬆開,“呐,陸以言,你要不要說說剛才是怎麽迴事?”輕淺的聲音迴蕩在不大的空間中。


    “嗯?”許是因為這突轉的話題,陸以言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


    墨雪無聲一笑,吻了吻男人的唇,聲音在唇齒間躥出,“那些蛇,豎瞳裏猩紅的不正常呢。”


    一句話,男人的身子倏地僵硬,這迴算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幽深的眸子倒映著毫無忌憚的,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女,深邃的目光從那幹淨柔和的臉上一一劃過,她在問,這一次突然的事情有點兒不正常,她在問,他知不知道是怎麽迴事!


    即便是一個字沒說,僅憑這身體在一瞬間的自然反應,也足以道明了一切,他是知道的,最起碼,總歸不像她一樣,一無所知,若是沒有阿烏的話。


    澄澈的瞳仁微微轉動,有水光在眼底緩緩流淌,墨雪唇邊的弧度似乎更為柔和了起來,不甚真切,她低頭,學著他之前的動作,吻上近在咫尺的胸膛,“陸以言,你要說麽?”聲音一點一點的傳出。


    唿吸驟然一滯,因這突來的刺激,男人的胸膛在劇烈的起伏,喉嚨無意識的滑動了一下,聲音大的嚇人,出口的話更是帶上了警告,“墨、雪!”眸中有火焰在跳動,劈裏啪啦。


    灼熱的目光更是視而不見,隻吻上了那處喉結,她喜歡這兒因她不自覺滾動、隱忍的樣子,讓人迷戀,可卻也沒忘了自己的目的,“陸以言,你不打算說麽?”


    陸以言重重地喘息了一聲,看著在自己身上不住點火的人,聽著耳邊一聲聲類似的話語,腦海中忽然想起那一條條倔強,又堅持不懈的短信。


    ‘剛才被罵了……’


    ‘還差點兒被打了……’


    眼前又閃過那攤在手心的銀針,淺淺的話語不似解釋卻更甚解釋。


    ‘喏,沒有了,隻剩最後兩根了……’


    聲音一聲聲傳入耳中,越來越清晰。


    “陸以言,你要說麽?”


    “陸以言,你不打算說麽?”


    一遍又一遍,感受著那輕蹭的腦袋,以及那陣陣異樣感,看著這極為熟悉的動作,可不就是自己剛剛用過的招式麽!


    有什麽在眼底一閃而過,陸以言就像恍然大悟一般,所以,她剛才不打算跟他說實話,不打算告訴他,是因為……感覺出他也有事情瞞著她?


    低低地悶笑忽然從男人胸膛震出,低沉悅耳的嗓音飄蕩在兩人耳邊,“嗬嗬……”愉悅至極。


    墨雪疑惑地抬頭,澄澈的瞳仁中滿是不解,壓根兒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笑的這麽開心,話說,現在被整的應該是他吧?


    嘴角微微翹起,眼底有著明顯的寵溺,陸以言仿佛敗給了她似的搖頭,“敏感的小家夥。”聲音裏極為無奈。


    這一迴,墨雪是真傻眼了,嘴角幾不可察的一抽,差點兒沒拿看傻瓜似的眼神看著某個男人了,連這逼問都突然沒了興致,小家夥?這是叫誰呢?


    貌似,她兩邊加起來,怎麽也比陸以言要大些了吧?


    正想著,一道聲音卻突然躥入腦海,毫無預警!


    “墨雪,有些事沒看見的那麽簡單,這世上除了普通人外,還有一類人被稱為異能者,比如剛才的事。”


    一句話,墨雪地身子分明頓了頓,聽著再次聽到的詞匯,澄澈的瞳仁出現一瞬間的放空,異能者?


    精致的小臉上一臉的若有所思,她記得最初聽過祁佑說起過,可惜,祁佑知道的也不算多,本以為上次碰見的就算,她甚至將異能者和負能量體隱隱畫上了等號,可這一次,她似乎並沒有聽見係統出現任何關於負能量體的警告,所以,這又是怎麽迴事?


    而阿烏說過,感受到的能量波動和她有些相同,視線無意識地看向手心,明明,她不該是實驗體麽?


    察覺到掌心的力道有稍稍放鬆的趨勢,陸以言眼神一凝,這下子,也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機會,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下,侵略的氣息驟然席卷!


    一連串不停歇的動作,弄得墨雪本就有些亂的思路,更加的沒法思考,酥麻躥起,嚀叮聲從口中溢出,她也不阻止,隻話語依舊道出,“你要殺他麽?”莫名地有點兒低。


    陸以言動作一頓,似是沒想到一個字殺人的字眼就這麽輕而易舉的從少女口中吐出,卻也沒多想,他輕啄了啄她的唇瓣,“看情況,不過異能者若是惹事,自然比普通人要麻煩的多。”


    澄澈的瞳仁在不經意間眯起,墨雪了然地點了點頭,也就是說對於異能者,在管理方麵會更為嚴格,否則一旦出了事,後果不堪設想,換一句來說,也就是一旦犯了錯,便沒有迴旋的餘地。


    腦海中頓時想到了酒吧內,係統出現過卻又消失的任務,而那一次她是碰見了陸以言,負能量體消失,任務自動解除,不同想都知道那人的下場。


    她也跟著吻了吻身上的男人,嗯,沒有規矩不成方圓,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那——”一個字剛出口,便被驟然打斷。


    “墨雪……來鷹團吧,等你通過了考核,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仔細聽,那聲音裏還有著幾不可察的猶豫,有些糾結,似是想到了什麽,幽深的眸子閃過一道寒芒,陸以言抿了抿唇,他知道這次的事兒,多半是因為微博上徹底曝光的照片,說到底,也算是他牽連了她。


    若是以往,因公,他還希望團裏多這麽一個人,墨雪的潛力他看在眼裏,這次事情的表現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可,現在,感受著那因他而情動的身子,感受著那因他而卷起的眼眸,因私,他卻是不想了,是的,他不想她摻和這些事,比起那些黑暗的東西,他倒是更希望她能如現在這般。


    那在熒屏中大放光彩的樣子,那眉宇間揚起的溫柔笑意……


    可他卻更知道,他不可能藏墨雪一輩子,而她,也不是那種畏畏縮縮的人,所以,比起別的,鷹團反倒是更能讓她多一分安全保證,想著,眸光閃過堅定,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陸以言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的資質不錯,要來試試麽?”


    他知道她想問的話很多,畢竟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聽見這個新型的詞匯都會有很多的疑問,先不說s市的最高機密文檔能不能隨便說,隻單單現在就算是他說了,對於她來說也無濟於事,反倒是徒增煩惱,倒不如等來了鷹團之後,也算是順理成章了。


    墨雪微眨了眨眼,看著不打算再多說什麽的男人,心下有些可惜,再想到這有些類似的話,隻不過當初說的時候,他可是讓她去部隊基層試試,現在這是?


    “鷹團麽?”低低地喃呢,與其說是說給別人聽,倒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她知道這個名稱,那是陸以言手下的人所在的地方。


    陸以言點了點頭,親吻了吻她的眉眼,大掌在肌膚上遊移,“要來試試麽?”


    感受著身上的酥麻,墨雪輕抱著身上的人,眉眼彎彎,眼底浮起絲絲趣味,“這迴不讓我去部隊基層了?”明顯的調侃。


    陸以言無奈了,看著記仇能記到這個地步的少女,哪裏不知道她在指去年在酒吧碰麵的事兒,大手在腰間懲罰性的一捏,眉宇間有著明顯的自豪,“你是我夫人,誰敢讓你去下麵?”


    這睜眼說瞎話,翻臉不認賬的樣子,絕對是跟某個少女學的!


    墨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一把拉下身上的人,唇舌交纏間,有淺淺的嘟囔聲溢出,“……以後再說。”不正麵的迴答,擺明了打算敷衍過去。


    可惜,隨著那又被點起的火苗,某個男人這時候哪裏還能多想,黑夜下,壓抑地低喘很快在不大的空間裏響起,空氣裏到處都是曖昧的氣息,飄蕩。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陸以言停下來的時候,身下的人似乎已然陷入了熟睡,視線深深地看了眼那張精致柔和的臉龐,他低頭,愛憐的在少女眉心輕啄了啄,然後,小心翼翼地起身,確認人沒被自己吵醒後,這才捋了捋被角,轉身離去。


    在拉鏈拉上的那一瞬,在氣息消失的那一瞬,原本該是陷入沉睡的少女卻倏地睜開了眼,澄澈的瞳仁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迷茫,顯然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她轉頭,似乎透過了那帳篷看見了外麵漆黑的夜空,似乎,更看見了某一個人。


    ‘阿烏,你說,他要去哪呢?’不輕不重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哈欠?誒?雪雪,你不睡覺麽?】烏鳥倒像是一副剛被叫醒的困倦樣,迷迷糊糊的道:【團長麽?團長是出去是出去有事了麽?】


    一句話說完,像是察覺到墨雪的想法似的,烏鳥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直接驚叫,【啊!我知道了!雪雪你的意思是說,團長要去找那個異能者對不對!】


    墨雪輕牽了牽唇,唇邊勾起淺淺的弧度,她攤手,看著手心跳躍的火苗,‘找到了之後呢?’


    【那還用說,找到了之後,團長肯定打死他!誰讓他敢對付雪雪你的,媽媽咪呀!那一窩的蛇蟲,那異能者也太惡心了,他到底從哪弄來的……】烏鳥氣唿唿地娃娃音,跟機關槍似的巴拉巴拉地道出。


    少女嘴角的弧度更深了深,手中的火苗在一瞬間熄滅,‘是呢,找到之後,是殺呢……’聲音更輕了些,更似低喃。


    它說打,她卻說殺,明明是同一個意思,可總覺得有什麽不對,有暗潮在緩緩湧動,無聲無息。


    ……


    一大早,等墨雪起來的時候,毫無意外地得來了一眾曖昧的目光,看著楠娜偷偷給她送來的道具服,瞧著那擠眉弄眼的樣子,精致的鵝蛋臉上滿是無奈,哪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嘿嘿!雪雪,你什麽都不用說,那啥,我懂我懂!我一定不說!”楠娜一邊幫著化著妝,一邊兩眼冒著星星,那使勁往衣領裏瞅的樣子,簡直沒差將眼睛給貼上去了。


    墨雪撇了撇嘴,看著又被穿在身上的鎧甲,聽著耳邊的聲音,黑線從額頭劃過,所以說,換地方什麽的,何必呢,看,反正誤會可大了。


    “不過,奇怪了雪雪,怎麽就看見你一個人,陸董呢?”楠娜說著還往外麵瞅了一眼,壓根兒連個人影都沒見到,“一會兒拍完戲,我們走了,陸董還沒迴來怎麽辦?”


    看著脖子下被遮住的紅印,倒也不在意,她歪了歪腦袋,“唔,去忙工作了,應該不會迴來了。”這話倒也沒說錯,早上起來的時候,她用搜索功能查看了一眼,上麵的坐標確實離這處有點兒遠,按理,應該不會再過來了。


    “啊?!不過來了麽?”楠娜手上差點兒一抖,那眼中的失望簡直比墨雪還多,她還以為大早上起來能再看一把狗糧了。


    墨雪想了想,這迴肯定地點了點頭,“嗯,我給他發個信息。”說著,還當真拿出手機笑著發了個私信過去,也不知道發了什麽,仔細看,還能看見那眼中閃過的絲絲亮光,就像是一不小心幹了壞事貓兒,不僅沒半點兒懺悔,反倒是閑適慵懶的很。  這一連串的動作看的楠娜徹底無望了,祁佑卻在這時候恰好進來了,他抬頭,看著已然畫好妝的人,這才道:“墨雪,昨晚的事——”  一句話還未出口,楠娜卻搶先一步,鄭重其事的打著保票,“雪雪放心!昨晚的事,我們肯定不會多問的!對,還有不會亂說!”


    澄澈的瞳仁微微流轉,墨雪笑而不語,其實她不說她也知道,隻因為,從今天早上起來,劇組卻沒有一個人提起昨晚的事,她知道,那幾百條盤繞的蛇,那一雙雙猩紅的眼,以及那突然出現的場景,不可能沒人感覺奇怪,即便當時在驚慌之下沒來得及細想,那麽經過這一晚上的時間卻也差不多了。


    ------題外話------


    這兩章不好發,微微把合在一章了


    嚶嚶嚶!可憐的微微,咳,被屏蔽了一會兒,乃們懂,群號見286章題外


    謝謝,鹿小璿送的1張月票,夏末0微殤送的5顆鑽鑽、1張月票,傾城蝶羽送的9朵花花、1張月票!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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