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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指名抄襲,夕橙尷尬的低下了頭。


    夕赤連忙說到:“金山銀山,都不如你這座山。”


    他說的那麽急,是想轉移池魚的注意力,他是成功了,但也成功了激怒了她。


    這話聽著,是該高興呢,還是揍他?池魚睜開兩隻眼睛,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問:“你覺得我很胖?”


    “沒有啊。”夕赤一臉懵,還不知道自己哪兒說錯了。


    “那你怎麽說我是一座山?”


    如果他把“這座橋山”去掉還是可以的,卻為了押韻,硬是把惹她不喜的加了進去。


    夕赤也算是後知後覺,他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想要補救,短時間又想不到補救的話,隻能在旁邊幹著急。


    本來長得還可以,焦急起來後,倒是多了幾分憨憨。


    “算了,繼續。”


    情話都是假的,她何必計較那麽多,池魚打算讓這一趴過去。


    輪到夕顏了,他認真的想了想,蹲下來和她平時,專注而帶著魅力說了四個字:“我喜歡你。”


    前麵三個人說的話,池魚能麵不改色,唯有夕顏最簡單的幾個字,卻讓她紅了臉,她不知為何想到了在池邊,那個女人問他喜不喜歡她的時候,他的迴答。


    他當時好像說了喜歡她?


    自己又占了那個女人的身體。


    雖說這一切都不是她的意願,但他不知道。


    他也說過不會找她報仇,可萬一哪一天他突然想起他深愛的女人,又想到自己霸著這身體,會不會一怒之下給自己抹脖子?


    完了,她感覺脖子上的這顆腦袋有點懸了。


    她兩手扶了扶腦袋,表情也不像剛才那樣興奮,反而帶上了幾分憂幾分愁。


    這樣和她平視,一直密切注意著她表情的夕顏心裏一沉,他讓她不開心了?


    “好了,下一批。”她得通過別人的情話,把腦海裏畫麵衝刷掉。


    夕顏還想說點什麽,開門的聲音傳來,他朝著門口看去。


    “沒有下一批。”


    白漓從門外進來,他板著臉走到她身邊,把給她捏肩捶腿的幾個男人往旁邊一拉,不準他們靠近她,更別說肢體接觸了。


    現場的人都震驚了,不是震驚這裏怎麽會有外男闖入,而是震驚白漓的容貌,他們樓裏的個個都不差,尤其是夕顏。


    可眼前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男人,甩了夕顏十八條街都不止。


    旁人在震驚,池魚是驚慌,完全沒注意到白漓剛才都說了什麽,她站起來,不安的看著皺著眉頭朝著自己走來的白漓,心想:他怎麽會到這裏來?該不會是像她剛才想的那樣,要給她抹脖子?


    等了一會兒,發現他沒有對自己下手,而是將旁邊的八人都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她疑惑了,很快又反應過來,指著他大聲問到:“原來你喜歡男人?”


    說出這句話,她總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兒,但一時間察覺不出。


    白漓麵對她的“出言不遜”,很快收迴視線,紅著臉在她額頭上拍了一下,沒好氣說到:“你白癡啊,看不出來我是來找你的嗎?”


    還真沒看出來,反正他腦門上沒寫字。


    不對,他過來找她幹嘛?真的要抹她的脖子?


    池魚小心翼翼的往後退,努力的擴大安全距離,兩隻手放在胸前,做出防禦的姿勢,問:“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找我又是為了幹嘛?”


    她明明誰都沒告訴,他怎麽那麽湊巧知道她在這裏。


    “你說呢?”又在她額頭上拍了一下。


    廢話,我要是知道我還要問你,池魚暗地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到:“不知道。”


    話一出,她立馬想到了他為何會知道她在這裏了,他是大妖,鼻子應該很靈吧,動動鼻翼應該就知道她在這裏。


    找她的原因呢?池魚懶得想,不待白漓說話,她又補充一句:“不管你找我幹嘛,先讓我把這些事情做完。”


    就算真的要死,她也要在享受中死去。


    白漓想說不要,夕顏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自己的衣服脫掉,露出了上半身,焦急的對池魚說到:“七七小姐,我真的什麽都可以,你能先考慮我嗎?”


    顯然,夕顏把白漓當成搶生意的了。


    白漓一看,臉立馬就黑了,忍著想要抽他的衝動,伸手去捂住池魚的臉,被後者躲了過去,。


    池魚沒有說話,盯著他背上縱橫交錯的傷疤,問:“你身上的傷……”


    話一出,她覺得自己幼稚,床上的,牆上的各種工具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身上的傷疤是難看可好,但我的實力不差的,你不必擔心。”


    “我倒不是擔不擔心你的實力,我隻是想告訴你……”


    池魚不忍看他身上的傷口,目光自然向下看,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她的眼睛瞬間瞪大。


    地上的衣服的成色分成兩種,外麵套的衣服看起來不錯,但裏衣卻破舊不堪,不少的地方甚至打了補丁。


    他穿的竟然是這種衣服?


    池魚彎腰,想要撿起地上的衣服。


    夕顏從她的動作裏知道她發現了自己衣服裏的“秘密”,立馬撿起自己的衣服拽在手裏,低著頭支支吾吾道:“這個,我,我比較節省,所以衣服……”


    “這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真的可以。”夕顏抬著頭看著池魚,目光中帶著祈求。


    這應該是老鴇在苛待他吧,可能是因為他讓客人不滿意了,怪不得她進來,他就不想讓自己走呢。


    池魚想讓他把衣服穿起來,無論他怎麽厲害,她今天都不會和他有過密的肢體接觸。


    她還沒來得及說話,白漓開口了。


    “男人不可以還能叫男人麽?”白漓將夕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發現無論哪方麵自己都勝過他,除了一點他人類的身份。


    “我不是隨隨便便的可以,我是很可以,我很強的。”夕顏這副小身板和白漓對嗆。


    “嗬嗬嗬。”


    三個字,嘲諷意味是相當足,小小的人類和他比?


    “都累成一副皮包骨的模樣了,還說自己可以,你也不怕……”


    “你閉嘴。”


    “你閉嘴。”


    異口同聲。


    池魚詫異的看了一眼對麵。


    對麵氣衝衝的走出嘴臭的那兩位彩虹屁夕藍和夕紫。


    隻見那兩位幾乎同時白了她一眼,就和白漓對仗起來。


    “夕顏哥哥他人很好,他之所以這樣瘦也是為了我們,你不準這樣說他。”


    “人很好跟能力不行,有衝突嗎?”


    “當然有,他就是因為人很好,想要為了我們多賺點錢,才去伺候那些惡心的女人,所以身體才越來越差。


    他要是沒有那麽多的壓力,他各方麵一定不會比你差。”


    “錯,夕顏哥哥有一方麵比他要好上千百倍,就是他的心地善良,不像這個臭男人,光有一副臭皮囊……”


    池魚聽到這兒,大概也明白了,原來這樓裏的小倌生活不咋樣,這位夕顏大哥就奉獻自己賺取銀子養這一群娃娃。


    為什麽說這一群娃娃呢,因為除了包括夕顏在內幾個年紀看起來成年了之外,其他人真的很小,個別可能隻有十歲左右。


    怪不得他跟她說過,樓裏是有部分人隻賣藝不賣身的。


    他們的生活,似乎比花煙樓的女人還要慘啊,池魚有點感慨,也對,這時代對女人的約束很大,這意味著沒什麽女人會進來消費,很有可能是“男上加男”。


    即便是男客人,數量應該也不會多,人不多則意味著生意淒慘,生意不好走代表了銀子不多,可能還染上一身病。


    池魚注視著夕顏,發現他尷尬的看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伸手捂住白漓的嘴巴,不讓他叭叭。


    她想和他說,她想幫他,就像幫那些女人一樣,她真的不想看到這一群人因為銀子的關係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但手剛捂上去,白漓就生氣了,他把她手拿開,問:“你幹嘛捂著我嘴巴?”


    “你不喜歡?那我去捂住他們的嘴巴好了。”


    她也不是真的要去捂他們的嘴巴,隨口一說而已。


    不想白漓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他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嘴上,好像在說:捂他們的還不如捂他的。


    “嗬嗬,我開玩笑,你別當真。”池魚立馬收迴自己的手,默默的在身後擦了擦,擦掉了掌心的口水,還有自己的手汗。


    白漓眼眸一凝,不複之前隱晦的羞澀。


    池魚對著指著地方的衣服。


    “夕顏公子,麻煩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們有話好好說。”


    他主動了很多次都被拒絕,夕顏苦笑一聲,尷尬的穿上衣服。


    待他衣服穿好,池魚看著他嚴肅道:“夕顏公子,我問你,如果給你一個機會,你和他們都可以擺脫這種生活,你願不願意?”


    她到底是什麽人?她說的機會又是什麽?夕顏沒有因為池魚這句話喊到高興,他先用眼神示意另外七人稍安勿躁,再轉過身問:“七七小姐,請問你是什麽意思?”


    為了省事,池魚幹脆把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也把池魚樓跟鯉魚樓的事大概說了一點。


    夕顏和他的人聽了,都是一副震驚哦模樣。


    “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們那兒已經有女舞蹈員了,還差幾個男舞蹈,你們剛剛好,若是你們有唱歌好聽的就更好了。”


    夕顏短暫的猶豫了一下,他沒有立即給池魚答案,他還得把人召集,詢問大家的意見。


    池魚也知道對方一時半會兒難以下決定,她也不糾結,指著另外四人說到:“下一批。”


    她來這兒的目的之一,聽情話隻進行到一半,得把下一半完成,否則不是白來一趟白花銀子。


    “沒有下一批。”白漓板著臉架著池魚的兩手,把她架出了小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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