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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白又闖禍了,且闖的禍還不小。


    原因是池魚讓他別去打擾小橘,給小橘撫慰傷口的時間,結果他卻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跑到小橘的身邊,兩隻貓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原本還乖乖待在貓窩裏的胡小橘突然衝了出去。


    等池魚反應過來,叫著它的名字衝出去,想把它抓迴來時,後者早就不見了蹤影。


    又氣又急的池魚逮住了胡小白,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枯草在他麵前晃,這東西打人不痛,不過是想嚇唬他而已。


    “小白,你到底跟小橘說了什麽?為什麽它和你交流了兩句話就跑了?”


    “喵…喵…”沒說什麽,我就是鼓勵它去尋找真愛而已。


    “你是不是趕它走了?”


    “喵……”沒有。


    “不承認?”池魚聽不懂貓言貓語,她是從他的神態表情來判斷的,根據就是他沒低頭看地上,沒有趴在她腳上討好她,那就是不認錯。


    “喵……”


    肯定不承認啊,我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麽要承認


    我隻是開導它,安慰它,讓它不要做讓自己後悔一輩子的事情,算不上趕它走,小白抬頭和池魚對視,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樣。


    胡小白的憨批模樣讓池魚無奈的歎了歎氣,她把他放下來,抬腳往外走,現在最要緊的是把小橘找迴來,收拾小白的事情先延後。


    “喵……”


    主人不罵他了?主人要去哪兒?找小橘那嗎?他也要去。


    “你給我老實的呆在這兒,我若是能把小橘找迴來還好,找不迴來,你一頓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


    “喵……”微弱的聲音裏充滿了委屈。


    胡小白把伸出去的小爪子收了迴來,耷拉著眼眸看著池魚離開的背影。


    他做錯了?不然主人為何那麽生氣?


    他在貓窩胖趴了下來,心裏想著:但他不後悔。


    自從小橘來了之後,主人的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到了它身上,這就已經讓他很傷心了,若是他再也見不到主人了,他不敢想象那時候的自己會如何,行屍走肉?了無生趣?


    所以他在知道大橘和小橘為何事情後,勸它與其生死看淡留在這裏,為何不勇敢一點走出第一步,去尋找大橘?隻要能和自己喜歡的那個它一起,一起當流浪貓又如何?


    更何況還有他呢,他和小橘說好了,如果它們真的到了食不果腹的時候,它們可以偷偷的過來找他,他可以給它們提供食物。


    如果有人欺負它們,也可以來找他,他會幫它們報仇。


    當然了,偷偷的是相對別人來說的,他怕別人發現大橘和小橘後,會對它們不利,若是自己的主人發現,疼它們都來不及。


    胡小白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初春的藍天上飄著潔白的雲,偶爾一陣微風吹過,不算猛烈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把小橘帶迴來,會不會把大橘一起帶迴來。


    希望不能。


    一個小橘都分掉了不少他的寵愛,再來一個大橘,他不就成了被忽視的那一個?


    讓小橘去找大橘,是為了它們的未來著想,更是為了自己的未來考慮。


    他要的不多,就想一直陪在主人身邊,她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一輩子不離不棄。


    他很小氣,小氣到不能容忍主人把對他的寵愛分割出來,分給別的貓,哪怕一分都不行。


    池魚剛走到小路上,遠遠看到一群人朝她這邊走來,她的第六感立馬在“嗶嗶嗶”的響,對方是衝著她來的,沒有人告訴她,但她就這般篤定。


    不行,她得先躲起來,雖然躲不了一世,但能躲一時算一時。


    “站住,別跑。”侍雲見池魚轉身想跑,開口叫住了她。


    這聲音怎麽聽著耳熟呢,池魚順著聲音看過去,首先看到了侍雲那張臉,麵帶囂張的看著自己。


    嘿,沒近視就是好,隔那麽遠都能看見對方的長相,隻不過這愣頭青幹嘛帶著那麽多人過來找她?看她這得瑟樣,該不會是因為反應過來之前的事兒,帶人過來找茬?


    再往c位一看,眼睛瞬間眯成一條線,這身材,誘惑,這臉蛋,清純,誘惑的身材配上一副清純的臉蛋,這又純又欲的模樣,讓身為女人的池魚的內心都忍不住蠢蠢心動,她若是有錢了,一定要開一間房,叫上這樓裏排的上號的女人給她跳舞。


    想歪歪中,突然意識到有點不對勁兒,這女人好眼熟,似乎哪兒見過?池魚疑惑的看著那張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臉,她終於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她昨天遇到的那位花魁?


    哦,她是不是花魁她不確定,她隻是從她的身材樣貌猜測的,就暫時叫她花魁好了。


    不過,花魁幹嘛來找自己?


    看一眼碧雲,又看看她身邊的侍雲,池魚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心裏一句臥槽噴出,愣頭青該不會是花魁的婢女,她是過來替自己的婢女出頭?


    她昨天光顧著看美女,忽視了她身邊的小透明了。


    早知道那目中無人的愣頭青是花煙樓頭牌的婢女,她當時還管什麽貓啊,就應該躲在屋裏不出來。


    眼看是逃不掉了,池魚隻能被迫麵對,強顏歡笑問道:“請問,你是在叫我嗎?”明知故問,必須得明知故問,不然怎麽掩飾自己想要逃跑的事情。


    “廢話,除了你,這裏還有別人嗎?”侍雲還是那副趾高氣昂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這群裏人裏的主子呢。


    池魚很想說有,你旁邊不就站著好幾個人?後來一想,她還是少說話比較好,省得說多錯多。


    眼前這群人不就是因為她話多招惹上來的。


    “再請問,找我有什麽事嗎?”要不是突然想到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她早就一溜煙跑沒影了,還輪得到一個婢女在自己麵前狐假虎威。


    侍雲在侍草那兒憋了一肚子氣,正想發泄呢,一道倩影朝著池魚的方向走了幾步,她立馬閉嘴往後退了幾步。


    她居然是這副長相這副身材?她沒看錯吧?碧雲又往前走了幾步,將池魚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遍,最終確定她沒眼花,對方真的長相不如自己的婢女,身材也……一言難盡。


    碧雲越看越嫌棄,那嘴角撇的都能拔河了,這女人長相不行,身份也不行,皮膚勉強還行,唯一說得過去的就是她那雙眼睛,像是夜晚裏那雙最明亮的星星,怎麽看怎麽美。


    她怎麽可以擁有一雙如此明亮的眼睛?好想把它摳出來,狠狠的踩在腳下。


    女人是善變的,身為女人的池魚都覺得這句話對極了,剛才還麵無表情的女人,這會兒卻突然拉下臉來,一雙如同鷹鳩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仿佛想要把她拆吃入腹。


    她不過以牙還牙迴諷了她的婢女兩句,她至於用這般吃人的目光看著自己嗎?


    要不,她吃虧一點,再被諷刺兩句,這件事就到此為止?


    池魚提起一口氣,準備提建議,碧雲終於說話了。


    “昨天,就是你纏著胡公子?”言語裏帶著深深的嫌棄,還有點不知哪兒來的……恨?


    池魚將那口氣咽迴去,差點打了個嗝,順了順氣後才抽出空思考:昨天她纏著胡公子?胡公子是誰?她昨天纏著誰了?她不是替自己的婢女出頭的嗎?怎麽會這種問莫名其妙的問題?


    池魚一臉茫然,她是真的不知道胡公子是哪位,她也不是樹藤,幹嘛要纏著人家,她都想問她是不是看錯人了?


    池魚的茫然沒有讓碧雲產生絲毫的鬆懈,相反多年來的曆練告訴她,這個女人不簡單,演的一手好戲。


    好在她樣樣都不行,不然這花煙樓又多了一位厲害角色。


    “胡公子這般仙姿玉色,任何人見到了都會終生難忘,你該不會跟我說你不知道他是誰吧?”


    如果她敢說不知道,碧雲覺得自己可能會一巴掌扇過去教她做人,裝瘋賣傻也要有個度。


    仙姿玉色,終生難忘?碧雲說出這幾個字,池魚的腦海裏自動閃出一個人的身影,她瞪大了眼睛,心想,她口中的胡公子會不會是胡笙?


    對方說她昨天纏著胡公子,就是胡笙到她麵前,莫名其妙的說他和她有緣這件事?


    拜托,那天的事情跟她半毛錢關係都沒有,純粹是那個腦子有病的家夥禍水東引想要陷害她,好在她那天跑的算快,她……


    欸不對,她不是過來替自己的婢女出頭的,是認出她了,過來找她算賬的?當時兩人隔了那麽遠這她也能認得出來?她的眼睛是望遠鏡做的?


    那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她是不是也知道了?


    她現在要怎麽跟她解釋,才能保住自己?


    啊……那個神經病,他禍水東引還真的被他引成功了,可她是無辜的好不好。


    就因為她長了一張跟他討厭的故人相似的臉,就必須挨這些算計嗎?池魚這裏要抓狂了,她現在好想抓著胡笙就是一頓撓,把他那張臉撓的他親媽都認不出來。


    快速的調整了一下情緒,池魚大手在兩腿上一拍,哭喪似的說到:“小姐,天大的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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