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們對秦剛也不了解,暫時也隻能想出這個對策了。


    既然有了應對方法她們也就不再討論這些讓人不開心的話題,又隨便閑聊了一會就各自迴屋了,楊可可要仔細想想蘇暖暖剛剛提的投稿建議,蘇暖暖一切照舊,看書學習,或者寫字畫畫,反正不會無聊就是了。


    案子情況清晰明了,所以結果也很快出來了,第二天早上快下工時大隊長就把所有叫到曬穀場宣布調查結果。


    結果如楊可可所料李鐵柱下放農場三個月,秦剛沒有參與其中的證據所以被放迴來了,不過大隊長可沒給他們留麵子,同時也是為了提醒隊裏的姑娘,直接把調查出的詳細情況說了,包括李鐵柱怎麽知道楊可可的,秦剛準備的趁虛而入計劃,所以公安那邊他是沒事了,但在大隊裏大家怎麽猜測編排就不好說了。


    大隊裏有閨女的人家不少,一想到自己閨女可能會被人這樣算計,都氣得牙癢癢,還有什麽對他笑就是在勾引他,誰給他這麽大的臉的?


    最後大隊長又引導了大家的關注點放在李鐵柱和秦剛兩人身上,以及他們的下作手段,沒怎麽提起蘇暖暖和楊可可這兩個另外的當事人,也隱晦的警告不要在外頭嚼女同誌的舌根,包括但不限於她們兩個在內的所有女同誌。


    對此她們兩個特地在散會後等到最後跟大隊長道謝,感謝大隊長之前的支持以及現在的幫助,哪怕她們可以不在意別人對她們的談論,可架不住這是真的煩啊。


    大隊長擺擺手說:“這事本來也是我們大隊裏的人引起的,我身為大隊長也有管理不嚴的責任,而且我也有閨女,換位思考我也不希望自家閨女遇上這種事,也不全是為了你們。”


    雖然大隊長這麽說,但現在受益的是她們,還是再次鄭重的感謝一番,楊可可也在最後順勢提出自己以後下午也不上工的事情。


    大隊長也理解,就還是那句話:“你能保證吃飽肚子,不欠大隊饑荒就行,其他你們隨意。”


    事情說完也沒什麽事了,之後兩人便告辭離開了。


    沒想到迴程遇到特地在知青院附近等她們的徐嬸,徐嬸看她們迴來了也不廢話直奔正題:“李鐵柱母子倆都是混不吝的,你們把她兒子送進去了,她肯定會來纏著你們找麻煩占便宜的,這事他們做過不少次了,大家都拿他們沒辦法所以看到他們母子恨不得繞道走,你們要是實在不知道怎麽處理就跟大隊長說,我就跟你們說一聲好有個心理準備,就這樣,嬸子先迴去了。”


    嘖,昨天討論了這麽多居然忘了還有這麽一個瘟神。


    等徐嬸走遠蘇暖暖道:“這是看她兒子進去了,你沒人揍了,威脅不到她了準備開始唱大戲了?”


    楊可可在旁邊幽怨地說:“能別說風涼話嗎?”


    作為一個不會吵架,看宮鬥劇宅鬥劇看得一臉懵的蘇暖暖對此表示真的沒辦法,要是對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有法子,她前世就不會拿自己的家人沒法子,最後跑到其他城市了還能被時不時的一通電話給製住了。


    雖然對父母有生養恩這種天然占據道德高地的因素在,但她也因為多年的,反複的麵對這種情況,蘇暖暖對這種靠道德綁架、靠無理取鬧的手段是真的窒息,哪怕現在不窒息了也還是大腦一片空白,前世看的鬥極品的小說、電視劇情是一點也想不起來。


    楊可可發現自己就問一句,蘇暖暖臉色就比昨天在山上那種危險情況還難看,馬上就讓她別煩了,然後就拉著人先迴知青院了。


    一路上也沒放棄想對策,直到經過季辛夷鎖著的房門,突然問蘇暖暖:“你說我都下鄉了還靠父母會不會很沒用?”


    蘇暖暖看她看著季辛夷的房間,又想到她昨天說父親兄長是軍人,就猜到她的想法了,先是一臉無語地說:“你下鄉能坐臥鋪,下了鄉毫無負擔的住單間,每天就賺四五個公分還能悠哉悠哉,你這就沒有一個不依靠父母的支持,這時候才說沒用會不會太遲了?”


    看她想解釋就打斷繼續說:“知道你真正想說的是什麽,那我的想法是,總好過你真出事了關心你的父母才知道,到時候才是追悔莫及,不僅傷心就連想補救都比借勢麻煩,而且仗勢也看你仗勢是去幹嘛,要是仗勢欺人,去做壞事自然不好,如果是解決麻煩就另說了,大不了以後還?雖然對家人用這個字好像不太對……”


    楊可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嗎……?”


    蘇暖暖也不再打斷她,推著她到房間門口,看她開門進屋了就放心迴自己屋了。


    雖然有點可恥,但不得不說蘇暖暖也有點心動,畢竟看季辛夷就可以知道,這仗勢的法子還真是一勞永逸,不過蘇暖暖也是看出楊可可不僅是條件好,家裏人也寵愛,家庭關係和諧才說出那些想法的,畢竟如果家裏人不在乎,說了也是增加煩惱,要是在意親情說不定還讓人傷心。


    可那畢竟是楊可可的人脈,要是真這麽做了蘇暖暖還因為交好跟著占了便宜,所以她也不強求,隨緣吧,看楊可可自己選擇。


    但被這麽一驚蘇暖暖也不想坐以待斃了,再說了靠山山倒,靠人人倒,說什麽都沒有自己可靠,現在冷靜下來她也不是對那些鬥極品的情節毫無印象,隻不過記得的不是主角千迴百轉的用計,也不是主角嘴皮子利索和人吵贏,而是在絕對武力值麵前的屈服,揍一頓不服那就揍到服為止。


    不巧,蘇暖暖前兩樣做不到,可最後那個簡單粗暴的方法她條件正好滿足了,她也不再想之前套麻袋這種不知道誰幹的餿主意,而是選擇直接出擊。


    ————


    下午意外平靜的度過了,她們本來以為李老太下午就會忍不住上門鬧,沒想到居然毫無動靜,難不成真想等有人圍觀了才開始唱大戲?


    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蘇暖暖做準備,李老太的戲什麽時候開始她不知道,但她的戲今晚就要開場了。


    這場風雨欲來的平靜持續到了下午下工的時候,知青們陸續迴來,蘇暖暖一直安靜的站在知青院大門側邊,衣服也換上了暗色的,幾乎和黑乎乎的大門融為一體,不注意根本注意不到。


    知青們一個接一個的迴來,迴來的人也開始發現站在角落的蘇暖暖,想詢問她做什麽都被她製止,但蘇暖暖要等的人依舊沒到,漸漸的有人猜到她想要做什麽,不過也正好,人齊了才好讓所有人都能完整的看完她準備的這場大戲。


    因為蘇暖暖的奇怪的行為,迴來的知青們都沒再出去,每個人看似都在做自己的事,但實際上每個人的注意力都在知青院大門這邊,突然她們都在等的人走進了知青院。


    秦剛迴到知青院也察覺了知青院的氣氛奇怪,但以為是自己的事情讓知青們排擠他,他一整天都被大隊裏的那些泥腿子指指點點了一天了,所以完全沒察覺異樣,可心裏卻在暗恨,恨蘇暖暖和沈溫言壞了他的好事,恨大隊長把他做的事情說出來,恨現在對他指指點點、排擠他的人,唯獨沒反思、意識自己做的事是多麽的招人厭。


    甚至他心裏還在琢磨等避過這陣子的風頭一定要蘇暖暖好看,想著等自己得手了以後肯定要“好好對待”蘇暖暖,還有壞了他好事的沈溫言……


    就在他眼中兇光快要溢出來時,突然感覺背後一道勁風襲來,沒等他反應過來隻覺得膝蓋窩一陣劇痛,他沒忍住就慘叫出聲,人也應聲而倒。


    秦剛想翻身去看是誰偷襲自己,卻發現自己剛剛還劇痛的地方居然沒法動了,可仍能感覺到疼痛,還沒到他迴神緊接著另一條腿又是一陣劇痛,他想忍住可實在太疼,於是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額間冷汗不斷冒出。


    他已經沒有心思想是誰襲擊了自己,全部心神都被疼痛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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