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鈺在猶豫過後,紅著臉緩緩解釋了起來。


    原來啊!


    柳采萱的媽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世了。


    這也就造成了她從小缺失母愛,對母愛極度渴望,這也是她有時性格和個小孩子一樣的原因。


    “所以你要給她當媽?”江景一臉驚愕地看著陳小鈺。


    陳小鈺聽後紅著臉看著江景,焦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哎呀,你別插嘴,等小鈺講完嘛!”秦妙可通過後視鏡瞪了一眼江景,隨即說道:“小鈺,你繼續講。”


    陳小鈺聽後點了點頭。


    剛上大學那一年,陳小鈺就和柳采萱分到了一個宿舍,雖然柳采萱家就在春城,但是每天為了少麻煩點,她基本上都是住校的。


    但是柳采萱畢竟是大小姐,那還是她第一次住校,生活自然過得一團糟。


    對柳采萱困擾最大的,自然就是洗衣服了,雖然宿舍樓裏有洗衣機,但是柳采萱根本不會搶到位置。


    雖然她是個大小姐,以她的身份,就算欺欺那些平民住校生,那些平民住校生,也不敢多有怨言,但是柳采萱畢竟不是那樣的人。


    但是讓她用手洗,她也懶得洗,最後隻好等周末了,帶出來讓家裏的保姆洗。


    陳小鈺本來就是宿舍長,平時對宿舍裏的人就比較照顧,看到柳采萱沒去洗衣服,陳小鈺覺得是這小姑娘比較自閉,不好意思去,於是就主動去幫柳采萱手洗,柳采萱看到陳小鈺幫她洗衣服了,她也不好坐那閑著,隻好跟著去。


    陳小鈺畢竟是鄉下的人,用手洗個衣服,那不是手拿把掐的事嘛!


    雖然最後柳采萱也跟著去了,但是她也隻是在旁邊看著,偶爾幫幫忙,陳小鈺一邊洗衣服,一邊教她該怎麽洗鞋襪衣服,同時還和她說有事就找自己,可能是自己那會兒看著和個嘮嘮叨叨的老媽子一樣,也就在那會兒,柳采萱對她有了一絲異樣的情愫。


    柳采萱每次起床都賴床,經常遲到,沒辦法,陳小鈺隻能每天起床後就叫醒她,帶她去洗漱,最要命的是,柳采萱那麽大個人了,雖然不會梳頭發,每天頭發紮得一團糟,無奈陳小鈺也隻能接過了這個任務。


    柳采萱還不喜歡吃早餐,陳小鈺又對她進行了一番愛的教育,最後每次去買早餐,都習慣給她帶一份,看著陳小鈺對自己那麽好,興許是勾起了柳采萱對母愛的向往。


    就這麽的,久而久之,雖然陳小鈺把柳采萱當朋友,但是柳采萱已經把陳小鈺當媽媽了,基本上都離不開陳小鈺的照顧。


    “那你不成免費保姆了嗎?”江景看著陳小鈺像看傻子一樣說道。


    正在開車的秦妙可也點了點頭。


    畢竟按照陳小鈺這樣講,陳小鈺完完全全就是進城送愛心啊!


    啥好處也沒撈著就算了,還要往外掏。


    陳小鈺聽後連忙紅著臉搖了搖頭,隨後她繼續說道:“采萱每個月都會給我一筆錢的,那是她爸給她的生活費,最後都給我管了,她讓我別省,她家有的是錢,我和她以後都用她的錢就行了。”


    “我上大學這四年,平時有長點的假期了,她還經常帶我去旅遊呢!”


    “隻不過她晚上非得我抱著她睡,她才會睡著。”


    江景和秦妙可看了看陳小鈺,隨後都安靜了。


    這麽來看,其實誰也不虧。


    陳小鈺照顧了柳采萱這幾年,其實她生活過得也很滋潤。


    而柳采萱,也從陳小鈺身上感受到了母愛,她也過得很滋潤。


    迴去的路上,一路無話。


    迴到春江苑後,趁著時間還早,江景就讓秦妙可陪著陳小鈺去搬東西,而他則留在家裏做飯,秦妙可還是第一次見江景做飯,聽見江景說要弄幾道大菜,原本她還想陪陳小鈺搬完東西,就迴秦家一趟來著,後麵索性就留下來吃晚飯了。


    因為昨天是打車去春江苑,所以陳小鈺並沒有搬走太多的東西。


    今天秦妙可開車帶著陳小鈺去,幾乎一次性就把宿舍裏的東西都給搬完了。


    陳小鈺舍友迴到宿舍裏,看到空空的櫃子和床位,還以為招賊了,連忙給陳小鈺打去了電話,這才知道陳小鈺要搬出去外麵住。


    等秦妙可帶著陳小鈺把東西運迴到春江苑樓下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因為東西比較多,江景也下去幫忙搬東西了。


    吃過晚飯後,秦妙可也就走了。


    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裏,江景都呆在家裏,開始思索對策。


    一直等周一,江景實在是思索不出來對策,他索性也不去想。


    下午,江景接到姚思琪的電話,就打了一輛車趕了過去。


    別看姚思琪平時光鮮亮麗,但是她也隻是住在一個老小區裏。


    雖然小區比較老,門口的三個保安也湊不出一副好牙。


    但是小區內的綠化還是做得挺不錯的,當然就算綠化做得再好,也沒法跟春江苑相比。


    江景在小區門口等了一會兒,就見姚思琪開著一輛電瓶車趕了過來。


    “我家在十七棟,走路過去得花不少功夫。”


    姚思琪看著江景說道。


    江景聽後也沒有說啥,坐上電動車後座,二人就迎著微風就朝著17棟樓趕去。


    姚思琪家在9樓,坐著電梯一路直上九樓,姚思琪拿出一大串鑰匙打開房門,江景隨後就走了進去。


    房子是兩室一廳,一進門,江景就聞到了很大的一股藥味,陽台上掛著很多已經晾曬好了的衣服,裏麵有小孩的,有老人,此刻洗衣機還在響個不停。


    江景粗略掃視了一眼,這會兒不遠處的沙發上,一個皮膚黝黑,滿臉老態的老人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江景也沒有換鞋,直接就走了進去。


    看到有人進來,沙發上的老頭,也艱難地抬起腦袋。


    “二妮,怎麽迴來得這麽快?我要吃的烤雞買迴來了嗎?”


    老頭用著嘶啞的聲音詢問道。


    姚思琪聽到這個名,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但是好在這會兒江景的注意力不在她身上,她含糊的應付道:“帶了一個朋友過來,烤雞我待會再去給你買。”


    “你個死丫頭,老子讓你買的東西你不買,老是帶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迴家,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爹當迴事?”沙發上躺著的老頭,發出一聲嘶吼。


    聽到姚思琪說帶了一個朋友過來,老頭的反應似乎很大,他掙紮著想要爬起來,但是根本爬不起來。


    看到老頭想要爬起,姚思琪連忙走過去,想要扶著老頭坐起。


    但是她剛一觸碰到那個老頭的手,老頭就把手給打開了。


    “別碰老子,老子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呢?隔三岔五就帶一些野男人迴來,你和路邊賣的野雞有什麽區別?”


    姚思琪她爹怒氣衝衝地看著姚思琪大吼道。


    “爹,你瞎說什麽呢?人家是來給你看病的。”姚思琪有些焦急地看著老頭解釋道。


    “可以啊!你個小賤丫頭,前些天帶那些什麽張總,李總迴家,今天還帶了個醫生,你真的是想把家裏弄成雞窩不成?”老頭油鹽不進地看著姚思琪怒罵道。


    “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沒用的女兒,啥本事也沒有,就隻會一天到晚到處勾搭一些野男人,你個小賤蹄子。”


    “真丟老子的臉,姚家祖宗幾輩的臉,都被你這個小賤貨給丟盡了。”


    看著一直對自己姚思琪百般羞辱的姚老頭,江景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從麵相上看,姚思琪財帛宮,父母宮都很一般,基本上可以斷定是個勞碌命,一看這輩子就沒享過什麽福,唯一好的就是下巴還算豐厚,最起碼住房吃食不愁,她的財帛宮還帶著些許凹凸,顯然賺的都是不義之財。


    而姚思琪她老爹從麵相上看,下唇凸顯,嘴角發癟,這種人說話都是尖酸刻薄,一句一句削薄了自己的福祿,傷了自己的運勢,損自己的壽命,日子也會一天過得不如一天,因為他日子越過越差,惡性循環下,他對這個世界更加的不滿,嘴也越來越毒,


    這也就不奇怪他為什麽會晚年中風了。


    鄉下地區的老人,普遍都能活到八十多,雖然晚年身子骨不是這裏疼,就是那裏疼,但是最起碼他們平時還能幫忙帶帶孩子,吃嘛嘛香!


    這個老頭如今中風在床,純粹就是自己作的。


    其實姚思琪想要改命,隻要擺脫眼前這嘴碎的老頭就行了。


    江景看著姚家父女倆在心中暗自盤算。


    這時躺在沙發上的老頭還在不斷指著姚思琪罵道:


    “要是放在以前,就你這樣的小賤蹄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真丟我們姚家祖宗的臉,你是一點臉都不要,可是我姚老三要臉啊!”


    “要是你哪一點沾了髒病,死了一點也不奇怪,到時候我就帶著老四迴大西北去。”


    “我真不知道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賤貨,你個丟臉的玩意有什麽用?”


    麵對父親的指責辱罵,一向強勢的姚思琪,這會兒卻和個做錯事了的孩童一樣,站在原地低著腦袋任由姚老三辱罵。


    她眼角的眼淚不斷順著臉頰流下,無助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還愣在這幹什麽?”


    “還不快去給我買烤雞,帶著你領迴來的這個野男人有多遠滾多遠,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你要是再敢帶一個野男人迴來,我就戳你脊梁骨一天。”


    這時罵累了的姚老三,也滿臉怒氣的大吼道。


    姚思琪聽後吸了吸鼻子,低著腦袋朝著江景走了過來。


    “對不起,讓你看笑話了。”姚思琪聲音壓得很低。


    江景看著姚思琪無奈搖頭歎息了一聲,接著就朝著姚老三走了過去。


    看到江景朝著姚老三走了過去,姚思琪有些不解的看向江景。


    看到江景走過來,原本已經平息怒火的姚老三,怒氣又來了,他衝著姚思琪大喊道:“還不快把你野男人帶出去,別來髒了我的眼。”


    “你個老壁燈,話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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