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銘一看李響似乎還是可以爭取一下,趕忙繼續勸說道:“人祭還沒有完成,還有迴轉的餘地,如果你表妹死了那才真是沒法迴頭。”


    “表妹算什麽,死了就死了有什麽證據說是我幹的,法律承認法術?怎麽跟我定罪?其實我靠著五通神的能力,現在是隔壁龍江市最大夜總會老板的私人法師,收了他不少錢,如果突然沒能力了,你覺得他會不會認為自己被騙了?我告訴你,那個老大黑白兩道都有人,貼身小弟手上都有槍,不好惹的。”李響搖著頭說道。


    “你把錢還迴去不就行了,人家知道你不是為錢單純就是金盆洗手不幹了,自然不會難為。”


    “五通神的花銷很高的,那些錢我已經花的差不多,外麵的車就是我剛買的,我拿什麽還錢。”李響否定了沈銘的提議。


    “讓李老板出那些錢,我出麵保他女兒沒事,就當是救他女兒的傭金,都給你填補窟窿。”


    “那我以後怎麽辦,沒了能力我成為普通人,怎麽賺錢。”李響終於說出來自己的真實想法,他還是舍不得五通神帶來的財富。


    “師兄,命都沒了錢有什麽意義啊。”


    “那是你能力不行,至少現在我已經重新控製住了五通神。”李響不以為然的說道,人祭暫時帶來的效果成了他最大的底氣。


    “如果以後又發生反噬了怎麽辦?繼續獻祭別人?以後怎麽辦?”沈銘還在嚐試勸說。


    “每年國內每年好幾萬失蹤人口,都是無頭案件,不缺我這幾個。”李響冷酷的說道。


    “你。”沈銘徹底無語了,這才看出李響的本性,雖然他被坑固然可憐,但是本身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這時屋門被推開,一個長發美女小心的把頭探了進來說道:“李大師,這麽久啊。”


    原來是剛才跟李響一起迴來的女人,李響來到屋子裏發生了一連串事情一時把這個人給忘了。


    “哦,不好意思等急了吧,馬上就好。”李響馬上換上和藹的笑容說道,把女人送出門,李響折返迴來對沈銘說道:“師弟,今天這事看在咱們師出同門的麵子上就算了,帶著你的女人走吧,下次再插手我的事情,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沈銘大概猜到那個女人落到李響手裏估計沒什麽好結果,但是自己實在沒能力抗衡,江鈴這丫頭太急著證明自己了,要是把他師父叫來說不定還有希望。


    李響出門帶著長發女人進到供奉五通神的廂房,沈銘馬上迴到裏屋,江鈴正在救治昏迷中的李老板,看到沈銘進來帶著情緒說道:“這次多謝你的師兄手下留情,看不出你挺會拉關係的。”


    明明是江鈴技不如人,這鍋一下就全部甩到沈銘頭上了,沈銘頗為無奈的說到:“我能怎麽辦?看著你被采補?”


    “下流。”這話又點到江鈴的痛點,惱羞成怒的對著沈銘喊道。


    沈銘本來還想再反駁,看到江鈴眼眶紅紅的裏麵似乎有水在打轉,歎了口氣說到:“算我下流行了吧,你說現在怎麽辦?李老板的女兒咱救不下來,外麵那個女的估計又要遭殃了,剛才李響說了讓咱們馬上滾蛋,再敢插手,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江鈴咬了咬嘴唇說道:“我還有辦法,但是需要半小時的時間準備,你能拖延這麽久嗎?”


    “大神你可別再坑我了,這次再搞不定,有什麽後果我可不敢說,李響這人性格有些極端,翻臉不認人的,我跟他本來就不熟。”


    “兩位大師,還請出手幫幫我兒子,其實我也覺得他最近不對勁,這麽下去,鬧出人命可怎辦。”大伯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關鍵時刻還是想明白了哪頭重,看到沈銘有退縮的意思祈求道。


    江鈴伸出手比劃了個六說道:“我有七成把握。”


    “大姐,你比畫個六嘴裏說著七,明顯自己心裏都沒底,別吹行不,到底多少把握。”沈銘一陣無奈。


    “其實我也不知道,原來我以為五通神力量還沒恢複,但是我沒想到會有人不顧自身精氣流逝用附身法,借助了李響身體的精氣,現在五通神的能力恢複了多少我也說不準,但是如果今天不搏一下,以後對方有了戒備,隻會更難,到時候請我師父來也不一定能拿下,更何況他若是藏起來,想再找到他可能都比較困難。”江鈴有些尷尬最後老實的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是啊,我要是李響,過了今天肯定馬上轉移,以後再想找到就有困難了。”沈銘心裏也有些糾結。


    就在這時,突然屋外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聲音尖銳刺耳,讓人心裏不禁一緊。這聲驚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他們紛紛朝著屋外看去,想要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


    透過玻璃窗,眾人看到之前跟隨李響進入五通神供奉房間的女人正推開屋門,衣衫不整地往外跑,然而當她的一條腿剛邁出門檻時,李響卻從後麵摟住了她,用力地將她往迴拽。


    \"李大師,我不做這個法事了,不做了。\"女人帶著哭腔掙紮著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但是她的力量遠遠比不上李響,盡管她拚命掙紮,但還是被逐漸拉迴到那黑洞洞的房間裏。


    “都到了這一步了,不做惹怒了五聖真君,會降災禍於你的,沒事的就一開始有點疼,後麵就舒服了。”李響此時露出兇狠的本來麵目。


    “這跟你一開始說的不一樣。”女人哽咽著說道。


    “原來是原來,但現在情況不同了!五聖真君看上了你,這可是你的福氣啊!以後真君會賜予你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和無盡的財富。”李響說著,同時抬起頭看向沈銘的方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警告的意味,仿佛在告誡對方不要多管閑事。與此同時,那個女人的求助目光也朝沈銘這邊投來,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就在下一秒,女人就被無情地拖進了房間裏,隨後房門被重重地關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造孽啊。”大伯痛心疾首的感歎,雖然感覺到兒子在做壞事,又不敢上前管。


    沈銘本來還在猶豫,但是女人求助的眼光就像一根刺,紮在心理不舒服,終於下定決心,低聲問道:”蒼鱗子,一會要是打不過了你隻管逃命,李響應該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殺人。“


    “我與主人共進退。”蒼鱗子堅定的迴答。


    “唉。”沈銘歎了口氣,知道現在浪費時間勸說也沒用,跟江鈴對視了一眼,彼此的眼神中都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他們默契地點了點頭,江鈴迅速從身上掏出道具,開始緊張地準備起來。而沈銘則毫不猶豫地走出屋外,徑直衝向供奉五通神的廂房。


    沈銘用力推了推門,發現門從裏麵反鎖了,但農村院子裏的木門並不堅固,他連續用肩膀撞擊了兩下,門便輕易地被撞開了。就在這時,他恰好看到李響正將那個女人壓在地上,她的裙子已經被扯掉了一半,露出豐滿白皙的臀部。由於嘴巴被布條堵住,她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李響聽到身後的門被撞開,卻沒有絲毫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冷哼一聲,緩緩站起身來,麵色陰沉地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別怪我不顧及同門情誼。”


    “師兄,咱們都是被蕭明給坑的,也算同病相憐,我實在不忍心看你繼續犯錯。”


    “嗬嗬,你是來教育我的?憑什麽,那個綠頭發的兵馬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有什麽後招?哦對了,跟你一起來的小丫頭不會是在憋什麽壞水吧。”李響眼睛一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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