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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都使出吃奶的力氣去追了,結果一個拐彎人就不見了。”周東漢一邊喘氣了,一邊罵罵咧咧的。


    白琳也為林子韜,許澤彭簡單的處理了下傷口。


    “那幾人是誰?”車翰林還是不放心的問道。


    但林子韜和許澤彭都是低著頭不願意說。


    “你們說吧,我是警察,他們不敢怎麽樣的!”周東漢扯了扯自己的製服,提醒著林,許二人。


    “隻是朋友......”兩人低聲說。


    多次詢問都是無果,車翰林隻能暫時放棄,心想向他們的班主任劉梅了解下情況,應該不難知道。


    於是問道:“這樣吧,你們住在哪?我們送你們迴去先。”


    兩人對視了一眼,知道不好拒絕,隻好一起跟上了車。


    臨別時,林,許二人再三的囑咐著車翰林,說這件事千萬不要讓車曉知道,理由是他們並不想讓老師擔心。


    車翰林答應了,其實他自己也不想讓車曉知道此事,幾年前,車曉也曾經遭受過類似的事,他不想因為這兩個學生再次牽動起她的迴憶。


    ......


    隔天,不平靜的c市再次發生了兇殺案。


    這次案件的報案者,確自稱自己是兇手。


    報案者,男,年齡35歲,姓名劉建。


    案發現場是在一家經營著別的生意的小發廊,環境比起一般的酒店公寓還要不如,但確實這片區域的打工男性,發泄自己工作壓力的聖地。


    警方趕到現場,發現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八字躺著一個女性屍體,雙目圓睜,嘴巴微張似乎還在痛苦的掙紮著,頭南腳北,死者的四肢都被鏈子係在床的四角,全身赤裸。


    在死者的下體處,有大量鮮血流出,而且已經一片血肉模糊,就像是經過捶打過的肉堆一般。


    不知是為了調氣氛還是,房間內的燈是稍暗的紅色燈,更讓現場多舔幾分詭異的氣氛。


    順著死者的眼望上去,天花板上血淋淋的寫著一個“淫”字,在字的旁邊自然便是那個山羊圖案。


    警方到來時,報案者正蹲在床腳邊,雙手抱膝,手機掉在一旁,隻見他上半身同樣赤裸,腰以下似乎穿著什麽東西。


    由於燈光太過昏暗,隻看到黑黝黝的一片。


    他嘴裏念叨著:“放過我吧,放過我吧。她已經死了。”


    王生走過去,想要詢問下情況,卻讓劉建嚇了個哆嗦。


    “警......警察先生,是我殺了她的。”劉建指著床上,下巴不斷打抖著,似乎一不小心便會從嘴巴那脫離出來:“是它逼我殺了她的。”


    “它?”王生詢問道,難道案件還有第三者出現。


    “沒錯,就是它。一個惡魔,啊啊啊啊啊,它就在我旁邊,警察先生,惡魔真的存在,是它逼我殺了她的。”劉建雙手捂著腦袋,幾乎癱倒在地麵,不斷哭喊著。


    “你冷靜點,什麽惡魔說清楚。”


    “一個......一個羊頭惡魔,它突然出現,拿著槍捅進我的嘴中,讓我穿上了這個東西。”劉建往後一倒,讓王生可以看到自己下半身穿的是什麽。


    終於能看清楚了,王生第一眼瞧過去,還以為這是什麽情趣用具,不少人都喜歡穿這種金屬風格的東西,當然我們就別問他是怎麽知道的。


    但隨即他便發現,並不是那麽簡單的,這東西與其說是件衣服,不如說是個盔甲,或者是個鎖,將劉建的下半身緊緊包裹住,從其質地來看,應該是鋼鐵之類的材料,很難想象穿著這個東西會是多麽難受。


    更特別的是,取代劉建那部位的東西,卻是一把帶著鋸齒的尖刀,上麵還沾染著紅色的血跡,王生忍不住作嘔。


    “然後呢。”他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然後......”劉建渾身打了個顫,再次指向死者,念道:“然後,他就讓我穿著這東西,和她做ai,我怎麽敢,可是他往旁邊開了一槍,我隻能照做了。”


    王生皺著眉看向旁邊,果然一旁的牆上有一個彈孔,他立即叫來一個刑警去采樣,如果出現了槍械,那這個案件的性質將會大不一樣了。


    “我才進去,她就發出尖叫聲,這聲音我敢說就像是鬼叫,至今我還能聽到她的聲音。”劉建繼續說道,猛地捂住雙耳。


    “她叫我放過她,可是那惡魔卻傳來一陣笑聲,像羊咩一樣,他不斷叫我繼續,不然就是我死,我隻能抽出身體,再次進入,再抽出,再進入,一會兒功夫,她就不動了......警察局先生,真的有惡魔!”他又在重複之前說過的話。


    “對羊頭人,是上麵畫的那個嗎?”王生指向天花板。


    “啊,就是它!”劉建喊了了一下:“啊啊,惡魔!”


    他徹底失去理智的胡亂唿喊著,王生隻好歎了口氣,讓人將他暫時押走,不管有沒有那羊頭人的介入,現在劉建便是第一個嫌疑犯。


    陸川走到他跟前,扶著眼鏡,歎了口氣。


    “怎麽樣?”王生問。


    在王生詢問著劉建的時候,陸川已經在一旁對屍體進行了初步屍檢。


    “死者的四肢有非常明顯的勒痕,是手腳被綁住,身體不斷掙紮著產生的。”


    “要是被那東西,進入身體,誰不會掙紮呢。”王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死者上半身沒有其他傷口,但下體卻是受到許多割裂傷,傷口已經擰成一團了,應該是失血性休克。”陸川說道。


    “嗯,先完成取樣吧。”王生再次抬頭看向天花板那山羊圖案。


    歎道:“不知,隊長那邊又如何呢。”


    ......


    今天早些時候,鄰市的警方早早就將周東漢叫了過去,原因是在鄰市再次出現了“山羊”兇殺案,周東漢帶著白琳,叫上了車翰林,在警方調了幾名刑警,趕了過去。


    案件的死者,名為趙小傑,年齡二十一歲,在死者十五歲的時候,曾經遭受過一起車禍,從那時候起死者的智商隻剩下三歲,需要親人不斷照顧才是。


    死者的父母已經去世,照顧他的是她的姐姐。


    不過這次的報案者,卻不是他姐姐,而是公寓的包租婆。


    包租婆本對趙小傑並沒有意見,畢竟他雖然精神不好,但一整天都待在房間內,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每一個月房租,趙小傑從未拖欠過。


    但是這幾天,他的鄰居卻不斷的像房東投訴著有一股異味從他房間裏傳出,房東無奈何親自探查後,發現異味確實存在,但多次敲門房間內都未有迴應。


    房東隻能聯係趙小傑的姐姐,但也都沒有迴應,在其他房客不斷投訴下,他隻能自己開房間的門去看下究竟。


    進門後,他終於知道異味的原因,立即報了警。


    因為在房東的描述中,說是牆上出現了一個類似山羊的圖案,j市的警方立即致電給了c市的警局請求聯合搜查。


    周東漢等人趕來的時候,j市已經完成了現場的大部分勘查工作。


    可以看到死者是一個不能照顧自己的人,房間內就像是照顧嬰兒一樣,到處都有防撞的護角,而且死者是死在一旁的病床上的。


    為了方便調查,j市還暫時為撤走屍體,白琳和他們的法醫一起做初步的檢查。


    車翰林目光則是留在病床後那麵牆上,紅色的“愚”字,顯目的占據了半片牆,在其旁邊是稍小一點的山羊圖案!


    死者,瘦得隻剩下皮包骨,一米六幾的身高但體重可能還不足80斤。他的手上還綁著點滴,點滴瓶裏還留有不少藥物。


    死者的雙瞳,雙耳,鼻孔都滲出血跡出來,嘴吐著白沫,七竅流血說的可能就是這般狀況。


    白琳和幾名法醫,幾乎在同一時刻便做出了判斷,死者是死於中毒,隻是現在是哪種毒還不能判斷。


    “周隊長,你怎麽看?”j市警方的負責人,塗警官上前苦笑著問道。


    周東漢沉重的搖搖頭,問道:“暫時還沒有頭目,死者是她姐姐照顧吧?”


    “嗯。”


    “那他姐姐現在人呢?”


    “已經失蹤很多天了。”塗警官歎道:“我們已經聯係到趙姐的丈夫,不過他卻說他也不清楚,據說在五天前,趙姐也就是趙小美說要去照顧弟弟,便離家了,至今還沒有和她家有過聯係。”


    “因為趙小美這幾年都需要過來這裏照顧弟弟,所以他的丈夫也沒有什麽懷疑。直到我們去訪問,他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經失聯了。”


    “他的妻子很可疑,多調查下。”周東漢聽完說道。


    “這是自然。”塗警官也是點頭。


    “又是這山羊圖啊,我們c市今天也發生了一起命案,聽我們那的同誌來的消息,也是出現了這個圖案。”王生再剛才已經先聯係了周東漢,將在發廊發生的命案,告知給了他。


    “唉,起初我們還以為這是一個連環殺手。”塗警官再次歎了口氣,點燃一支煙,同時遞給了車翰林與周東漢。


    “但現在我們卻懷疑他們是一個有預謀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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