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可朝著江景搖了搖頭。


    通過這兩天接觸下來,江景也感覺出來一些了。


    柳采萱雖然已經二十出頭了,但是終歸還是個孩童心。


    她和陳小鈺的關係,恐怕沒那麽簡單。


    看著正在不斷給陳小鈺夾菜的柳采萱,柳丙誌也有些疑惑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迴過神來,他看向江景和秦妙可大大咧咧的笑道:“先吃飯,小孩子嘛!話題更多一點。”


    江景尷尬的點了點頭,接著也帶著秦妙可坐在了桌邊。


    “江老弟,以後有什麽打算!”


    餐桌旁,柳丙誌一邊和江景說話,一邊瘋狂夾菜埋頭扒飯,主打一個吃飯說話兩不誤。


    “我啊!爛鹹魚一條,主打一個隨心所欲。”江景夾起一塊蝦肉放進自己的嘴裏說道。


    柳丙誌聽後又用食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我看不如江老弟你來我們醫院上班吧?”


    “就你這樣的人才,我們醫院高低也得給你開兩萬塊錢一個月。”


    “而且我們醫院還有很多福利,你用不了幾年就可以...貸款買車買房了!”


    聽到醫院隻給自己開兩萬塊錢一個月,江景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這到頭來,還得貸款買車買房,自己還不如繼續混著。


    “柳院長,你沒吃迴扣吧?”江景看著柳丙誌笑眯眯的詢問道。


    柳丙誌手上動作一頓,隨即朝著江景露出一個奸笑。


    “我就說江老弟你不一般嘛!”


    “真是聰明,我就吃了一點,就一點點。”


    “真的,我拿我的人格保證,江老弟,你要相信我啊!”


    柳丙誌說著還朝著江景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自己就隻拿了一點點。


    江景笑著搖了搖頭,他也沒有再和柳丙誌深究這件事。


    其實如果自己真的去,柳丙誌根本就不可能給自己開這個月薪,他說這番話,就是試探自己的最低月薪底價,如果自己不滿意,他就慢慢加,同時朝著自己大吐苦水,說醫院的各種不容易。


    主打一個先把自己忽悠到手再說。


    到時候上報,該給自己報多少就報多少,而他拿一個很低的月薪,就招攬了自己這麽一個名醫聖手,到時候醫院遇到棘手的病人了,讓自己出馬,把利益做到最大化,主打一個穩賺不賠。


    不得不說,這四眼老賊,是真的雞賊啊!


    吃過飯後,柳采萱就帶著秦妙可和陳小鈺去她一樓的房間玩了,而江景則和柳丙誌在客廳喝茶,透過房門,還能看到三人躺在柳采萱的床上在玩遊戲。


    這時江景看了一眼柳采萱臥室裏的三人,隨後他走過去打開陳小鈺的包,接著就把包裏的樹炎草給拿了出來。


    隨後江景就把樹炎草鑽在手上,朝著柳丙誌努了努嘴,柳丙誌會意,當即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隨後柳丙誌故作頭疼的看著江景說道:“江老弟,我前兩天挖了一株怪異的草藥,我年紀大了,翻了很多醫書,都沒有找到那株草藥的藥用解釋,你來幫忙看看。”


    “看不懂,就別看了,江大哥好不容來我們家一次,你就帶人家去看那個?”


    這時柳采萱的聲音也從臥室裏傳了出來。


    “你個小屁孩懂什麽啊?”


    “我們倆都是醫術界的,可以相互交流,也可以相互促進成長。”


    “你先帶著小鈺和妙可在你房間玩著,我先帶江老弟去看那株草藥了。”


    柳丙誌教育了女兒一番,接著就帶著江景朝著別墅後花園走去。


    柳家別墅後花園裏,種了很大的一棵青樹,青樹下麵有個涼亭,還有石桌石凳。


    隨後劉丙誌就帶著江景走了過去。


    剛一坐下,江景就把樹炎草遞了過去。


    “還給你了,柳院長。”


    柳丙誌接過樹炎草,有些意外的說道:“那天過後,我就一直找不到,我還以為是哪個多腳手的給拿去了呢?原來是被江老弟你給拿去了。”


    江景聽後撇了撇嘴,樹炎草是誰拿的,柳丙誌肯定門清。


    他現在說這番話,也就是故意調侃自己。


    “對了,醫院的事情處理得怎麽樣了?”


    這時江景好奇的看著柳丙誌詢問道。


    那天在醫院他就點了一下柳丙誌了,柳丙誌也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是內部有人和外部的人做局,設了那麽一個局來把春城第一人民的醫院拉下水。


    不過好在後麵出現了江景這個破局人,這才沒有釀成慘劇,局最後也沒有收攏。


    不過這件事,還是讓柳丙誌很生氣的,畢竟隻差那麽一點,柳丙誌也跟著墜入深淵了,在那天江景點他過後,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親自動手清理門戶了。


    而江景覺得他肯定會處理這件事,畢竟他已經把話說得那麽明顯了,若是柳丙誌這都不處理,以後柳丙誌若是陷入什麽漩渦,江景也隻能說他活該。


    而事實也確實不出江景所料,柳丙誌點了點頭說道:“都已經處理完了,那天你走後我就查清楚了。”


    “對了,那天江老弟你走得太著急,我都還沒來得及跟你道謝來著。”


    說著,他就要起身要給江景鞠躬道謝。


    江景連忙起身把他按迴到了石凳上。


    “感謝就不必了,大家都是醫術界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沒啥好說的。”江景看著柳丙誌笑著說道。


    “那也行,本來還準備了兩百萬酬謝金來著,既然江老弟都這麽說了,那我就留著自己花了。”


    “那不行,柳院長,我還年輕,還有理想,對金錢還有很大的渴望,但是你不同,你都一把年紀了,錢早就賺夠了。”


    聽到還有錢拿,江景當即就變臉了。


    柳丙誌看著江景笑著搖了搖頭,當即就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江景。


    “多的不說,江老弟,我替醫院所有職工謝謝你。”


    趁著江景在看支票,柳丙誌又朝著江景道了一聲謝。


    江景把支票收好,隨後他看了看四周,看向柳丙誌語重心長的說道:“柳院長,我能相信你嗎?”


    柳丙誌將樹炎草放到一邊接著皺著眉頭看著江景說道:“江老弟,怎麽了?你睡人老婆了?”


    “你睡別人老婆這可不對,你年紀輕輕的,怎麽不學好呢?”


    柳丙誌又用食指推了推眼鏡,滿臉好奇地看著江景詢問道:“睡的誰家老婆?少婦的感覺怎麽樣?”


    “滾蛋!”江景推了推他,隨後滿臉正色的說道:“我被人做局了!”


    聽到江景被人做局了,柳丙誌愣了愣,隨即開懷大笑起來:“不就是被人做個局嘛!你怕啥啊?那天我不也被人做局了。”


    江景聽後有些焦急的說道:“你那天確實是被人做局了,但是被我解局了呀!”


    柳丙誌聽後擺了擺手說道:“就江老弟你這身本事,入了天局,想要跳出局外,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江景聽後點了點頭,想要出這個局,對於他來說確實挺簡單的,但是他不喜歡被人算計,既然蘇家敢算計他,他就要讓蘇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江景直言不諱地說道:“我想抽身倒是可以,可是若是我抽身了,你們可就遭殃了。”


    江景看著柳丙誌雞賊一笑,既然無法解決矛盾,那就把矛盾激化放大,拉著一群人跟自己一起對抗蘇家。


    而事實也不出江景所料,聽到與自己有關,柳丙誌不由得眉頭緊鎖了起來,他抓著江景的手,滿臉急切的說道:“入了什麽天局,快給我說說,咱兄弟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江老弟,你若真是入天局了,老哥我肯定幫你想辦法。”


    江景看著柳丙誌,隨後就江蘇家做局自己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聽完整件事情經過後,柳丙誌也不由得神色大變,站起身來,在涼亭內不停踱步,久久沒有出聲,看著他走來走去,江景都快要被他給轉暈了。


    “停停停!”


    “時間這不還早得很,有的是解決的辦法。”


    江景雲淡風輕的看著柳丙誌說道。


    柳丙誌聽後看著江景搖了搖頭。


    隨後他坐在桌邊看著江景詢問道:“江老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景聽後挑了挑眉:“你說就行了。”


    柳丙誌:“江老弟,你可真是個喪門星啊!”


    “江老弟,我說話就這樣,你別在意啊!”


    “你一來春城就帶起這麽多事,而且還是蘇家整個棋盤的核心棋子,你要是不來這春城,這地方風調雨順的,大事也沒有,你一來,秦市首就病了,現在蘇家還做了這麽大的局,哎,烏龜你個王八。”


    江景:“......”


    柳丙誌抬起手拍了拍江景的肩膀安撫道:“江老弟,我說話向來比較直,你別在意。”


    江景有些無語地看著柳丙誌,你這不是直,你這是直接指著我罵了。


    “既然你都知道自己入了天局了,那你還把秦家那丫頭帶在身邊?”這時,柳丙誌滿臉不解的看著江景。


    江景聽後擺了擺手:“這件事和她沒關係,她腦袋不靈光,她要是有那聰明勁,我這次恐怕就跳不出去了。”


    柳丙誌聽後滿臉認真的說道:“不要小看任何人,你想看到的,不過是別人想讓你看到的而已。”


    江景聽後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搖了搖頭。


    這件事秦妙肯定不知情,就連他自己都在這場局中,她也是棋子。


    “那幹嘛還避著她?”柳丙誌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


    江景聽後皺了皺眉說道:“你要換個思路啊!”


    “蘇墨輕知道我不簡單,我能發現自己入了天局,這也是她意料之內的事,雖然這兩天是周末,但是秦妙可畢竟是有自己的生活,但是蘇墨輕還是讓她陪著我,很明顯,蘇墨輕還是想盯著我,等周一了,蘇墨輕肯定會詢問秦妙可跟著我去了哪裏。”


    “不過蘇墨輕肯定想不到我會這麽快就意識到自己入局了。”


    柳丙誌茫然地搖了搖頭:“沒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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