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前,寧澤跟婦人提另一筆賠償的事。


    那婦人自然是一臉不解,還以為寧澤要找麻煩。


    不過寧澤把一段‘視頻’發給她的時候頓時臉就白了。


    那視頻顯示的就是她兒子欺負白小雨,最後意外害死了她。


    按夏境律法,這種算過失殺人。雖然未滿十二歲不用負刑事責任,但會終身檔案記錄,並且責任由父母承擔。


    好在寧澤剛巧路過,不知道用什麽辦法把她給救了迴來。


    饒是如此,那婦人也是一下癱坐在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時,寧澤給了她兩個選擇。


    一是賠償一千二萬給那戶人家。


    二是他可以當事情沒發生過,條件是她兒子要交給他管教一下。


    婦人還能怎麽選?別說一千二萬,就是一百二十萬也拿不出。


    迷迷糊糊的就選了第二個選擇。


    見她答應,寧澤在小胖子體內留下一張金符,而後叫七月把在場的人記憶抹除。


    做完這些,寧澤自然就功成身退了。


    “你在那小丫頭身上留符又幹什麽?”七月又問道。


    寧澤摸了摸小狼崽的頭:“做個試驗吧。”


    “什麽實驗?那丫頭命宮已經破了,活不過十二歲了。”


    “那也不一定。”寧澤喃喃道,沒有接著說下去。


    七月皺眉,寧澤不說,她也不問。


    不多時,寧澤來到片沙灘。撫摸了小狼崽好一會兒,最後才戀戀不舍的將其放下。


    小狼崽歪著頭,兩隻大眼睛直盯著寧澤,似乎有些不解。


    “老祖,你先把本體帶迴去吧。”


    “...”


    “你不想走嗎?”寧澤蹲下身子就要將其抱起。


    “把你爪子拿開!”七月終於忍無可忍,分出一道分魂鑽入小狼崽體內。


    頓時,萌萌的小狼崽兇狠起來,齜牙咧嘴怒視寧澤。


    隻是這樣子落在寧澤眼裏更可愛了,忍不住想摸兩把。


    可惜摸不得。


    “哼!”小狼崽冷哼一聲,隨後跳入水中,拉出一長串氣泡很快消失在海岸。


    寧澤略帶可惜的收迴目光,轉身往市區方向走去。


    “你還要幹什麽?”


    本體已經找迴,七月是不想待在這裏了。


    “當然是多找幾個有緣人了。”


    ...


    天海市,如往日一般平靜。


    廣源界的事情還沒有傳出來,地下競技場如往日異常火爆。


    此刻,某間準備室內,一名身穿橘紅色戰鬥服的青年正在調息。


    隻是他的情緒看起來有些不穩定,身子隨著胸腔上下起伏。


    “劉陸,我一定要你好看!”


    青年名叫王銘,他口中的劉陸是他遠房親戚。


    隻是他和這親戚的關係可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惡劣。


    其中關係不多贅述,大概就是父輩關係不合,連帶著底下小的也互相看不順眼。


    平日裏兩家小摩擦不斷,終於在前些日子來了一次大爆發。


    王銘父親陷入一場走私案被抓捕入獄,連帶著家裏產業被打擊。


    結果那劉陸家趁機一番操作收購,美其名曰接手爛攤子,實則吞並。


    雙重打擊之下,王銘家一時岌岌可危。


    而最讓他受不了是,女友也在這個時候提分手,據說從中也是劉陸作梗。


    王銘這個氣啊。


    可那又能怎麽辦?且不說他本就弱劉陸一絲,家裏出了這種事更是影響他的修煉,好多資源都斷掉了。


    這也是他來打比賽的原因。


    這是他目前唯一想得到來錢快的路子了。


    [火雨請上場準備]


    室內傳來一道電子音。


    王銘睜開眼,露出一道銳利的目光。


    火雨就是他的代號。


    “唿~這次的對手是個新人,勝算應該很大。”


    王銘吐出一口濁氣,暫時將劉陸的事情放一邊。隨後他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另一邊,一間高檔觀看室內。


    易容後的寧澤慵懶的躺在沙發上,默默注視著下方的競技場。


    “你就來這種地方找有緣人?”七月麻了,他還以寧澤要做什麽大事呢,結果跑這享受來了。


    寧澤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到這裏找上哪找?”


    接著他又恭維了一句。


    “話說七月老祖果然是手眼通天,連高級觀看室都搞得到!”


    七月撇了撇嘴,但眼底還是流露出一絲自得:“好歹我也是這裏的金牌打手。”


    “...”


    瞧給你能的。


    這時,參賽雙方終於上場了。


    一方代號[石靈],中年模樣。


    一方代號[火雨],青年模樣。


    代號即命字,看過二人信息後,寧澤對那個[火雨]產生了一絲興趣,於是叫七月多注意一下。


    七月瞄了眼,當即不屑道:“兩劫的廢物,有什麽好注意的。”


    寧澤沒好氣,這人要是廢物,那他就是廢物中的廢物了。


    這火雨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兩個命字能在這個歲數達到這個境界算是小天才了。


    對麵那個看樣子至少奔五十去了。


    考慮到命師普遍看起來年輕,實際年齡可能更大。


    不過以七月的高眼光來看,倒也沒錯。


    “不知我何時才能達到二劫...”


    想到這寧澤有些沉重。


    之前那聖靈教教主說他渡不過第一次大命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嗯?”七月突然發出疑惑的聲音,他現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個[石靈]身上。


    “怎麽了?”寧澤問道。


    “那人服了藥。”


    嗑藥?


    寧澤麵色古怪,看來這中年人不老實啊,絕大多數競技場是不允許服藥的,被查到終身禁賽不說,很可能還要被某些人搞。


    “這場比賽獎金很高嗎,讓他敢冒這麽大的險?”


    七月輕笑一聲:“不僅是冒險,而且是冒生命危險。”


    寧澤這下聽出些其他意味了,不等他詢問,七月接著道。


    “那人服下的藥劑很狂暴,此刻藥力分散在體內各處,應該是短時間爆發的藥,藥效過後短時間不會有什麽異常,但時間久了身體組織就會壞死。


    不說某天暴斃,也隻能落得個癱瘓下場。”


    聽完寧澤眉頭緊鎖,這事怎麽看也有貓膩,隻是打比賽做不到這種程度,八成就是衝那青年來的。


    當然寧澤現在不會多管閑事,隻能希望那小夥子可以逢兇化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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