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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竟然敢把碧雲小姐的話當耳邊風,公然帶著白色的烏雞招搖,我看你是不知好歹。”侍雲一手叉腰,一手拿著一根將近一米長的木棍指著拿著雞的絡腮胡大叔,那小模樣兇狠極了,仿佛對方和她有血海深仇似的。


    被侍雲點名的絡腮胡大叔有點慌張,有點尷尬,他結巴道:“侍雲小姐,你誤會我了,我正想把這隻烏雞交到你手上,不想你這會兒就過來了。”說完後,大叔好不容易把烏雞抓迴來,雙手奉上。


    侍雲沒有說話,接過烏雞,給了他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


    絡腮大叔見自己沒事了,趕緊離開了,生怕晚了一步,侍雲又會找他茬。


    準備離開時,才發現池魚就站在旁邊,餓狼見了肉似的眼勾勾的看著她手裏的烏雞。


    “你想要?


    不對,你的額頭,還有你的臉是怎麽迴事?”


    侍雲這會兒才看清她臉上的傷口,被嚇的下意識用手捂住嘴巴,吃了一嘴的雞毛不止,那將近一米長的木棍還敲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呸……嘶……”往地上吐了兩口,侍雲怒氣衝衝的把烏雞往身後一扔,待她身後之人抓住了烏雞,她摸了摸被敲的地方,沉著臉朝著池魚走去。


    “才幾天不見,你怎麽變得那麽醜了?”嚴重嚇到她了,要不是看她跟自家小姐關係還可以,她一定會讓人把她拖出去打屁股。


    雖說她是實話實說吧,可她這說話的態度和語氣,真的很欠揍,池魚明顯在假笑,敷衍道:“不小心摔到了額頭。”


    “那麽大人了居然還會摔跟頭,蠢。”侍雲嘖嘖出聲。


    臥槽,這家夥張嘴就是滿口屎味,那麽長時間居然沒人站出來把她的臭嘴撕爛?不符合常理啊。


    “別發呆,我問你,你的臉又是怎麽迴事?”


    她是不是數字小姐?是把自己當老幾了?說話的態度真是夠不客氣的,池魚忍著心裏的不悅沒好氣迴:“你家小姐用指甲刮的。”說完後,她斜著眼睛看著她,她想知道她在聽到這迴答後,會有什麽反應。


    不想,她的反應夠無恥,沒下限,把池魚又氣了一次。


    侍雲聽了這迴答,臉上沒有一點意外的神情,相反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她抬起下巴,莫名的自信:“肯定是你不知好歹得罪我家小姐了,不然我家小姐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你。”


    池魚好後悔,她幹嘛要浪費時間和愣頭青在這裏討論她討厭的人?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找找小白。


    池魚往前走了一步,突然想到了什麽,瞄了瞄她身後的烏雞,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模樣,問:“你幹嘛抓烏雞?你家小姐想喝烏雞湯了?”


    “才不是。”


    池魚剛開了個頭,侍雲就迫不及待把經過事無巨細說了出來。


    池魚終於有了笑容,她這會兒覺得,愣頭青也有可愛的時候,她以後要盡量挖掘她可愛的一麵,得瑟的時候,她有多遠就離多遠。


    “你們先去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務,我等會兒過去。”侍雲對身後的人發號施令,接著拉過池魚的手往廚房裏麵走,那根用來頤指氣使的棍子也不要了。


    侍雲把廚房當成了自己的家,這裏翻翻那裏看看,看到好吃的直接塞進自己的嘴裏,完全忽略了旁邊眼睛睜的比銅陵還大的池魚。


    這人真是的,基本的禮貌都沒有,光顧著自己吃,也不問問我要不要。


    池魚在她吃上第一口的時候都想好了,要是她問她要不要,她絕對會說要,雖說她平時的夥食有三菜一湯,但跟她現在吃的比起來差遠了。


    你要問,不怕有人追究?她還真不怕,她就說是她給的,她盛情難卻,何錯之有?


    不想人家壓根就不問她,甚至都沒往她這邊看過一眼,真是氣死她了,要不是想從她嘴裏知道些事,她鐵定會拂袖離去。


    吃得差不多了,侍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語著:“我這次吃了不少東西,小姐若是知道了一定不會怪罪我,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完成她交代的任務。”


    池魚嘴角抽搐,第一次甘拜下風,敗在了對方的厚顏無恥上。


    “過來,我跟你說我家小姐為何討厭白色的動物。”


    嗯?剛才還撇著嫌棄的嘴臉的池魚笑了,她不覺得她厚顏無恥不識趣了,反而覺得她很可愛,她以後若是想知道碧雲的動向,找她不就行了?希望她能堅守如一,永遠不要改變這大嘴巴的性格。


    “好咧。”池魚笑眯眯的走到侍雲身邊。


    池魚的乖巧和笑容討好啊碧雲,她揚著頭一臉得意:“我家小姐之所以討厭白色的東西,尤其是白色的貓咪,是因為我家小姐的臉被貓抓傷了。”


    被貓抓傷了?池魚有點意外,後來一想,前幾天因為鼠患一事,三胖買了不少的貓迴來,碧雲可能是被沒養熟的貓抓了臉?


    怪不得大娘說她不接客不出門,還找語花城最好的大夫過來呢,原來她那張純媚的臉被貓抓了,活該啊。


    池魚想笑卻不敢笑,努力擺出一副悲傷的模樣。


    “唉,貓養不熟就這樣,你有空跟你家小姐說說,沒事還是盡量少逗貓吧。”


    池魚還沒反應過來被貓咪抓傷的碧雲為何特討厭白色的貓咪,給侍雲提了一個不算建議的建議。


    “你說什麽呢,抓傷我家小姐的貓咪不是家貓,是一隻渾身雪白的野貓,野貓,懂嗎?”侍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再三重申。


    “渾身雪白的野貓?”池魚錯愕了。


    “對,要不是那天晚上出現的貓咪比你養的白貓要大了將近一倍,我還以為那晚出現的那隻貓就是你養的那隻呢。”


    同樣是雪白的貓咪,上次她在她那兒見到的那隻小小的,懵懵懂懂的,可愛極了。


    那天晚上出現的那隻就太不可愛了,眼神兇狠麵目猙獰,仿佛來勾魂似的,要不是當時小姐躲得快,抓痕會更深,


    “那個,我想問問,你家小姐被抓傷臉是哪一天?”這會兒池魚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就是二壯死的那天晚上。”


    侍雲這話讓池魚抖了抖肩膀,她認真的想了想時間點,那天好像也是碧雲把她叫過去,在她臉上刮了一條紫紅色的疤痕的那天?


    想到自己剛從碧雲那兒離開不久,碧雲的尖叫聲就響起來,接著胡小白就出現了,池魚越來越覺得傷碧雲的那隻貓是小白,他那天應該是沒離開,偷偷跟在她身後,得知她被碧雲抓傷臉了,就替她報複迴去。


    小白,好樣的,池魚在心裏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不過……


    “唉,我原來養的那隻白色貓咪不見了。”


    碧雲極其討厭白色的貓咪,而她又恰好養了一隻白色的貓咪,不是等於自找麻煩?倒不如直接否認她沒在往白貓。


    “走了?”


    “不然呢?本來就是一隻野貓,養不熟,有好幾次我差點都被他抓傷了,索性不管他,過沒幾天他也就離開了。”


    “走了好,省得我去你那兒抓。”拍拍屁股,侍雲招唿不打就走了。


    池魚撇了撇嘴,她也不擔心胡小白會被抓了,能懂得在暗地裏替她報仇的胡小白怎麽可能被侍雲這個咋咋唿唿的女人抓住。


    不過,他究竟去哪兒了?


    西院牆外,大橘和小橘依偎在一起,大橘目光疑惑的看著又大了不少的胡小白,心裏有一個疑惑,他真的是那隻時不時給它們接濟的胡小白?


    “喵……”你們別在看我了,再怎麽看我還是胡小白。


    胡小白有點煩躁,他本來是想去廚房開小灶,結果半路又聽到它們尋求幫助的聲音,便從廚房帶了它們那份吃食過來,結果它們倆見到自己後,紛紛往後退,仿佛他是洪水猛獸似的,這讓他很不舒服。


    哪有這樣對待自己的恩人的。


    “喵……”你說你是胡小白的老爹我信,但你說你是胡小白,我不信。


    大橘認為正常的貓咪再怎麽長,也不可能短時間裏可以長這麽大。


    “喵……”胡小白不耐煩了,生氣的吼了一聲,旁邊的小橘直接被嚇的四肢發軟,癱坐在地。


    “喵……”你怎麽了?


    麵對大橘關切的眼神,小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胡小白,輕聲細語到:“他就是胡小白。”


    “可……”


    “他跟我們不一樣,他不是普通的貓咪。”這在它第一眼見到他時,就知道它和他是兩個世界的貓咪了,它那時候躲著他逃離他,除了它有了大橘這個原因外,更多的是因為兩者的身份。


    “喵……”別喪氣,你也不一樣。


    那隻母的見了自己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那隻公的見了自己,雖然也有一絲的害怕,但相對來說鎮定多了。


    “喵……”真的?大橘迷茫。


    “廢話。


    所以說你們在遇到困境的時候,別總想著找我,要自己先試試看能不能闖過困境。”胡小白說出這句話後就走了,他這次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不知道主人發現他長時間沒迴去,會不會擔心他。


    胡小白的話觸動了大橘,他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緊緊的挨著自己的小橘。


    既然它和他一樣,都不是普通的貓,它為何要一直向他伸出爪子尋求幫助?它也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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