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因為自己媳婦兒是楊可可的小隊長,是知道這幾天李鐵柱在騷擾楊可可的事情的,也知道楊可可一直都有拒絕,可楊可可到底沒找他處理這事,他也不好主動出麵,因為以前遇到過兩個小年輕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最後成了自己多管閑事,吃力不討好的情況。


    至那之後大隊長不會主動去處理這種事情,再加上隊裏有送公安的先例,沒人敢做得太過分,他就沒太放心上,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人不怕死,非要作死。


    大隊長瞪了地上的人一眼對她們說:“楊知青,蘇知青放心,我說過誰犯法就送公安就會說到做到,不過還是提醒你們,他這最多算未遂,也就是拘留幾天,不過他被放出來以後我也會對他做出處罰的,還有一種情況,你們也看到他不願承認,”又看她們一眼,遲疑地說,“你們沒有證據,就算我們願意相信,可疑罪從無,你們又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可能會出現不了了之的情況。”


    李鐵柱看她們直接無視他,就還在那嘴硬狡辯:“我沒想幹嘛,就是想幫幫她們。”


    楊可可聽到後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堅定道:“既然大隊長同意報公安那就報吧,結果如何就交給公安判斷吧,大隊長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就很好了,不怪您。”


    大隊長看她想清楚也不再多言,但還是向她們保證:“無論最後怎樣,大隊裏該給的懲罰都不會少,不然…..”他環視一圈周圍,“助長一些人的歪風邪氣,覺得這事沒什麽大不了的,想亂來就亂來。”


    警告的話說完,大隊長就對她們說:“今天太晚了,先把人關著,明天一早我和你們一起去報公安。”


    楊可可同意了,大隊長準備帶人離開時,一個老太太卻在人群後頭嚎了起來,圍觀的人一聽到這聲音,一個個臉就皺成一團,瞧這陣勢看來不僅都知道來人是誰,還都受過來人不少的荼毒。


    那人還在邊嚎邊擠到人群前麵:“不行!大隊長你們不能抓我家鐵柱,我家鐵柱都說了他是好心想幫忙,現在反而被這兩人打成這樣,要抓也是抓她們!”然後直接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喊,“老天爺啊,不讓人活了,老頭子你怎麽走這麽早,拋下我們孤兒寡母被人欺負啊!”


    大隊長本就不好的心情更上一層:“閉嘴!不然不用等明天等結果了,我現在就把你們兩母子的工分扣了,現在就給我去挑糞。”


    說完也不想再管這倆無賴,叫人來拿人,李鐵柱看大隊長意已決,自己這趟公安必須得進了,無論結果如何自己名聲都完了,迴來還要被隊裏懲罰。


    大隊裏的人如果知道李鐵柱心裏怎麽想一定會說:你想多了,你們母子倆在村子早就沒名聲這種東西了。


    李鐵柱看沒有迴轉餘地,就破罐子破摔想拉楊可可下水,指著楊可可道:“她說我對她耍流氓,我還說是她先勾引我的,本來我想著她是女生名聲重要幫她遮掩才說是我主動的,沒想到…啊!”


    瞧她這暴脾氣,蘇暖暖從聽到那張臭嘴開了個頭就知道他後頭想說什麽,不管大家信不信,真的假的,隻要剩下的話被說完,楊可可名聲才是真的沒了。


    所以剛開頭蘇暖暖就直接看中圍觀人群中手裏的柴刀,過去一把奪過往李鐵柱兩腿間一揮,放心,沒真下手,不過刀頭也插進那片土地中,離得也不遠。


    不止是李鐵柱,周圍也有不少人被這變故驚到,有些更是閉上眼睛跟著驚叫出聲,最後看到沒真傷到才鬆了口氣。


    大隊長也知道李鐵柱說的話不對,但也不讚同蘇暖暖用這種方式解決,剛想開口說些什麽,一道涼涼的女聲傳來,“沒錢買鏡子,難道還沒尿嗎,不會撒泡尿照照自己長的什麽德行,哦,你可能真沒有,剛剛給你把脈時確實腎虧。”


    全場一靜,眾人一時不知該先驚訝蘇暖暖的“壯舉”,還是震驚季知青剛剛話裏透露出的信息,蘇暖暖和楊可可也很驚訝對方突然出來幫她們說話。


    不過看周圍人的反應,想來李鐵柱不行的消息不日就會傳揚開來。


    還是李老太太先反應過來,張嘴就罵道:“賤蹄子你…啊!”


    “啊!”


    又是驚叫,不過這次是重疊的兩聲,因為楊可可也動手了。


    她在老太太開口時直接一棍子往李鐵柱身上抽,看他們母子叫完又想開口,就搶先開口:“把你嘴裏的糞給我咽迴去,還沒開口就臭到我了,你年紀大我不好動手,但你兒子精力挺旺盛的,你再滿嘴噴糞我就抽你兒子身上,你的口業你兒子替你還。”


    話落就有人“撲哧”一聲笑出來,然後周圍所有人都忍不住跟著哈哈大笑,還有人說:“確實挺臭的。”


    老太太氣得大喊:“誰說的?給老娘滾出來!”但沒人理她,轉頭朝楊可可又想開口,楊可可直接作勢要抽,她馬上閉嘴,但又一臉不服氣的看向大隊長。


    這一連串的變故大隊長完全沒有插上話的機會,看到李老太太這時又想起他了,不想理她,直接找到記分員:“你把王翠和李鐵柱的公分都扣了,記到楊知青和蘇知青那裏。”


    李老太太,也就是王翠,這迴不能忍了,剛想大喊,一直注意她的楊可可直接把棍子一揮,破空聲響起,李老太太直接捂嘴,瞪著楊可可。


    棍子揮空落到了李鐵柱身旁,但李鐵柱前有柴刀,側有棍子,也顧不得身上還綁著繩子,以及渾身疼痛,屁滾尿流地爬到大隊長身邊。


    楊可可看人跑了,也不想再在這掰扯了,準備讓事情到此結束,蘇暖暖先開口了:“大隊長,公分直接全給可可就好,她才是受害人,我也隻是正好在那才被牽扯進去的,跟我關係不大。”


    楊可可不讚同地看她,剛要說話又被另一道聲音打斷,聲音清冷,是蘇暖暖喜歡的聲線,有點耳熟但想不起在哪聽的:“那可未必,蘇知青說不定也是待定被害人。”


    人群順著聲音讓開一條路,聲音的主人露出真麵目——哦,盛世美顏啊,蘇暖暖對這個聲音的記憶也跟著蘇醒。


    迴憶結束,等等?剛剛他說什麽?她也是待定受害人?天哪,這事沒完了是吧,她想迴去吃飯了,蘇暖暖在心裏抱頭咆哮。


    這時所有人才看到沈溫言不是自己來的,手上還拖著一個被捆著的人,emmm,情況和剛剛蘇暖暖她們下山時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她們拖著的人已經昏過去,沈溫言拖著的還清醒著,是被拖著自己走著的,嘴巴也被塞了東西,不讓說話。


    蘇暖暖皺著眉看被拖著的人,想了半天說:“這又是誰?”,轉頭看楊可可,“騷擾你的人還不止一個?我不就一周沒跟你上工嗎,怎麽就出了這麽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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