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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魚和胡笙剛坐下來,白漓就從外麵走進來了,他無視那張冷漠嚴肅的臉,直接在她身邊坐下來,先是給她綻放了個大大的笑容,接著小心試探問:“小柒,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池魚看了一眼胡笙,見他臉色不太好,一雙迷人的狐狸眼緊緊的盯著白漓,似乎在不甘心?她立馬轉過頭來,輕聲迴答:“我是不會生氣啦。”


    不過……胡笙此時此刻心裏不好受?她要不要讓他迴去?


    “我就知道我的小娘子不是那等斤斤計較之人。”白漓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兩隻手攏著她的一隻手臂輕輕的搖來搖去。


    一句“小娘子”讓池魚紅了臉,她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想跟他說在胡笙這隻單身狗的麵前,他和她就別秀恩愛了,怕刺激到對方。


    “堂堂的白公子,什麽時候幼稚的跟個三歲孩童一般了?”胡笙冰冷的聲音在池魚準備開口前傳來,一雙眼睛仿佛帶著利劍,直直射入白漓的心髒。


    白漓還是那副溫柔樣,嘴裏蹦出來的卻不是什麽好話:“我怎麽樣,關你屁事。”說完後,又把池魚的手攬在懷裏,高傲的抬起頭,向他無聲的炫耀著。


    胡笙的臉色很難看,他嘴巴張了張,似乎準備和他爭論個長短的時候,池魚連忙出來打圓場。


    “兩個大男人就別在大庭廣眾下吵架了,平白無故給人當笑話看。”她隻是想結束這場無理由的鬧劇,但……


    異口同聲:“誰敢。”


    淩厲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旁邊時不時掃像這一邊的八卦眼神仿佛被烈火燙到了似的,迅速的收了迴去。


    就你們倆在這裏毫無顧忌的說的這些話,人家是不敢看,但耳朵可以聽啊,人家脖子都不用扭一下,眼神也不用挪動一下,也能把你們倆的那點事“看”在眼裏。


    “對,沒人敢看我們笑話。”池魚也不想多說,她隻想這一趴趕緊過去。


    “好了,我們點菜吧。”叫過來小二,點了幾道店裏的招牌,小二就走了,現場又陷入了沉默中。


    池魚沒讓這沉默持續太久,她興衝衝的跟胡笙說起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胡笙的表情在她的喋喋不休下終於出現了鬆動,不再是剛才冷冰冰的模樣,他微笑著看著那張他朝思暮想的臉,心想,如果在每個清晨開來臨的時候,他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她笑逐顏開的樣子,多好。


    “咳咳……”


    “阿漓,你怎麽了?”


    見白漓用力的咳嗽了幾聲,池魚以為他不舒服,立馬停下來關心他。


    “沒事兒,就是喉嚨有點幹癢,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嘴巴上說著沒事,表情卻是一副甚是不舒服的模樣,把池魚給唬的上當受騙。


    她立馬倒了一杯茶水給他潤潤喉,見他表情沒那麽難受了,她又給他倒了一杯備用。


    “下次想要咳嗽的時候,可以喝點水,情況或許會好一點。”


    白漓沒有說話,用力的點了點頭,眼角餘光瞥見胡笙低著頭,似乎在看著桌上的茶壺?他勾了勾唇角,露出了個片刻不屑的笑容。


    刻意不去看,但兩人之間你儂我儂的話語卻無法避免的鑽入他的耳朵,吵的他頭腦發昏,心不知為何,竟然慢慢的沉了下去,他放在大腿上的拳頭越握越緊,青筋暴露,顯得有些猙獰。


    他盯著桌上小小的茶壺,突然也咳嗽了兩聲,有點用力,有點刻意。


    池魚看了他一眼,見他臉色蒼白嘴唇發幹,她立馬也倒了一杯茶給他,問:“胡笙,你沒事吧?”


    胡笙沒說話,甚至連眼神都沒移動,他僵硬的拿起池魚倒給他的茶水,抬頭,將茶水一飲而盡,茶杯卻遲遲沒有放迴到桌上。


    池魚並沒有發現這個異常,她見他臉色真的很差勁,著急問道:“你在那個什麽比賽裏有沒有受傷?”萬一真的受傷了,他得去治,而不是在這裏悠哉悠哉喝茶吃飯。


    “除了他,沒有人可以傷得到我。”胡笙抬頭笑了,迷人的狐狸眼微微眯著,嘴唇可能是因為有了茶水的浸潤,顯得紅潤多了,臉色也不再像剛才那樣蒼白無色,他的視線在白漓身上快速的掃了一下,很快又落在池魚身上。


    “那就好。”池魚的樣子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白漓很想用行動表示他吃醋了,後來一想,她以為他喜歡的是男人,並不知道他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喜歡上她了,他還是別亂吃醋比較好,省得給她知道了真相,平白無故給她增加煩惱。


    沒多久,池魚點的早點逐一上齊了,她邊吃邊和他接著聊剛才的事情。


    白漓又開始悶悶不樂了,怎麽那麽多話跟他聊?什麽時候聊完?他還想和她獨處呢。


    “迷你魚,你真厲害。”胡笙對她豎起大拇指。


    “一般般啦。”池魚心虛的笑了笑。


    “我隻是負責提出想法,事情都是阿漓替我去做的,要說厲害,也是阿漓最厲害了。”


    剛才還想著要離開的白漓,這會兒反而不想走了,他要坐在這裏,讓小柒當著他的麵多誇誇他,讓他知難而退。


    “哦……”無精打采的迴答。


    “其實,我也很厲害的,你如果遇到麻煩了,也可以找我幫忙。”胡笙低著頭逗著懷裏的小貓,眼神不敢和她有交匯。


    池魚還沒說話,白漓開口了。


    “不用了,她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處理,用不著外人插手。”還想癡心妄想撬牆角?做夢去吧


    胡笙沉默了,很久很久的沉默,他低著頭喝碗裏的牛肉粥,會把碗裏的牛肉挑出來喂貓。


    池魚也不知道說什麽好,無奈的看了一眼白漓,圓場道:“我們先吃早飯吧,吃完再聊。”再也不要邊吃邊說,否則連吃飯的心情都沒了。


    “迷你魚,對你來說,我是外人麽?”胡笙冷不丁的話傳來,正在往嘴裏塞小籠包的池魚下意識迴答:“不是。”


    雖然他以前對她真的很差勁兒,甚至還因為她長得像他討厭的女人而想借他人之手弄死自己。


    但後來他也跟自己道歉了,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收留了自己,給銀子她開樓,和她分享心事,欺負敢欺負她的人。


    一句話,他曾經壞過,後來也慢慢變好,算是改邪歸正?她也慢慢接受了他,自然就不會當他是外人,至少也是和朋友。


    胡笙因為池魚這句話眼睛一亮,他期待的看著她,期望從她嘴裏聽到他想要聽到的話。


    “你不是外人,你是我的姐妹。”說完,還不讓給自己的姐妹夾菜。


    “姐,姐妹?”胡笙愣住了,她居然把他當成姐妹?連兄弟都不是?


    “對啊。”


    他性別男,愛好男,不就是她的姐妹?


    白漓強忍著笑意揉了揉池魚的頭發,“人家是男的,你好歹說是兄弟,怎麽成了姐妹?”


    “吃飯的時候別揉我頭發,頭屑都掉進去了。”池魚用手肘推開了白漓的手。


    “頭屑是什麽?”白漓有點懵,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奇奇怪怪的詞。


    “就是這個。”池魚在自己頭上一抓,沒抓到,再抓,還是沒有。


    幹脆在白漓頭上抓,也沒有,她皺著眉頭翻了翻白眼,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頭屑就是頭頂脫的皮屑。”


    因為頭屑這個問題的打岔,什麽姐妹情兄弟情是暫告一段落。


    吃飽了,白漓拉著池魚要迴去,胡笙想要留下她,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他隻能在旁邊呆呆的看著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孩子似的跟她撒嬌,讓她跟他一起迴去。


    “好吧,我和你一起迴去。”


    聽到這句話,胡笙頓時雙腿一軟,一種無力感瞬間包圍住自己的全身。


    再轉身,麵對著胡笙,池魚緩緩說到:“胡笙,明天是靜思學堂開學的日子,你到時候要不要過來看看?”


    “可以。”強顏歡笑的迴答。


    可惜,池魚眼瞎,看不見他笑容下藏著的苦澀。


    “好,那我明天等你大駕光臨咯,你到時候得……”


    話還麽說完,人就被白漓拉走了。


    胡笙站在原地,無視周圍人的指指點點,失神的看著那道逐漸隱沒在人群裏的身影,心裏的缺口越來越大,他感覺有什麽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阿漓,我還有些話沒跟胡笙說呢,你怎麽就急匆匆拉著我走呢。”池魚扁著嘴,心裏有點小鬱悶,她感覺今天這頓“接風洗塵”宴沒做好。


    本來說是她和他單獨吃飯的,結果白漓來了,來了就來了唄,他還動不動就跟他秀恩愛。


    如果說胡笙也幸福美滿還好,可他接連失戀,他還做那種事情刺激他,她都要懷疑他會不會和自己絕交了。


    “大把時間,也不用急在這一時。”


    在白漓看來,她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早就超標了,她早就應該在他問是不是外人這句話時離開,和他浪費那麽多時間幹嘛?


    “好像也對?”


    池魚沒在揪著這個問題,跟他說起了其他的事情上。


    “阿漓,你可以和胡笙和平相處吧?”


    他們倆以前是那行關係,又發生了特別不愉快的事情,她也不確定兩人能不能和平相處,哪怕是成為兩個陌生人一般的和平相處也行。


    “為什麽?”白漓迴頭看著落後自己半步的池魚。


    “因為我在這兒沒什麽朋友,若是我和他斷了關係,那我未來的生活肉眼可見的無聊。”


    她的朋友不多,小兔和木城走了,小橘和大橘也走了,唯一能和她說上兩句話的隻剩下胡笙。


    她懶,還有點宅,她不想主動去找朋友,萬一找到個玻璃心的?她怕累,又或者是找到個覬覦她錢財或者男人的,她得動腦和人鬥,不如就守著這個跟自己聊的來,又和自己沒有利益的朋友。


    “有我還不夠嗎?”白漓扁著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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