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朝輝,我是總裁,你隻是一個副總,公司禮儀你真就一點不顧了?”沈思穎臉色顯得有一些蒼白,看著周圍聚過來的這些員工,她隻能拿出公司禮儀壓製金朝輝了。


    金朝輝卻不以為意的譏笑一聲,鄙夷道:“什麽總裁啊?你以為你還當得了總裁嗎?你吃了雄心豹子膽打了張少,張二爺正在樓上等著問罪呢,我爸聯合其它股東正跟張二爺商量,讓他做新董事長,你以為你在我這還有份量?”


    “當然了,同學一場,隻要你們倆跪在我麵前磕頭道歉,你沈思穎再陪我一晚上,那我可以饒你們這次,假裝沒看到。”


    “雖然你是殘花敗柳了,但我也不嫌棄你,你最好答應我的條件,否則我就把你們送到樓上辦公室,交給張二爺發落。”


    “保安!”


    金朝輝拍了拍手,保安部的人立馬湧了過來,他今天要把當年的屈辱全部找迴來,以泄心頭之恨。


    沈思穎怒道:“無恥,你簡直是癡心妄想。”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保安部的兄弟們,送咱們沈總去董事長辦公室,張二爺可等著這個罪魁禍首呢。”


    金朝輝把張二爺三個字咬得很重。


    這些保安不傻,天天在這迎來送往的,自然知道張二爺代表什麽,那可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張家二爺。


    一句話就能讓沈家灰飛煙滅的人物,就是董事長給他提鞋都不配。


    要是能在這種大人物麵前立個功,那前途絕對高升啊!


    “你們……你們怎麽敢?我現在還是公司的總裁,你們保安部也是歸我管理。”沈思穎氣壞了,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今天這個局麵,早知如此,當時還不如自殺算了。


    “你不用多費口舌了,看他們眼睛都冒綠光了,哪裏還聽的進去你的話?以後再招保安的時候記得嚴格審核一下,免得再招進來一些賣主求榮的敗類進來。”


    呂石揉了揉手腕,晃了晃腦袋,輕輕地挽起了袖子,做出一副開打的架勢出來。


    隊長杜子騰不屑道:“我們的呂館主這是要動手啊!來來來,你們都退後,我這個散打運動員領教下呂館主二十年的神功。”


    二十年三個字頓時引起了哄堂大笑,誰都知道呂石這二十年啥都沒練出來,就是一個廢物。


    “好!”


    呂石點下頭,迅速出拳。


    隊長還沒反應過來,就順著大門口倒飛了出去,隨後整個人倒栽在花壇裏兩腳朝天。


    全場鴉雀無聲,寂靜無比。


    沈思穎也鬆了口氣,雖然她認為呂石跟以前不一樣了,但是沒想到變化竟然這麽大,難道以前是他故意藏著本事的?


    金朝輝震驚過後便是恐懼,急忙喊道:“艸,你們在這杵著幹啥?還不一起上把他拿下交給張二爺?媽的,要是拿不下他,等我當總裁之後立馬開了你們這幫廢物。”


    這些保安硬著頭皮衝了上去,他們已經把沈總得罪死了,若是在金朝輝這裏還沒落下好印象,那就真下崗了。


    呂石依舊一拳一個,把他們打翻在地,疼得嗚嗷亂叫。


    隨後一步步走向金朝輝。


    金朝輝早就被嚇得雙腿發軟了,再一次看見呂石充滿殺氣的熟悉目光,他當即下意識地就要跪在地上求饒。


    不過想到如今的身份,倒是給他提了不少的膽氣,硬著頭皮色厲內荏道:“姓呂的,我爸馬上就是公司的董事長了,你要是敢打我,我,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好啊,那我們就在這等你爸下來。”呂石話音剛落下,當即踢斷他的膝蓋骨,將他按在了電梯口。


    “啊……姓呂的,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金朝輝疼得渾身發抖,麵目猙獰,眼中對呂石的恨意滔天,忍,等下父親必定親自下樓送張二爺,到時候讓父親弄死他。


    呂石提醒道:“別單跪著,以前你最賤的時候我怎麽罰你的?”


    “你別太過分了!”想起當年的屈辱,金朝輝心中的恨意更上一層樓,當初體育課的時候,呂石讓他坐在主席台上瘋狂地抽自己耳光,直到下課為止。


    他永遠忘不了路過同學嘲笑的目光跟笑容,直到現在午夜夢迴的時候,這個噩夢還經常出現來折磨他。


    “難道你是想讓我來?”呂石可不慣著他,而是單腳踩在了他的肩膀上,俯身問道。


    這冰冷的聲音,以及剛才被呂石打飛的保安慘狀,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我自己來。”金朝輝閉著眼睛,當著眾目睽睽的麵,對著電梯抽自己嘴巴,一邊抽一邊聲音發顫的重複罵自己道:“我嘴賤,我該打,我嘴賤,我該打……”


    此時在董事長辦公室外,沈昊琨看見了神色難看的金聖男,不用說,他肯定是挨罵了。


    “算你識相,張二爺都等你很久了。”金聖男陰沉著臉把他帶進了辦公室,本來張二爺來的時候他熱情接待,準備商談一下懲治沈昊琨,讓他做董事長的事情,他都做出舍去一部分股份為代價了。


    沒想到張二爺竟然嫌棄他煩,直接把他轟了出來,讓他站在門口等沈昊琨。


    沈昊琨走進去後,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張景瑞,這一刻他緊張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不少。


    張景瑞在見到沈昊琨的時候急忙站了起來。


    “張二爺是吧,對於昨晚的事情我不想多做辯解,張少私闖民宅,搶走民女,目無大夏律法,這件事情證據確鑿,無可抵賴。”


    “小女情急之下出手重了點,給張少造成了傷害,雖然是情理之中,但是形勢比人強,隻要不動我女兒跟呂石,你想怎麽樣我都認了。”


    沈昊琨一口氣說完,就靜待張景瑞的審判了,他也豁出來舍棄一切保住倆孩子了。


    金聖男見沈昊琨這麽囂張,當即嗬斥道:“姓沈的,在二爺麵前你還敢這麽大聲說話,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跪下來給二爺磕頭道歉,傾盡沈家所有給張家賠償?”


    說著,他又問向張景瑞:“二爺,您看這賠償咋樣?”


    張景瑞聽到他的話,鼻子都快氣歪了,這是要坑死老子的兒子啊。


    見金聖男一臉哈巴狗的模樣,張景瑞憤怒地抽了他一巴掌,怒罵道:“我去你媽的狗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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